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十二】~【十五】 ...
-
【十二】
乱想做一件事，证明自己能够挣来很多钱，证明自己可以把蓝染养得很好，证明自己不必让蓝染一味地忍让妥协，而她近四百年的生命里唯一可以做好的事就是杀人。
银城和一护等到雪绪醒来后装作和他们拥有一套记忆的模样随雪绪到了月岛的大本营。
乱悄然跟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的是一护向现在驻扎在空座町的死神芋山借来的斩魄刀。
一年半之后再一次触碰刀刃让乱觉得兴奋，这种兴奋掩盖了她心底轻微的违和感，只待黑崎一护他们吸引了月岛的注意力之后她趁机偷袭，一刀毙命。
月岛是个很棘手的敌人，他本身的实力不弱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取决于他刀刃的能力，被斩到一次就会被-操控记忆，很可怕，然而比之神切那种一斩即杀，即便被砍伤手指也会被咒毒蔓延全身致死的妖刀来说，已是出人意料的温柔。
面对被修改记忆的亲人朋友，一护好几次濒临暴走，而乱自始至终冷静地观摩着这一切。
直到银城被他的同伴团团围住，一护独自一人对战月岛。
和他们预料得对局差不多，只是当井上织姬茶度泰虎以及银城的同伴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乱才意识到自己为何会觉得违和。
如果说被月岛修改记忆的人都会在自己的灵压中混入一定量月岛的灵压，那为什么银城那行人中在灵压里混入月岛灵压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银城本身呢？
再看那些人的表现，并不像井上或者茶度一样为记忆混乱所扰，反倒是银城……
乱觉察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给一护，不成想原本自己极为隐秘的藏身之地突然被银城的同伴出招发难，那是个带着黑色眼罩的大叔，猜到了真相的乱也没有留手，仅仅一刀就斩断了遝泽桐子的头和手脚。
“果然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乱对着银城举起了手中的斩魄刀。
但她忘了一点，她现在的灵压，根本不足以与完现术众这群人正面对决。
【十三】
战斗的结果不言而喻，如果说偷袭乱还可能逐个击破，但人家一群对战乱一个，随便扯出一个还都比乱灵压强，就算她的斩术白打再怎么精湛，也不可能打赢。
“这女人比看起来能打多了嘛！”莉露卡看着被他们夺走武器又捆了个结实的乱，乱亦愤愤地瞪着她，瞪得莉露卡没力了再换一个瞪。
刚刚她不是没有可能逃跑，偏偏作为主要战力的那个贾姬……面对那对儿在眼前荡漾的巨-乳乱羡慕得眼睛都红了，这才一不小心失误被擒。
关于这坑爹的对手，乱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吐槽，关于一护至今还当银城是同伴的天真烂漫，乱想吐都吐不出来。
关键是他居然因为才认识几天银城去怀疑陪他上尸魂界下虚圈的石田，天啦噜当年空座之战她怎么不在，就这货到底是怎么打败她家阿介的？
嘴里被完现术那几个人塞了东西，乱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护被银城背后捅刀，然后夺走了完现术。
银城空吾这个名字，怪不得她曾觉得有些耳熟，原来并不是因为有多么像《银魂》的主角坂田银时，而是她在和蓝染叛逃尸魂界之前确确实实地听到过。
——第一任死神代理，银城空吾。
“你看起来似乎有话要说啊，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夜羽家家主，夜羽乱大人。”夺取了一护能力的银城心情大好，随手取出了乱口中塞着的不知是抹布还是袜子的东西。
乱凶神恶煞地白他一眼：“夜羽乱你叫谁啊？告诉你我姓蓝染，惹我你就死定了。”
【十四】
蓝染这两个字的确曾让很多人闻风丧胆，可银城听了她的话却仿佛听了多可笑的事情一般，捂着肚子大笑不止。
“你以为我真的会怕你家那个蓝染是不是？”银城把那把巨刃对准了乱的鼻尖，“感受到了吗？这是曾经打败他的一护的力量。”
像是炫耀一般，银城对乱解释道：“我要是真怕他一开始就不会来招惹你，一个连持刀之手都失去的废人，你觉得我们会怕他？”
乱可以允许他侮辱自己，可他不能侮辱她的阿介。听了他的话后一双异色的眼睛死盯着他，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形容了。
