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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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散开。
我踱步回访办公室，拿起着身，雷一斐的先进工作者奖牌，沉默一瞬，转步走向张局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了声响。
“办公室，可以让！画像师，可以来！但决不能是他！”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对人不对事！”
“跟我耍混蛋是吧？”
“好，那我也对人不对事，你要是看不惯的话，打报告！请调！我批！”
我见事情要僵，准备敲门进去，又有一阵脚步声急促而来，怕有急事，我便先避了回去。
还未走到办公室，电话便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张局。
我吸了一口气，接起电话。
“喂，张局。”
“沈翊，有个案子，你和杜城一起过去看看。”
“知道了，张局。”
挂掉了电话，我拿了纸笔，追下楼，却只剩了尾气在原地等我。
没办法，我扫了辆共享单车，追了上去。
幸好，我到时正好赶上，七年了，第一次感谢堵车。
喘着粗气，一起登上了电梯。
随着进入案发现场，以前，办案不需要我这个不靠谱的特招纨绔，这是我第一次到案发现场。
进门后，随着他们分散查看，我也开始观察，我注意到了一地的琉璃，玻璃渣。
随着走势看过去，是一面大大的玻璃墙镜，应该是被人用重物击碎的。
我沿着房屋的格局走着，看着总有些别扭，突然看见一只乌龟爬来，我顺手将它放回水缸。
“死者看起来没有明显搏斗的痕迹，也没有外伤。”
“整个公寓只有一部电梯，作为出入口。”
说着，杜城吩咐周围的人，“排查一下，看看平时都是什么人能到五层来。”
“好。”
我隔着茶几看到了一个倒着的酒杯，走了过去，正想拿起来查看。
“别瞎碰！”一声严厉的声音传来，是杜城。
‘对了，我忘了，现在讲究科学，会留指纹。’
“那副手套给他。”杜城转头让他身后的人将手套给我。
‘他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我带上手套，在心里嘀咕一句。
看着那我没碰到，他却以为我碰到，然后挪了位置的酒杯，我正想提醒他，却见他理也没理站在他面前的我，只吩咐了其他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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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问问报案人。”
说完，带着人扭头便走。
我置了气，没有跟上去，去看了楼下布局，有了大概轮廓，便回了楼上。
不一会，见他走了进来，看来是问完了。
“怎么样，有什么异常吗？”
而法医已经走向沙发，她是第一批进来的，自然记得原位置。
看了看动过的杯子，有些生气的看向走过来的杜城。
“有，这杯子被人动过！”
“厉害啊。”杜城赔笑着竖起来大拇指。
“下次你再乱动现场的东西，我就报告给张局，让她来治你。”
“不是，这不是我动的。”说着，杜城向我指来。
法医却不在理他，自顾的说起初步结果。
看着杜城吃下这口黄连，一脸菜色，说不出的，竟觉得有些许可爱？
“死者指甲里有紫绀，符合□□中毒关联体征。”
“中毒？”杜城站起来看向法医，“是在酒里下的毒吗？”
“这个得回去化验一下，才知道。”半跪在地上检查尸体的法医随口道。
检查完，法医对着他道：“从尸冷和尸斑推测，死亡时间在三十二到三十五个小时之间。”
“也就是礼拜六的晚上，九点到十二点，对吧？”
“是这个区间。”
“嗯？这是什么呀？”
“房屋结构图，你那新来的画像师画的。”
我几步走向能看见他们的地方，见杜城正拿着我的简图。
我走向他们，“这房布局有问题，我和楼下做了对比，这一层明显被改造过。”我顺势拿走了我的简笔画。
“这里除了我们能看到的空间外，应该还有一个隐藏的空间。“
话音随着我的脚步停在了我怀疑的两堵墙之间。
杜城立马带人走到我这边，在两面墙上敲敲打打，看看是否实心。
结果很显然，两堵墙都是实心的，即使有一面墙是门，那也是一扇厚实的门。
我拿出随身的纸笔，削了一些粉末下来，随后将画纸放到地上，不一会，之上粉末横飞。
‘就是这里。’大家同时看向了那面漏风的墙。
“那个隐藏空间就在这面墙后。”
“隐藏空间和外部的温差，会形成压强差，导致空气流动。”法医看向我，惊讶。
“这方法，不错呀。”
“那，请问，”杜城带的人在墙上有敲了敲，“这怎么进去呢？”
“蒋峰。”
我环顾四周，被对面的一幅画吸引了注意。
法医见我盯着愣神，没有注意刚刚，便多问了一句。
“你在看什么？”
“破绽。”
这答案显然太简便，便随着我的目光看去。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世人皆以为这是珍珠耳环，其实就是两撇白色颜料而已。”
“这所谓的珍珠和少女的耳垂之间并没有连接物。”
“是维米尔，利用错觉欺骗了我们的大脑枕叶。”
“所以呢？”蒋峰凑近看了看，“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这两抹白色，有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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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便按了上去，“机关，应该就在这里。”
只听‘咯吱’一声，身后的墙门便开了出来。
印入眼的真是好一处情趣间。
“小刘。”只听法医叫了一声助手，便率先走了进去。
“这里生活痕迹肯定不少，大家都注意一点。”
说着，还撇了一眼杜城，连带着，杜城也朝我看了一眼。
我装作没看见，开始观察这个房间。
杜城也开始搜查，不一会便有了收获。
他从正中间这奇形怪状的椅子下，翻出了一盒资料。
“这个，带回去，记录编号。”
我看着电视柜下似乎有抽屉，便打开来想看看。
里面是一张张CD，还未等我细看，一只大手便从我身后探出，按在了我的肩膀，着实吓了我一跳。
自从被暗杀，我简直有了心里阴影，拿现在的话说，就是PTSD了。
“别乱碰！”说着，将僵硬的我拉起，推到一旁，吩咐其他人，将之处理。
带着我与蒋峰去了监控室。
我怀疑杜城大抵是不想让我多碰这些，怕我影响到他。
“梁毅的医院没有监控，能拍到门口的只有这个了。”
“嗯，查一下星期六晚上到第二天早上的所有监控进出记录。”
值班员闻声开始播放。
“停，往前倒一点，不要快进。”
值班员随着杜城的指挥调节这视频。
“这个时间，医生都已经下班了，她来干什么？”看着屏幕上的女人，杜城不由的出声。
“查一下，这个女的什么时候走的。”
“二十三点五十七。”蒋峰看着监控上的时间。“和死亡时间相符。”
杜城看了一眼蒋峰，蒋峰瞬间会意，又一瞬间垮了脸看向监控。
“这女的，捂得这么严实，什么也看不到啊。”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