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我也好》钱来来L

7、11-13

　　11
　　桑轩：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毕竟我人帅演技好，游戏玩得还贼溜。
　　赵屿林见他确实没感觉出来，觉得自己没必要多事，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赵屿林：那是，桑老师是实至名归的优质偶像。
　　桑轩：（得意大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用再说出来了，做人要低调。
　　赵屿林笑而不语，随手在货物架上拿了一罐男士面霜。
　　赵屿林：我就送这个给贺允吧，他之前觉得这边天气有点干。
　　赵屿林：你呢，准备给霍思时买个什么？
　　提起霍思时，桑轩的好奇心蠢蠢欲动起来。
　　他犹豫了下，然后同样把音量控制到只有他和赵屿林能听到的分贝。
　　桑轩：你之前和霍思时是不是有点不愉快？
　　赵屿林：（开玩笑）怎么，你要帮你室友报仇？
　　桑轩：听你这语气，是误会已经解除了？
　　赵屿林：嗯，已经没什么了。
　　桑轩：（贱贱地）既然没什么了，那就说说为什么呗，满足满足我们吃瓜群众的好奇心。
　　赵屿林：你问他不是更方便？
　　桑轩：算了，问他他肯定也不说。
　　赵屿林：（逗闷子）他不是你哥吗，你们应该做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啊。
　　桑轩：切，一个礼拜后，我就是他哥！
　　霍思时和贺允这边。
　　贺允：思时哥，你跟桑轩哥到底是打了什么赌啊？
　　霍思时：（冷漠）你没必要知道。
　　贺允：哦……那你能说说桑轩哥高中时候的事吗？我觉得观众们应该蛮想听的！
　　霍思时：（依然冷漠）观众可能没你想的那么闲。
　　贺允：（委屈）思时哥，我们选礼物的过程中，总要聊点什么吧，不然好尴尬呀。
　　霍思时睨他，直接什么都不说了，用行动证明自己不在乎这点尴尬。
　　贺允：……（樊樊姐说的好对，这人真是太难聊了！）
　　见小暖男变小可怜，工作人员有点心疼。
　　工作人员：（搓手手）思时呀，你们两个不说话的话，拍出来不太好看呢。
　　工作人员：要是你没什么想说的，那就贺允问，你应答就好。
　　贺允：（感激地泪眼汪汪）谢谢姐姐的建议。
　　霍思时勉强答应，于是两人选礼物的片段重新拍摄。
　　贺允：思时哥，这件卫衣还蛮适合桑轩哥的，你要不要买给他做礼物？
　　霍思时：不买。
　　贺允：那这顶鸭舌帽呢？
　　霍思时：给你室友？
　　贺允：不是呀，给桑轩哥啊。
　　霍思时：（冷脸）现在是要给自己的室友买礼物，不是给别人的室友买礼物。
　　贺允：那我们也可以互相帮忙参谋嘛。
　　霍思时：不麻烦了。
　　说着，他径直走向对面的毛绒玩具购物区，从货架上取下一只软萌可爱的玩具狗。
　　贺允：（惊讶）思时哥，你要送毛绒玩具狗给桑轩哥？
　　霍思时：嗯。
　　贺允：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喜欢？
　　霍思时微扬唇角，难得冲他笑了下，异常自信地那种笑。
　　（回忆）
　　高二暑假的一天，阴郁了一上午的天空终于在午休时间下起瓢泼大雨。
　　霍思时被桑轩拉出来吃饭，两人都没带伞，就被困在小吃店里。
　　前来小吃店躲雨的，还有一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狗。
　　小吃店老板：去去去，这是餐饮店，你不能进来！
