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3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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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Hogwarts校长办公室
“Dumbledore，发生了什么事？”
校长室内，McGonagall教授、Snape教授被Dumbledore召唤了过来，他们同时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Carlos和提着一个小笼子的Harry。
“Potter终于干了蠢事，让校长先生准备开除他们了？”Snape带着恶意的笑容，“哦~是的，昨天的教训他们完全没有放在心里。所以说……这种学生，就应该……”
“Severus，”面容严肃的Dumbledore打断了Snape的话，“Harry那里有点问题，他来寻求我们的帮助。”
“Potter先生，出了什么事？”McGonagall教授看着自己的学生。Harry和他的伙伴从开学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情，这让这位一向严厉的教授有些头疼。
Harry一脸平静的举起手中的笼子——里面蜷缩着一直肥硕的黑色老鼠，皮毛发亮，看起来养的很不错。只是现在，这只老鼠正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仿佛面前有什么另它恐惧万分的东西。
“院长，我们觉得，这只老鼠有古怪。”
“Potter，不要愚弄你的教授们！”Snape的脸色不佳，瞪着Harry。
“我没有！”直接吼了回去，Harry的手有些颤抖，“这只老鼠总是试图带些奇怪的东西上我的床……它……”
“哈，那是因为只有这种肮脏的东西才会对Potter有好感。”Snape依然在一边嘲讽。
Harry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会才继续说道，“它看着的我的时候让我觉得很奇怪，您知道，那种感觉很奇怪……它是Ron的宠物。Ron说他在Weasley家里生活十年，从来没有过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只普通的老鼠！可是教授，普通家鼠的生命没有可能超过三年。”
“十年？”McGonagall教授皱起了眉，她看了眼同样表情严肃的Dumbledore，“普通的家鼠的确活不了那么久。”她看着笼子里哆嗦得更厉害的老鼠。
“我原本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太在意……可是院长，啊，您知道，我的变形学不错。所以当我看到Animagus介绍的时候，这个念头始终无法从我脑中抹去——这个老鼠，会不会是只Animagus？我知道有咒语可以让Animagus还原成巫师，可是我和Carlos没有这个能力。”Harry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推论，眼睛看着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前的Dumbledore。
笼子里的老鼠在众人惊异之下开始拼命得冲撞着笼子，笼子一阵晃动。可是它始终无法冲破阻拦，尖细的脑袋胡乱的转动，身子像被什么折磨般扭动。
“Animagus？”Dumbledore的脸色僵硬，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凌厉起来，“Harry，把笼子放在地上。Severus，还原咒。”
Snape握着魔杖和Dumbledore各站在一边。
“数到三。一——二——三！”
Dumbledore话音落下，两根魔杖都发出了蓝白色的光芒；又一会儿，笼子里老鼠黑色的小身子疯狂得扭动着，忽然又停止了挣扎。
又一阵炫目的闪光，笼子被突然变大的躯体撑坏了，地上出现了一个脑袋；四肢也伸了出来；再过一会，一个男子站在魔咒的光芒之中，猛的向外蹿出！
“统统石化！”拿着魔杖守在一边的McGonagall教授立刻给男子一个魔咒，成功地让那个从老鼠恢复过来的巫师僵硬的停在半路。
男巫很矮，比Harry高不了多少。他那稀薄的淡色头发干净而柔顺，只是头顶突了一块。肥胖的身体和Dudley差不多，尖尖的鼻子和水汪汪的小眼睛还带着耗子的特色。表情固定在惊慌不安上。
“Peter Pettigrew。”收起魔杖的Snape冷冷的念出男子的名字，“死于十年前并被授予梅林爵士团勋章的名人？”
Harry睁大的眼睛直直瞪着前面身形僵硬的男巫，双手攒成拳头也无法克制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身体；咬紧牙关嘴唇却在哆嗦，脸上的憎恶毫无掩饰。
就是这只耗子——Peter Pettigrew，出卖了他的父母，让Sirius成了替罪羔羊在Askaban待了十余年，最后还帮助Voldemort复活！他恨不得能够立马处决了他，可是他不能……
Dumbledore挥了挥魔杖，恢复了身体控制权的小矮星哆哆嗦嗦得转回身子，畏缩得绞着双手，眼睛不老实的转动着，“Dum……Dumbledore教授，McGonagall教授……哦，哦……还有Snape……啊，你们……你们好……”他的嗓音尖尖的，脸上露出谄媚而恶心的笑容。
“Peter？”McGonagall教授的声音蓦地拔高，“梅林啊，你还活着！你……你为什么要变成老鼠！为什么不回来？”
