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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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咚声响起，到达一楼。
小圆被凉城牵着，心里竟不像刚刚一个人时那样害怕，反倒更好奇些，双眼滴溜溜的乱转。
凉城问他：“不怕了？”
小圆点头：“有你在。”
他们俩站在最后，前三被榜一，打我是狗和少女梦占据，连齐钰都被挤在后头，只留给小圆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两秒钟后，进入战斗模式，三人英勇威武的冲了出去，英姿勃发。
不到三分钟，他们便把一楼大厅的丧尸全部突突了个完。
当最后一个丧尸倒下时，游戏便显示出胜利的样子。
这就算第一关成功刷过。
一楼大厅的人海丧尸，确实没有用到凉城，甚至没怎么用到齐钰，另外三人磕了药似的，超猛；一人打死几十个。
打完了，还站在原地意犹未尽，偶尔会看凉城一眼。
这眼神，凉城太熟悉了。
不吝啬的夸奖一句：“打的很好。”
小圆紧跟着捧场：“我同意！”鼓掌。
齐钰微皱着眉，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弹幕哭道。
“小钰钰好惨......”
“榜一大哥要跟凉城跑了。”
“安慰钰钰，别难过了，给你刷个火箭！”
说罢，直播间老粉开始火箭冲刺。
齐钰说：“谢谢大家送的火箭，飞船，谢谢大家支持！”
他一说话，小圆就把头转过去看着他了。
齐钰回望他：“？？？”
小圆笑道：“你是主播吗？”
齐钰点头。
小圆给他竖大拇指：“怪不得！刚刚我看你操作，特别厉害！”
齐钰挑了挑眉，下意识去看了凉城一眼。
凉城跟没听到似的，就是把两人牵着的手松开了。
其实，这只是一个很正常的行为。
但齐钰直觉，他有点不爽；就像自己总是不爽别人总把他跟凉城比似的。
故意问道：“你说真的？”
小圆不解：“那我说假的干嘛？”
齐钰笑了，回：“抱歉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我看你一直跟凉队打，以为你看多了他的操作，对别人的就无感了，毕竟，他是神嘛。”
看似规矩，实则阴阳。
老地府玩家了。
他以为小圆听不出来，但是，就在他知道是主播的时候，小圆就开始翻他的直播间了。
他确实听不懂，但弹幕会说实话。
默默的把吵翻天的直播间关掉，小圆便顺着齐钰给的竿子爬了下去：“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想啊，你在普通玩家里已经算是顶天了。可神，总是住在天上的不是？”
阴阳这一手，谁还不会玩了呢？
齐钰脸色青了青，吃不准小人妖是无意还是有意；刚才那句话，在他听来，就是暗讽他死死被凉城踩在脚下。
实在气人！
凉城轻笑：“我住九重天。”
小圆搭话：“我住马里亚纳海沟。”
榜一叫道：“那我住青藏高原！”
弹幕笑死。
“榜一大哥这水准还青藏高原？”
“我跟小人妖一样，住海沟里，嘤嘤嘤！”
“我是榜二，就住乔戈里峰吧！”
“海沟就不住了，太黑，东海龙宫可以住一手。”
“居然有那么多海里住户？那还好，我上岸了！”
“什么意思？刚来！这个直播间聊天怎么这么奇怪？你们都是下海的？卖多少钱？快说！不说举报了！”
“.........”
没过一会儿，齐钰的直播间被封了。
榜一问道：“钰钰，你直播间怎么了？”
齐钰不解：“我也不清楚，我来看看。”
不看还好，一看他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封我的理由是......涉黄？？？？？？”
众人：“？？？”
大为惊异！
小圆脑洞大开，问他：“你不会是老鸨吧？”
凉城敲了下他脑袋：“女的才叫老鸨，别乱说。”
齐钰青着脸，骂回去：“我有你像老鸨？”
小圆看了看自己的黑丝比基尼，心虚且不服：“我至多算牛郎！头牌！”
齐钰：“头牌？整个店就你一个人吧？赶紧报警，你老板跑路了！”
小圆：“你.....你！”
凉城：“不用报，倒不掉，我不跑。”
齐钰：“.......”
