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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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洪皙说近两年就会嘎的十一阿哥胤禌，提心吊胆了两年，每日参汤不离口，终究还是病了。
且这病不是别的，而是传染性极强的天花。
一时间，宫中上下人人自危。太子立即下令，将十一阿哥挪到僻静地方养病，以防传染更多的人。
太医院众人连夜为十一阿哥用药，但几天过去，十一阿哥的病情愈发严重，恐怕就要不行了。
从前宫里爆发过天花，曾有大部分的人都接种过人痘。但接种人痘也有一定的危险性，一个不好就可能直接丧命。
洪皙急的直挠头。
他曾经看过一些清穿小说节选，里面有提到过为防天花，接种一种什么痘，不是人痘，而是……
【而是什么来着？】
【哎呀，我这个脑子，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灵光了。】
听到心声的众人已经无暇他念，就怕天花再度爆发，到时别说十一阿哥，连他们都在劫难逃。即便不死，也会白白受一场罪，没得还会像汗阿玛一样，落下疤痕。
如今康熙尚未回宫，一切事还需太子这个主心骨拿主意，眼见十一阿哥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太子思虑良久：
“实在没有法子，也只能给小十一接种人痘试试了。”
但接种人痘的死亡率不小，加上弘皙曾言十一阿哥早夭，太子心里明白，十一阿哥这回怕是挺不过去了。
【死脑子快想啊！有一种痘种上就会好了，接种后还能产生天花抗体，几乎不会导致严重感染，安全性更是远超人痘，到底是什么痘来着？！】
【靠，再想不出来，小十一叔叔就真的要嘎了。】
洪皙哪里知道十一阿哥是因为得天花才早夭的，否则他早就提前去想法子了。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
众人却是一惊：还有这种好东西，弘皙侄儿快想啊，究竟是什么？
太子则立即吩咐太医，暂时不要为十一阿哥种人痘，再等一等。
他捏了捏指骨：拜托了，弘皙。
时间缓缓流逝。
……
【啊！想到了！】
众人连忙屏息凝神，仔细倾听。
【牛痘，没错，就是牛痘。】
【可是，牛痘是如何提取或制成的，我完全不知道啊，怎么办？】
【还有，我该怎么和麻宝爹爹提起牛痘的事呢，不知他会不会信，万一不信，或他问我是怎么想到的，我又该如何回答。】
不等洪皙想清楚，太子已经吩咐下去，让太医院中治疗传染疾病的个中好手都去研究牛痘。
【算了，没时间再想了，听天由命吧。】
洪皙顾不了太多，迈着小短腿，哒哒哒跑去找太子。
“阿玛阿玛，”
他深吸一口气：“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神仙爷爷告诉我一个可以治疗天花的法子不是人痘而是牛痘你快吩咐人研制牛痘救救小十一叔叔吧要是成了还可以把牛痘推广到民间这样大家以后再也不怕得天花了我说的都是真的阿玛你一定要信我！”
洪皙一口气把话说完，差点把自己憋死，缓了缓：“阿玛你愿意信我么？”
他已经做好了太子不信的准备，却看太子笑着摸摸他的头。
“信，弘皙说什么阿玛都信。”旋即当着弘皙的面，又一次吩咐下去。
弘皙张了张嘴巴，有些意外：【阿玛竟然这么轻易就相信我了，不怕我是胡说八道，浪费太医们的时间，耽误小十一叔叔的病情么？】
太子为让他安心，道：“如今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罢。”
洪皙心里高兴并未多想，点点头，只盼太医们给力一点，早日把牛痘搞定，再让牛痘搞定天花。
几天过去，牛痘的事还没有太确切的消息。
按太医的诊断来说，十一阿哥是挺不了这么久的。他们却不知，十一阿哥全凭听到了弘皙的心里话，抱有一丝希望，才提着一口气。
又三天过去，牛痘终于成了。
太医院众人欢喜之余并没有太大把握。他们的顾虑不无道理，毕竟如今还无人试验过牛痘的功效，一旦没有效果，或如人痘一般会要人性命，那……
太医有些踌躇，以十一阿哥现在的情况，是耽搁不起的，可又不敢轻易尝试。
最终还是太子拍板，十一阿哥成为了牛痘的第一个试验者。
洪皙心里很紧张，就怕出意外，提心吊胆了两天后，十一阿哥的症状终于减轻了。
“什么什么，是真的吗？牛痘真的有用，小十一叔叔有救了，不会死了？”
见太子点头，洪皙，“哈哈哈太好了，阿玛，我好开心啊，我救了小十一叔叔的命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厉害吧？”
太子：“当然，弘皙最厉害。”
洪皙开心的直蹦跶，顿了顿，“不过我只是出个主意而已，是太医们有本事，自然是他们功劳更大，阿玛可一定要好好赏赐他们哦。”
太子将他抱起来，笑道：“这是自然。可若没有你的主意，他们本事再大也无济于事。”
攻克了天花这一大难题，又保住了十一阿哥的命，太子心情甚好，“弘皙不愧是我大清的小福星。你何止是救了小十一，待今后将牛痘推广至民间，那就是拯救天下万民的幸事，以后世世代代，所有人都会记住你的名字。”
洪皙眼神一亮：“那儿子岂不是要名垂千古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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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十一阿哥痊愈后，康熙的圣驾终于回宫了。
大半年不见，康熙稍微黑了些，人却很精神。
【虽说是亲征，但又不需要康师傅亲自上战场，每天待在行宫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他是怎么变黑的？】
想到康熙常命人送动物皮毛回来，洪皙了然，【怕不是天天都在打猎吧，看来亲征的时候也很悠闲嘛。】
康熙一回来就听到弘皙对自己的吐槽，非但一点不气，反而甚是舒坦。
“许久未见，弘皙似乎长高了不少，来，让皇玛法抱抱，看重了没有。”
康熙把弘皙抱起来掂了掂，满意点头：“不错，高了也壮了。”旋即问：“有没有想皇玛法啊？”
“有！”弘皙脆生生叫，“弘皙每天都在想皇玛法。”
太子笑着摇头，自然是每天都想，只是想的内容就不方便告诉汗阿玛了。
洪皙说完，眼珠转了转，【不知道康师傅里面穿的衣裳是不是麻宝爹爹的，真想扒开看看啊。】
太子：……小家伙瞎想什么呢，汗阿玛私下穿穿便罢，怎么可能穿他的衣裳回宫，这太不像话……太不合规矩了。
却看康熙不自在地咳了声，抬眼瞧了瞧他。
太子：……？不是，您真穿着呢？
洪皙用小手偷偷扒拉康熙的衣领，但里面有好几层，实在看不出什么。
【算了算了，康太一定还有很多要说，我还是不要打扰得好。】
他蹬蹬小腿，“皇玛法不是说给我带了好多好多宝贝吗，在哪里，弘皙现在就要看。”
康熙将他放下，“朕已吩咐都搬去你屋……”
话音未落，洪皙已经撒腿跑了。
“知道啦！”
【溜了溜了，你们父子俩快快亲热吧，我把空间让给你们，不要太感谢我呦。】
康熙、太子：……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