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我也好》钱来来L

21、50-52

　　50
　　（回忆）
　　桑轩妈妈：思时呀，谢谢你答应帮忙给桑轩补习！你们快上楼去吧，阿姨帮你们准备饮料和水果！
　　霍思时：谢谢阿姨。
　　桑轩妈妈：不客气不客气。
　　桑轩：妈，多来点草莓，霍思时喜欢吃草莓！
　　桑轩妈妈：知道啦~
　　桑轩：（坏笑挑眉）走，上楼“补习”！
　　两个身材高挑的少年匆匆钻进桑轩卧室，把书包往床上一丢，从里面掏出包着教科书书皮的漫画书。
　　桑轩：卧槽，这个作者太牛了，看得我欲罢不能！
　　桑轩：你看到哪里了？
　　霍思时：二百三十一话。
　　桑轩：这么快啊，都快赶上我了！怎么样，老子说好看，就是好看吧！
　　霍思时：还行。
　　桑轩：还行？还行你一晚上就看到二百多话？承认它好看，你能掉块肉啊！
　　霍思时：承认你眼光好，我能掉块肉。
　　桑轩：擦，有毛病！
　　霍思时：你毛病也不轻。
　　桑轩：你才不轻！
　　两人斗着嘴，桑轩妈妈端草莓上来了。
　　桑轩妈妈：我在门外听见你俩吵架了？
　　桑轩：没啊，闹着玩儿呢！
　　桑轩妈妈：闹着玩哪有说人家有毛病的。桑轩，你不能这么对思时啊，人家答应帮你补习，已经耽误人家自己学习时间了，你要懂得感恩。
　　桑轩：（受不了）行行行，我错了，我对不起他！
　　桑轩妈妈：诚恳点，给思时道歉，别给我道歉。
　　桑轩：（吊儿郎当）霍思时啊，对不起啊，我给你三鞠躬啦！
　　桑轩妈妈：三鞠躬干什么！你哀悼呢啊。好好的，给思时道歉，然后拥抱一下。
　　桑轩：妈！我俩是高中生了，你别拿幼儿园的和解办法来行吗？
　　桑轩妈妈：赶紧！
　　霍思时眉宇间有点小得意地站直身子，轻咳一声，像是在催他道歉。
　　桑轩不服，但他妈又再后面推他，于是本着老子不爽你也不爽的原则，他坏坏一笑，上前抱住了霍思时。
　　桑轩：对不起，我亲爱的思时同学！啵！
　　没错，耍贱的人在霍思时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故意恶心他得亲了很大一声。
　　桑轩妈妈：哈哈哈哈这才对嘛！相亲相爱！
　　桑轩妈妈：好啦，你们继续学习吧，我不打搅你们了，加油哦！
　　桑轩：好的，妈妈！
　　霍思时：好……好的，阿姨。
　　卧室门一关，桑轩立刻贱兮兮地戳了下霍思时的腋下。
　　桑轩：（嘟嘴）老子的烈焰红唇，恶心吗！
　　霍思时：（一脸正经）不恶心。
　　桑轩：卧槽，你太能忍了吧！
　　霍思时：不光不恶心，而且很喜欢。
　　桑轩：卧槽，哥，大哥！我错了，是我自不量力了，你这反杀太牛逼，求放过！
　　霍思时哼声，伸手抓了把去蒂的草莓，塞了桑轩一嘴。
　　霍思时：消停吧，安安静静地看你的书！
　　桑轩：（呜呜噜噜）好咧。
　　那天是周六，明天不用上学，所以两人“补习”到九点的时候，桑轩妈妈直接决定让霍思时留宿了。
　　晚上不会再有人打搅，桑轩和霍思时光明正大地躺在床上看漫画。
　　看着看着，桑轩酣睡地呼吸声就传了过来。
　　霍思时放下手里的漫画书，轻轻侧身，目光比橙光色灯光还要温柔地凝视了他好久。
　　特别是那张亲了自己面颊的唇。
　　然后……
　　小心翼翼倾身过去，还了一个给他。
　　（回忆结束）
　　霍思时：桑轩。
　　桑轩：（抬眼）干什么？
　　霍思时：我听说《乘风》要在泰国播出。
　　桑轩：所以呢？
　　霍思时：要剪两版，一版按照国内的尺度，另一版按照泰国的尺度。
　　桑轩：泰国的尺度？
　　霍思时：嗯，我了解了一下。
　　霍思时：会有吻戏。
　　桑轩：？？？？？？你的意思是老子的荧幕初吻要跟你借位？
　　霍思时：（靠近）韩知没给你说？不借位。
　　桑轩：（噌地站起）不、不借位？
