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随风飘落》玉南枫

9、第九章

　　时间过的真快，
　　一眨眼，一年很快过去了。
　　今天是除夕，
　　这里没有喧嚣的场面，没有热闹的鞭炮声，
　　这里只是一座荒山。

　　季风在门前贴对联，
　　许韵卿在屋里包着饺子，
　　玉南枫点着鞭炮，
　　这美妙的小院子里荡漾着温馨与快乐。

　　“我要点鞭炮喽！”
　　玉南枫左手拿着一炷香，右手拿着带着鞭炮的棍子，
　　他点燃的炮的引线，
　　“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玉南枫拿起棍子，舞动着。

　　“往左，好像再往右，再往上一点点，不对不对，再往下一点点。”
　　季风在半空中悬浮着，
　　他在贴横批，
　　文蕊在下面指点着，
　　“是这里吗？”
　　“好像有点低了，往上一点。”
　　“是这里吗？”
　　“不太好，放回原位吧。”
　　他苦笑，不过，自己也挺幸福的。
　　“这里吗？”
　　“往左……不对，往右一点点……哎呀，你怎么那么笨啊。”
　　“喂，很累的。”
　　文蕊飞了上去，抢下横批，让季风下去。
　　“笨啊，我来贴。”
　　然而文蕊上前以后也不知所措地贴在哪里。
　　“哎呀，往左，往右，往前，往后。”
　　季风在下面胡乱的指导着，偷偷地坏笑。
　　“哎呀，烦不烦，明知道我轻功不好，还要我来帖，我下来了。”
　　文蕊飞了下来。
　　“是你自己要上去的。”
　　季风嘟起嘴。
　　这是季风吗？
　　怎么感觉那么亲切？
　　“我去吧。”
　　季风从她手里拿过横批。

　　“干杯。”
　　除夕夜里，远处的天空中出现灿烂的烟火。
　　许枫、玉南枫、季风、文蕊、许韵卿脸上都荡漾着笑容。
　　“饿死了，我先开动了。”
　　许韵卿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放进嘴里。
　　“哇，好吃啊，我做的饺子就是好吃。”
　　远处一个黑影闪过。

　　当这边正在欢声笑语的时候，
　　玉箫派的结界被解开，
　　“该死的结界，终于解开了。”
　　“你说，这都已经四年了，他们还是没有找到玉箫。”文仲说道。
　　“我有办法让他们去尽快地找到玉箫。我的秘密武器还没有使出来。”

　　夜已深沉，
　　一个女孩子被推倒玉箫派的大殿上。
　　“啊，这是哪里啊？”
　　“干的不错，你去把这个交给玉南枫他他们。”萧龙转过身来，向他丢出一张纸条。
　　他端详着这个女子。
　　“果然和林飘雪一模一样，果然有一种公主的气息。”
　　“你是萧龙！”
　　许韵卿大惊。
　　“对，我就是萧龙，我其实早就想要抓你来了，只是你那个倒霉哥哥，在这里下了结界。”
　　“你要干什么！”
　　“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和你哥哥还有文蕊他们，做一个交易。”

　　大年初一，
　　一把飞刀掷向许枫，
　　许枫两指夹住那把飞刀，拿下来那张字条。
　　“若想救你妹妹，就在三天之内找到玉箫！”
　　许枫显得很冷静，
　　他也许早就料到了这一刻，
　　他也料到，一个人将要逝去。

　　“现在萧龙抓走了韵卿，他限我们在三天之内找到玉箫。”
　　“这……三天？昆仑山里这里起码有几千里，我们三天找到……”
　　文蕊有一丝惊惶。
　　“不。”许枫打断了她的话，“我师兄……也就是蒲长老，在昆仑山下了一个结界，我可以将你们传送过去。”
　　“你师兄是蒲长老，那岂不是，我要叫你师叔？”玉南枫说。
　　“算了，你还是叫我许大哥吧。”许枫有点异样地盯着他，“这次去昆仑山，玉南枫不要去了。”
　　“许大哥，玉儿是唯一一个解开玉箫封印的人，不能不让他去。”
　　“这不在于什么封印或者不封印的问题……唉，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许枫开始发功。
　　一阵白光闪过，
　　眨眼之间，
　　他们来到了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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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仑山，
　　漫天飞雪，
　　有些地方已经结成了冰。
　　“好冷啊。”
　　文蕊打了一个寒战。
　　“不要说话，保存一下体力，我们还要找到冰洞。”
　　季风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文蕊身上。
　　“不要啦，你怎么做，你不冷吗？”
　　文蕊褪下那件外衣，并且把它穿在季风身上。
　　玉南枫有点漠视他们。
　　“快走吧。”

