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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青春期 ...

  •   阿若等人经营的拳馆,有时候会遇到踢馆的家伙,但基本上来一个被揍跑一个。渐渐的拳馆在当地也变得小有名气,安娜建议与其这样等人来挑战不如加入当地的拳馆联盟,参加联盟定时举办的业余拳赛。在卫冕了几个擂主之后,就有“赞助商”找上门。

      “地下拳赛?”安娜在接到武臣的消息后满意的说道,“这不是很不错嘛。”
      随后安娜与武臣探讨了如何以最小的力气挣更多的钱,比如设立会员制,缴纳会员年费,还有投注的细节。但真正挣钱的是场外的赌盘。并且比起扑克麻将这些传统的赌具,拳赛更好操控输赢。

      “有时候也要做些表演赛呢。”安娜如此叮嘱。
      “这样真的好吗?”打假赛说难听点就是行骗。

      “我也觉得不太好呢,那还是算了吧。”以退为进是安娜最善用的招数。
      武臣:“...我再想想吧。”

      安娜安慰了他两句然后挂断电话,她知道了解成人世界残酷的武臣最后还是会按照她说的来。

      其实现在安娜除非必要不会和梵的人混在一起,有事的时候安娜也是通过电话借给他们智慧。安娜总是很耐心的倾听,并且帮忙作出最优选择。她并非纯粹的好心和念旧,在她眼里大家只是相互利用罢了。她帮助甚至是培养梵也只是需要梵成长的势力为她打探伊佐那的行踪。安娜是这样告诉他们的:“只是想知道他过得如何,我想真哥哥也和我一样。”话说的很漂亮,但做的是很不漂亮,她总是会根据得到的消息寻找合适的位置在暗中注视着伊佐那。

      她的爱隐秘且卑微,她小心翼翼,毕竟就连表露心迹都会吓到他。这个世界上唯独伊佐那,安娜不想被他讨厌。

      时间很快,今年安娜就要入学读初一,虽然她早就自学完了大学以前的课程,但安娜还是选择正常入学,毕竟有些事情在家里还是不方便。
      安娜和艾玛就读的是和万次郎所在的中学,她以入学考试第一的成绩成为新生代表,并且因为成绩优异以及承诺为学校参加学习竞赛保证拿到名次为条件,安娜只需要30%的出勤率不必每天去学校报道,她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放学后通常都是留在学校的实验室,她拥有钥匙可以随意使用,这也是校方给予她的特权。

      入学后安娜与众不同的外表以及孤僻冷傲的性格,还有学校和老师对她的优待,在暗地里其实有很多人看不顺眼,但因为万次郎的缘故也没有人敢在学校给她使绊子。
      这个时候安娜才能稍微感觉到她的次兄给她带来的好处。

      时间很快就来到夏天。
      一家人吃晚饭的时候艾玛约她去参加武藏祭,万次郎和龙宫寺坚也会去。

      “你们要去胡闹我不管,但是不要带上安娜。”爷爷并不同意,在他的眼里安娜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自满并且从不令他失望的孩子。甚至他还想过以安娜的头脑,将来肯定能为社会做贡献,比如当一个科学家发明家之类的。

      艾玛不喜欢爷爷的说法想要反驳,被安娜制止,她笑着说道:“放心吧爷爷,我会看着他们不让他们乱来的。”安娜安慰着老人,然后岔开话题,“今天的味增汤是我做的哦,会不会有点咸?”
      爷爷知道安娜是在帮他们说话,他乐于给安娜面子,于是也就放过了这个话题。

      到了约定的日子,安娜和艾玛穿好浴衣,她们虽然是双胞胎但从小穿的衣服都不一样,这次倒是难得穿了同样的浴衣。
      “我们早就应该这样穿啦。”艾玛看着镜子里两个打扮得一模一样的人,开心的说道。

      “你们弄好了没?”万次郎早就准备好,等了一会儿耐不住来到房间看她们。
      艾玛看了看安娜又看了看万次郎,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为什么明明我和安娜是双胞胎,但是安娜却和Mikey长得更像啊!”

