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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洒竹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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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日辉轻洒大地,太阳在一朵朵宛如流苏的白云间拥簇下渐渐落入了翠绿的西山。
远处群峰环抱、翠竹如带的巍峨蜀山中,横亘着一条清冽的山泉里面水流清澈如同香醇美酒,但见飘洒山泉旁一少年英挺灵动的身姿纵飞矫捷如雁,剑光如滔滔纤浪闪烁不断,
舞剑的少年正是李白,他鬓发飘然、面如冠玉,每天清晨天光破晓便开始练剑刻苦,等龙腾虎跃用尽力气之后,开始读书习字笔走龙蛇,尤其学习他师父的纵横之术精读细品,到了傍晚 再复习剑术日复一日,雷打不改。
此刻他正专心单臂运剑,手中的剑一会灵动如海绽清风澎湃有力,一会如同溪涧喷涌招式连绵雄奇,凝心精气之间只听远处传来了声如洪钟的声音,剑者,心也,但见幽幽竹林间一个白发长须气色红润的老者走出,他双目威严有神、步履如踏清风,走到跟前凝视这少年舞剑,
见师父来了,李白灵韵骤起舞的更加起劲,不知不觉已经暮色沉了下来,大地已快到深秋,阵阵凉风在李白浑身剧烈运动之后,却没有感到寒冷,李白意气高昂却感觉无比的清凉,说道:好清凉呀,巴适。
那白须老者说道:今天练四个时辰,到这里吧,白儿,今天师娘不在,就你我两个汉子,就我亲自下厨吧。
李白把最后几招飞快舞完,一个干净利落的收势,把剑潇洒的收入剑鞘,面露些许得意笑容道:自从师娘走了,这可是我第三次吃师父做的菜,哈哈真是有福气。
老师父赵蕤道:白儿,你再去劈些柴,我去打水煮饭。 李白欣然同意。师徒二人各司其职情谊浓厚,好生让人羡慕。
一转眼大地无半点夕阳余晖到了夜晚,夜幕下的蜀山更是景致非凡多了几分神秘色彩,
天边残月如半弯长弓静静卧在云间,夜色间晓雾,挂在苍茫盈翠的竹林,
从远处看竹林一处水岸旁有三间小屋,便是他们住的地方,
依稀似流萤摇曳的烛火静静照着一个李白,他正在用白绢轻轻用擦拭着一把长剑
这柄剑闪烁寒光,像无暇的冰川,被少年反复擦拭的一尘不染如一面镜子。
倒映着李白英俊的脸,这五官轮廓鲜明,眉如新月,鼻岳高挺,眼波清凉如玉凛冽着少侠无惧一切的风范,
他,嚯的站起来,身姿潇洒,如飘摇玉树临旷野清风一般,让人见了心生舒爽,
今年他仅仅十七岁,月光下他的师父赵蕤尽管头发苍白,白须低垂,但是年过花甲却一双手臂精壮一看就是、臂力非凡身负武功的高手,赵蕤双眼炯炯对着少年道:太白,今天的剑招背的怎么样了,
李白拔剑缓缓插入剑鞘的说:快背到三分之二了,
师徒两人正在着侃侃而谈,李白放下了剑,拿起了一本张良传开始津津有味读了起来,忽然天边月影寂寂变暗,门外的风也略过环绕的群山呼啸中夹杂着凌厉。
这窗外原本风声四起的山林忽然传来极速厚重的马蹄声,这群山方圆几十里只有这三小屋,
这老师父赵蕤,为了清净专心修神、悟道、来编撰自己的著作《长短经》与妻子一起搭建的三间小屋,周围几十里也只有他们这一户人家,虽是幽静自在不问世事但一旦发生意外如山洪、崩塌便是无人救援更危险,也少有山贼、匪患滋扰,仪仗赵蕤老而弥坚的一身武功也倒是相安无事。