　　狗狗被雨水浇透，毛发紧贴皮肤，瘦得两肋像两张搓衣板，遭到小吃店老板嫌弃后，可怜地发出几声哼鸣。
　　桑轩：反正你店里就我们俩了，让它进来呗。
　　小吃店老板：它是流浪狗，太脏了！
　　桑轩：（不爽）谁说它是流浪狗，没主人？、
　　桑轩：霍思时，你现在就收养它。
　　霍思时：（一怔）为什么？你要救助，应该你收养啊。
　　桑轩：我也想啊，可我狗毛过敏……
　　桑轩：我要是不过敏，我早就养他十几二十只了！
　　桑轩：赶紧，让它进来，再给它上盘水煮鸡胸，我出双倍钱！你店里今天的清洁费消毒费什么的，我也出。
　　小吃店老板见有钱可赚，态度变好，立刻把狗狗放了进来。
　　狗狗很有灵气，像是知道自己的恩人是谁，一进屋就朝桑轩走了过去。
　　桑轩：（无奈）哥们儿，别，别，我不想打一天喷嚏，求你别过来！
　　霍思时：（幸灾乐祸）人家知恩图报，你就平易近人地让它好好蹭蹭吧。
　　桑轩：霍思时，你少看热闹，快拿个绳子把它绑到一边儿！
　　眼看他闭气闭得脸都红了，霍思时不再惹他，在店里找了条塑料绳，松紧有度地系在狗狗脖子上。
　　狗狗和桑轩拉开距离，桑轩的呼吸这才恢复正常。
　　桑轩：（大口呼吸几下）你以后就是有狗儿子的人了，快给你狗儿子取个名吧。
　　霍思时：养恩不及生恩大，你取合适。
　　桑轩：滚，你才生恩！
　　桑轩：（坏笑）不过，你要是真让我取，那我还真有个想法。
　　霍思时：叫什么？
　　桑轩：小四十。
　　霍思时：桑轩你有意思吗？
　　桑轩：又不是你的思时，是三十八三十九四十的四十。
　　霍思时：那也不行，读起来太像。
　　桑轩：怎么，你这破名，你还要垄断啊？
　　霍思时：反正不行。
　　桑轩：好吧好吧，那就小十四！
　　（回忆结束）
　　桑轩：（真情实感）我天，这狗也太蠢萌了吧！手感也好，软乎乎的！
　　霍思时：而且长得像十四。
　　桑轩：特别是头上这块花纹！
　　贺允：（不可思议）桑轩哥这么喜欢啊。
　　桑轩：嗯，我和霍思时以前收养过一直流浪狗，它就长得跟这个玩具一样。
　　贺允一听这话，心中立刻生出丝失落。
　　贺允：（我对桑轩哥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余光瞥到旁边失落的人，赵屿林无奈轻笑，像当初桑轩收养小狗一样，拿出藏在身后的面霜。
　　赵屿林：给，送你的礼物。
　　贺允抬头道谢，一双眼睛闪亮亮的，装得全是喜欢，仿佛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而不开心。
　　贺允：谢谢屿林哥！这款面霜听说很好用呢！
　　赵屿林：你喜欢就好。
　　贺允：那我送你的体恤，你喜不喜欢？
　　贺允拿出他给赵屿林选的礼物，双手奉上。
　　赵屿林礼貌道谢，顾忌送礼人的心情，他表现出一副对礼物很满意的模样。
　　霍思时面无表情地瞟了眼他们的礼物，然后默默伸出手，送到桑轩的面前。
　　霍思时：你给我买的呢？

　　12
　　桑轩：别急，好戏都得压轴。
　　说着，他从购物车里拿出一个印了某驰LOGO的袋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里面拎出了一条夏威夷风的四角短裤。
　　桑轩：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要不要现在就换上看看？
　　霍思时：（嫌弃）辛苦你了，还特地找了个袋子。
　　桑轩：（贱贱的）礼物嘛，当然要包装一下才正式。
　　霍思时皮笑肉不笑地接过四角短裤。
　　霍思时：（冷冷）谢谢。
　　旁边的赵屿林轻扫霍思时一眼，正好收完礼物的霍思时抬头，两人四目相对，霍思时虽面色不惊，但眼神却稍稍闪烁，而后礼貌地扯了下唇角。