　　话音落，对面那人便倾身而来，实实在在地教了他一番，什么叫不借位的吻。
　　虽然不是什么法式长吻，但也比蜻蜓点水持久了那么一点点。
　　嘴唇被人当可乐嘬了一口，桑轩懵住了，脚一软又跌回了沙发里，大脑一片空白。
　　而此时的霍思时，整个人显得相当松弛，淡定自若。
　　霍思时：还好，不太尴尬。
　　桑轩：（大红脸）不、不、不太尴尬？
　　霍思时：嗯。难道你觉得尴尬？
　　桑轩：昂！怎么不尴尬！到时候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霍思时：你高中的时候，不也当着阿姨的面亲过我？
　　桑轩：卧槽，那是亲脸！现在可是亲……嘴！
　　霍思时：那没办法，我们是演员。
　　桑轩：……
　　桑轩：（不行！我一定要让韩知去找导演，吻戏我拍不了，借位还能忍忍，这真枪实弹的……）
　　回味起刚才那种像被电击的感觉，桑轩暗暗战栗，他实在害怕在片场闹出更令人尴尬的事啊。
　　于是第二天。
　　桑轩：（破门而入）韩知！
　　韩知：（惊吓）吓死我了，阿轩，你风风火火跑进来，有什么大事啊！
　　桑轩：（表情管理）没，没什么特别的大事。
　　桑轩：我听说《乘风》这部戏也要在泰国播出？
　　韩知：对啊。
　　桑轩：那是不是要剪成两个版本？
　　韩知：嗯，听导演是这个意思，泰国那边尺度可以大点，两个男主的互动能多暧昧一些，也能光明正大送定情信物。
　　桑轩：？？送定情信物，就是大尺度？
　　韩知：对啊，不然呢。
　　桑轩不好意思又着急地结巴起来。
　　桑轩：不、不、不是要拍吻戏吗？
　　韩知：哈？你听谁说的？
　　桑轩：霍思时……
　　韩知：（大笑）他在逗你玩吧！人家导演从来没说过。
　　桑轩：……（卧槽！！那霍思时他昨天……亲……亲我……是什么意思？！）

　　51
　　门铃响，霍思时放下《乘风》的剧本过来开门，门开到一半，食物的香气飘进来，然后是霍诗悦的笑脸也露了出来。
　　霍诗悦：……我做了简易披萨，欣欣姐说很好吃，所以我给你送来一些。
　　霍思时：（冷眼垂眼看了下披萨）谢谢，我不饿。
　　霍诗悦：那等饿了再吃~
　　霍思时：（冷漠）在减重。
　　霍诗悦：是为下一部戏的角色做准备吗？做演员好辛苦呀，那要不要我帮你做减肥餐？
　　霍诗悦：我在网上有关注健身博主。
　　霍思时：谢谢，不麻烦了。
　　霍诗悦：（尴尬）……那个……你是不是以为……爸爸对你那样，是我在背后说了什么？
　　霍诗悦：（小委屈）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说，甚至爸爸如果要承认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会很开心的。
　　霍思时：开心？
　　霍诗悦：嗯！
　　霍思时：为什么开心？
　　霍诗悦：……因为……我从小到大，都希望能有一个可以理解我，保护我的哥哥或者姐姐。
　　霍思时：你父母对你的保护还不够？
　　霍诗悦：他们的保护……跟我需要的保护，有偏差，而且……他们没有试图来了解我。我的所有决定都是他们以他们的想法来建议的，甚至是直接帮我决定的。
　　此时此刻，霍诗悦就像一枚剥掉壳的板栗，把内在本我展现在了霍思时的面前。
　　她端着披萨的双手因为疲累酸胀缓缓放下。
　　霍思时：（依然冷淡）披萨放进来吧，留给桑轩吃。
　　霍诗悦：桑轩哥哥不用减重吗？
　　霍思时：他最近很忙，吃得多也瘦了。
　　霍诗悦：（进门）确实，我在他家看到了好多文件夹。
　　霍诗悦放下披萨，再一次尴尬起来，不知道自己接来是要赖皮多留一会儿，还是要不招人烦地赶紧离开。
　　霍思时：你下午要去学校？
　　霍诗悦：嗯，两点就去，有一节毛概要上。
　　霍思时：（看眼手表）我两点多也要出去，顺路送你和黄欣欣去学校。
　　霍诗悦：（受宠若惊）真的吗？太好了！