方才片刻师徒二人刚在小屋子里吃过晚饭,桌上菜酒刚刚收拾完变成了各类书籍,有左传史记太公兵法,一部部著作。
师徒二人只听外面一阵马蹄声声音越来越大,轰鸣一般振的桌子作响离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这夜晚间突如其来震颤如同在耳旁的响动,李白不禁心跳有些加速,心声与话语变得激动起来,道:师父,不会是师娘回来了,二人若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万种疑问、不详的波澜浮于心端久久难以驱散。
赵蕤目色深沉道:你师娘一个人,怎会有这么的马蹄噪杂声,
李白带着几分疑问看着赵蕤道:那可能有人来夺师父的经书了。
赵蕤正色道对徒儿说:白儿,这晚上忽然出现如此多的马蹄之声,必是来了不速之客。
扑朔不定的火光照在了赵蕤苍白的胡须间,他日渐苍老的双眼布满坚毅此刻涌出连串疑问,心想外面的人会是谁呢,为何而来。
这时一阵凉风猛地掠过屋内,不大的屋子里三盏烛火被吹的摇摆不定,那火光忽明忽暗如残月飘忽映衬着李白俊朗有有些疑虑的面容。
师徒二人听着,急促加重马踏着石沙的马蹄声,如同耳边敲大鼓一般回荡在耳边,
李白连忙放下书,透着窗纸朝外面看只见外面来了三个人骑着马,一个中间二十几岁颇为俊俏的年轻人,右边一个长胡须老者五十余岁,左边一个带着兜里的中年汉子,
见着这几人面色不怀好意,赵蕤朝着打开的窗户也重重的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凝望四处,略带沉吟的思索,
李白看着幽暗烛火,摸了摸桌子上的长剑轻轻的问:师父一会该怎么办呢
赵蕤:这么偏僻的地方只有我们,看表情他们明显不是来旅游的,夺书非常有可能,咱们静观其变。
屋内几盏蜡烛也如同鬼魅般闪烁不定,林外苍苍斑竹如同被马蹄疾风这来者不善的冲撞的睡意不安。
赵蕤言辞凝重的说到:白儿,一会无论多么凶险你都不要出来,师父设法自会让他们离去。
李白有些为的安危师父担心却为了不让师父分心也迟疑了一下然后欣然的重重点头。
此刻一路长途奔袭的三人翻身下马,迎着漆漆夜色黑月笼罩着一股肃宁的杀气,拿着手中的的武器阴沉走来,
李白一双明亮的眸子在暗处仔细端详,
赵蕤朝外看来一眼,心中毫无波澜,老而弥坚的眼神中闪烁着一股豪气和雷厉风行道:徒儿快把书放到暗格,把烛火熄了,
只见一间小屋内闪烁的烛火映照下上面挂着的一副张良相忽明忽暗,几只蜡烛被吹灭。
这时,三人走来,右边老者刀:赵师兄,别来无恙吧,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们今天叙叙旧,顺便来借一下长短经。
屋里师徒二人一听果然,这三个人深更半夜来到这里,又岂会是来游山玩水的,
赵蕤和李白对视一眼,赵蕤言辞沉重的对着小李白道:一会儿一定不要出去,
小李白知道,之前已经有人来夺书,单师父早已将他们赶跑,只是今日来的人各个步伐、神态再到兵刃都更是暗藏杀机。
赵蕤身形一挺跃出了屋子,三人没想到赵蕤六十余岁身法依旧如此矫健眼神犀利充盈力量,
年轻人说道:在下是轩辕门柳,早闻蜀中赵老前辈,不慕名利几次皇帝请入朝指点都淡然谢绝,但我等也是好学之人,特来借长短经,想要拜读其中精要。
说长短经几个字时,眼睛直放贼光。柳又补充了一句:以孜进步。
李白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这年轻人有几分英俊却说话如此的无赖泼皮,哪有到人家借书这么多人拿着兵刃,何况长短经是师父一生的心血,李白正想着