　　赵屿林也礼貌回个笑脸。
　　赵屿林：以后去夏威夷，省得再买了。
　　桑轩：（和赵屿林碰拳）你懂我。
　　霍思时看一眼两人，垂眸没再说话。
　　今天三组的拍摄任务都很顺利，提早收工了。
　　樊樊喜欢攒局，就点了十人份的火锅外卖，把六个人又叫到了一块。
　　樊樊：听说你们今天在超市里拍的？还互送了礼物？
　　贺允：对啊，屿林哥送了我一瓶面霜，我刚用了下，确实跟传说中一样好用呢。
　　桑轩：（坏笑）我送了霍思时一条四角裤，不知道他试没试，有没有导购说的那么好穿。
　　樊樊：你可真会做节目效果。
　　桑轩：（不不不，我是公报私仇，就是单纯想看他尴尬！）
　　火锅热气腾腾，大家们有说有笑。
　　因为是非工作时间，也没工作人员在场，几个人小小放纵，拿出几瓶红酒。
　　黄欣欣从霍思时进屋起就一直在偷偷观察他，像个等待时机围猎的母狮子，现在一听说他酒量不好，精神头一下就上来了。
　　黄欣欣：光吃饭喝酒多无聊呀，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好不好？
　　樊樊：可以啊，我去拿个骰子！
　　樊樊：骰子的六个面正好对应我们六个人，你们自动领数字，最后剩下的给我。
　　贺允：（抢先）三给桑轩哥吧，他的幸运数字。
　　桑轩：（满意）小同学，有前途！
　　赵屿林：那我一。
　　黄欣欣：我五。
　　贺允：我六。
　　霍思时：四。
　　樊樊：嗯？给我留个二，什么意思？暗示我二？
　　贺允：那我和樊樊姐你换~
　　樊樊：乖乖，没事，开玩笑呢。来吧，我当第一个投的人啦。
　　樊樊将骰子扔到桌上的空碗里，骰子沿着碗边儿转了几圈，最后给出一个数字一。
　　樊樊：屿林！嗯……你让我想想，问你什么问题好。
　　桑轩：（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问他圈里最讨厌哪三个女艺人！
　　赵屿林：要不要这么狠？
　　樊樊：就是，哪有一上来就问人家最讨厌的女艺人是哪三个的！一个吧，说一个就够了！
　　赵屿林：樊樊姐，你比他也没善良到哪里去啊。
　　樊樊：（假装伤心）那你这话的意思是讨厌我喽？
　　赵屿林就坡下驴，开玩笑地点头。
　　赵屿林：就你了！
　　樊樊：（玩笑）哼，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来，算你过了，你接着投。
　　赵屿林接过骰子，掷出一个六。
　　贺允：（卖萌）屿林哥，手下留情啊，我们可是室友呢！我明天早上帮你做三明治吃！
　　赵屿林：……那就唱首歌吧。
　　贺允开心，道谢后起身，给大家清唱了一首《大鱼》，震惊四座。
　　桑轩：（海豹鼓掌）卧槽，贺允不红，天理难容啊！唱得太好了！
　　贺允：真的吗？桑轩哥你觉得我唱得好听？
　　桑轩：真的！巨好听！
　　霍思时：（冷幽幽）五音不全的人听谁唱歌都觉得好，因为起码比他强。
　　桑轩：？？？揭老底是吧？你那音准也没好哪里去！
　　桑轩：大家一会儿使劲儿掷四啊，让他给你们也唱一首！
　　贺允：那我掷了啊。
　　桑轩：嗯，来个四！
　　要什么来什么，贺允还真掷了个四。
　　桑轩：快让他唱歌！
　　黄欣欣：（一本正经）唱歌没难度，让他表演胸口碎大石，真的大石！（我要看他吐血！）
　　桑轩：（小姑姑，你这公报私仇也太狠了！）
　　其他几个人不知黄欣欣和霍思时有过结，都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所以最后贺允还是听桑轩的，让霍思时给大家唱歌了。
　　霍思时：不唱。
　　樊樊：不唱的话，那就喝酒。