　　泊青山，
　　“师兄，我已经把他们送到了昆仑山。”
　　“啊！那岂不是……”
　　“对，我正在极力的阻止。”
　　“那你快去昆仑山啊。”
　　“好。”

　　在他下山的路上，
　　无意间走到了那片荷塘，
　　天气那么寒冷，但是荷塘的花朵开放的还是那么鲜艳。
　　粉红色的花瓣，鲜黄的花蕊，
　　“霄。”
　　他居然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坐在石凳上。
　　他玩弄着那盏杯子，
　　抚摸着那张石桌。
　　他犹豫了一下，傻傻地看着那张石桌。

　　昆仑山的万年冰洞里，
　　相传这里曾经有住着一位仙人，可是这位仙人，为了自己爱而消逝了。
　　无数的琉璃垂下来，
　　死寂，死寂。
　　“我们三个人又可以并肩作战了。”文蕊微笑。
　　“是啊，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解开玉箫封印的这一天，说来就来了。”玉南枫轻笑。
　　他的眉宇间还是笼罩着一种柔和的光华。
　　他的笑，可以使人沉寂在醉生梦死中。
　　寒意席卷着他们，
　　不过没有感觉到冷，只是一阵阵的暖流荡漾在心头。
　　“慢。”季风突然十分警惕，“你们没有觉得前面的墙上冰凌增多了吗？”
　　在他们前面，左右上的墙上挂满了闪闪发亮的冰凌。
　　“你们两个太没有江湖阅历了。”
　　季风准备在地下捡一块石头，可是这里除了冰，什么都没有。
　　“该死，没有石头……有了。”
　　季风拿出他的长剑，向前面掷去。
　　“嗖嗖嗖。”
　　无数的冰凌射过去，
　　“呼，好险啊，还好我们没有走过去。”玉南枫拍拍自己的胸口。
　　“现在可以走了。”
　　季风过去，捡起他的剑。
　　“走吧。”

　　泊青山，
　　“霄。”
　　他抚摸着那块墓碑。
　　他突然还过神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哎呀，忘了大事！”

　　冰洞的最里层，
　　一支碧绿碧绿的玉箫静静的被一大块水晶封住。
　　玉箫闪闪发光，
　　将那块水晶冰块，映得碧绿碧绿。
　　“你看，玉箫！”
　　文蕊大喜，跑了过去。
　　“啊。”
　　一道光束将她打了回来。
　　“有一道屏障。”
　　“我来试试。”
　　玉南枫渐渐地走过去。
　　果然，他穿过了那道屏障。
　　“你们看，我进来了。”
　　“玉儿，赶快解开封印。”
　　“好。”
　　他拿出碧玉笛，吹奏起他从来没有吹奏过的曲子。
　　婉转优雅。
　　三叶飞刀迅速地飞过来，
　　在水晶冰块四周打着旋。
　　碧绿的光线照应在他的脸上。
　　两种翠绿色交织在一起。
　　水晶冰渐渐地溶解掉了……

