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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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吧……小心你家从心跑了。”
Heroine拿周明瑞养的黑猫“从心”当挡箭牌。她拒绝了。
太危险了。
办公室恋情可不行，和同事for one night更不行。
一旦她真的进了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肉食系的Heroine百分之百会推倒周明瑞的。
不行不行。搞事业要紧。
现在是上班时间，项目的ddl又迫在眉睫，她哪有心思去想些鱼水之欢。
“拜拜，我继续工作了，你也要加紧进度。”
Heroine挥挥手，回到了一副senior作派，留周明瑞靠在门框面前苦笑着望着她的背影离开。
……
体力尚未回复的有栖荔枝，脸色苍白地看着面前的人。
“咦？我被拉入了别人的梦境？哎呀……这还是第一次呢，我没有发现别人的术式。”
白发蓝瞳的少年大概是高中生的年纪，飞扬的神采自信又……欠揍。
他们互相打量着对方。
那人的外貌特征太过特殊——高挑修长的身材，白发，不可思议得如同银河一般的蓝眼睛——以至于有栖荔枝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谁了。
五条悟看起来挺年轻啊……
哦，对哦，现在的五条悟还是个高专生。
“喔，没想到是这么小的小小姐啊～国中生？多大了呀？叫什么名字？”
身材高挑、面容清秀帅气的少年蹲下身，和因身体不适而瘫坐在地上的有栖荔枝对视。
他并不在乎有栖荔枝身体不适的状况和苍白虚弱的面容。
“你好。……你提到‘咒术’——你是咒术师？”有栖荔枝明知故问道，“谢谢你回应了我……我是国中生没错，今年国一。名字是……有栖荔枝。”
“有栖荔枝？你是有栖荔枝？哇……”
五条悟听到她的名字后惊讶道，蓝色的眼睛像是要望穿她的瞳孔。
他侧躺在有栖荔枝的身旁，撑着手臂审视着她。
“你呢？”
疲惫的有栖荔枝懒得去问原因。
Heroine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在past周目中，若[知名度]过高，则会在某些领域内名留青史——遗臭万年或流芳百岁；
如果current周目深入同样的职业领域或者触发特定的特殊事件，自动会增加[知名度]，同时，这些领域内的一些NPC对主控的态度也会有变化。
前提是，主控角色未变更。
Heroine为了集齐特殊事件，她便一直使用“有栖荔枝”这个主控角色，名字和捏脸都没换过（出生地和时间是系统随机刷的，她无法控制——顶多只能选择放弃该存档，即重开）。
所以，这些NPC可能会把现在的有栖荔枝当成历史上有栖荔枝的转世、时间穿越者、狂热模仿犯或者克隆人等等而已。
“我？五条悟。”五条悟扬了扬嘴角，上下打量着她，“真没想到，你就是有栖荔枝？”
“唔？你认识我？”
为了少费口舌，有栖荔枝决定装傻。
“所有咒术界的人，都对你有所耳闻。”
五条悟神采飞扬地讲着故事：
“你的故事那可是说不完啊：平安时代、战国时代……哪里都有你的痕迹——你真的是人吗？
“当然，普罗大众最津津乐道的，就是千年前，身为大阴阳师的你和千年妖怪两面宿傩这样那样的狗血虐恋桥段……以及和其他名人这样那样的各种故事。
“——即使时隔太久，这段边角艳.史的真正事实已不可考，且正史里提到的你也就寥寥几笔。
“那些关于你更为详细的那些故事更像是……唔，像是后人夸张化的以讹传讹。但，这是我所知道的关于你的故事呢。或许，你想要补充吗？”
五条悟说的这些，确确实实是以前周目Heroine操纵下，辛辛苦苦、任劳任怨达成的特殊事件——
利用技术和攻略，不断roll起始时间点和出生点直至满意，开几个存档开展攻略进度。
不过……这样看来，五条悟似乎对于历史上的有栖荔枝，并不是非常尊敬的态度？
他对于有栖荔枝的风流史很感兴趣——抱着揶揄和八卦的态度。
他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轻佻。
这让有栖荔枝不太舒服——她觉得，五条悟看不起有栖荔枝。
那不是源自欣赏的好奇，而是带着凝视的好奇。
“唔……好神奇。确定不是同名同姓？”有栖荔枝佯装思索道，“但是我这个名字这么特殊又好听，可不是每个父母都有这样高雅的品味呢。”
“噗……哈哈哈哈……你真有趣，小荔枝。”
五条悟被她逗笑道。
五条悟抵着下巴思考道：
“说不定你就是老灵魂呢，不断转世、不断体验生命，这种情况虽然稀少，但也是有的——不过这一世的你，目前我还蛮中意的。”
居然能够把他拉进她的梦境……似乎够强。
但她这副孱弱的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的样子，看起来又那么逊。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五条悟很想探究有栖荔枝，他有很多想问的问题，包括那些历史，包括她的真实身份和拉他入梦的目的，包括她是怎么活在不同的时间段的。
他真的很好奇。
【五条悟：15（传闻中的人物活过来了！）】
……这个好感度评价……
以及，“老灵魂”这个说法不是西洋魔法体系下的名词吗？
那，看来五条悟上课还是有好好听讲《东方法术与西方魔法比较学》的嘛。