　　黄欣欣：（见不到他吐血，那就让他醉得把胃吐出来吧！）对对对，喝酒！
　　服务周到，黄欣欣一下子给霍思时倒了满满三支高脚杯。
　　桑轩：（卧槽，小姑姑，你冷静点啊！你这不是在搞霍思时，而是再搞我啊！）
　　系统：（宿主放心，因你此时正在他身边，他喝醉后你可以帮忙照顾，所以不需要担心任务方面的问题。）
　　桑轩：（是么，没想到啊，你这个系统还挺人性化。就是逼着我绑定的时候，没、人、性！）
　　桑轩：（哎，我一直忘了问了，你要绑在我身上一辈子吗？）
　　系统：（不，当时机成熟，我们就会解除绑定了。）
　　桑轩：（什么时机？）
　　系统：（天机不可泄露。）
　　桑轩：（擦擦擦，你牛掰！）
　　他跟系统斗嘴的时候，霍思时已经端起高脚杯，将第一杯红酒仰头灌下。
　　桑轩：你酒量不行别勉强，我小……小师妹善良得很，就是想吓唬吓唬你，没想真让你喝这么多。
　　黄欣欣：（不，我不善良。）
　　眼刀飞来，她嫌弃他多管闲事，并警告他把嘴闭上。
　　桑轩：（算了，回去照顾醉鬼，也比招惹疯狂小姑姑强！）
　　不负众望，三杯红酒下肚后，霍思时的眼神立刻就迷离了。
　　霍思时：该我掷了。
　　骰子旋转，数字停在三上。
　　霍思时：（醉意）桑轩，说出我……十个优点。
　　桑轩：（鄙夷）你是有多想听人夸你啊！
　　霍思时：快说。
　　桑轩：（无奈）EMMM……
　　桑轩：长相还行，身高还行，腿挺长，发质不错，牙也挺白……
　　霍思时：这些只能算一个。
　　桑轩：（头大）还不让水？你要我说十个呢，你哪来的自信，相信自己有十个优点？
　　霍思时闻言，醉意浓郁的迷离眼眸又泛起了一层寒凉。
　　他撑桌起身，本想愤怒离席，可谁知身子都没站直，脚就一软，跌回椅子上睡着了。

　　13
　　黄欣欣：（积极）师哥，霍思时这么重，我帮你一块扶他回家吧！
　　桑轩：（我能拒绝？你眼里的复仇之火就快把你们公寓点着了……）
　　桑轩：行吧，你帮帮拿着我俩的外套。
　　黄欣欣：哎，好咧！嘿嘿！
　　姑侄二人外加醉鬼霍思时，一前两后出了女生室友的公寓。
　　桑轩：就我们俩了，小姑姑你说吧，你想怎么他？
　　黄欣欣：还没想好，你觉得呢，拍裸照还是剃秃头？
　　桑轩：……太狠了吧。
　　黄欣欣：报仇嘛，当然要狠一点才爽！
　　桑轩：可拍裸照上传网络的话，警察叔叔会来抓你去喝茶的，剃秃头的话，他粉丝知道了，就该找你来报仇了。
　　黄欣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不是不想我报仇？
　　黄欣欣：你说实话，你们俩是不是旧情复燃了？又找回昔日同窗的感觉了？
　　黄欣欣：我在节目组的人那里听说，你好像今天还叫霍思时哥哥来着？
　　桑轩：打赌输了，随便叫叫。而且我叫他哥，他不就也成你侄子了？
　　黄欣欣：对啊！
　　黄欣欣：哎，傻侄子！
　　她伸手拍了拍霍思时的脸。
　　霍思时醉得不省人事，毫无感觉。
　　桑轩：你看，你都是他姑姑了，是长辈，长辈哪有欺负小辈的道理？不如，今天就先放过他吧，而且他醉成这样，过会儿应该会吐得挺惨的。
　　桑轩：还有明天早上宿醉的头疼，完全够叫他痛不欲生的了。
　　黄欣欣：真的？我没宿醉过，你可别骗我。
　　桑轩：你没宿醉过，我宿醉啊。不信你去问我妈，我当时头疼得都快在地上打滚了。
　　黄欣欣：就像孙悟空被念了紧箍咒？
　　桑轩：哎呀，小姑姑你真是天才，形容得太贴切了！
　　黄欣欣：（得意）那是！
　　黄欣欣：既然霍思时现在已经够惨了，那我就暂时收手吧。毕竟我是善良的女孩子嘛。
　　桑轩：（你可忒“善良”了！）
　　终于把小姑姑哄高兴了，桑轩跟她告别，目送她返回女生公寓，然后才拖着人形拖油瓶回了家。
　　刚一进门，一路晃晃荡荡的人胃就来信号了。