      安娜笑了笑附和道:“是呢,哥哥要是染个白发,走出去的话别人绝对会认为我们才是双胞胎。”
      万次郎来了兴致:“那我明天去把头发染成白色~”

      艾玛鼓着脸:“你们把我一个人排除在外,好过分。”
      安娜轻笑出声:“没有哦,哥哥很看重你的,为了不让你被人说,小学就把头发染黄。你忘记啦,爷爷还因为这个提着棍子追着他围着屋子跑了很久呢。”

      “诶?”迟钝的艾玛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她震惊的看着万次郎,“是这样吗?”
      “多嘴。”显然是被说中但因为被当面说出而有些羞耻,他一把拉过安娜的手,就这样拉扯着出门。

      “上一次我们一起出门是什么时候?我都有点不太记得了。”跟在万次郎身后的安娜感叹。
      “谁让你总是宅在家里。”万次郎在前面吐槽。

      艾玛拽住安娜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有些不满的开口:“Mikey你这话什么意思,安娜又不是喜欢待在家里。”因为白化病安娜不能长久的晒太阳,也就无法和同龄人一样在阳光下自由的奔跑。并且安娜的免疫力比常人要差一些,每年都要病好几场。

      “她以前不是也经常出去...”万次郎没有继续说,但安娜知道他没有说出的话是想表达什么。
      以前有真一郎,他总是把她带在身边,可以说安娜是在真一郎怀抱中长大的孩子。
      其实只要万次郎愿意,他随时可以用力量带安娜去任何地方,但他只让安娜待在他认为安全的区域。或许万次郎自己都没有意识,他对安娜的保护欲其实是一种束缚。

      他想、他要、他认为。
      以自我为中心。

      安娜望着被握紧的手,她笑着温柔的回握。
      在他的身边,安娜总是顺从、驯服。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束缚,她将温柔制成锁链,一层层的套在他的身上。

      兄妹三人走到半路的时候万次郎接到电话说要处理一件事,于是只得安娜和艾玛一起去赴约。
      据艾玛说这次外出的契机其实是为了撮合她的朋友橘日向以及Mikey的朋友武小道。

      安娜有些无语的看着姐姐艾玛,心道她自己的恋情都还八字没一撇,居然有闲心去管别人的事,不过可能正是因为自己的不顺利所以将心比心的希望别人能顺利。这大概也是艾玛温柔所在吧。
      安娜这样想着。

      她们先和Draken会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Draken代替了经常跑家里的场地,频繁的出现在佐野家。
      “你们今天居然穿一样的?”Draken难得给了评价,但也仅限于此。

      安娜望了眼有些失落的姐姐,心想艾玛可能有在期望得到对方的一句夸赞。安娜在心中叹了口气,于是一脸无辜的开口反问Draken:“不好看吗?”
      Draken并不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相反他是个很懂礼貌并且周全的人,自然无法说出不好看这个回答,但也无法直率的说好看,于是回答就成了:“还行吧。”

      安娜并不打算放过他,转头与艾玛说:“他说我们不好看呢姐姐。”
      Draken立刻反驳:“喂,我哪有这么说?”

      “那就是好看了。”安娜已经不允许他再反驳,直接道谢,“谢谢你的夸奖,Draken今天也很帅呢。”
      Draken有些头疼的摸着后脑勺,很早他就意识到Mikey这个最小的妹妹是个麻烦家伙。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倒还好,她很安静脸上总是挂着恬静的笑容,而且听说她的脑子很好用,Draken对她最初的印象是个性格腼腆并且有内秀的小孩,扭转他这个印象的则是某一天发生的事情。

      Draken的回想被艾玛的笑声打断:“嘻嘻,我家安娜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没错,我永远是正确的。”安娜很大方的应下姐姐的吹捧,并且认真的对Draken说道,“你最好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哦。”

      Draken:“哈?这算什么道理?”
      “因为我是IQ200的天才嘛。”安娜解释道,还很贴心的继续解释,“IQ你知道是什么吧...就是...”