小圆：“哼！”
另外三人很安静，不想插嘴，也不想阻住；如果可以，请给他们一盒爆米花加可口可乐。
直播虽然被封了，齐钰提起上诉，但本还是要刷的。
六人进入第二关时，小圆悄悄问凉城：“你觉得齐钰怎么样啊？厉害不？”
凉城：“天分很高，打的很好。”
“真的啊？这是很高的评价了。我看直播间有好多人把他跟你相比。”
“很正常，同一种风格罢了。”
“那你觉得，你们两个区别在于哪里呢？”
“区别在他差了专业的训练，经验，等等。”
“所以，如果他想，他是可以成为职业的是吗？”
“是。也许......下个赛季你能看见他。我听说有几个战队正在接触他。”
“这样啊，那确实厉害了。”
“.......”
职业战队啊.......
游戏玩家的梦想，天堂。
刚刚成年的小圆，在随意的聊天中，竟有了对未来生活的一丝迷惘。
他以后，要做什么呢？按部就班的找一份工作，然后谈个可爱的女友，最后结婚，生子，对吗？
唉，这种一眼看到老的生活，有什么值得他向往的吗？
凡间走一遭，总得留下点儿什么吧。
如果，他也能成为一名职业选手就好了，比如，职业爆破手......
小圆突然问道：“凉城，你觉得我做爆破手，有天份吗？”
凉城回望他，眼神里有丝丝犹豫。
小圆紧张的心脏掉下去一半，有点失望道：“我懂了，还不够，是吧？”
“不，不是。”凉城否认。
“嗯？”
“我不是爆破手，不能给你准确的判定。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啊？”
“刘青观。”
“他是？”
“无境战队前任最强爆破手，现在已退役了。”
退役了好些年，凉城初入战队第一年，一人走，一人退。
那时，小圆还在玩过家家，娶新娘子。
“这样啊，那会不会太麻烦了？”
齐钰：“麻烦什么？”
小圆瞪眼：“怎么是你？我哥哥呢？我那么大一个哥哥呢？”
齐钰：“游戏开始了！系统随机丢的。”
“………”
小圆闷声叹了口气。
齐钰不爽道：“怎么？不想跟我一队？找系统去。”
小圆回怼：“废话，店都给你开倒了谁想跟你干？”
“有你这种员工能不倒！”
“有你这种老板才会倒！”
“没素质！”
“没素质！”
直播间反正关了，齐钰放飞自我，和小圆一路吵架，一路刷怪。
小圆不害怕了，渐渐找到了感觉；齐钰确实很厉害，丧尸会循声而动，他就会用枪击碎花瓶，等丧尸靠近花瓶后才会出手，等丧尸回神来找他时，他又去找另一个易碎物品。
这场刷怪，总不能就靠他一个吧？
小圆决定去吸引火力。他在房子里搜到了一些用具，例如餐刀，碗具等等。
随手解决掉一个丧尸，他使用碗碟做成了一个巨大的墙面。
跑到远处，小圆拿出餐刀，往前一飞！
“哗啦啦”一声！左上角墙面碎裂。
丧尸循声而去。
齐钰马上动手，一阵枪响！
丧尸转头又要回来，小圆又是一击准确的飞刀，中上位置哗啦啦碎裂。
巨大的声响影响了丧尸的判断。
齐钰道：“加快速度，我一边打，你一边丢，能全部打中吗？”
小圆自信道：“武林第一飞刀手，例无虚发！”
齐钰：“行，看你发挥，牛逼就认你是头牌。”
小圆：“同上，牛逼就认你是老板。”
随后，两人鸡血起来。
一阵乒乒乓乓过后，六人无一人双亡，集合开始刷boss。
齐钰说：“头牌表现很好。”
小圆回：“老板也是。”
凉城：“？？？”
小孩刚刚还在跟他吵架吧？一轮怪刷完，和好了？
发生了什么？
小圆蹦哒回哥哥身边，要夸奖：“哥哥你刚刚没看到，我可厉害了！我用碗碟，花瓶......摆成了一道易碎墙面，他一边打，我一边用飞刀扎，我把他保护的可好了！他一开始还被丧尸追，后来丧尸都直接懵了，那么大的声音，都把枪响盖过去了！”