　　霍思时：呕……
　　桑轩：卧槽，忍住！去洗手间再吐！
　　强拉硬拽，桑轩把他带进一楼的客用洗手间。
　　霍思时蹲坐在马桶前，断断续续吐了起来。
　　桑轩看得胃里也有点翻腾，于是暂时去了厨房，帮他泡了一杯蜂蜜水。等再回来，厕所里的人居然自己歪歪扭扭爬回卧室了。
　　确切地说，是桑轩的卧室。
　　桑轩：（嫌弃）你倒知道酒味和火锅味不能蹭自己床单上！
　　桑轩：（伸脚蹬他）起来，把蜂蜜水喝了，然后滚回你房间。
　　霍思时嗯嗯哼哼，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桑轩无奈，只好伸手拉他。
　　可醉酒后的霍思时力气一点未减，反而反手把他给拽倒在床上，害得蜂蜜水连水带杯摔到地毯上。
　　桑轩的耐心耗尽，正要骂骂咧咧爬起来时，霍思时身子一翻，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压在了他的身上。
　　桑轩：……（这特么是个什么神发展？）
　　霍思时：（醉话呢喃）说，说出我……十个……优点……
　　桑轩：这么执拗吗？
　　霍思时：快说……
　　桑轩：你都醉成这样了，我说了你也记不住啊。
　　霍思时：（声音越来越弱）说啊……
　　桑轩：（无奈）唉，长得帅，学习好，游戏居然也一学就会。
　　桑轩：还善良孝顺，你妈待你不怎么好，你现在待她倒挺好。她那天来，身上穿戴都是名牌，正因为这些名牌，她才交上二十岁小男友的吧。
　　霍思时：（呢喃）还有呢……
　　桑轩：有主见，有自制力，爱护小动物，低调。
　　桑轩：（难得正经）最重要的是……
　　桑轩：温暖。
　　说出这个词，桑轩的脑海里一下就浮现出了少时的霍思时。
　　都说他这个人平时冷冰冰，但他却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无限暖意。
　　霍思时：（醉话呢喃）谢谢你……淮哥……
　　桑轩：……
　　熟悉的名字出口，脑海里温暖的少年瞬间变得冰冷，周围的一切仿佛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
　　桑轩冷笑一声，推开扒住自己的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二天。
　　霍思时从桑轩的床上醒来，他坐起后愣了好久，这才下楼去找真相。
　　霍思时：（不自然）昨天晚上……
　　桑轩冰冷的像个语言机器人，按照程序设定似的回答。
　　桑轩：樊樊叫大家吃火锅，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你不愿意唱歌，选择了喝酒，三杯红酒下肚，你就不省人事，然后我把你拖回来，你跑去洗手间吐，吐完就进我屋睡了。
　　霍思时：那你呢。
　　桑轩：（冷哼）干什么，害怕啊，怕我趁人之危？
　　桑轩：呵呵了，我眼可是长在头顶上的。
　　霍思时微怔，眸光沉了几分。
　　霍思时：是啊，有几个人能入得了你桑大少的眼。
　　桑轩：知道就好。
　　桑轩：（催促）你快点做妆发，这边拍完了我还得去剧组。
　　霍思时：……
　　霍思时：几天？
　　桑轩：不好意思了，耽误你两天。
　　霍思时：我不是这个意思。
　　桑轩：（并不在乎）是不是的吧，求快去妆发。
　　霍思时：（微顿）桑轩，我昨晚是不是惹你了？
　　桑轩：没有。
　　霍思时：你的反应不太像没有的。
　　桑轩：那我怎么样反应才像？管你叫哥？
　　桑轩：那好，拜托这位哥了，快准备准备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