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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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里的密语，我大概能破解一点。”墨安澈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
“你能看懂这些密语？！”
李望和马柯新同时惊呼。
连杨灏然都不禁侧目看向墨安澈：“这些密语虽然很明确的写出了时间地址什么的，但是咱们的人根据这个时间地址过去，根本没找到任何线索。”
墨安澈轻笑了一下，却不带任何讽刺语气的说道：“我在国外见过类似的密语，确实是时间地址，但并不是像短信内容这样看上去那样，要反过来理解。”
李望挠了挠头：“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着这么绕呢。”
墨安澈用指尖轻敲了敲手里的资料：“举个例吧，拿这一条‘11月16日0：49：51，和天酒店1502，俩芽儿搬石头。’解密，1116和4951是指经纬度，也就是具体的地点，1501是指时间下午三点，俩芽儿和搬石头则是黑话里小伙子和贩卖|孩子的意思。”
马柯新一拍桌子：“哦哦哦！我明白了！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下午三点有两个男的在这个地点贩卖孩子。”
李望还是有点疑惑：“那和天酒店怎么解释呢？”
墨安澈耸耸肩：“没意思，可以理解为多余的障眼法。用来骗傻子的。”
杨灏然扭头看着墨安澈：“你意思我们都是傻子呗？”
墨安澈笑笑没有说话。
这时候，国鹏也抱着两个纸箱子回来了。
李望赶紧过去帮忙拿下来一个纸箱子：“这都是李育和马萌案子的资料啊？”
“可不是，别看他们案子还没破，资料倒是找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是对咱们有用的。”国鹏便将手里的纸箱子放下边说：“哦对了，老大，王赫把潘森、潘林那兄弟俩放到审讯室里了。”
杨灏然拍了拍国鹏的肩膀：“辛苦了兄弟，把办案单位对潘森、潘林的询问笔录给我。”
杨灏然接过对潘森、潘林的询问笔录开始查看：“这俩小子说是因为和李宇、马萌住的相邻小区，并且俩人分别在李育和马萌工作的地方做流动商贩，才会有生活轨迹上的重合。呵，真能鬼扯。”
“国鹏，你先歇一下，等王赫回来，和他一起再看看这些资料有没有对咱们有用的。李望、马柯新，咱们几个再去会会这兄弟俩。”杨灏然安顿完每个人的工作任务之后，拿手里的资料拍了拍墨安澈：“你也跟我走。”
杨灏然、墨安澈到询问一室对潘森进行询问，李望、马柯新到询问二室对潘林进行询问。
“姓名、性别、出生日期、身份证号码、户籍地、现住址、工作单位、联系方式。”杨灏然逐一问道。
潘森抬头看了一下对面的两个人，摆出一副认真配合的样子回答：“潘森，男，1983年1月19日出生，身份证号123145198301190000，户籍就在本市，现住也在本市，现在在工作的玩具厂员工宿舍住，手机号是13214510000。”
“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不知道啊，我从上次出狱之后一直老老实实的，什么都没干啊。”
看着对面潘森一副“无辜老实”的样子，杨灏然就想笑：“前段时间有一起入室盗窃的案子找你问过话，现在案子转到我们这儿了，所以找你来再问点情况，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当然当然，我一定配合民警办案，您就问吧，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之前你们兄弟俩不是在平泰小区住的呢么，怎么不住了？”
“房租到期，房东涨租金了，而且我们兄弟俩不是换了个看厂子的工作嘛，正好人家厂子给包吃包住，我俩就退了租的房子，直接去厂子里住了。”
“说起换工作，之前你们俩那流动商贩不是做的挺挣钱么，一天就能挣好几百呢吧，一个月下来比我们挣得工资还多呢。”
“我们这流动商贩的工资哪能跟你们这些‘铁饭碗’的工资比呢是吧？前段时间还说放开政策让人们摆摊，结果这不是咱们市现在搞什么创建文明城市呢么，城管又不让我们摆摊了，说是影响市容，天天赶着我们跑。正好二毛，就是我弟潘林，看到玩具厂的招聘启事了，我俩去试试还真被录用了，索性就不干商贩了，省的还得天天跟城管完‘猫抓耗子’，您说是不是。”
看着潘森一本正经的在瞎扯，每个问题都回答的滴水不漏，杨灏然真是忍不住笑了：“行了，说点正经的。关于那起入室盗窃案，你知道些什么？”
潘森马上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我啥也不知道啊！之前办案民警把我叫去问话，我都吓死了。我真的没再犯过小偷小摸的错误了，真的改邪归正了！谁能想到，就因为和死的那两人住的近，去他们单位附近摆过摊，就被怀疑被叫去问话了，真特么的倒霉。”
杨灏然眼睛一眯，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翻看的询问笔录，紧紧地盯住潘森：“你怎么知道入室盗窃案，有死人的？”
潘森一噎，眼珠子转了一下，赶紧笑道：“那不是新闻都播了么，入室盗窃赶上这两口子突然回去了，直接把人给杀了。”
“是么？新闻是这么播的？”
“可不是么。”潘森赔着笑。
杨灏然往后靠在椅背上，直勾勾的盯着潘森看。空气一时有些静默。
墨安澈背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手撑着下巴，仿佛不是来做询问的，而是来看戏的，文质彬彬的温和气质，和旁边正气凌然的杨灏然相比，看起来更像一位教师而不是警察。墨安澈的这幅模样，让对面的潘森一时有些摸不清墨安澈到底是做什么的。
发现对面的潘森在观察自己，墨安澈从裤兜里拿出一块眼镜布，摘下眼镜边擦边抬起头对着他笑了一下，这一笑，却让潘森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惊悚感。
戴上眼镜的墨安澈，仿佛有变回了那个气质温和的教书先生：“你知道遇害的夫妻还有个孩子吗？”
潘森擦了一下额头并不存在的汗，谨慎的回答：“没注意过，我们只是住的小区近，但也不是住在一个小区内。再说了，就算住在一个小区里，小区里人那么多，谁会记得谁家有没有孩子、有没有宠物什么的。”
“唔，说得对。”墨安澈点点头，仿佛真的在认可潘森的话。
潘森刚松一口气，就听见墨安澈再问：“那你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死的么？”
潘森惊得一抬头，就看进了摘下眼镜的墨安澈的眼里，漆黑的眼睛让人有种心往下沉的感觉，一时竟有些意识恍惚。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