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季节之那一年的幸福》樱塚下的黎明

8、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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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现在很火，这是看点，双部长很吃香啊，上次我放在桌子上的书，你们大概已经看了吧。”说到这里，大家才明白，为什么上岛导演会有这样的东西，而大家当时尴尬的表情又都浮现了出来，原来上岛导演早就有了这样的安排，“前几场是这样安排的，中间阶段是手冢抱着相叶出场谢幕，后面是越前和手冢的拥抱，基本就是这样安排的。”
　　“我不是很沉的哦。”加藤对城田说，“幸好不是要我抱你啊！你那么高！”
　　“我也希望矮点，那样就不用做这么丢脸的事情了。”
　　“喂，背本大爷很丢人啊！”
　　“女王，你改不回来了啊？哈哈！”
　　“我才不想让你抱呢，我宁愿让忍足抱。”
　　“我也是，我宁愿抱相叶……”这话刚一出口，城田就后悔了，刚刚两个人都说的是剧中的角色名字，可是自己却说的是相叶，加藤一定会想到什么，又或者他根本就知道什么，“那，加藤，你为什么离开相叶，那段时间他很脆弱。”虽然后悔，但是话已出口，到不如问个明白。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啊，就好象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男生产生那种离不开的感觉一样。”加藤果然已经知道了，他其实一直觉得城田对相叶的感觉很怪，就象当时的自己。
　　“是啊，不知道啊，不过我知道我们第一次演出结束后的那盒巧克力冰激凌是你送的，还有那天你其实有来接他，只是你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而已……”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啊……”
　　“或许你不离开的话，我们三个，会是很好的朋友……”
　　“不可能，我们会为了相叶疯掉的……”
　　“是啊，没有抗体啊！现在呢？你怎么看相叶。”
　　“长大了，呵呵，但还是那么瘦，哎！他就是怎么吃都不长肉，偏偏还爱吃甜的，平时总是笑着，跳着，把自己喜欢的事情看做全世界，其实他很没有安全感，他的女朋友离开他不是她得不到安全感，而是相叶自己根本就没有安全感可言，或许这我要负责吧，那时候我太宠他了，或许你可以给他安全的感觉吧……”
　　“也许你没有离开的话……那感觉是你……”
　　“不会，这就是为什么你是手冢而我是迹部，手冢会抛却身体上的疼痛继续走，而迹部会为了胜利隐藏一些，而我就是为了什么而逃避了……”
　　“是吗？离开他你应该也不会好过吧。你们俩都是倔强的人。”
　　“我已经从家里彻底搬出来了，说实话，那时侯挺颓废的，后来碰见了TAKUYA，他也刚刚解散，后来就发现，原来每个人都需要别人支持，我原来那么在乎相叶，是因为我同样在从相叶身上获得着支持，后来我又碰到了一个人，似乎这次换我做被照顾的对象了，不过那个人很特别，他不会说那些关心的话，你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是玩笑，也没有实际的举动证明他的喜好，永远游离状态下的，很可惜他的目标是电影，不是舞台……”
　　“那相叶呢？忘记了？还是选择性遗忘？”
　　“相叶？永远在这里。”加藤指了指自己的心，又指了指城田的心。
　　“喂，在聊什么？”青柳跑了过来，他总是在最佳的时候插一腿进来。
　　“在聊，我是不是能抱起你们部长大人！”说着，城田就把加藤横抱了起来，加藤在上面不老实的笑着，动着，城田也大笑着向前走着。看见两个人这么好，还有一个人笑了……

　　果然上岛导演的同人计划很成功，从第一场到最后一场，都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就这样舞台剧冰帝学院篇画上了句号。
　　“喂，我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有个电影要去试镜。”斋藤说完就离开了冰帝的那群人，独自一个人走掉了。
　　“我跟鹫见去买东西，你们要不要一起？”青柳问。
　　“不了，我和鎌苅前辈要去别的地方。”晃二刚说完，青柳疑似的眼神就飘了过来。
　　“早就约好的了。TAKUYA你们呢？”
　　“哦，我直接回家了。”
　　“哦，我去找朋友，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在这里解散好了！能和大家在一起这样度过一段时间，我感到很高兴，给大家添麻烦了多谢照顾！”河合虽然是这里最大的，却是最少说话的人，也许是日吉的形象太深了吧，突然说这么多话，大家都还有点不适应啊！
　　“谢谢！”大家彼此感谢后，便分散开了……

