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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奇怪的客栈 ...

  •   白天的花楼挺冷冷清清的,姑娘们都去睡了,只有一个老妇人坐在正中间的那个茶几边,支着脑袋,不住地打瞌睡。
      见到他们来,也没啥动静,只是掀掀眼皮,有气无力地道:“白天花楼不接客。”
      “杨姐是我啊。”静玄犹如幽灵一般坐在了杨花城的旁边,轻轻地说到,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这小妮子,走路都没声啊,怎么了,回来睡觉吗。”杨花城白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发作,只是那个空闲的手摸着静玄顺滑的头发,静玄顺势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同样也是没力气地说到:“睡觉的,睡觉的。”她打了个哈欠,“但在睡之前想问杨姐几个问题,不然我睡的不安心。”
      她抱着老鸨的腰,撒娇道:“杨姐,你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行行行,但是我得看看你问题我能答还是不能。”
      “一定能的。”静玄斩钉截铁地道。
      “那你说吧。”
      “杨姐,那个花城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外来的人啊~”
      “怎么会,别的人不说,杨姐我可是老稀罕你这小妮子的。”
      “杨姐怎会是别人呢。”
      “哈哈哈哈。”
      “可是路过的人听我们问问题都老大不耐烦了。”静玄撒娇道,抱着杨花城的手臂一摇一晃的。
      “哦,这个啊”杨花城眨了眨眼,看了看杵在前面的那四个人,斟酌地开口。
      “其实主要是花魁赛快开了,每个人家里都得选出一个姑娘参加选秀,不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杨花城意味不明地瞟了裴翰年一眼,笑得有些邪恶。
      “嗯?”静玄懵逼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开口:“这花魁赛还是强制的?。”
      “唉,不过虽然是强制的,但是真的能够成为花魁也是有莫大好处的,你别看杨姐现在这样,想当年我可是风靡万千少女,成为了那时的人们的白月光一样的人物,可惜啊,花魁不是我。”杨花城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落寞一闪而过,又归于了平静。
      静玄默默地看着,用脑袋蹭了蹭杨花城的脸,笑意盈盈地道:“杨姐现在这样是咋样,不还是貌美如花吗,反正在我心中杨姐就是这座城最美的一朵花。”
      “你这小嘴抹了蜜似的。”
      “那花魁如果输了会怎么样。”
      “输了?”杨花城奇怪地看了静玄一眼,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输了就各回各家呗,但是不能参加下一届花魁选举了。”
      “哦,那花姐,你觉得我们几个怎么样?”静玄忽的抬头,说的话让在场的女人都有些愣住了。
      白悠然她们倒是没说什么,倒是杨花城的反应有些大,她疯狂地摆手,似乎听到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声音有些急促:“不行,不行,你们之间只能选一个。”
      “这样啊。”静玄落寞道,咕哝着:“为啥啊,我们几个参加的话就能减少各家参赛的名额了”万一他们有人家里没女儿,还能怎么样。
      “你可千万别这么想。”杨花城将扇子遮着嘴,两根手指拉着静玄的衣角,将她拉到柱子边,神神秘秘地道:“我和你亲才告诉你啊,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
      得到静玄的保证后,她才继续怕怕地说道:“这是花城百年来定的规矩,每个亲近的人就只能选择一位女子代表他们作为花魁参赛选手,不然花城的城主会不高兴的。”
      “城主是几百岁了”静玄满脸问号,有些不搭边地问道。
      得到杨姐一个奖励的眼神:“不错,我们的这座城就是这个城主建立起来的,我们不知道他现在多少岁的,但生活在花城的人就得按照城主的要求生活。”
      静玄还想问什么,见杨花城按着胸口,显得十分难受的样子,她赶忙跨步上前扶着杨花城躺下,对着同伴们摇了摇头,脚步轻轻地离开了花楼。
      “我们选个人去花魁赛探探吧”静玄有些心累,感觉事情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了。
      “你们刚才是说了什么吗”
      “嗯,这话不能和你们说,我和杨姐说好了,但是我可以捋到这个地方的来龙去脉了。"
      “快说。”
      “其实事情说难不难,就是一个掌控欲强大的城主创造了这座城,这里的一切都得按照城主大人的想法行事,我严重怀疑那个如果违规的惩罚是把人抹掉。”静玄将手放在脖子前,做了个咔擦的手势,继续说到:“大家都像是城主的提现木偶,进入花城开始我们就可能中计了”