      Draken无语的打断她:“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笨蛋了?我当然知道IQ是什么。”
      安娜捂着嘴轻笑,Draken明白自己又被戏弄了。

      是了,就是那一天,这家伙突然对他说:Draken将来会入赘我们家吗?最好是哦,不然的话你就是要抢走我姐姐的敌人呢。
      这之后Draken的日子就过得有些艰难,他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需要去佐野家,也就避免不了撞见安娜,明里暗里在安娜手上吃了好几个哑巴亏。相比起油盐不进难以捉摸的安娜,外人眼里难搞的Mikey简直不要太好哄。

      但还能怎么办呢?Draken只能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Mikey和艾玛的妹妹,以让自己冷静。
      他走在前面,安娜艾玛走在后面艾玛小声的说:“不要太欺负Draken了。”

      “知道啦,谁让他总是不拿姐姐你当回事。”安娜的原则就是:我的人,只有我可以伤害,我可以利用,别人不行。但安娜也懂得分寸,毕竟与她是万次郎和艾玛的妹妹这个身份一样,Draken是艾玛喜欢的人也是万次郎重视的伙伴。

      做一个好妹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安娜在心中感叹道。

      随后他们成功与花垣武道以及橘日向碰头,这还是安娜第一次与他们见面,艾玛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两人对安娜的长相有小小的惊讶但没有作出失礼的举动。他们主动与安娜打招呼,安娜只是点了点头,她不会给不感兴趣的人提供任何情绪价值。武道和日向没有因为安娜的失礼而怪罪她,只是多少觉得她是个冷淡的人。

      “安娜有什么想玩的吗?”多年养成的习惯像烙印一般令艾玛下意识的就要照顾安娜,不管去哪里做什么只要安娜在身边,艾玛都是以安娜优先。
      “那就玩那个吧。”安娜指向飞镖项目。

      于是艾玛扯着Draken一起跟着安娜过去,交了钱之后安娜手里拿着三把飞镖,只要扎中气球就能得到对应的奖品。
      在众人眼里安娜只是随手扔出去,啪的一声靶心位置的气球应声炸开。

      “很厉害啊小姑娘。”摊主拿出靶心气球的特等奖,一只毛绒玩具熊猫递给她。
      安娜接过之后就给了艾玛。艾玛惊喜的看着她:“安娜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娜则奇怪的望着艾玛:“这种事有眼睛有手的话都能做得到吧?”
      在场的人心中纷纷想到:普通人没有经过长久的练习不会有这样的精准度...

      在逛的过程中,五人的队伍分散,艾玛安娜和Draken在一起,花垣武道和橘日向不知道去了哪里,夜空莫名下起了雨,这场雨十分扫兴,安娜都想回去了,毕竟雨水溅到浴衣的话很讨厌。她给万次郎打了个电话,想要询问他在哪里。她的电话还没拨通,就遇到了穿着东万特攻服阿呸。
      Draken是东万的副总长,按理来说应该是自家人,但看情况好像来者不善。

      呜哇,居然是内讧,啊...安娜在心里还没吐槽完就看到Draken被人偷用球棒偷袭砸破了头。

      随后一伙身穿不认识的特攻服的小混混冒出来。
      这伙人的特攻服好难看啊。安娜认为设计这个特攻服的人肯定品味很差。
      比较起安娜的事不关己,艾玛则担心得不行,她甚至询问在场最弱的安娜该怎么办。

      这可就问错人了。如果不是艾玛在这里,她恨不得鼓掌,夸赞偷袭的人做得好。
      当武道带着三谷一起出现的时候,安娜心中还可惜。
      接着万次郎也赶了过来,然后敌方的首领也出现,再然后东万的增援也赶到。安娜站在远离战场的地方,与一脸担忧的艾玛相比,冷静的安娜与艾玛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安娜无聊得甚至都有些困了,但作为旁观者,她注意到一个违和的地方,那就是花垣武道。