长身傲立的赵蕤目色深沉道:书还尚未完成,恐怕你们不能遂愿了。
那个柳姓年轻人顿时脸上多了一股狂傲之气道:那完成了多少卷,就先赠予我,多学习也是好的么,
赵蕤道:书本应成卷之日广传天下,但今日可当真不是说要就能立马给出的。
骆青山道:赵师兄,我劝你还是把交出来,在这穷乡僻壤,什么宝贝不都似烂泥一般,多好的珍珠也放不了光,倒不如和我们一起去轩辕门,仗你一身本事吃香喝辣,那样能少得了你。
赵蕤立掌道:身外之物又何所惜,只不过要传给身正品行的人而已,
柳长源一副无理取闹瞪着眼睛怒呵:借一本书推三阻四的,既然你这个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我们领教一下。
说完第一个冲了上来,
柳长源的剑如点点细浪连绵不绝招式颇为灵巧诡异,变化节奏与用剑转刃极快,那闪闪银光异常夺目逼人,赵蕤却是用剑藏峰于拙,忽快忽慢,二人对了十几招,赵蕤猛地使出,顿时剑似喷薄出耀眼的金光一般,从上向下纵横一劈,
刘长源一时被震的浑身摇晃,腿一哆嗦打的练练后退,
旁边的骆青山此刻按耐不住心想:二十招还未接住,看来还是太嫩,要看我的。
骆青山猛地双脚一起撑,凌空一起,一把刀直径如一道长虹唰的,直劈过来,柳长源面色有些铁青的往后主动退了几步,这是赵蕤目光深邃纵剑而出,只听院内金铁交鸣,一刀一剑左右来往,速度越来越快,骆青山不断朝赵蕤的面门小腹等发起进攻狂劈如骤然而至的惊雷,赵蕤以内力流转虽然年近六旬却凭着丰厚的经验化力为刃,
这院子极为开阔,两人打斗霎时间,震动的剑气,让院子里十几颗大树也,黄叶到处纷飞,二人刀剑如两条出海的蛟龙争斗不休。
骆青山几次朝赵蕤心口的薄弱之处猛劈都被赵蕤单掌蓄力荡了回去,
二人刀剑争锋,二人比斗四十多个回合,仍然有些难解难分。
柳看到这场精彩的打斗,感叹:赵蕤不愧蜀中名士,果然剑招精湛、内劲十足
骆青山使劲全力与赵蕤剑锋剑尖轰然,针尖对麦芒,骆青山也是几十年的老练家子了,猛地不甚,骆青山兵器同时跌落,骆青山慌忙后退去捡。
赵蕤看二人均已败阵,便把剑收势气定神闲要劝三人离去,没想到,嗖的一声,柳长源趁此空隙,朝赵蕤的手腕猛地发出九股锥心镖,三毒镖,猛地射出,分别超赵蕤的面门左肩丹田方向赵袭来,
那镖速度凌厉,凶险至极,天色又暗,赵蕤只能根据听觉和模糊的月光来判断,躲过了面门和丹田袭来的,中间一枚朝着左肩的毒镖,他忽然射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猛然觉得有些酸麻,头脑一下有些失去意识,此刻柳长源凶相毕露连跃几步一剑刺向赵蕤的心窝,那速度极快,赵蕤此时捡剑躬身,明显没有足够防备,马上要遭这一剑刺中手臂,
赵蕤猛地一转手腕从袖子中摸出一把铁扇,顺势一转
刺来的剑锋被他铁扇腕力一迎化力一转,巧妙化解,
顺势一脚将柳长源踢飞,
公孙诚挥剑刺来,赵蕤拾起剑来,与剑,手腕运力四两拨千斤,公孙诚的剑分开,一扇点在,
公孙诚连连后退,
此时这癫狂三人竟然合力兵刃,两剑一刀,化成了无极三才阵,
所谓三才阵就是天才地才人才,既为三品,主次分明,刘长源为主天才分功上下,
公孙诚为重分功左右,骆青山生以三面防御为主。
李白一双眼睛全神贯注盯着窗外的局势在里面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虽然知道师父剑法超神,可是他们的阵法好生凶猛与无情,赵蕤衣服已经被刺破五六个刀口,三四剑的寒光离师父的脖颈只有一二公分,诶,好虎架不住群狼,