　　霍思时：嗯。
　　下午两点半，大学校园门口。
　　霍思时的车子停下，黄欣欣和霍诗悦一起打开车门下车。
　　霍诗悦：谢谢你送我们，路上注意安全哈！
　　霍思时应声，但没立刻开车离开，而是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霍思时：你们进去吧，看你们进去，我再走。
　　黄欣欣：（不解）怎么，怕我又带你妹去蹦迪啊。
　　霍思时：嗯。
　　黄欣欣：切，我下午也有正事好不好！
　　霍思时：（略惊讶）没想到，小姑姑也会有正事。
　　黄欣欣：哼。走，诗悦，我们进去，不跟这个不讨喜的傻侄子说话了！
　　霍诗悦：欣欣姐，他开玩笑的。
　　黄欣欣：（哭笑不得）我也开玩笑啊，你以为我是真生气？你哥不傻，你才真傻！
　　三人不察觉的地方，霍诗悦的班长和她的朋友们正一脸惊呆的表情。
　　学生：那是霍思时吧！
　　学生：啊啊啊啊啊啊啊真人！活的！我要去要签名！要合照！
　　学生：干嘛！正常点！你现在去的话，霍诗悦和黄欣欣岂不是要笑死你！
　　学生：可是，现在不去，一回就没机会了！
　　学生：签名合照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啊！
　　学生：而且现在要搞清楚的是，霍思时到底是不是霍诗悦的哥哥啊！
　　学生：现身出来送她上学了……应该是吧……人家说不定一家人化干戈为玉帛了，其乐融融了！
　　学生：那为了霍思时，我是不是要开始讨好霍诗悦了？
　　说干就干，班长的朋友开始分化，喜欢霍思时的，就开始蓄意接近霍诗悦了。
　　学生：哈喽，诗悦，我这边没人，你坐这里吗？正中间，听课最好的位置！
　　霍诗悦：（微怔）嗯，谢谢你。
　　学生：呀，诗悦，我才发现，你长得好可爱啊！是随妈妈吗？
　　霍诗悦：听说是随姥姥了。
　　学生：我就说嘛，肯定不是随爸爸，因为你跟霍思时那种高冷帅一点共同点都没有哈哈哈哈。
　　霍诗悦：……
　　学生：嘿嘿嘿，我都看到了！你好幸福啊！哥哥对你这么好，亲自过来送你上学！
　　霍诗悦：……
　　学生：诗悦，之前我对你确实有点偏见，对不起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
　　学生：是呀是呀，我也对不起你，我们重新认识重新做朋友吧！
　　霍诗悦：（有点无奈）嗯……好的。
　　学生：那我们放学一起回宿舍放书，放了书以后，一起去吃火锅吧！
　　霍诗悦：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不住校。
　　学生：要回家吗？
　　霍诗悦：……嗯。
　　这种朋友，她当然是没必要掏心掏肺的。
　　她要回的，还是霍思时的家。
　　之前霍思时说顺路送她来学校，她还以为他是真的顺路，但现在看来，他是特意过来帮她的吧。
　　因为她说想要一个理解自己保护自己的哥哥。
　　霍诗悦拎着两大包火锅食材，坐电梯上楼。
　　霍诗悦：（自己练习）哥哥，降温了，别减肥了！我们吃火锅吧！
　　霍诗悦：不行不行，说得好像他很胖一样。
　　霍诗悦：哥哥！我又来了，我请你火锅，谢谢你送我去学校！
　　霍诗悦：EMMM……他会不会不喜欢我叫他哥哥？
　　正纠结着，电梯抵达了霍思时家那层。
　　电梯门开，霍思时家的大门正半敞着，霍诗悦轻轻走进，正要敲门示意的时候，桑轩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桑轩：霍思时，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问韩知了，韩知说，导演根本就没安排吻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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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思时：（淡定）哦。
