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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突然更新的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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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白岑的生日
设定是祝余和白岑还在剧组拍戏的那段时间,陈导也还在,是回忆哦。
白岑的生日在二月,应粉丝要求,今年的生日会公开举办,地点就设在北景某中小型会场,大约能容纳二百多人。
为了这个生日会,白岑准备了很多。
入场名额完全是随机抽取的,不收取任何费用。
会场的布置也是白岑自己设计的,不仅如此,他还给来现场的每一位粉丝都精心准备了伴手礼放在座位上。
他很重视这次与粉丝见面的机会,特意在评论区搜集了大量的粉丝提议。之前粉丝搞了一个投票,说最希望白岑能染一次白发,可惜白岑一直都在拍戏中,没办法随意修剪和染发。
但是这次为了圆粉丝一个愿望,他特意征求了陈导的意见,得到许可后,化妆师帮他喷了一次性的染发喷雾。
祝余说当天有戏要拍,可能没办法去现场帮白岑庆生了,白岑虽然有些小失落,但还是能理解的。
生日当天
粉丝从下午四点多开始纷纷入场落座,耐心等待着白岑登场。
晚上六点
全场灯光熄灭,舞台最右侧的门突然打开,一束光温柔地照在白岑身上。
只见他身穿着绸质衬衣,左手手腕上扎着蓝白相间的彩色花环,真的以一头限定白发惊喜入场。
粉丝见到他的一瞬间,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白色的头发,白色衬衣!好TM性感!]
[救命啊,我不能呼吸了各位!]
[白岑,告诉妈妈,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亲娘啊,这是我可以免费看到的吗?万年不染发的白岑,居然真的把头发弄成了白色?我好喜欢啊!!!]
白岑上台后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生日会,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白岑没什么才艺,唱歌跳舞都不怎么行,所以只准备了几个互动环节以及抽奖环节,一开始他也担心会不会冷场,也想过要不要找两位专业的主持人帮他把控全场。
可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整场活动下来很温馨,人数虽然控制在二百人以内,但是氛围特别好,粉丝也就是想多看看他罢了。
一场活动整整两个小时,白岑中途只休息了十分钟,喝了口水就又上台了。
白岑和全场粉丝一起合了照,分了蛋糕,听粉丝分享了生活中的小故事,就像朋友一样舒心的交流。
温暖和谐的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白岑依依不舍地和粉丝告别,期待着明年再见。
回到后台,白岑推开休息室的门,刚走进屋里没几步屋里的灯就黑了,他立刻转身想找贺姐,却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祝余,是你吗?”
“是我,生日快乐,宝贝儿。”
其实白岑整场活动都在用目光搜寻祝余的身影,虽然他昨天亲口听祝余说抽不出身来,但他还是抱有了一丝期待。
直到活动结束,他都没有在人群中找到祝余,他才真的信了祝余不会来。
“你不是说,来不了吗?”
祝余环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解释道,“我真的拍了一天的戏,刚收工就直接飞过来找你了。”
当一个人在心里将期待值拉满,又被现实击败到一落千丈时,最需要的压根不是什么自我安慰,而是最期待的事情正在发生。
白岑将头抵在祝余肩上,直到现在才委屈的说,“我真的以为你不会来。”
祝余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头在他耳边笑着说,“真好看,白色果然很适合你。”
屋里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有些悄悄话可以放肆大胆地说,白岑没有顾忌,感动之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除了头发之外,我身上也很白,你…想看吗?”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果然能让人说出平时打死也说不出口的话来。
谁也想不到刚才还在台上一本正经的白岑,竟然说出这种撩死人不要命的话,这让祝余这个馋他身子馋到死的老色批还怎么装矜持?!
“白老师,你知不知道这种赤裸裸的勾引,是在引人犯罪?”
白岑笑笑,呆萌又真诚地问道:“知道,所以…你想犯罪吗?”
“艹…”祝余两眼一闭,甚至不敢看白岑那有意无意解开的两颗衬衣扣子。
他无比后悔自己还在家里安排了其他惊喜,现在让多多,沈之京她们撤还来得及吗?
“别,别这样…那个,先回家吧,去我家。”
“嗯…”
祝余牵着白岑打开了休息室的门,门口趴满了听墙角的八卦者,随着门一打开,这些围观群众纷纷散开,有的慌不择路撞到了消防栓上,有的跌跌撞撞踩在解开的鞋带上,一个走廊上全是“间谍”。
老赵和贺姐尴尬的咳了两声,两位老年人腿脚不行,压根跑不过年轻人,索性就不跑了…
“回去吧。”,祝余撇了老赵一眼。
回家的路上,祝余给多多发了消息:“要不你们先走吧,我和白岑还有事要办。”
多多正忙着布置客厅,从入门的花瓣到露天阳台的彩灯都是她一手操办的,辛辛苦苦一直忙活到现在,就等着祝余白岑回来后,她们好躲在门后放礼炮了。
“大哥,你这是卸磨杀驴啊?我和京姐忙得晚饭都没吃,这个点你让我去哪儿啊?回宿舍???”
祝余:“住沈之京家,再不行住酒店,住最好的酒店,多少钱都行,我出。”
多多:“不蒸馒头争口气,想赶我们走,没门儿!赶紧回来,还有多久?”
祝余在心里叹了声气,知道是赶不走她们了,无奈作答:“二十分钟。”
多多:“行,按原计划进行!”