而且，五条悟的“我很中意你”这句话，在以前的周目对她说过呢——不算稀奇啦。
有栖荔枝歪着头盯了他一会儿，五条悟仿佛装满了银河般的深邃明澈的眼眸也回望着她晶莹的瞳孔。
“这一世的我不太认识你，也不了解你……但是你是个帅哥，眼睛是我看过的之中最好看的；性格我也很喜欢，所以我想我以后也许也会中意你。”
互盯了一会后，有栖荔枝认真地下着结论。
“那可就是两情相悦了～俊男靓女，美人强者，天生一对。”
一向视纲常伦理为无物的五条悟笑着打趣，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只是说笑而已，这是他的性格使然。
他表现得些许轻浮——因为那些历史，他很想把有栖荔枝“解剖”得明明白白、看看她到底是人是鬼；也因为那些艳.史，他对于有栖荔枝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原始的冲动。
在他眼里，有栖荔枝并不是个圣女角色。
如果按照父权对于女性的极端分类来说——也许会有些冒犯——她不是个“贤妻良母”、“圣女”，而是“荡.妇”。
“嗯，我是强者，你是美人！如果我是魅魔的话，接下来可就是这样那样的发展了。”
顺水推舟，有栖荔枝在性方面一向开放，与此同时，她也很唾弃那些男权下的“荡.妇羞辱”：她自己的身体，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轮得到其他人指指点点？
只要她是一副游戏人间的捕食者心态，那些羞辱和凝视就伤害不了她——她才是占据主动位的剥削者。
没有人不馋五条悟的咒力，有栖荔枝推算了下：
魅魔进食完成后，能够从五条悟身上榨取的[意志]点有多少呢？……——哇，想了一下，她更馋了。
然而，她的种族是人类，自然没有魅魔自带的榨取天赋——可是有栖荔枝可以去学习[双身法]呀！
但值得一提的是，比起魅魔的种族天赋，技能[双身法]的发动要求更为苛刻：
修行资格仅限于双方在灵能或者神秘领域有一定的修行基础，且修行条件必须为共赴灵肉热潮。
也就是说，得挑选那些既强、身体契合度又高、双向好感还足的NPC。
深入思考了下，还是算了吧——不花时间在学习这技能上了：
对于有栖荔枝太难了——双向好感什么的，NPC爱上她可以，她喜欢NPC？
……那可有点难。基本上，她动心不动情。
任谁活了上百年、浪迹花丛、历经一个世界该经历的各种传奇事件，就算不泯灭人性，也得性情凉薄了。
随着周目的积累，度过形形色色的人生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喜欢上别人了。
那些因为基因的繁衍本能而产生的一时上头，对有栖荔枝来说充其量算是生理冲动或者微妙的性单恋情节。那算不上爱。
……不过，有栖荔枝和Heroine都不排斥真心换真心的说法：要无心太容易了，在乎才需要勇气。
爱情不适合胆小鬼。
也许可以用催眠魔法来短暂地催眠自己去爱上某个人？
……这也太可悲了。
好感分为三六九等，甚至在这个游戏里是可以量化的——感情若是能定量分析的话，未免有些过于冰冷——NPC对有栖荔枝有好感度条，就不代表有栖荔枝对其他人不会分个排名先后。
那……她们喜欢的类型是什么呢？
Heroine发现自己好像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她甚至连自己喜欢什么都不甚清楚。
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好吧，如果非要回答的话，她猜……她们都喜欢美女帅哥。
罢了。这不重要。
Heroine现在只有精力考虑目前的事：她要赶ddl，她要打出隐藏结局，她要完成工作，她要赚钱。
至于有栖荔枝如何，至于通关后账号是否要上交给公司、作为公司财产，至于退休后若真的进入游戏中养老、以什么样的心态对待这个全息世界……这都不重要——如果完不成工作、赚不到钱，这些问题又有什么重要的？
这都不是她目前要考虑的问题。
“好啊好啊，正好我缺这样的经验呢！恰好也是未成年，和国中生发生关系不算违法，而且还是梦境里——怎么样都没人管啦。”
五条悟笑着点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明明才刚见面，五条悟便亲密过头地将手掌抚上有栖荔枝的脸颊，和她对视的眼神闪烁着冷酷的随意。
因为是梦境，所以可以随心所欲，所以可以不用在乎伦理法律。
因为是梦境，所以欲望被无限放大也是可以理解的。
五条悟对她的好感度甚至都不到20，然而梦境中的他，看上去并不是那种将感情与欲.望划上等号的人。
他们都是轻浮的人吗……贞操观念十分的弱。
因为是欲望，所以不需要理由——是的，事实上，除了能获得生理上的满足外，她找不到去做这种事的其他理由了。
（虽然说魔力咒力等等易溶于□□，通过这样那样可以补魔什么的。）
……要把这周目的初体验交给一个并不珍视自己的人吗？
“……你很想做吗？”
有栖荔枝顺势靠向五条悟的胸膛上，天真又好奇地望向他好看的蓝眼睛，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五条悟：18（有拒绝的理由吗？）】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 2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