      静玄开始发挥她在现代时候看了很多小说的优势,她开始对这个剧情进行了有效分析。
      “按照套...咳咳”静玄一抬头就见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想起他们还算个古人,她还是不要暴露自己曾经是个现代人这个事了。
      “经过我的观察,”静玄开始搜肠刮肚地挑些能讲的,表情十分痛苦“我感觉是那个进城检查有点问题,而且我感觉我们忽略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她招呼着三人凑近一些,她压低声音,考虑到了一个可怕的内容,她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一点决然,“进城的有那么多的外乡人,我那时候还看到好多修真者,但你们看现在。”她神情紧绷地环顾四周,总觉得头顶之上有一个看不见的眼在注视着她们。
      未知的就挺可怕的。
      “一个都没有。”她说完这句,脸色苍白了一瞬。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虽是有些莫名她的表情,但也均换上了严肃脸。
      “那你们觉得那人都去哪了,如果是在城里,是被困住了,还是......”静玄想到一个可能,她竖起一根手指:“我们都在我们无意识下进入了幻境。”
      “小金说的有些道理。”白悠然虽还显淡然,但紧握的双手还是微微颤抖,“若是真如静玄所说,我们在过进城检查时便已中幻术,那么这里见不到来自外面的人也说的通,这里奇怪的植物状况也说的通,就连人永葆青春也说的通了。”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静玄会想到幻境。”季三命挠挠头,有些犹豫地继续说到:“幻境需要一个引子才能进,要么入梦,要么我们碰到了或吃到什么东西,就算是入城那会儿吃到了那些糕点,但我那时候粗粗检测了一下,是非常安全的食物,吃了也没有任何问题。”
      静玄对季三命投来了赞赏的眼光,“厉害啊。”
      这是她没想到的
      “季师兄是个食修。”白悠然解释道。
      然后她就看见静玄那眼睛就跟灯泡似的,欻的一下就亮了,灼热而激动的气息包围着季三命,他被静玄那一眨不眨地眼睛看着,那欣赏是止都止不住,季三命毫无意外地红了脸,一时间语塞地只能重复那挠头的动作。
      这两人就一个挠头一个看着,也不说话,焦灼的气息在他们间环绕。
      “咳咳”
      许扬灵打破了平静,“我说你们两个就这样保持到天荒地老了是不。”
      “唉,我说师妹啊,不就是个活生生的食修啊,瞧把你激动成这样,话都说不出了。”
      静玄抱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拍着她的肩膀,嘴里念叨着:“是食修啊,师姐,是食修啊。”
      “好好,是食修,是食修,早知道你这么喜欢食修,明个儿让你大师兄修个去,乖,咱不馋别人的食修啊。”
      “什么叫别人的食修啊”季三命也不管不好意思这事了,他杠精本质就上来了,“怎么就不馋我这个食修了,静玄,别听你师姐的,你那崇拜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做几道灵菜吧。”
      季三命其实老开心了,也同样老期待给静玄做菜了,但他这嘴说出来的话就老不中听了,听听,什么叫勉为其难,亲爱的季师兄,请把你嘴角的笑容收收,你现在这样,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白悠然嫌弃地撇过头去,当做不认识这个傻缺。
      “哦,那算了。”静玄收放自如,撇过头来继续说到:“我们继续前面的分析,咱们说到哪了。”
      “欸。”季三命受到了无形的嫌弃。
      “季师兄说完们并不是在进城那次就中招了,所以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第一晚来的时候是去花楼的原因。”白悠然回忆起她们和其他人的差异,有些怀疑她们是不是因为没去酒楼过夜的缘故,所以可能被隔绝在外了。
      “有一种可能是我们没进入幻境,而其他人都进去了。”裴翰年接话道。
      静玄和季三命齐刷刷地看向他,静玄是因为怀疑是不是裴翰年见他心上人说话了才接的,而季三命就更简单了,他就是看裴翰年不爽,他说什么都不爽。
      被两道灼热的目光注视时,那人也不看他们,好像在他眼里除了白悠然以外都是空气一样。
      被如此无视,静玄也有些不爽了。
      不过她只是不爽了一瞬,就思考着裴翰年所说的其他人进入幻境的可能性了,她一拍手,“既然这样,我们还得去一下酒楼看看昨晚那些住宿的外乡人的状况,然后再做打算。”
      以静玄为首,四人便赶往了最近的酒楼。
      店家看起来还是很热情的,但当静玄询问住宿的人的信息时,他就避左右而言他,绕着静玄的话头,就不明确说些什么。
      此路不通。
      静玄又提出去楼上看看。
      那店家以不能打扰客人休息为由又拒绝了。
      轮到白悠然上了,她撑着脸,笑容十分美丽,向店家释放着她的魅力,特地将声音变得软糯:“请通融一下么,里面有我们的朋友,想找找他。”
      店主微笑着,拿出来个账本一样地东西,在上面翻了一翻,边翻边说道:“嗯.....你们要找哪位。”
      “刘道友,刘学明。”季三命不紧不慢地道。