　　玉箫派。
　　“玉箫被解开封印了！好。”
　　萧龙从座位上跳起来。
　　“呵呵，恭喜你了。”文仲笑道。
　　“不过那里有结界，没有咒语，我们还是进不去，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封印解开了！”
　　文蕊大喜。
　　“是啊，我们可以打败萧龙了。”
　　“不可以！”
　　不远方传来一个声音，许枫走了进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还是阻止不了悲剧的发生。”
　　“许大哥，怎么了？”
　　“啊，你说，我们吃的那么多苦，都白“玉箫的封印不能解开！”
　　费了。”文蕊大叫。
　　“其实你们刚刚开始都是以为有了玉箫就可以打败萧龙，其实不然，萧龙得到了玉箫后患无穷，所以一定不能把玉箫的封印解开！”
　　“你怎么知道？”玉南枫从屏障里出来。
　　“我……我从小就了解天机，但是却……却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你说，怎样才可以重新封印？”季风问道。
　　“对不起，是我太优柔寡断了，这……需要解开封印者的精魂，也就是说，需要南枫的精魂！”
　　“不！”
　　文蕊大吼，他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难道就这样死去吗？
　　“请你们慎重考虑一下，是南枫的命重要还是全天下的命重要。”
　　许枫走了出去。
　　“不！我不要你走，我不让你去封印！”
　　“哥，你不要去，你千万不要去！”
　　文蕊流下了眼泪，她知道，她阻止不了玉南枫。
　　“没事的。”他笑笑，犹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我不会死的，我的精魂就会在这昆仑山上了，虽然说，可能没有我的身体，但是有我的思想，有我的魂魄。”
　　“不，我不允许！”
　　“蕊儿，傻丫头，不要犯傻了。”他摸了一下她的头，“如果玉箫不被封印，那么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呢？你记住，我爱你，直到永远。”
　　玉南枫转过身去，准备往里走。
　　“不！”文蕊拉住他，泪水已经沾满了她的衣衫，“不要！”
　　“我的生命马上就要完结了，我要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一句话。”他微笑着，眼眶里面泪水在打转，“假如我的生命，只剩下一分钟，那我会用五十九秒都来爱你，剩下的一秒钟，用来回忆我们相爱的过程。”
　　他抱起她，疯狂的吻着，
　　季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成全他们吧，他们没有时间了。
　　他使劲地吻着，仿佛要把她嘴里的汁液都给吸走。
　　爱是那么深。
　　她的爱，随“枫”飘落。
　　整整吻了一分钟，他放下她。
　　“我走了。”
　　“不，不要！”
　　玉南枫走进那道屏障里。
　　在他封印之前，他回头看了看文蕊，说了一声：
　　“和季风在一起吧。”
　　说完，流下了两行眼泪。
　　文蕊和季风在外面使劲地敲打着屏障，
　　可是都是无用功。
　　玉南枫深情地望了她一眼，转过身，化作一道青光，
　　那道青光在他们的头顶上盘旋，恍若是玉南枫的微笑，恍惚中，玉南枫在向他们挥手。
　　“玉儿！”
　　“哥！”
　　“南枫！”
　　她试图用手抓住那道青光，可是那道青光降落到她的手上，却消失不见了。
　　青光飞到屏障里，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回旋，落在了玉箫旁边，化成一块晶莹坚固的水晶冰块，封住了玉箫。
　　他们死命地敲打着屏障，可是都不能打开。
　　“玉儿！”
　　文蕊瘫倒在季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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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
　　文蕊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蕊儿。”
　　季风赶紧过去扶住他。
　　木讷的表情，器械的眼神，
　　“我不要你去封印，你回来！”
　　“蕊儿，你看看我，我是季风啊。”
　　仍然是木讷的表情，她机械地盯着前方。
　　“玉儿，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
　　她好像突然醒过来，使劲地抓住季风的衣襟。
　　“我……”
　　季风黯然，或许，他就是一个替身吧。
　　“蕊儿，好好休息，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他轻轻地扶她躺下。
　　正准备转身离去，却被她紧紧地抓住。
　　“不要走，我怕，我怕你会离开我。”
　　“乖，没事的，我去告诉一下许大哥，马上就回来。”
　　“要快啊。”
　　“嗯，好。”