　　“我们去喝点东西，庆祝一下吧！”JURI建议到。
　　“好啊，好啊！”和田是第一个赞成的。
　　“我不去了，想早点回家。不好意思了，这段日子多谢大家的照顾了！再见！”久保基毕竟还是小孩，腼腆中带着童贞，和大家道别后就走了。
　　“你们呢？城田？”
　　“你呢，相叶，一会干什么去？”就好象没有听到和田的询问，城田转过头问相叶。
　　“我想回家吧，学校的功课还要补上。你和他们去吧。”相叶说。
　　“喂，我好象在问你哦，城田君！”和田很奇怪，“你为什么要问相叶呢？”
　　“哦，答应好要送他的，现在看来要爽约了，所以当然应该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了。”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约定什么，城田这样说只是不希望别人误会，毕竟他和相叶的事情，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告诉这群人。
　　“……”看着城田这样说，相叶有些难过，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和大家互道珍重后，就离开了。
　　“走吧，还楞在那里干什么？”和田催促说。因为城田似乎并没有要挪动脚步的意思。
　　“哦……”听到在叫自己，城田才发现大家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
　　“刚刚是怎么了？是在顾虑什么吗？大概换做是我也是会这样的吧。”在车站，相叶还在为刚刚的事情思考着。
　　“咦？这不是相叶吗？你怎么在这里？”突然被从后面传来的熟悉声音打乱了思维。
　　“鎌苅君，你怎么在这里？哦，还有晃二啊。”原来他们俩也在这里等车。
　　“你怎么在这里？没和其他人同路吗？” 鎌苅问。
　　“恩，他们去喝东西了，我想回家好好收拾一下，所以就一个人走掉了，其实我也很想去的，呵呵！”相叶想表现的尽量轻松些，不让他们看出什么端倪。
　　“哦，真是恋家的孩子啊，是不是晃二？那这么说，晃二是不是也想回家啊？是就说啊，不用陪我的。” 鎌苅想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旁边的晃二。
　　“哦，不是，我是很想和鎌苅一起去了。”晃二说。
　　“那就好，可别说我耽误你回家啊！呵呵！哦，你帽子歪了，等一下。”发现晃二的帽子有些偏左，鎌苅便伸手去帮他弄，而晃二则乖乖的低下头，让鎌苅弄。“恩，这下好了。” 鎌苅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你们看上去很好啊，要去哪里？”相叶觉得如果是城田大概也会这样没有什么顾及的在别人面前帮自己弄吧，可是刚刚却不是这样。看着两个人的举动，相叶似乎觉得这或许就是男生之间的友情吧。
　　“去打电动，有家店很好，本来说去我家打的，可是晃二说下次再来，没办法，就找个好的地方一起玩。” 鎌苅一边说，一边指着晃二已经红红的小脸，笑他的害羞。
　　“我去买点热饮吧，鎌苅前辈要咖啡，我也要咖啡，相叶君呢？要什么？”逃开第一现场是个好办法。
　　“我不用了，谢谢！”
　　“这家伙。长那么高的个头，却那么害羞。”看着跑远的晃二的身影，鎌苅笑着说。
　　“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啊！晃二到现在都一直在叫你前辈。”相叶说。
　　“恩是啊，这家伙挺粘人的，哈哈！当然我不是说他不好，只是觉得他需要被照顾而已，就这样，所以就想要照顾。看来我比较适合做保姆，你们的大石什么时候要是有事不能演了，可以来找我啊，哈哈！” 鎌苅个性开朗是众所周知的，笑声也很爽朗。
　　“好啊，我一定不客气的，可是怕你这个保姆还要带一个小朋友一起来啊！”相叶觉得这两个人着实的可爱。不象自己，面对感情，是那么脆弱，“那，鎌苅君，你有没有觉得男生之间的感情，其实很特别，似乎不是友情，但就是可以感觉到那种互相牵引的感觉。”似乎在真诚的人面前，自己也可以变的坦白一些。
　　“啊，感觉到了。晃二就是啊，排练的时候，似乎就有心灵感应一样，做一个动作都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看不见的时候就会担心，这家伙在干什么，会很不安，会为了某个东西，某件事大吵大闹，然后又回到开始的地方，继续着这样的事情，很奇怪啊，不过管那么多呢，至少两个人现在很开心，不过我把这看做友情，男生之间特有的感情。想多了反而会混乱，你知道的我的意思，所以我不会去多想我和晃二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我享受着这个，哪怕是知道有一天会失去，别多想了，就把这当友情吧……你会舒服的。” 意外的，鎌苅会说这么多很有道理的话，语言没有很多修饰，却可以读出他对晃二的感情，相叶也好象明白了什么，毕竟说爱情这两个字似乎很沉重，不如就当做友情的好。