      “好的。”店家翻了一下那个册子便关上了,他作出了个请的姿势,为他们指路:“3楼四号房,请往里面走。”
      这就进去了?许扬灵看看季三命,再看看店家,虽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个没听过的名字,但见人真的让她们进了,倒也算个好的开端。
      他们亦步亦趋地走着,只有脚尖点地的声音。
      在三楼的尽头停下,店家敲了敲门。
      “刘学明,有人找。”
      房间开了,一个陌生男人就这么从黑暗中探出头来,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眼角的黑眼圈大的都能当国宝。
      他看了看店家,顺着他的视线又看到了名义上的“人”,点了点头,算是承认有人找了。
      “既然你们认识,那你们好好聊,我就不打扰了。”店家保持着他万年不变的微笑面具,施施然地下了楼。
      那男人见人走远了,他向五人招招手,有些不耐烦地道:“进来吧。”
      房间里满是漆黑,只有窗帘上有那一点点透出的光。
      修真人都有那么一点夜视能力,不然还真得翻些跟头。
      “刘道友,是谁进来了吗。”听到脚步声,几个男子都从远一些的地方走了过来,到跟前了,静玄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好几个男人,脸色被隐在黑暗中,看的不是十分真切,但那说话的语气就有些无力,好像几天都没有进食一样。
      “是和我们一起从城外来的人。”刘学明解释了一声,声音平缓地问道:“外面现在是怎么样了?季道友。”
      “外面看起来挺正常的。”季三命回道,顺便给静玄她们解释了一下他们在城外排队时候认识的事情,“我那时候被店家问的时候,就想把我在外面认识的人报个一遍,至少有一个能认识的就可以进来了,不过,我运气不错,正好刘道友就在这里。”
      “我师兄,别看他这样,就还是挺靠谱的。”白悠然偷偷给静玄咬耳朵。
      “哎,师妹,你再说的小声,我也是能听到的。”说什么靠谱不靠谱的,他什么时候那样了,又什么时候不靠谱了,真是。
      季三命嘀咕完,转过头有些热情对着刘学明道:“欸,刘道友,你们怎么都不开灯或者开窗啊,是有什么讲究么。”
      听着这个有些活泼的声音,他们有些觉得恍如隔世了,其实也只是过了一夜罢了。
      “唉,这也不能一句话说完,反正六个字我们现在很惨就是了。”刘学明讲诉了他们入住酒楼后发生的事。
      第一天晚上,他们几个运气不错,第一个酒楼就有一间空房了,虽然人很多,但修真者也不纠结这个,有个房间可以借宿就不错了。
      然后他们就进入了这个房间,刚开始好好的,只是一想要打坐就会入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朵喇叭花,因为品相不好,被一个看不清脸的华服男子咔擦剪掉,那被拦腰剪断的感觉即使是梦境也很真实,把他给吓醒了,可惜,他并没有醒在房间里,他还是一朵喇叭花,重复着剪断的动作,一遍一遍地疼痛着,直到季三命他们敲门,他才醒了过来。
      结果发现其他几个道友也不同时间的醒过来了。
      “刘道友是喇叭花啊。”站在静玄左前方的男子表情有些震悚,“我是一株长在名贵百合花旁的杂草,那可是痛苦啊。”
      他表情扭曲地回忆着梦中的情节,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我被那人拔了起来,用指腹轻轻地捏碎,过程痛苦而煎熬,我就感觉我整个身体都被五马分尸了,结果因为是植物,所以那种感觉直到他变成一滩绿泥都还有记忆,然后就和刘道友所说的,一直重复着被捻碎的动作。”他摸摸自己的胳膊,十分恐惧地掐着它,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有种活着的感觉。
      其他人也差不多。
      “那照你们这么说,这幻境只是折磨人,但不会致死了。”季三命分析道。
      “季道友怎么这么说,你们说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变成紫花地丁的男子问道。
      “现在是未时了。”
      “我们都睡了10个时辰了,如果没人敲门我们便会一直睡下去,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的精神状态很差,我现在头还是昏昏涨涨的,如果不说话的话,我可能还得继续睡。”他边说边给自己打了个耳光。
      “会不会是睡太多导致的后遗症。”静玄这么想的,就听见那人继续说到:“而且,啪,我还发现我的修为都快掉到筑基了,啪,我原来还是金丹期修为的,啪,连精神力都无法透过这个房间覆盖到外面。”他连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这才忍住了站着就睡的冲动。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我们不能从这里出去吗?”静玄忽然道,她也试着将精神力传到房间外,一碰到墙壁,就有一个非常软绵绵的屏障将她推开。
      既然不能用精神力展开,那最简单的打开门总可以了吧。
      那人给她了一个看傻子的眼神,感觉她有点不聪明,“我们早试过了,房间里根本没有门,只有人从外面打开,那个门才出现。”
