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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控射 ...

  •   最后,元星和喘着气,把人按到在床上:“皮痒了?”这人是有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

      白沉一被压制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有点纵容这种局面,还给人揉了揉手肘,心疼问道:“刚才我听见碰住床头了,疼不疼?”

      这人身体才好了不久,要是磕着哪又要青几天。

      元星和见人这个态度,勾起嘴角:“心疼我?嗯?”低身,这算得上两人耳语。

      白沉一被这口吐气弄得耳朵痒,不止耳朵,心里也是,搂住人的劲腰,拉近自己,语气喟叹:“自是心疼。”

      摸着人白皙光滑的背,白沉一忍不住亲了亲人颈窝。

      元星和眯起了眼,按住了人关键处:“那就好。”然后态度一转,很是配合白沉一的动作,甚至都不说上下这种体位问题。

      白沉一被这种温柔逼得有些发狂,尽管知道这人事出有因,其中有诈,但还是忍不住沉醉其中,任其服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然后到最关键的时候,元星和声音陡然转冷,按住人:“不许!”

      白沉一眼眶都红了,满是祈求:“星和……”

      白沉一明白了,他想不管不顾,可是元星和脸太冷了,他不敢,所以他感觉自己要爆了!

      元星和倚着枕头,舒服地半躺着,完全不管一旁人的死活,见人要自己动作,悠悠道:“不许动。”

      “星和……”白沉一哑声求人:“星和,帮帮我就……就这一次……好不好?”

      落在手臂上的力道大得让人发疼,元星和嘶了口气。

      白沉一赶紧收回手,给人吹了吹,然后又红着眼拽住人衣摆:“星和。”话里是忍不住的喘。

      元星和心情好了不少,端详着这张泫然欲泣的脸,道:“好,给你第二次机会,说吧。”看来以后可以多让这人哭哭,眼泪流的还挺好看。

      白沉一一脸迷茫:“说什么?”

      元星和不介意给人重新解释:“把你刚才说的真假掺半的话重新说一下。”

      白沉一喘了口热气,倒在了人身上:“我刚才没说一句假话,星和。”

      元星和哼了一声:“但没有一句实话,是不是?”

      白沉一哑着嗓子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眼神全是渴望。

      元星和叹了口气:“真可怜。”然后起身按住想要再度控制自己的人:“想要第三次机会吗?”

      白沉一挣扎着嗯了一声,脑子里满是疯狂的想法:“星和。”

      好想!好想星和在使点劲!再近一点!再近一点!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让白沉一紧绷的神经有些撑不住了。

      啧!这人还挺能忍!元星和见人脑袋一直往自己身上凑,手下抵抗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松了劲,白沉一瞬间打蛇上棍,双臂紧紧箍住人腰,脖颈相交:“星和——”

      元星和平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吐出两个字:“不许。”

      白沉一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哭腔很是明显。

      元星和温柔地摸了摸人后颈,拇指轻按了一下滚动的喉结,明显感到人吞咽了一下。

      “星和,再摸摸!你再摸摸我好不好!”声音中满是压抑。

      看着人委屈非常的脸,元星和轻轻吻了一下人脸颊,声音极轻:“想继续?”

      白沉一狠狠点头,喉咙里只能不断发出‘星和’这两个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元星和嘴角溢出笑声:“好。”接着眼神一变:“跪下。”

      白沉一精神一恍,看着人面无表情的脸,心里一颤,膝盖弯了下来,直不起身,头自然而然落在面前人曲着的腿上。

      元星和身上香气瞬间入鼻,白沉一闷哼一声,喘着粗气趴在人了怀里,如同失去了全部力气。

      元星和见此给人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手插入发丝间迫使人仰脸:“不行了?”

      见人眼神逐渐恢复开始的深沉和攻击性,元星和满意了:“乖,我们继续。”

      白沉一身子一颤,刚才那种灭顶的快感还未完全褪去,哑声道:“好。”

      虽然这次白沉一依旧是上位,但是元星和完全掌控,听见那声结束的时候,白沉一眼神还有些涣散,等洗漱完上床,白沉一腿都有些发软。

      看着身边快速入睡的人,白沉一深吸了一口气,搂住了人,狠狠亲了一口,听见身下人出声,动作一僵,确定没把人吵醒,舒了口气。

      抚平人皱着的眉头,白沉一拿出了药膏,这人为了规训自己也是强忍疼感,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被惩罚了?还好没出血。

      白沉一心疼地给人收尾,等躺下看到人肩头的痕迹,又亲了亲,星和,希望今晚的事你清醒后不要后悔,不过,后悔也晚了!