凉城没笑，问道：“你保护他？”
小圆点头，说：“嗯！保护的可好了！对吧？”
说罢，还要转头问齐钰。
齐钰笑道：“是，你把我保护的很好。”
榜一哭唧唧的说：“抱歉啊凉队，刚刚还让你费心来保护我。”
凉城转手把榜一丢给齐钰。
“自己的老板自己带。”
说罢，boss刷新。
小圆站在原地，心想：他打的这么好，哥哥怎么不夸他了？
可怜的boss，刚一刷新，就被凉城打成了筛子。
认真的枪神，有多可怕？打boss，一人足够！
有了队友的掩护，boss分分钟倒下。
第二关，结束速度出奇的快。
四个小透明互相对视几眼，感叹道：“这也太猛了吧！”
别以为只有这一关如此，恶魔级十二关，关关如流水。
游戏直接通关。
榜一愣道：“我卡了一个月的关卡，今天打怎么感觉那么简单？”
打我是狗：“冲马桶都不带这么快的。”
系统提示：“恭喜ACG－凉城，打篮球的天山童姥，齐钰，我是齐钰榜一，打我是狗，九亿少女的梦成功刷新丧尸围城恶魔级全服世界纪录！”
系统提示一出，整个世界频道炸开了锅。
游戏数据公示：凉城一人伤害达百万+,甩开第二名齐钰高达三十万。
“凉城这么牛吗？这就是主播和职业的差距吗？”
“齐钰已经蝉联三届冠军了，凉城却是第一次玩，所以就不要无脑吹齐钰了。”
“不是这么一说！我知道他牛，但是这只是个小游戏而已，他何必要来和我们普通玩家争呢？”
“有一说一，为了保障我们普通玩家的游戏体验，职业可以玩，但不能刷记录。”
“对呀！他刷了记录，我们跑断马腿也赶不上吧。”
“..........”
六人从恶魔级入口出来，还未道别，凉城就接到了教练的电话。
“喂，怎么？”
“怎么？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能不能？？？我让你别跟人妖组，你偏不！组了也就算了，你去刷个毛线的记录啊？你动了普通玩家的蛋糕，引起公愤了知道吗！”
小圆也发现了，世界频道全是大喇叭。
好多人都在骂凉城。
这个游戏，二十名以上的玩家，最低都能拿到五万的奖励。
除了齐钰，谁也不是一直霸榜的。
小圆抿唇，这算不算无妄之灾？不是故意来刷记录的，只是顺便刷了。
而且.....凉城是因为他才会玩这个游戏。
凉城听完电话，突然道：“有事，要先离开。”
小圆点点头，问他：“是不是教练骂你啊？”
凉城轻笑：“不用在意，经常的事。”
教练，经理，哪个不骂他。
凉城：“走了。”
解除组队模式，小圆随即从游戏模式退了出去。
金色大喇叭，50元一个。
好贵。
小圆动动手指，一次性买下10个。
世界频道，打篮球的天山童姥使用金色大喇叭说：“不知道你们在骂什么！没本事就知道酸！你们都是一群柠檬吗？？？他刷了所有丧尸围城模式的记录了？不过是带我这个新手去练练枪罢了！他发现刷了记录，自然不会再刷，他怎么知道，这玩意儿的世界纪录这么好破？？？黑子要喷来喷我！说什么他动蛋糕了，动哪块了？跟你们抢前二十了？没有就给我闭嘴！一群小号说啥呢？来战就上大号说话！水军都给我死！！！！！！”
“.........”
10个金色喇叭，轮番刷屏。
小圆在绝地求生花的第一笔钱，就为了护着哥哥。
他的出现理直气壮，也理所当然。
凉城的粉丝消失了许久，这会儿冒了出来，只丢了一句话。
“某张姓队长，全年不遗余力的要找凉队麻烦，多大点儿事让你一次性买这么多水军？”
“童姥说的对，凉队真想刷记录，怎么可能会带新手去？他只是没想到，所谓的世界纪录这么好刷的。”
“某张姓队长，再买水军，是要开战吗？以为我们凉粉怕你？告诉你，五年前不怕，五年后更不会！”
“...........”