　　“鎌苅前辈在聊什么啊？很开心的样子？”这个时候买饮料的晃二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两罐一模一样的咖啡，和一罐热巧，“不知道相叶喜欢喝什么，但是听加藤说过，相叶很喜欢吃巧克力的冰激凌，我想这个应该合你的口味吧。”说着便递了过去。
　　“啊！谢谢！”热巧的温度顺着相叶的手掌一直传到心窝里。
　　“你这家伙还很会关心人啊！加藤的话记得这么牢。”
　　“是鎌苅前辈总是问东问西的，加藤也是说很多事情，所以就记住了。相叶君跟加藤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提的次数也就多了，所以记的清楚也很正常啊。反倒是鎌苅前辈，总是忘东忘西的，哎！”突然晃二摆了个很老成的POSE，高高的个子，可爱的娃娃脸，加上这些话，让人觉得晃二就是一个小大人，对鎌苅的批评也丝毫不留情面。
　　“哇，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啊！” 鎌苅叫到。
　　“喂，前辈不要鬼叫了，来车了。”晃二指着远处开来的一辆列车说。
　　“相叶你是坐这趟吗？” 鎌苅回头问。
　　“不是，你们先走吧，我再等等。”
　　“那我们先走了啊，拜拜！”
　　“相叶君再见！”
　　目送着两个人上了车，挥着手说着再见，相叶突然觉得天也晴朗了很多……

　　“啊！真舒服啊！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开怀畅饮了。”和田抱着啤酒瓶说。
　　“羡慕你啊，我还没成年不能喝啤酒，只能喝汽水啊！”加治在旁边抱怨，似乎跟着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可是，感觉这次很成功啊！”裕树兴奋的说。
　　“恩，是不错，可惜来喝的人就少了很多。”鲸井看着只有他们5个，觉得有些冷清。
　　原来在来的路上，小谷突然改变主意不去了，荒木向来比较低调，不去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后来足立和JURI也接到了事务所和家里的电话，纷纷表示了歉意离开了，于是算来算去，就剩下了城田，和田，加治，裕树和鲸井几个人了。
　　“啊！城田最近可是风光了，你不知道这几次谢幕都得到了很大的反响，尤其是你抱着相叶那次，居然还上了报纸了，FANS们的留言更是差点让网站暴掉啊，真羡慕啊，什么时候我也可以抱着可爱的太一谢幕啊！呵呵！”和田说着那三次同人的安排。
　　“有机会我也要建议一下抱着足立出场。”
　　“还有我，我也要抱着……”加治刚要说，似乎发现没有几个人能和他扯上关系的，他看了一眼鲸井，觉得似乎自己又抱不动，可是他马上又笑了，“我抱着越前谢幕嘿嘿！”的确是个好办法，谁让柳比较矮呢。
　　“真是的，说的好象我没有的抱似的，谁让荒木长那么高啊，我抱不动啊！真是的！”鲸井这下成了众矢之的了。
　　“哈哈！海棠还是和乾学长最同调啊！哈哈！”大家都笑了，可是有一个人一直在低头喝着，没有说过话。
　　“喂，城田你怎么了？”和田觉得不太对劲，便问他。
　　“对啊，城田，给我们讲讲你抱着相叶时候的感觉吧，相叶还真是瘦啊，跟足立似的。”裕树说。
　　是啊，那是他忘不掉的一幕，那天是八月十一号，很多网友后来留言告诉他们，这天在中国被人称作七夕，也就是中国的情人节。虽然是刻意安排的，但是谢幕前两个人还是会不好意思，还是会想起那天晚上一起看流星的事情，但是当城田真的把相叶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觉得这次不同，那次舞蹈老师的事情，他也抱过相叶，那时候除了感激和觉得他真的很轻，也仿佛没有什么，可是这次，他看见怀里的相叶轻搂住自己的脖子，脸上有若隐若现的红晕，当大幕拉开的时候，底下的尖叫声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了。相叶也只是这样笑着，和他原来看见的一样，羞涩却很美，而自己觉得很幸福。也正是这种幸福，却让他不得不隐藏起他们的感情，他不能对别人说，除了相叶，不能在众目睽睽下这样抱起他，他突然觉得这种幸福是他所承受不起的，刚刚和田产生疑问的时候，自己无法说出自己的感受，也不能说出他和相叶的关系，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掩藏，找尽所有的借口，所有的办法去掩盖他们的澎湃。但这样的幸福是真正的幸福吗？自己尚无法完全接受，更何况相叶呢？如果一份感情注定要一辈子被隐藏的话，那么这会是人生中最大的痛苦，因为它会化成一股伤痛，在你的身体里不停的流窜，直到死去，都不会好转，或许这就是隐藏的代价，而现在我们叫它——遗憾！注定守侯着遗憾带着这份感情走向黑暗。相叶到10月份就成人了，而即使这样，也不能代表他们就有足够的力量来抵抗不可知的未来，然而自己也仅仅只有20岁而已。

　　“喂，城田，说说啊，我们很想知道的！”裕树催促说。
　　“我有事要先走了，你们先喝吧。”说着，城田拿起椅子背上的大衣跑了出去，急急忙忙的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
　　“……”只留下几只目瞪口呆的眼睛。

