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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时候。
初到提瓦特璃月、身无分文的水门利用过九喇嘛来挣钱。
缩小版，看着可爱，单是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就让人很想撸。
本着物以稀为贵的理念，及此地大概是提瓦特最有钱的地方，定价摸一次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摩拉。
第一个顾客是凝光。
她加了两个零，并凑整多给了一枚，带上群玉阁一天后还来。
按理说，水门是有钱了。
然当天，找住处的水门遇到了路边买东西的钟离。
然后。
他就负债了。
这不是一天内就花完的，但具体水门没说，只讲晚些你自会明白。
看着达达利亚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溢出摩拉的钱包。
至于九喇嘛，回来后坚决不肯再实体化，让水门非常遗憾。
不过这之前他就已经在钟离的推荐下，跟值得信赖的玩偶商人签好契约，倒也问题不大。
……
虽然杯水车薪。
水门迅速捂住钟离企图说全都要的嘴，边跟老板道歉边把人拖走了。
“这个款茶具往生堂已经有好多套了，先生，就是新花纹款，一套就够了，真没收集的必要……”
留下的达达利亚眨了眨眼，替可能是为了避免选择困难症而发展成全都要症的钟离先生随便买了套，寄往生堂。
1
初到璃月数日，达达利亚很难不注意到那两个人。
暂且不提愚人众与道上人士，即往生堂客卿交好一事。
与其同行那人，近期也在璃月引发了不小的骚乱。
达达利亚还未到璃月港前，消息就已经编成文书呈上了。
波风水门。
南十字船队去稻妻返航时遇到的人，据船员聊天时透露，似乎能走在水面上。
金发蓝眸，一副其他国家的外貌，说着稻妻口音的方言——似乎来自封闭的偏僻地方，听不懂提瓦特通用语。
一开始因语言不通闹了点误会，但很快就得到了认可——指短时间内打晕了相对冲动的船员们，又在无神之眼的情况下与神之眼拥有者打出友谊——手持稻妻特有的武器，苦无尖已经指在脖颈。
随后，南十字船队的头领，北斗便搭了他一程。
到璃月港后，这人也不知从哪抱出一只有着九条尾巴的火红狐狸，一时间惹得璃月民众蜂拥围观。
在这财富沉淀之处，他的定价简直是无足挂齿，只可惜天权大人先下手，成了唯一摸到的人。
此后更是未再摆出过，让见过的众人分外可惜没有摸到那身火红皮毛。
接着这人偶遇往生堂客卿，恰逢往生堂少生意，本着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租出去回点摩拉的想法，以极低价换得住处。
似乎是被往生堂堂主所托，此后常见这人与客卿同行，一套没钱三连及动手拖走，让一众商人痛失大肥羊。
按理说，应该是省钱了，不知怎么的，水门一算摩拉，自己的荷包竟在以极快的速度在减少，天权付的那笔钱眼看就要告急。
客卿推荐了靠谱的玩具制造商，卖了九尾的外貌专利费，才保住了底。
但到底是没钱。
在堂主——三七分成——的许可下，这人就拖着客卿赚钱去了——问就是语言不通还在学习缺个翻译，而客卿，他会七国语言。
在给璃月的灰色产业留下心理阴影，及间接帮愚人众追回不少债后。
想着是自己做饭，还是去万民堂吃饭的水门，收到了饭局邀请。
2
“42？！”
橙发的年轻人发出了夸张的声音，“你看起来就比我大几岁，”他凝视估会儿，“看着就二十四五岁左右。”
“你不会是仙人吧？”达达利亚讲，“传说客栈那就有个少年仙人。”
水门笑笑，否决了：“就当是驻颜有术吧。”
原本想提他孩子跟达达利亚差不多大，找些话题，现在看来似乎不合时宜。
他瞧钟离茶快见底，提茶壶续上，又给达达利亚仅喝了一口的茶续上。
这至冬来的人似乎不太懂饭局上的规矩——严格来说应该是潜规则——但看在主人的份上，及——新月轩提供刀叉——仍艰难用着筷子。
嗯……果然是个年轻人啊。
3
“要说仙人的话，先生是仙人吗？”
饭局结束分开后，在港口散步时，水门问。
海那头太阳已经落下，天空与海面映着深蓝。
钟离把玩着达达利亚送的见面礼，一块透水蓝的夜泊石，微磨蹭会儿，回答：
“不是。”
于是水门信了。
4
关于波风水门过去的经历，并不是些需要隐藏的事。
单是日常聊天透露的，消息敏锐的璃月人就能得知这人曾是个村长，干了近二十年，现在退休了，有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跟朋友出去旅游了，他闲着无事，便也出来旅游了。
据说，他就任期间村子遭遇了天灾，村子损失惨重，养了好些年才恢复，那时可谓是啥都缺，尤其是钱。
为了赚钱，这人可是积极分子——前提是数额能打动——据说以水门的身价，至少要百万以上才请得动。
但在璃月中并没有什么用，就只能去冒险家协会干活了，收到的任务则多为清理魔物、他人委托等杂事。
水门自称没有神之眼——却能使用元素力——在提瓦特大陆人民的思维里，是默认他有神之眼的，只是不展示出来，大概是怕麻烦。
姑且算是有神之眼吧，水门应是风系，而璃月，岩的地域，到处是他不擅长对付的、防御性强的魔物。
打起来的过程堪称刮痧体验，走位成迷。
体会过三遍后，水门就果断放弃了，在询问有没有针对人——指暗杀等黑暗方向——的任务被说没有后，转向了他人委托。
于是有了璃月最快速的外卖员的称号。
达达利亚“偶遇”的时候，水门刚接了收集清心的任务，跟钟离蹲在一边，拿着璃月地图研究路线。
对达达利亚套近乎帮忙的行为表示欢迎，划分好各自区域，讲下午有云先生的戏，快速点应该赶得及。
水门说着，边伸出了手，正当达达利亚疑惑时，钟离握上，迟疑片刻，达达利亚也握上。
下一刻，他们已经身在绝云间的高山中。
达达利亚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就朝前分开找去了。
5
钟离新买了一套外国来的茶具，杯状似琉璃百合，通体透彩，颇为花哨，倒上茶水后别有一番趣味。
自然，价格也很精彩。
托公子的福，他们打四天的地脉就买下了。
若不是碍于大人——指水门没脸花小辈的钱——的面子，这个其实第一天就能买了——公子说他付钱——而钟离坦然接受——被阻止了。
这就是有钱没处花吗。
水门心想，见他对战斗分外热情，积极帮打怪，不禁又觉是不是太闲。
而开局套盾、坐在树桩上的钟离，慢条斯理地捧杯，喝了口温水。
地脉位置就那么几个，打着打着就摸清，说不上久的久了，索性就把野营套餐带上，打完还能吃饭。
将倒霉野猪掉的两块兽肉处理好丢烧开的锅里，水门不懂做提瓦特食谱的菜，就按自己擅长的煮了锅肉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