　　东厢房，
　　“怎么办，现在蕊儿还沉浸在我哥的世界里，她把我当成我哥。”
　　“或许，需要一些东西来激她，她才可以从玉南枫的世界里出来。”
　　“许大哥，要用什么东西激她呢？”
　　“爱情。这个是最好的方式，比亲情、友情都强，你爱着她，是吗？”
　　“……”
　　季风没有吭声，他的心里也很矛盾。
　　“我可以看透你们，其实文蕊爱的一直是你。”
　　“啊，那我哥呢？”
　　“也爱，只不过，她对他的爱只是介于关心和喜欢之间。”
　　“……”
　　“到底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想参与爱情中。”

　　玉箫派，
　　“玉箫又被封印了！”萧龙震怒，上去托着许韵卿的下巴，“现在，我就看你的了。”
　　“哼，你不会得逞的。”
　　“不会得逞？呵呵，这次封印是玉南枫的精魂，现在你的季风喜欢着文蕊，你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之间有你的容身之处吗？”
　　“你说什么？南枫大哥死了？”许韵卿瞪大眼睛，十分质疑。
　　“不，他没死。确切地来说，是消逝掉了，连尸体都没有。”
　　许韵卿瘫倒在地上，死命地捂住嘴巴。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但是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了。
　　“哈哈，玉南枫消逝了，玉南枫消逝了，玉南枫消逝了……”
　　阴森地笑布满整个玉箫派，每个人听了都毛骨悚然。

　　“玉儿，你饿不饿？”
　　文蕊问季风，她还是把季风当做玉南枫。
　　“呵呵，我不饿。”
　　季风极力地作出玉南枫的样子，可是他的心中却如针扎一般，。
　　“玉儿，我记得你在冰洞里说了一句话，再对着我说一遍。”
　　“哪一句啊？”
　　季风心里起伏了一下。
　　“猪头。”她点了一下他的头，“就是那个‘假如……’什么什么。”
　　季风极力地回忆着，
　　“假如我的生命只剩下一分钟，那我会用五十九秒都来爱你，剩下的一秒钟，用来回忆我们相爱的过程。”
　　没有想到，季风说这种肉麻的话居然说得那么深情，还有夸张的动作。
　　“呵呵。”
　　季风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中很酸，他现在是玉南枫，不是季风。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知名的荒山上，
　　一间小木屋后面，
　　心形的玫瑰花圃，
　　“哇，玉儿，你什么时候种的？”
　　“在以前的三年里，我和林……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种上了。”
　　“现在刚刚开春，它们怎么开花了？”
　　“是用我的内力催化。”
　　娇艳的玫瑰，在风中荡漾。
　　“这玫瑰的颜色是我爱你的内心，这玫瑰的颜色是你的唇。”
　　“为什么种那么多玫瑰呢？”
　　“还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摘下来的花，因为它们没有生命。”
　　……
　　…………
　　“嗯，好，这束花，送给你。”
　　“你拿走吧，花一旦被摘下来就没有了生命，我不喜欢没有生命的东西。”
　　……
　　…………
　　“哦，好像说过。”
　　季风看起来是那么的冷漠，其实他也十分细心，四年前的一句话居然在他脑海里留了那么久。
　　“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元麟山的碧波湖边，
　　季风的轻功提高了许多，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
　　季风在碧波湖边坐着，为了让文蕊走出来，他故意穿上青色的衣服。
　　他目光深邃，全身冰冷。
　　为了文蕊，他将好多冷水泼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回到了四年前，
　　“带我来这里干嘛，许大哥还在家里等我们呢。”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
　　文蕊走过去坐着，
　　他托起文蕊的下巴，
　　静静地注视着，
　　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吞噬，
　　“可以吗？”
　　“喂，你怎么那么……前几天在洞里面，你可没有问我这种话，那么矜持干嘛。”
　　“你是同意了？”
　　“随便。”文蕊耸耸肩。
　　他冰冷的唇贴上了她火热的唇，
　　他抱着她的头，肆意地吮吸着她的唇。
　　她闭上眼睛，
　　他也闭上眼睛，
　　他的吻冰冷冰冷，
　　犹如昆仑山的冰凌，
　　……
　　…………
　　渐渐的，渐渐的
　　他把他那冰冷的唇慢慢地靠近她火热的唇，
　　渐渐的，渐渐的，
　　他的眼睛和她的眼睛不到十公分，
　　很真诚，很安静，
　　她的脸红了，她知道他的下一步要做什么，
　　但是玉南枫没有这样直接，他问了一声：“可以吗？”
　　文蕊没有吭声，大概是默许了吧，
　　她轻轻的闭上眼睛，
　　两片唇只是碰到了一起，可还是那样的含蓄，
　　渐渐的，渐渐的，
　　变得疯狂起来，
　　他的吻仿佛有魔力，让她仿佛置身于仙境中，
　　……
　　…………
　　文蕊突然把他推到一边，
　　“你干吗？”
　　“我……我是谁？”
　　“你是季风啊。”她突然醒悟过来，倏地站起来，“玉儿！玉儿！玉儿死了，玉儿消逝了。”
　　她蹲了下来，抱膝而坐。
　　“季风，玉儿死去了，玉儿死去了。”
　　“没有我哥，还有我啊。”季风过去抱住她，“你敢说，你没有爱过我？”
　　“我……你不爱你的雪吗？”
　　“雪？我真的很对不起她，不过她不是我的最爱，我其实最爱的是你。”
　　“喂，人家小雪为了你付出了生命，你还不爱她。”
　　“我想，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很快乐吧。”
　　季风脱下他的外衣，披在文蕊身上，
　　“刚刚恢复过来，不要着凉了。”
　　文蕊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所爱的是季风，至于玉南枫……她也爱过，但是没有爱季风深。
　　现在她感觉心痛的彻底，恍若掉到了无底的深渊里，和玉南枫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玉南枫受伤害的时候，她只是心痛，没有这么的深。
　　文蕊倚在他的怀里，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带我再去看看那片花圃，好不好。”
　　“好。”
　　季风将她搂进怀里，在空中打了个旋，飘走了。