　　桑轩：（惊奇）哦就完了？
　　霍思时：嗯。
　　桑轩：你又哦又嗯的，过不过分？
　　霍思时：桑老师你才过分，天还没黑，开什么黄腔？
　　桑轩：（气结）卧槽，是你把人想歪了好吧！
　　霍思时：（笑）那对不起，桑老师你正直善良……
　　桑轩：（打断）行了，别跑题！
　　霍思时听话的正经起来，而且正经地一往情深，眸子里除了桑轩外，什么都放不下的那种情深。
　　霍思时：我就是想亲你。
　　桑轩被这突如其来的回答吓住，脑袋也跟着一块空白了。
　　我就是想亲你……
　　这回答真是蛮横霸道不讲理。
　　桑轩：（回神、炸毛）卧槽，霍思时你有病吧！！！老子是你想亲就能亲的？？？
　　霍思时：那什么才能想亲你就能亲你？你对象吗？
　　他向前靠近，近到桑轩连伸手推他的空间都没了。
　　霍思时：那我就当你对象，反正别人已经误会了。
　　桑轩：又拿这个说事儿！你是不是最近又无聊了，找我寻开心？
　　桑轩：我告诉你，老子现在忙的很，没时间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霍思时：我没在玩。我说真的。
　　桑轩：（呆）……
　　霍思时：（认真）本来我以为以你的性格，不会知道真相后就跑来质问我的，但没想到，你来了。
　　霍思时：那既然都已经来了，不如就提早把要说的话说了吧。
　　霍思时：桑轩，我从来都没当你是备胎过。
　　桑轩：！！！（卧槽，他怎么知道了！）
　　见他如此震惊，霍思时耐心解惑。
　　霍思时：那天你喝醉的时候，什么都说了。
　　桑轩：……（所以第二天他一直拿对象这事招我？）
　　霍思时：桑轩，淮哥对我来说，是亲人，是真的哥哥，我从来都没对他有过其他的感情。但你……
　　他的停顿令本就紧张的桑轩倒吸一口凉气。
　　霍思时：从始至终都是我喜欢的人，不是亲情和友情的那种喜欢。
　　霍思时：明白吗？
　　桑轩明白，但始终呆若木鸡给不出任何反应。
　　若是高中时代，他肯定只是惊讶一下，就欣然接受他的表白，然后反过来狂撩了吧。
　　可是这么多年都生活在误会中，被“备胎”两字影响了这么久，所以现在的他难免有些失衡，几乎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毕竟，这些年他也做了不少两人和好的梦，梦里，霍思时也是喜欢他的。
　　不是亲情和友情的那种喜欢。
　　霍思时：（掏出随身带着的那只水晶金鱼）桑轩，现在我不帮你保管了。你能直接送给你觉得合适的那个人吗？
　　被需要表态的人望着那只水晶金鱼，终于“解冻”活了过来。
　　桑轩：那个……我……
　　他的迟疑，令紧张的人变成了霍思时。
　　桑轩：我有点……有点懵，能不能让我缓缓？
　　霍思时：嗯？
　　桑轩：怎么说呢……
　　桑轩：（挠头）我一直单着吧，太习惯这种状态了……所以现在有点没做好准备……
　　桑轩：而且，你也没跟我解释呢，为什么后来没再找我。
　　霍思时：（干脆）因为自卑。
　　桑轩：自卑？
　　霍思时：嗯。
　　桑轩：（不信）你样样比我好，当时喜欢你的人都比我多，你自卑？
　　霍思时：你不会懂的，原生家庭刻在一个人骨子里的自卑。
　　桑轩：因为你妈？
　　霍思时：嗯。她从来没夸过我，因为我爸的事，我就是一个出气筒。被她骂久了，自卑自然就融到了血液里。
　　桑轩：但那是她的问题。
　　霍思时：我也知道，但当时的我克服不了。
　　桑轩：那现在呢？
　　霍思时：好了很多。
　　霍思时：（目光再次深邃）因为知道了有人那么在乎我。
　　桑轩：（脸红）谁谁特么在乎你！