“McGonagall教授……我，我……”Peter的眼睛乱转，“我害怕食死徒的报复……啊，您知道他们的手段……我。”
“你撒谎！”教授们的视线集中在面容狰狞的Harry身上。
“Harry，你怎么了？”McGonagall教授被Harry的表情吓着了，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背。
Harry盯着看到他之后哆嗦的更厉害的Peter，“你说谎！食死徒都被送进了Askaban，有Dumbledore在，没有谁可以伤害到你！为什么要躲起来！你隐瞒了什么！”
即使知道这样的自己会引起教授们的怀疑，Harry也无法控制内心的火焰；他无法容忍这样一个出卖自己父母的人，躲避了制裁的同时还享受着荣誉！如此厚颜无耻的在众人面前说着谎言。
“我……我没有！”Peter像耗子一般拱起背，仿佛要把自己蜷缩成团，“Sirius杀了Lily和James，他后来又想杀我！我我……我逃掉了……我逃掉了！”
“为什么不寻求Dumbledore的帮助！”Harry向前迈了一步，紧紧盯着矮小的男巫。
“我……我……”看到那张和James几乎一模一样的脸，Peter退后了一步。
“还是说，你隐瞒了秘密，无法面对他？”压低声音，此刻的Harry竟然有着魔药教授的几分阴冷，“Peter Pettigrew，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做！”Peter跳了起来，扑倒在Harry面前，“Sirius出卖了Lily和James的消息！他投靠了黑魔王……他……”
“闭嘴，Peter！”退后一点，仿佛Peter就是什么令人厌恶的垃圾，Harry冷冷的拔出魔杖指着他。
“Potter！放下你的魔杖！”Snape猛的夺走Harry的魔杖，“你要做什么？”
“我要知道实情！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回过头来冲身边的Snape吼回去，“究竟谁是守密人！究竟是谁出卖了我的父母！究竟是谁让我们成了孤儿！Peter！”Harry伏身注视着Peter，“看着我，看着我的脸！告诉我，究竟是谁出卖了我！”
“不……不是我……不是我！”Peter似是受到了极大地惊吓，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不是我，James，不是我！”他的好友James仿佛活了过来站在他的面前，质问他为何背叛。
“那是谁！”
“不是我……不是我……”Peter神经质得重复着，蜷缩着倒在地上，不敢再抬起头。
“Harry……冷静点。你知道什么？”Dumbledore按住激动地Harry，“告诉我，你知道Peter做了什么？”
“我们记得Sirius Black，先生。”自始至终沉默的站在一边的Carlos走了过来，他平静的看着地上的男巫回答，“或许您会觉得很神奇，但是先生，我和Harry都记得1岁以前的事情。”
他的视线从McGonagall教授到Snape教授，最后落在Dumbledore身上，“我们记得Sirius在我们家里的事情，记得他是我们的教父，记得他的陪伴。我们以为他死了，就在那晚。”
“……”教授们没有做声，安静得听着Carlos的陈述。
“我在图书馆看过一些介绍，也向幽灵们打听过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为了给Harry作掩护，表情未变得编造着谎言，Carlos继续说道，“我知道父亲有三位同伴，Remus Lupin，Sirius Black，Peter Pettigrew，虽然我们只见过Sirius。报纸上说Peter Pettigrew因为‘勇敢的揭发小天狼星’而在‘死’后被授予梅林爵士勋章，而Sirius出卖了Lily和James。这令我们无法相信。”
“你们相信他？仅凭着一岁不到孩子的模糊的记忆？”Snape讥讽道，“你们知道些什么？不相信？你们的爸爸就是看走了眼才会让Black成了保密人！现在你们也相信他？”
“可是Peter Pettigrew出现了，先生。”Carlos并未理会Snape，“Animagus是高级变形魔法，当我和Harry看到这条魔法后意外地从一些特殊渠道，知道父辈们都能够成功变形Animagus。这只老鼠的出现让Harry和我起了疑心——Peter的Animagus造型就是老鼠。所以，我们来找Dumbledore先生，请求帮助。请原谅我们开始并不确定，所以没有告诉您，先生。”
Dumbledore只是摇了摇头。
“我们从学生名册上找到了他的相片，所以我们认出了他。如果他没有隐瞒什么，为什么要躲藏这么多年？如果他已经死了，或许我们会相信就是Sirius背叛了Lily和James；可是他没有死。现在，校长先生，”Carlos指着地上开始轻声啜泣的男巫，“从他还原成巫师起，我们就在怀疑出卖者不是Sirius，而被追杀的Peter知道真相。”
“我没有……没有……”Peter睁着泪汪汪的小眼睛看着Carlos，“不是我……”
“我从来没有说过是你，Peter。”Carlos晃了晃脑袋，“只是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没有……”
“校长先生，您肯定知道怎么让别人说出实话。”Carlos的脸却对着Snape，“魔药书上有记载过——吐真剂，尽管它不被允许。但是，这是特殊情况不是么？”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简单起来，几滴吐真剂下肚，无法反抗的Peter Pettigrew颤抖着声音说出了真相。