　　还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们来到那片花圃。
　　“真没有想到，除了萧龙以为，居然还会有人记得我说过什么。”
　　她抚摸着一朵玫瑰花。
　　“我哥……从来都没有这样对你过吧。”
　　“玉儿……”文蕊很无奈，“我感觉十分对不起他，他爱我那么深，可是我却……”
　　“你说，你是爱我更深还是我哥。”
　　季风故作很深沉的样子。
　　“喂，你这人这么这样啊，连你哥都嫉妒。”
　　“回答我！”他一把把她搂到怀里，“不然我……嘿嘿。”
　　“我不告诉你。”
　　“臭丫头。”
　　他再一次吻了文蕊，
　　没有那么疯狂，没有那么肆意，
　　只是啄了一下。
　　“坏人！”
　　文蕊撇着嘴，瞪着他。
　　“信不信，我对你做坏事。”他坏坏地笑着。
　　“你敢！”
　　文蕊拿出雌雄夜魄。
　　“好好好，怕了你了。”他将雌雄夜魄收到她的袖子里，“我们回去吧，许大哥还在等着我们呢。”
　　“不要。”
　　“回去吧。”
　　“不要啦。”
　　她往前走去，
　　“回去啦。”
　　他紧跟着她。
　　她在前面转着圈，
　　“你想要什么？”
　　“我啊。”她转过身来，倒着走动，“我要一场焰火晚会！”

　　不知不觉中，夜晚来临，
　　今天没有月亮，没有星星，
　　“好了没有啊，弄那么神秘干吗？”
　　季风捂着文蕊的眼睛。
　　“好了。”
　　他松开手……
　　“哇，好美。”
　　无数的烟火棒在树上插着，闪烁着，如同繁星。
　　“满意了？”
　　“不满意。”
　　她嘟起嘴。
　　“还有什么想要的？”
　　“这么美丽的夜景，难道你就不能抱抱我。”她坏笑。
　　“当然可以。”
　　他轻轻将她抱起，幸福恍惚是这些闪耀的烟火棒，魔法般地笼罩着她。
　　……

作者有话说

　　这个……我向对喜欢玉南枫的读者们说一声对不起，玉南枫要死了。确切地来说是消逝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