三才阵已霹雳来去横扫这老宅左右,公孙诚以实待虚上劈赵蕤,刘长源骆青山两面包抄,赵蕤连连躲避,却不料骆青山用剑直逼赵蕤的脖颈,正要得手之时,
突然,里面嘭的一声,破窗而出一个身影,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目光清澈有威,话语却极为干脆,几缕发丝在月光下随微风缓缓飘在精致的面庞,正是李白
大喊一声;不得胡闹,谁让你们来此捣乱。
那面容气带凌云,一柄闪烁银光在俊逸少年的手中更加显得凌厉威猛,赵蕤略带斥问又更是担心皱眉道:不是不叫你出来,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李白快步走进灵力陡然运转加剧,与师父的磅礴剑气融为一处,两人登时两柄剑集合的法力如同暴风骤雨间平雷四绽,
天空中此刻细雨如同银针便丝丝坠落,无边的秋风也在潇潇落叶飞舞间如同鬼魅一般哀嚎起来。
看到师父化险为夷不觉有点小小的开心,暗自感叹道:平日看似寻常的招式今日,师父一运用竟是如此的犀利精彩。李白手中握的剑不禁抓的更紧,如同握着山岳一般泰然豪迈。
三人自己自知他们的三才阵不过就是三板斧,一旦前面被破后面也难与赵蕤这人中俊杰对抗,于是互相抵了眼色,
柳长源顿时面色十分谦恭上前拱手道:赵前辈不光文采出众武功也不同凡响,我三人自知实力太平庸,难有天资学习先生经典今日甘败,败给老先生,并不为耻,能与您交手反而是荣幸,
说道这儿柳长源又躬身行礼,顿时变的像是一只俯首帖耳的狐狸一般柔弱可怜,
赵蕤见他三人远道而来,忽然热情道:你们大晚上我应该给三位备些茶水,
那刘长源忽然面色陡转,温情变阴冷,猛地起身姿态瞬间变化,从袖中扬起刚才倒地是抓的沙尘,又从掏出一把凌厉的飞刀射向了赵蕤,
李白担心喊道:师父小心传来,
赵蕤听此眼疾手快,连忙用铁扇一挡把沙尘遮挡,这时柳长源,与公孙诚均拔出长剑飞身冲了过来,
赵蕤一把长剑松涛听海,剑锋如六面浪花奔涌而出,
三人忽然雷霆冲刺之速飞逼了过来,手中明晃晃的兵刃都只只赵蕤的胸口,赵蕤虽早有直觉但三人反应快且同时袭来,只见两把长剑一把弯刀一一夺命逼近,仅有七八寸,
赵蕤一剑劈在柳的小臂上,柳骆公孙三人又奋力一扑,柳长源的剑已还有两公分刺在赵蕤的肩膀
,后面的骆与白的一刀一剑就差一步之遥,左右袭来,赵蕤顿感身边阴风陡然四起,李白纵剑而挡,挡住了骆青山的剑,只是劲力颇大,后退了几步。
,静静说到:师父,这几人太过狡诈我们并肩作战,
原来,李白看师父十万火急已经按捺不住,此刻不出手,何以为意。
李白一把剑飞身斜插刺出,朝着白、骆的身子侧面而来,
骆刀锋直转,与李白相扛,李白刀锋连连劈下,
赵蕤几次已洞悉到他三人的破绽,忽发强招,一式快如疾风,剑刃清光奔涌似狂飙海浪,三人如三条饿狼一般,合力恍然如一个无坚不摧的剑阵,剑的杀气四散喷薄,两柄长剑上砍下削异常迅疾,骆青山中间一把飞旋刀更是寒光如电,
赵蕤师徒二人抵挡却练练后退了六七步,眼看就要到了屋子里,柳长源此刻得意洋洋,手中之剑稍微放缓,步伐一顿喜滋滋道:我要进去取书了,说着顿足而起朝着三间小屋的木门冲了过来,
赵蕤知道:三人合力的剑阵随是临时组成,但骆青山与乌都是几十年的老江湖,这变化多端杀伤力极强,现在只能让李白来克制这个年轻,自己还有一丝挽回余地,
想着,面如赤铁一般喊道:徒弟阻止他入门,,我来克这两个老怪的剑阵,
