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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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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寂绝有权傍身,但当众殴打皇子自是要罚的——
罚摄政王禁足于府,7日不得出门。
这惩罚大概就是个形式而已,何况在我看来,这对萧寂绝反而是种赏赐。
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不去上朝,倒霉的是我罢了。
原先摄政王去上朝时,我还有一丝喘气之时,现今他日日在家,我的身子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招不住他无时无刻的索取。
大多时折腾我至后半夜,翌日午时睡醒又开始新一轮... ...
唉。
无人知晓我心中的苦闷。
为了活命我处处顺从,可越发接受不了萧寂绝言语上对我爹的造次。
即便我与温子钦的父子关系如同虚设,可血缘这事说不清道不明。温子钦是我爹,我骨子里流着他的血,自然听不得萧寂绝的过分之言。
当然,摄政王嘴里的过分之言,和其他人的侮辱自然是不同的,萧寂绝是情动时带脏字的肖想我爹。
他把我当温子钦,猛烈占有越发疯魔,甚至有一次还在床笫上扇我耳光,嘴里骂着:“不愧是温大将军,这身子天生是被我@#¥%&*... ...”
太脏了,他敢说我不敢听。
整整7日,这期间我倏然想通了一件事。
虽说好死不如赖活,可这样活着也的确生不如死。
第8日萧寂绝终于出门上朝了,我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站在铜镜前,眼神麻木地看自己。
拿起梳妆台上的簪子时,其实是没有思索的,无意识地用最尖利的那处比划在了脖颈间。
我是谁。
望着铜镜里的人,轻蹙眉头。
我是温子钦?
萧寂绝这7日皆是这么叫我的。
可温子钦是我爹...
...我想要杀我爹。
正要闭眼下手时,房梁上倏然有了动静,只听一声口哨,一个轻浮的声音响起:“美人,快放下手里的簪子。”
我仰头,便看见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看起来...有点像贼?
这贼人跳下房梁、站定我身前,从我手中夺走簪子细细打量,片刻后笑道:“这个挺值钱的,美人换别的东西自缢吧。”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