“区区一个死神代理，配得上我家阿介出手吗？”乱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银城毫不客气地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眼里的凶恶丝毫不输给乱。
乱可以感受得到银城已经对她动了杀心，可有些事就算是死她都不会妥协。
“银城，放了她……”直到一护的声音响起，银城才松开了手，乱只觉得被他掐过的地方麻麻地疼。
“放了她……当我求你……她是无辜的……”无助倒地的橘发少年眼里闪过了点点晶莹的痕迹，他抬起头来，乱才发现他竟已泪流满面。
一滴，两滴……有雨水砸下来，与黑崎一护脸上的泪水混成一片。
“哭得难看死了。”一道声音却在这时从身后传来，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一护和乱同时睁大了眼睛。
“蓝，染……”
一护怔怔地望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那个自从最后一战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面的敌人。
后来，他只从老爸那里听说了他被夜羽落折磨致残，最后失去了右手和右眼，虽然勉强保住了性命，但再也无法对静灵庭构成威胁。
一护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右半边身体上。
右眼被白色的绷带覆盖，而右边的袖管空空如也。
是震惊吗？还是同情？一护也说不清。
然而仅剩的左眼里，却有着和一年半之前那一战如出一辙的强大气场。
他没再看一护，只对银城和月岛道：“我是来接内人回去的，可能乱给你们添了麻烦，对此我很抱歉。”
他的第一句话是道歉，语速不急不躁，话语低调谦逊，这很大程度上满足了银城和月岛得到一护力量后膨胀的自信心。
“添麻烦，说得轻巧，桐子可是被她……”贾姬话说到一半就被银城抬手制止。
“跪下来吧！”他道，“想道歉的话就让我们看到诚意。不然的话……”
月岛顺着银城的意思对着乱举起终结之书的刀刃，“好心”劝诫：“我的完现术是操控看中之人的记忆，你会期待吗？一个关于你的记忆被全部替换掉的爱人？”
【十五】
跪下……道歉……
憎恶死神的银城想看看一年半之前大败护庭十三队的佼佼者在他面前颜面尽失的模样。
夜羽乱和蓝染这两个人，一个曾代表了死神所能到达能力的极限，另一个来自尸魂界最腐朽的部位，传说中的王属贵族。
“你们算什么东西……我家阿介怎么会……”
犹如被掐住脖子一般，乱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她看到褐发男子正极为缓慢谦恭地跪了下来。
不只是乱，目睹可这一切的黑崎一护都目瞪口呆，在触碰到蓝染的刀之后，他觉得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男人有多骄傲，可是此时此刻，他居然跪得那么顺从，就连眼睛里都找不到一点点波澜。
“对于乱的行为，我很抱歉。”如同刚才般平静低沉的声音。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识趣很多。”银城用刀直指着蓝染，竟听男子“嗯”了一声，询问道，“现在可以把乱还给我了吗？”
银城对月岛使了个眼色，向来与他配合默契的月岛立刻会意，带着一丝怜悯的微笑举刀砍向乱。
黑崎一护不知道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修改乱的记忆还是直接杀了她，可无论哪一种都让他觉得是自己的错，没想到正是他绝望之际，居然看到落势极快的终结之书停在了距离乱头顶一寸的部位，而在那之下架着一把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斩魄刀——镜花水月。
刀刃尚未出鞘，而是连鞘一起横在月岛刀下，一如此时此刻的蓝染，虽没有其他动作，但整个人的气场疏尔凌厉，让人不敢逼视。
“你想与我们为敌吗？”月岛问。
蓝染看他一眼，沉声说道：“我本不想与你们为敌，但我不能容忍你将刀架在我女人头上的行为。”
他低头瞥见乱下巴上乌青的五指印，话音生生一转，隐含了几分讽意：“要是早知道你们已经伤了乱，刚刚就不必那么麻烦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月岛的问题，蓝染凛然无惧地发力震开他的刀刃，左手持刀柄，用牙齿咬住刀鞘将其出鞘。
“听不懂吗？”蓝染将刀鞘甩在地上，字字如刀，“就是字面的意思，你们，可以死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十二】~【十五】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