“是我……不是Sirius，我才是保密人。哦……不……是我，是我出卖了James和Lilly给神秘人……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会杀了我的……我只能，只能告诉他James和Lily的藏身处……哦……”
在场的众人自然清楚Peter口中的“他”是谁，McGonagall教授满脸的不可置信，Snape一脸空白，而Dumbledore教授则是眉头紧锁。
“是你！是你出卖了爸爸妈妈！是你给了Sirius莫须有的罪名！都是你！”Harry哭着尖叫起来，“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Harry，”Carlos皱眉握住Harry的手，“冷静下来。”
“可是……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转身抱住自己的弟弟，Harry带着哭腔喃喃自语，“他们就不会死……Sirius也不会去Askaban。”
“Harry，Carlos，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现在很晚了，你们可以先回……”
“不！”Harry打断了Dumbledore，“在Sirius没有洗清罪名之前，我不离开！”
“Harry……”
“他是让Sirius洗清罪名的唯一证据，我不能让他离开我的视线！”
“哈，骄傲自大的Potter认为教授的能力还不如你们两个小巫师？”Snape语气冰冷。
“够了！Snape！”Harry离开Carlos愤怒得吼了出来，惹来Snape扭曲的面容，“你又知道些什么！Sirius独自在Askaban，那个摄魂怪看守的地方待了十年！而出卖爸爸妈妈的凶手就在我面前！要不是为了Sirius摆脱罪名，我现在就想立刻杀了他！”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杀意让被束缚住的Peter瞪大了眼睛，三位教授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让我们成了孤儿！让我们失去爸爸妈妈还有教父！要不是他，要不是他我和Carlos为什么要待在那个该死的Dursley家里！Carlos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都是因为他！这个胆小、懦弱、屈服在Voldemort脚下的耗子！”
愤怒地咆哮和那个人的名字让Snape脸色惨白，手不自觉得摸上左臂。
“冷静！”近距离被迫接受Harry的咆哮让Carlos的耳朵轰轰作响，“他就在这里，跑不了。”而且，据说把犯人交给摄魂怪比起杀死犯人，更人让人感觉到痛苦。既然如此，他很乐意让Peter这只耗子去Askaban待着，而不是让Harry下手。
深吸口气，Harry目光炯炯的看着Dumbledore，“请允许我，待在这里，直到这件事处理结束！”
Dumbledore看着眼前一脸坚定却仍挂着泪痕的男孩——那张和自己最喜欢的学生James一模一样的脸和那双和Lily一样的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
两个孩子都没有说实话，他们隐瞒了些很重要的事情。
这两个孩子从小就不一样——小天才Harry和嗜睡症的Carlos，他想过如果那天他没有接受James的请求找到了两个孩子并送他们回家里，Lily和James是不是会逃过死亡。他甚至想过，离家出走的两个孩子是不是知道会发生什么而离开的。
可是当时他认为这完全不可能。他们只是1岁的孩子，就算再天才又怎么可能预言未来。所以他认定——这是命运，就如预言所说，Voldemort注定毁在预言里的婴孩手里。
可是现在他却不敢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什么；他们身上有太多疑点。
将两个兄弟放在那个麻瓜家里就是为了让他们远离巫师界，避免食死徒的迫害。可是就在那个有着密切监视的麻瓜家里，Harry和Carlos还是接触到甚至学习了魔法。
Carlos的攻击魔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锻炼出来的，他的古怪表现和对魔法世界的冷静接受也不是麻瓜家庭的孩子应有的。而Harry——从一开始就遭到魔咒攻击，却不是要他的命；甚至连记忆也被修改了，他可以肯定那天摄神取念和吐真剂得到的记忆并不真实，可是他不能再用第二次。
那么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接触了两个孩子；又是谁，攻击了Harry？是保护，还是……其他的目的。
Carlos的说辞并不可信，Harry的表现足以证明他们知道Peter Pettigrew做了不好的事情——他对Peter的怨恨和杀意太过强烈。可是他们没有说出真相，是谁告诉了他们事实？又是为什么，不信任教授们。Hogwarts的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底下，Harry又有Snape和McGonagall的暗中保护，可是他依旧找不出动手的人，还有另一个放入巨怪的人。今年的禁林和黑湖也发生了古怪的变化，难道也和Harry和Carlos的入学有关？
唉，不过只要他们还在Hogwarts，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一切；那幕后的人，他也会抓到。只是现在……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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