二十分钟后
祝余和白岑到了。
白岑不是第一次来祝余的家了,但还是用心记着路,想着下次再来的时候就不用祝余带路了。
祝余先人一步按电梯。
白岑在一旁笑了笑,然后发自内心的感叹,“果然是高档小区,环境设施什么的不知道比我那好多少倍。”
“那你搬来,我们一起住。”
“拎包入住?不收房租?”,白岑开玩笑的问,接着又回头指了指老赵,“不会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吗?”
老赵听了立马摆摆手道,“不不不,我早跟他住腻了,你不知道我跟他住一起有多麻烦…他屋里有个沙发我想坐坐都不给,抠门的要死……正好我跟老贺准备把闺女接过来一起住,房子我们已经看好了,再过个把月就可以入住了。”
祝余对此事并不知情,“这么快,怎么没提前跟我说呀?房子买在哪儿?”
老赵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不在市区…”
贺姐在一旁很自然的挽着老赵的胳膊补充道,“是这样的,我们准备去领证了,买房子的钱要挪出一部分来办婚礼。市区房价贵,而且买不到合适的现房,最快也要等到年底才能交房…我们不想等,所以就直接在远点的地方买了套大点的。”
老赵和贺姐对视一眼笑了笑,看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决定,就是不想麻烦祝余和白岑才没说的。
祝余皱了皱眉,有些自责。
如果他那两年肯多接些活儿,或者不跟前公司解约的话,老赵应该能比现在多赚好几倍吧。
祝余觉得是自己的任性导致老赵和贺姐的委曲求全,一直以来是他忽略了老赵对于家庭的渴望。
祝余记得很早之前老赵就说过,如果以后要结婚的话,他一定要找最好的场地,买最好的房最好的车,搞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排场,否则坚决不结婚。
老赵和祝余十分默契,他就是知道祝余总是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所以才不敢提前告诉他,可没想到祝余还是多心了。
老赵走近祝余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二人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电梯到了,一行人搭乘电梯上楼。
祝余期间一直牵着白岑,到了门口还热心的将密码锁的密码告诉了他,“下次来直接输密码,或者等会把你指纹录入进去。”
白岑点点头。
进到屋内,白岑丝毫没有心理准备,被躲在门后的沈之京和多多突然拉开礼炮吓了一跳。
“登登登登!!!祝白岑老师生日快乐!”
“请往里走,将将将将!!!”
白岑呆住了,他刚一进门就看到对面落地窗上高高挂着条横幅,上面用黑色油性笔写着(白岑,生日快乐)
“谢谢,谢谢…呃,这是…什么?”
“横幅啊,不认识字儿?”,多多以为他站得远,没认出来写的什么东西,还用力拉着他走近了看。
一屋子人站在门口都不敢进去,祝余忍不住吐槽道:“祝多多,你这是弄的什么?我让你布置的温馨点儿就可以了,你这花里胡哨的干嘛呢?接待外宾还是公司开业?”
“怎么了,哪里不温馨了?满地的花瓣,暖调的香薰,放大十倍的你们俩合照,还特意用彩带框了起来。露天阳台还有红酒和美食,这横幅是我亲自买的,祝福语是京姐亲手写的,这还不够表达我们的心意吗?”,多多叉腰皱眉,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气愤得很。
祝余把她拉到一旁,小声道,“那你们好歹找个打印店把字刻上去,自己手写算怎么回事儿,一点诚意也没有。”
“大哥,我们接到你通知的时候天都要黑了,人家打印店不要下班的吗?能买到空白的横幅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下次,下次你过生日的时候,我提前半个月给你预定好,这总可以了吧!”
老赵走进来之后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但又相当陌生。
他仔细想了想,大约是这诡异的灯光给人一种不太阳间的感觉,每个人的脸看上去都是绿的,多多这审美实在是太离谱了。
贺姐和老赵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小声道,“咱俩婚礼,千万不能找她们俩布置,我怕宾客连份子钱都不给就跑了。”
“你们还可以再大声点啊,当我是聋子吗!?”
多多撇撇嘴,似乎有些生气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最后还是白岑给哄好的,一时之间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寿星。
虽说这场景布置的不如人意,但这份心意还是值得赞扬的,露天阳台上灯光闪烁,红酒蛋糕,香氛蜡烛的还挺有那味儿。
众人陪着白岑来到蛋糕旁,起哄让他许愿。
白岑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许了愿,随后吹灭蜡烛,把蛋糕分给了大家。
就这么着,几人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难忘的一天,贺姐和老赵要回家陪女儿,于是先走了。
沈之京收了祝余的好处,懂事的拉着多多去她家住了一晚,整个家里就只剩祝余和白岑两个人了。
喝了点酒就上头的白岑脸上一抹红晕,祝余怕他摔了,只好搀扶着他坐在阳台的沙发上。
白岑靠在祝余肩上,指着星星笑着道,“满目星河,不及你我。”
“嗯。”
在温和的月光下,祝余捧起心上人的脸,从耳垂到脖子,再到嘴唇,一处不落地表达着爱意,白岑双手攀在祝余的肩上,仰起头积极回应…
情到浓处时,祝余想起那天在医院说过的话。
阳台get,下一站厨房…
第二天两人去机场的路上隔得老远老远,祝余一条藏蓝色的围巾紧紧包裹着脖子,白岑外套的拉链一直拉到下巴处,密不透风。
两人连对视一眼都不敢,因为只要看对方一眼,就会想到因为激烈过度而打翻的油瓶,锅盖,还有满地的衣裳…
祝余抬头看到走在他前面的白岑,口罩下露出了不明深意的笑,他心里想着:嗯,身上是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