小圆疑惑的喃喃自语：“某张姓队长，是指谁？和哥哥有仇的人吗？”
正打算去查询这件事，他的好友界面竟发来一条消息。
无境战队经理成岚请求添加您为好友。
并配文：你好，我是无境战队经理成岚。请问你对职业爆破手感兴趣吗？我们观察你好几天，发现你很有爆破手的天份，只是缺少系统的训练。如果有意向，我们面谈。
这一份申请，如五雷轰顶，山崩地裂；小圆的整个世界都产生了一丝扭曲。
又爽快，又惶恐。
不是骗子吧！
他没有立即通过请求，反而将无境战队输入了搜索栏，点击搜索。
战队经理，成岚。现任队长，张音必.......
世界级超强战队！
曾一举拿下过全球冠军，力压M国和H国！
一系列赞美之词数不胜数。
这是一支极华丽的战队，好似天上的银河，熠熠生辉，闪耀到可以熄灭星星的光芒。
可是！这样的战队，怎么会来找他呢？青训生都要挤破头了吧？
到底为什么？
每当他如此迷茫，双脚踩在云端时，父亲总会及时出现。
小圆扪心自问，他有这个能力能让成岚来亲自挖人吗？
当然没有；而且，张音必好像就是那所谓的张姓队长吧？
小圆摸摸下巴，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动动手指，点击通过请求。
成岚：“你好，方便谈谈吗？”
小圆：“好呀好呀！我真是太开心了！激动死我了！无境战队竟然找我！为什么为什么？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成岚：“我们战队一直都会注意新鲜血液，天份在我们看来是很重要的，相信你有天份的同时，也会很努力。”
小圆：“麻烦告诉我，到底是通过什么判定我有天份的呢？”
成岚：“这个当然是通过专业的眼光来评判的。”
小圆：“喔！这样啊，那到底是我哪几个点让你们这么评判的啊？”
成岚：“........稍等。”
小圆：“好的呢~”
说什么评判，其实根本就没有仔细观察过他吧，顾左右而言他，重点就是不说，官方老套路一大堆。
没一会儿，成岚发来了一些图片和视频，主要就是他扔手榴弹的。
他就告诉你，这些就评判你有天份了。
小圆问他：“那好奇怪喔，小战队都没找我，豪华战队居然上门了。”
成岚：“眼光！长远的眼光懂不懂？无境能有这个成绩，自然有他的理由。”
小圆：“那我觉得你眼光不行啊，张队凉队舍其一。你要了张队，但我更看好凉队！”
成岚：“...........”
小圆：“你到底为什么加我？让我猜猜看。一定是对自己的战队太有信心，觉得我肯定会受宠若惊的马上答应。因为凉队虽然带我打游戏，但不会邀请我去ACG。一旦我答应，你们就又可以买水军给凉队泼污水了，介时我还不能反驳，对吧？而且，我身上还有家国令，等我加入你们，你们就要我开启战队模式了吧？一旦我开启战队模式，打完黑磷巨兽，家国令马上掉落，就会属战队所有。神兽王国一旦创建，收入将不下上亿。虽然我个人拿到家国令用处也不大，因为我根本没有投资的钱，做不了老板。但是！我不想给你们（微笑）我年纪小，但读过书，你少糊我！”
成岚：“.........”