      静玄抓住了一个门把手,门应声打开了。
      啪,是那人打脸的声音,他非常惊奇地看着静玄,兴奋地冲了出去,脚还没碰到门槛,就被大力的弹开了。
      “......”他揉着屁股,有些绝望地看着外面的光影,看看静玄,眼中是无措与渴求。
      静玄小心翼翼地踱步到门槛前,紧张地探出了一个脚,她抓着自己的衣摆,一咬牙迈了出去,啪,静玄因为惯性,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跌了一下,但一只脚毫无阻力地出去了。
      那人的绝望更甚,为了验证猜想,季三命也迈出来一个脚,也顺利通过了,然后是白悠然,裴翰年,最后是许扬灵,只要是过来找人都能顺利出去,而那些本就在房间里的,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只要一出房间,步子一迈,就会触发禁制,弹了回去。
      门外人看着门内的人,门内的人都快要哭出来了。
      季三命道:“看来在这个酒楼入住过的都不能出房间了。”
      他从储物袋中掏了掏,一碗香气扑鼻的红烧肉就出现在了静玄面前,那诱人的红色,吸饱汤汁的肥瘦正好的五花肉,勾的静玄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他得意地仰起头,有些自豪地跟房间里的人道:“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碗红烧肉,只要你们将它放在房间,想睡觉的时候吃上一块,什么困意都无了,一块正常能撑十个时辰,但我看这房间诡异的很。”他给了里面的人分了好几份红烧肉后,又掏出来一碗五色饭。晶莹剔透的饭粒颗颗分明地盛在碗中,即使是说哪个贵重物品也是有的人信。
      “这是五色米,我给它加了些恢复体力和精神力的东西。”
      同样是分了好几碗,完成了这事,季三命擦擦手,保证道:“现在先委屈了几位了,等我们找到救助之法,必然将你们从这个房间里带出来,现在你们一定要坚持住啊。”
      他给他们打气,在他们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催促着愣着的四人走了。
      出了酒楼,季三命这才放松下来,垮下肩膀,主动问静玄
      “你怎么看。”
      “我觉得吧,咱们得回花楼去参加花魁大赛。”静玄就这么说完,四人便推搡着静玄向着花楼奔去,她还没说理由呢。
      五人火急火燎地回到花楼,和杨姐打了声招呼,回到了昨晚待的地方。
      一回到这里,五人齐齐松了口气:“昨儿还没见得,今天才发现小师妹的想法是多么的正确啊。”
      “对啊,要不是小金说去花楼,咱们可得露宿街头了,就算有酒楼住又怎样,不得和他们一样关在酒楼里,哪里都去不了,还得做那变花的噩梦。”白悠然有些感激地看着静玄,抓着她的手,怎么看怎么的亲切。
      被她那看满意后生的表情看着,静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赶忙将手从她手里解救出来,背过手去,用另一只手搓了搓。
      “是啊,是啊。”季三命笑得有些开怀,哪还有半点对静玄的芥蒂,他这时才从怕静玄到真正的尊敬了。
      静玄在这个团体的话语权史无前例的高了起来。
      裴翰年的意见可以不算。
      “好了好了,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静玄无语地道,“反正杨姐和我说的结合我们今天在酒楼看的,和我们目前搜集到的情报,只能说一个突破口就花魁大赛了。”
      她继续说到:“花魁大赛是干什么的,是选花魁的,而一般意义上的花魁是那些好看的人当的,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说的好,女人如花,而花魁不得是朵盛世牡丹花,不要太妖艳只要能镇得住那些美色。”
      静玄说完,见裴翰年没说什么,有些心虚的转过头来,盯着他们的神色。
      “女人如花,女人如花,那男的是什么。”许扬灵抓住了个重点。
      “草,还是绿叶?”静玄想到那些人说自己变成了喇叭花和紫花地丁的事情,想了想道:“可能是他们比较常见?”
      “那会不会是因为他们的花要么有残缺要么是药用的,如果是可以观赏用的花,可能就不同了。”白悠然展开了其他可能。
      “但我们也不知道其他人梦到什么了。”许扬灵道。
      五人沉默了一会儿,季三命想再去酒楼碰碰运气,静玄的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两声。
      “不好意思,我来这里就和普通人一样会饿了。”
      “这么说我也有点”
      “我也有。”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季三命,他只好勉为其难地掏出了一碗装的满满的鲳鱼叠。
      等他们吃完,夜也深了,静玄提议大家先睡下,明天再开始找线索。
      “晚上的花城我怕有什么不好事情。”静玄解释道,“相信我,我感觉超准。”
      就在他们都入睡的这晚,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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