      明明是在混战中,他居然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转。打斗中的人可能没有发现,但在安娜的视角却是一目了然。
      是因为太蠢太害怕了吗?安娜不由得疑惑。一旦动脑就有些停不下来,于是她挪动了脚步想换个角度看,然后就目睹了Draken被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安娜拿出手机拍摄,灯光下凶手拿着凶器、被害者倒地,真是一张完美地作案现场图。
      “唉...”安娜不由捂住耳朵叹气,紧接艾玛的惊呼传来,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她就知道。
      没有办法,安娜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再顺手报了一波警。

      艾玛有些呆滞的开口:“可是Mikey还在这里...”
      安娜安慰道:“不用担心,哥哥他骑车很快,不会被抓到的。”
      艾玛:完全没有安慰到啊!

      “等警察来了他们就会四处逃散,你就可以陪Draken去医院,他之后肯定会感激你。”即使在这种关头,好妹妹安娜还有闲心给艾玛找机会。她话音刚落就看到花垣武道背着Draken往外走,安娜立刻补充,“也有可能他等不到救护车。”

      “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不行,我不要Draken死!”艾玛明显被刺激到,她害怕得抓住安娜的胳膊,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执着的重复,“我不要他死。”
      安娜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如果不是看到Draken在有刀伤的情况下被武道背着走动这一找死行为,她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发言。被背过的人就知道,趴在别人的背上可并不平稳,Draken现在的伤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震动刺激。

      安娜怜惜的用拇指为艾玛拭去泪水,她捧着姐姐的脸:“我还记得你上一次这样心碎痛哭是为了我呢。”安娜的额头贴着艾玛的额头,“如果对象是姐姐的话,我可以做一些让步。”
      说完安娜就带着艾玛往武道和Draken的方向去,在小路上,安娜拦下了武道。

      “再这样下去,他就会因为失血死掉。”安娜让他把Draken放平在地上,因为浴衣的限制,只能跪坐着,她这次牺牲很大,心里已经将账算在Draken的头上,算计着以后得多迫害他几次才行。安娜心中打着小九九,一边解开Draken的外套掀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口。皮开肉绽的创面正汩汩冒着血,她的行为武道和艾玛都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Draken作为伤患也无法挣扎,虚弱让他连说话都没有什么力气。然后他们就看见安娜拿出干净的手帕无情的按压上去,Draken差点没骂出脏话。他甚至觉得安娜根本不是为了救他而是要在他死前折磨他。

      “安、安娜..”艾玛之前还觉得安娜不会伤害Draken,但她的行为让艾玛有些不确信。
      “压迫止血,不过也只是从书本上看到的,不一定保证能有用,但好歹做些努力让他等到救护车吧。”安娜虽然有用力,但并不是粗暴的按住伤口,只是再小的力气对Draken而言都痛的不行。

      安娜还提醒Draken:“不可以睡着或者失去意识哦,不然可能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痛死了...怎么可能会睡着啊...”Draken还有力气跟安娜回嘴。

      安娜:“不要说话了,省点力气保存体力吧。”她让艾玛捂住他的嘴,六神无主的艾玛居然听了安娜的话真的捂住了Draken的嘴。
      “啊,不要把鼻子捂住。”安娜无奈的说道。艾玛连忙把Draken的鼻子露出来。

      这时橘日向也赶了过来,她不知道怎么找到这里,但气喘吁吁的样子应该是跑了很长时间。她连伞都没打被雨水,在看到Draken的情况,她连忙说:“我也叫了救护车,电话里说救护车15分钟前就出发了,应该很快就会到这里。”