他一个战队经理，身经百战，自信满满的来找人妖，就为了最后的目的，家国令。
成岚不觉得这能是人妖说出来的话。
成岚：“小兄弟，这是你自己认为的吗？还是某人教给你的。你说的我都一脸懵逼。说什么买水军骂他，你怕是根本不了解某人，他的行事作风就不是温和那一挂的。粉丝越多黑越多，这是常识。”
成岚：“另外，你说的家国令，我发誓绝没有这个想法！我甚至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战队急需新血液罢了！我们的确很看重你的才能，新老交替是很正常的事，更不会因为张队和凉队的个人恩怨，而对你有所偏见。ACG正值鼎峰，你就算去了，起码三年之内，上不了场。”
成岚：“我们的初心是为了比赛，为了梦想，不是为了个人恩怨！那是小人情结。我说了这么多，希望你郑重考虑一下，毕竟，Z国上下十几亿人，难保没有下一个天份选手出现，机会都塞到你手里去了，何必犹豫？”
成岚：“你不想成为最强爆破手，不想站在世界之巅吗？知道你和他关系好，为什么我还要来找你？因为我们需要你！无境需要你这样的天份选手！”
小圆：“.......................”
小圆：“我让你别糊我，结果你是年糕掺糍粑，可劲儿的黏啊！”
他算是知道成岚为什么能做无境的战队经理了，他也算个大人物了，但为了自己的目的，却能够跟他一个无名小卒，口苦婆心至此！谁能做到？
从另一方面说，他也的确令人惊叹了。
不过，坏蛋就是坏蛋。
小圆的世界恩怨分明。
因为哥哥好，所以他们坏。
小圆：“你说的很好，情绪很到位。”
成岚：“........”
小圆：“我不来，谢谢你。”
成岚：“.......”
小圆：“我有这个自由吧？”
成岚：“当然，这是你的选择，无可厚非。”
小圆打心底给他竖个大拇指，干大事的人果真能屈能伸，便是交易没谈好，风度自然在。
*
无境战队。
办公室里，成岚捏断了三支笔墨。
张音必问他：“怎么气成这样？”
成岚：“妈的死人妖，耍老子！”
张音必：“他不来？他知道我们是无境吗？”
成岚把记录丢给他，不耐烦道：“自己看。”
张音必看完，冷哼一声：“又一个凉城脑残粉。”
成岚叹气，靠在椅背上，说：“怎么办？上头命令都下来了，叫我想办法把家国令搞到手，说他们做过预估；神兽王国可能价值几十个亿甚至上百亿！”
“这么多？？？”
张音必愣道：“那前期投资也巨大吧？死人妖把这东西握手里，有什么用啊？自己拉投资？谁给他投？大家都想要的东西，都不投的情况下，他只能招标售卖。”
成岚冷笑道：“你以为他傻啊？聪明着呢！他肯定会卖的，卖给谁就说不好了。按现在来看，很可能会卖给凉城。要是招标能搞到，我何必好言好语跟他玩这些套路？还不上当！咱们无境是什么战队？豪门！豪门懂吗？操他妈的！气死老子了！”
张音必提议说：“别气了，既然你都知道他最可能卖给凉城，那就想办法挑他们不就行了？这世上，除了利益，什么情谊，都禁不住离间计，对吗？最大的妨碍没了，他说不定转头就来无境了。到时候你在让他上场练练手，给他洗洗脑，也许招标都不用，就直接拿到手了。随便给他点钱，再让他打一年比赛，没成绩直接给他无限期压冷板凳上。合约一到就让他滚。”
成岚刚刚还怒火中烧，但他一听张音必说话，心里就突然爽了起来。
“张队，会玩儿还是你会玩儿啊！也是，这小家伙无知的很，不知道跟我们跳什么。就是凉城，当年不也被你耍？五千万的解约费说掏就掏，也顶亏是他家底厚，否则，他能下船？”
张音必笑了起来：“谬赞了！”
说罢，微低下头颅，他的细长眼时而温柔，时而狠厉；温柔露于表面，狠厉藏于眼底。
如今，四年过去，他的鼻子早已不再疼痛；可他仍然感觉会痛，是错觉吗？
那个一往无前的年轻人，一拳打断了他的鼻梁，无视他的所有棋局，将棋盘整个重置；将他的声誉毁于一旦。
张音必，曾经是凉城的启蒙人，他以为，凉城会和他站在一起。却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刘青观，去和自己的启蒙人站在对立面。
很好，非常好。
天下都说他是小人，说的没错，他承认；所以，此仇不报，非小人！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