柳长源快步已经到了屋子前,李白猛一抖手腕躬身上前,说到:想进门没那么容易,
一挺长剑飞旋而出与柳长源打在了一起,
柳长源招法怪异左旋右突,李白初次逢敌人也出剑谨慎,但处处被柳长源克制,但李白就用师父传授的九招相互转换,柳长源片刻间还无法将李白彻底击伤,柳长源急于取书见破门而入难,身子一挺向前几步要越过李白破窗而入,
一转身发掌,催动门口放置已久的一口褐色大水缸猛地朝李白滚了过来,那水缸速度越来越快卷起,无数沙土纷飞,危机时刻李□□气骤然集中,,如同与大地紧紧连为一体,右手倾怀而斜等轱辘的大水缸滚到剑锋之时,足踏青尘,腰身如猛地一登,浑身倾力集于剑尖之上,等水缸滚过剑的三分之一,他蓄力千钧猛地一甩,只见那水缸,呼呼朝柳长源的方向拍案而去,柳长源如一只遇见猫的老鼠慌乱夺步而逃,大水缸重重落在了,地上水花四溅,柳长源见自己幸亏,不禁吓得腿软,
这边盗书二人长短互补,骆青山力量大而速度慢,乌剑法灵动而杀招太不精准,赵蕤剑略处下风,赵蕤对李白道:弦虎逍遥扇,师徒二人忽然朝中间并步伐跑来,但见师徒二人右手握剑左手旋扇,赵蕤气凌北斗般坚毅,李白眼中如划过璀璨流星闪烁灼灼光芒,
李白道:师父,我已经看出他们,,赵蕤脸上浮现一丝欣慰的笑意道:你能守住这门,足以看出你的勇气与本领,没白学,
李白心中也是大喜,正说到此
三人野狼眼光发绿一般从两左右边急速挥刀杀来,师徒二人,剑起长虹,两方一顿厮打,火花四溅,强中自有强中手,
赵蕤:师徒二人剑影连环之间又在间隙使出两把飞扇,上下旋转,三人的阵法瞬时大乱,柳长源三人见剑舞凌凌起劲好抵挡,而扇子不时锋芒变幻来去却难以捉摸。
不一会,柳长源一个疏忽被铁扇击中膝盖,应声而倒,公孙诚也被赵蕤的扇子翻飞迅速来去打青了眼角,
柳长源本以为赵蕤年老体衰,没想到越战越发现自己和骆青山公孙诚两人联手也难以技压此人,
柳长源连忙灰头土脸说道:今日造访仓促,改日选好吉日再来拜访赵先生再一同切磋剑术。
赵蕤道:打斗如此辛苦不进来饮几口茶,李白问道:你就这样走了。
柳长源还道:我们并不口渴不用进去饮茶了,再说晚上喝茶对睡眠不好,看着李白道小兄弟你们也不要多喝哦,
李白眼中喷薄灵气却不说一句。
三人转身飞速上马,柳长源说一句:两位告辞了,不用相送,不用相送。边走边不断回头观望,他向来做人不坦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怕自己被师徒二人偷袭,
快马之上,三人趁着夜色狂奔 骆青山攥着马鞭几分遗憾道:怎么不在搏一把,
柳长源眼中仍略带惊恐道:本以为我们很容易拿下这经书,没想到这老头雄风犹在。
要是再过一会,他再蹦出个徒弟,书没了,我看遗书都得搁着。
望着三个人策马远走,小李白望着问道:师父,他们是什么人,哪里的毛贼。
赵蕤:他们可不是毛贼,毛贼不会有这么好的武功和联手的阵势,他们大概是轩辕门的人,
轩辕门是川蜀数一数二的大帮派,他们做一些钱庄铁器押镖多种经营,势力庞大不但蜀中根基深厚,在朝中也有一些贵人帮扶,在蜀地非常有实力。
李白问:那以后再有他们这样的人来,我们岂不是要不胜烦扰。
赵蕤一捋飘逸的长须笑吟吟道:师父布一个九截竹子阵,以后任何外人来了,凭借这个阵法,只要按照阵法额额规律来十之八九能轻松退敌,明日我们便开始布阵。
李白倒是几分好奇,却是对师父向来信任百倍,缭乱月光下秋意凉如水,师徒二人回到屋子铺好床褥在月光下择梦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