　　霍思时笑了，直接把水晶金鱼放到桑轩的手里。
　　桑轩：（傲娇）给我干什么！你自己拿着不就行了！矫情！
　　说罢，他害臊地扭身就要走，却发现自己进门时并没关好房门，而房门外，正站着一个哭成小泪人的霍诗悦。
　　桑轩：（又惊又臊）卧槽！你什么时候来的？！
　　霍诗悦憋了好久，现在终于被发现，索性发泄似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霍诗悦：好感人！呜呜呜呜，好像小说里才有的情节！
　　桑轩：……你、你还看小说？
　　霍诗悦：偷偷地看……而且我只喜欢看纯爱小说，所以我才这么感动！桑轩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哥哥好啊！你们两个一定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啊！
　　桑轩：（卧槽，这丫头太像她亲姑了吧！）
　　桑轩：那个……（看眼身后的霍思时）看、看他表现吧。
　　霍诗悦：（眼泪鼻涕）哥哥，你不要再自卑了，你很好！桑轩哥哥在乎你，我也在乎你！真的！
　　霍诗悦：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今天送我去学校不是顺路，你是去帮我撑门面的，我知道！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呜呜呜呜，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霍思时：……
　　本来应该暧昧心痒的告白成功，现在一下子成了两人一起安慰娃的带娃现场，霍思时很无奈，但桑轩似乎还带得挺得心应手。
　　桑轩：好了，别哭了。我给你变个魔术看！
　　以前哄黄欣欣的时候，桑轩在电视里选了不少小魔术，现在随手拈来，给霍诗悦变出了一朵花。
　　霍诗悦：（破涕为笑）桑轩哥哥，你人真好，难怪我哥哥喜欢你呢。
　　之前担心叫哥哥会被厌烦，但经过刚才感情自然流露后，霍诗悦和霍思时好像都已经习惯和接受了
　　桑轩：（不好意思）行了，翻篇了，别光说了。
　　桑轩：你买这么多食材，想吃火锅啊。
　　霍诗悦：嗯，我给欣欣姐发消息了，叫她忙完学校里的事情，也过来吃。
　　桑轩：别叫姐了，差辈了。你也跟着叫姑姑算了。
　　霍诗悦：（点点头）对，我应该叫姑姑的。
　　霍诗悦：（突然纠结）那我以后怎么叫你呢……你是我哥的对象，可又不是女孩子……没办法叫嫂子……
　　桑轩：嫂子？（卧槽，这称呼有点上头啊！）
　　霍思时：（忍笑）我觉得这个称呼挺好的。
　　桑轩：（飞来眼刀）好你妹！
　　霍思时：霍诗悦，他骂你。
　　霍诗悦：（傻笑起来）哥哥，你是认我了吗？
　　霍思时：饿了，快准备火锅吧。
　　桑轩：认了，你看他那股傲娇劲儿！还有脸说我呢！
　　霍思时：我比你好很多。
　　桑轩：呵呵，你比我自我感觉良好很多才对！
　　夜色渐浓。
　　火锅吃完后，霍诗悦和黄欣欣又去了桑轩家里住，桑轩又留在了霍思时家。
　　今晚因为关系的改变，两人独处时的气氛自然也变了。
　　桑轩依旧坐在昨晚的灯下看《乘风》原著，只不过心思怎么都沉不下去，余光老往旁边沙发的霍思时瞟。
　　霍思时：怎么，有不认识的字？
　　桑轩：你小看谁？
　　霍思时：不是有不认识的字，那你为什么一直偷瞄我？
　　霍思时：（恍然大悟）哦，明白了，是因为我太好看了。
　　桑轩：卧槽，你别嘚瑟！
　　霍思时：我们现在的关系，让我没办法不嘚瑟。
　　桑轩又脸红，伸手朝他砸了个靠背垫。
　　桑轩：赶紧给老子再倒杯可乐！
　　霍思时：（宠溺）好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