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塘独鹤》烛底萦香

11、第 11 章

　　寒塘：
　　昔然曾经爱过的那个男人来找我。一个俊朗挺拔的男人。然而，眼底仍有无法掩饰的忧郁与憔悴。
　　“对不起，杜小姐，冒昧打扰。因为曾经昔然常常提起你，所以，才想到要来找你。昔然，她还好吗？他低垂着头，声音略带着疲倦和沙哑。
　　“好。”我言简意赅的回答他。想到昔然那样的苦楚，我真的无法掩饰自己的不友善。
　　他可能察觉了我生硬的态度，微笑着摇头，“你恨我？”
　　“恨这种感情太强烈，我只是有些不欣赏。”
　　“如果我问你昔然在哪里，你也一定不会告诉我了？”
　　“对不起，没有昔然的允许，我不能。”
　　极力掩饰失望的情绪，他说：“是我自作自受，谢谢，再见。”
　　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不知他是否真的已经领悟到了平凡人之间那种平实却也坚定的爱情。我想告诉他，其实，只要有心，就能找到。只是不知道，他的心是否已经承认了永远。
　　馨茉承办的一个案子，要来这里取证。所以顺道来看我。一进门，就叫着向我兴师问罪。
　　“为什么那么多爱情，你非要选择这一种。怪不得都瘦成皮包骨了。要不是婉莹告诉我，你是不是永远不告诉我了？”
　　真的是不想告诉她，因为只是徒增她的烦恼。
　　“馨茉，”我拍拍她的脸，“如果爱情可以选择，就没有那么多旷男怨女了。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幸运的。世界上只有一个楚奕，被你找到了，我只好迁就一下。”
　　“我在替你担心，你还开我玩笑，”馨茉瞪我，“说真的，那个西媛真的不能治好吗？”
　　“不知道，”我笑笑，“但我愿意等待，并且不放弃希望。其实，我也恨幸福，馨茉。虽然未来还是未知数，但至少现在，我爱着，并且被爱。不是说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吗，我已经拥有了全部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晚上你打电话，说是要去南方出差。我说要去机场送你，你说只要我答应不哭。
　　其实，寒塘，你不知道，我真的不爱哭。

　　杜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