　　“看着他们感觉很舒服啊，虽然那辆车我也想做，但是感觉如果自己也走上去的话，就破坏了那份美好，算了，再等一辆吧！”相叶站在车站，一个人想着，有些凉意伴随着风儿吹上了他的发梢儿，他紧了紧大衣，低下头听着车辆的声音，在这个钢筋水泥的世界里，我们失去着一些，也在得到一些，不会太悲伤，难道是自己已经忘记了如何哭泣……相叶，不知道，直到他看见自己的影子里多了一个高大的人。
　　“怎么还没有走？”城田问。
　　“没等到车呢。你呢？怎么回来了？”相叶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城田的出现。他平静的问。
　　“因为想起你了，所以就回来了。”城田把自己的围巾套在了相叶的脖子上，那种温柔，是那么熟悉。
　　“其实我有些话想和你说的，本来打算改天去找你的，谁知道你现在就跑回来了。”相叶没有拒绝那温柔，或许任是谁都拒绝不了。
　　“其实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吧？”城田看着他问，然后拉起相叶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恩，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既然以前都是我说的，那么这次也让我来说吧。”城田笑了笑。
　　“好吧，就让你先说。”
　　“刚刚我在想，为什么我自己不能把你介绍给那群人，因为我发现如果我说你是我的恋人，那群人一定会吃惊到死的，而且我不知道我们到底算不算这样的关系，虽然那天我吻了你，但是这似乎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我始终没有勇气去面对应该面对的问题，更没有理由把这一切推给你，这或许也是加藤离开的原因吧。”城田看着列车呼啸着离开车站，然后又进来另一辆，这样重复着……
　　“其实，你吻我那天我已经想到了加藤离开的原因了，只是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就算你说我是你的恋人，我想我也没有办法接受，我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做好要谈一场同性恋爱的准备，我不是同性恋，你也不是，我们之间的牵引是一种感情，如果被定义为爱情的话，有些狭窄了，不是吗？”相叶则看着城田那棱角有致的脸，现在的那张脸不仅仅有温柔，还有一种豁然……
　　“不是爱情，我们之间只是有着无数的交叉点而已，就好象我们无法预测那颗流星我们到底是否会看见，那天我抱着你，觉得是幸福，后来我也抱了柳，也抱了加藤，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我努力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幸福，到头来却发现我只是在原地踏步而已，就好象这列车，走出车站，又走进来，总是在重复着，对你的感觉也是，绕了一大圈还是回来了，不明白，但是那感觉没有变，或许当我弄明白了那感觉也离开我了。”城田看着相叶说，就是这个感觉，相叶会明白很多事情，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甚至和自己有同样的想法。
　　“刚刚看见鎌苅君和晃二君了，他们似乎就是我们的翻版，只不过，他们没有那一天的流星，没有那一天的甜点，没有那个柔软的唇，他们笑着闹着，离开我的视线，却深深的走进了我的心里，鎌苅君说这是男生特有的感情，虽然不是友情，但就姑且看作友情，因为行差踏错一步，或许就回不了头了，和你一起，那天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回头了，因为我没有后悔过，那个感觉我也希望一直下去，我的手不大，未来的事情，我可能抓不住，但至少现在让我享受这不是爱情的感情……”承诺往往不能实现，现在相叶能做的，就是这样并肩和城田坐着，好象他们在舞台上一样，手冢和不二也是这样坐着……
　　“是啊！现在觉得轻松多了。”做了个深呼吸，城田看着相叶说，“这个手冢已经离不开这个不二了，所以不管你还会不会回来做不二，这个手冢只留给这个不二，啊！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了……”
　　“刚刚，鎌苅叫伊达晃二为晃二，现在我也想这样叫你，优……”相叶把手轻轻的放在了城田的手上……
　　城田没有回答，现在的两个人闭上了眼睛，感觉着车辆在身边的经过，那感觉缠绕着他们，却最终没有走出该有的轨道，或者是个循环，但没有人愿意退出……那天后，两个人踏上各自的旅途继续行走，风还是那样吹着，带走了些什么，也带了些什么……在这一年，幸福在两个少年的心里留下了它特有的痕迹……

　　找了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下来，安置好书包，拿出一本书，戴好眼镜，认真的读起来……
　　“请问，这旁边可以坐吗？”
　　缓缓抬起头，身边是个持有蹩脚的关西口音的人，站在面前。
　　“切！不会好好说话啊！”
　　“习惯了，没办法了……”
　　“你不是去面试吗？不应该是这个方向吧？”
　　“是这个方向，只不过我把面试的人给换了……”
　　“分不出真假的家伙！”加藤小声的咒骂了一句，伴随着列车驶出的节奏感……开向了远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