      这倒是给安娜提了个醒,她让日向替她,因为艾玛明显就无法下手,倒是橘日向看起来更帮得上忙的样子。安娜的双手全是Draken的血,身上也被雨水打湿,她有些不高兴,就连假笑都无法维持,沉默的走到武道身边,用他的衣服擦血,然后在武道震惊的眼神中从小包包里掏出手机。

      “哥哥,逃掉了吗?我们在停车场后面,Draken?暂时还活着,伤口很深,情况很不乐观,你现在过来的话应该可以见到他最后一面。”这一次安娜完全没有恶意,她还认为自己是在做好事,怕万次郎没有见到小伙伴最后一面后悔终生来着。
      然后就被万次郎挂了电话。

      原本还以为万次郎会感动的对她说谢谢的安娜一脸困惑的望着手机,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但被挂断电话无疑让她的心情更加差。

      “啊嘞,Draken居然还没死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个人,一边说着挑衅的风凉话一边朝这边走过来。
      在场唯一的男性武道挺身而出,以保护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

      他们的对话安娜没有仔细听,反正事情的发展变成了武道和为首的那个人单挑。武道好不容易赢了,但剩下的那几个人并不像是要善罢甘休的样子。

      吵死了。
      真讨厌。
      血腥味、湿冷的空气,身上黏腻的感觉都让安娜的情绪不快到极点。

      接着一支飞镖射中了嗓门最大的那个。
      那人先是呆愣了一秒,随后发现自己的脸颊插着一支飞镖不由得发出惊恐的惨叫。

      安娜在众人的眼里又掏出一支飞镖,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双眼泛着莹莹紫光,嘴里的话也叫人胆寒:“再敢往前的家伙,下一次瞄准的就是眼球了哦。”

      那几人往后退缩了几步,但其中还是有不怕死的煽动道:“臭婆娘虚张声势想吓唬谁!我们一起上,她不可能同时刺中我们!”

      被说中了,安娜只剩下这一支飞镖。
      没想到这群乌合之众还有点脑子。
      啧,明明是区区不良。
      安娜不悦的想到,但在听到隐隐传来的引擎声后,安娜便扔掉了手里的飞镖。

      乌合之众们看到安娜的举动,纷纷笑了出来:“哈?知道害怕了?如果你跪下来道歉,我们可以考虑温柔一点。”
      “老子还没上过白化病呢。”

      “喂!不要碰安娜酱!”武道怒吼。

      机车的轰鸣传来,安娜伸手将掉下来的一缕碎发别至而后,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他们:“我觉得该跪下来道歉可能是你们呢。”
      就在一只手即将碰到安娜的时候,急促的脚步声从安娜身后传来,随后一个人影冲出一脚踹在那人的脸上。

      万次郎及时赶到,那几个小喽啰看到Mikey像是看到鬼一样连滚带爬的逃走,万次郎没有继续去追,他将安娜从上到下的扫了一遍,看到她没有受伤,心里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之后就是后怕的将安娜抱住。

      这一次赶上了。他在心中默念。
      安娜回抱过去,然后拍了拍他的背提醒:“Draken在那里哦。”

      于是万次郎便去看Draken,救护车也在这个时候赶到,只是小路狭窄无法进来,武道和艾玛便去迎接。
      医务人员出现后把Draken搬上了救护车,能够跟车的只有一人,在场也只有万次郎更有这个资格。

      其余人只能打车赶去医院。
      等安娜他们来到医院的时候,Draken已经被送进手术室。万次郎一言不发的坐在等候的椅子上,看到众人来他说出了Draken在救护车上差点心跳停止,艾玛再度哭了出来。一直作为主心骨的万次郎这一次也表现得很坚强,告诉大家Draken一定能活下来。
      ……………………
      手术的时间很长,以至于坐在万次郎身边的安娜睡着了,万次郎没有发现,是安娜失去重心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注意到。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安娜也累了吧。万次郎心里这样想,随后握了握妹妹的手,结果被她的体温吓了一跳。
      淋雨加上疲劳,安娜发起了高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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