      嗯——是有一点后悔——

      坐在床头,看着昨晚造成的凌乱痕迹,元星和有种酒后乱性的后悔,揉了揉额角,有点头疼,这个乐子好像找大了。

      可能是两人事先打了一架,这次元星和感觉身体比上次还难受。

      抬手,身上痕迹可以说是惨烈,元星和宁愿这些都是打架弄的,白沉一是疯狗吗?这么能折腾。

      这还是在自己控制的前提下,要是自己不控制……元星和动了一下腰,嘶——好疼。

      “星和醒了,怎么样?”白沉一进门,在床边坐下,合身的居家服表明人没有出门。

      把吸管放到人嘴边,看人喝完半杯水,白沉一贴心问道:“要吃东西吗?刚刚做好了,清汤面。”

      元星和点头,看着拉着的帘子:“下雨了?”他闻到了雨天特有的气息。

      “嗯,小雨。”

      春雨如酥贵如油,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代表着万物复苏。

      喝过水,元星和清醒了不少。

      白沉一拉开帘子,因为下雨,光线并没有变得很刺眼,从窗边看去,给人一种旷然的感觉,当初元星和特意安了一个大落地窗,方便观景。

      雨不大,没有倾盆如注那般让人避之不及,淅淅沥沥,雨滴斜打在在阳台玻璃,顺着上一个雨滴痕迹流下,十分耐看。

      再远些,就是淡淡的青青草色。

      “星和要近些看吗?”白沉一自是知道这人对这种雨天的喜欢。

      “嗯——嘶!轻点!”

      元星和没想到这人直接连带被子把自己卷起抱了起来,一天天使不完的劲。

      “等吃过饭我再给你上一遍药。”

      阳台是带窗的,密封性很好,所以就算是在这看雨也不冷,屋内的暖气蔓延到此,让人喜欢。

      把人放在阳台上的小沙发上,白沉一还给人拿了枕头靠着,让人舒服。

      “我记得昨天这里还是一对椅子。”

      “今天下雨了,我想你醒了会想看,所以换了一下东西,现在看来这个大小正合适。”白沉一端详了一下跟蚕蛹一样的人,很满意。

      元星和也很满意:“不错。”

      这人在这些小事上从不出错,很是贴心,这也是元星和看人顺眼的一个原因。

      “我去端饭。”

      门关上,屋内瞬间安静,只剩雨打玻璃声,即使腹内空空,元星和也很惬意,差点又睡过去。

      “星和?”看着人闭眼,白沉一觉得还是先让人补充一下能量再说。

      “嗯。”声音有几分含糊。

      白沉一端起碗,搅拌了一下面,见人睁开了眼,视线落到饭上,弯了嘴角。

      “我来吧。”白沉一先舀起一勺汤,吹了吹,递到人嘴边:“尝尝。”

      元星和试探尝了一下,很不错,白沉一看出来人喜欢,把面条在筷子上缠了缠,喂给了人:“好吃吗?”

      “嗯。”

      元星和没什么精神,懒洋洋吃完一碗面,困意再次上头,白沉一洗干净手把人抱回了床上。

      再次给人嘴角、脖子、肩头等等地方抹了药,人这般慵懒,他一点也不想离开去做其他事,不是美色误人,而是心在这里。

      元星和睡了一天一夜,外面的雨下了一天一夜,听着外面隐约的雨声,元星和感觉好多了。

      揉揉脸,慢慢起身,元星和拉开帘子,小沙发还没有换,元星和窝了进去,还有毯子,正好盖着。

      面前窗户上的雨有变小的趋势,这段湿意绵绵的春天就要有个逗号,看着眼前的景,元星和记忆有些飘远。

      十二岁的元小少爷性子叛逆,独自一人,在一个偏远的地方暂时落脚了。

      可惜,初入社会的人不知道有些流浪猫狗不能随便喂,也不能随便碰,不然会被粘一辈子的。

      给过人饭,打过架,一起躲过其他坏蛋,元星和觉得这个小屁孩可堪大用,是个很好的小弟,就问人愿不愿意结束流浪,跟着自己干活,不缺温饱。

      小孩当然没问题,隐去自己并非孤儿的事实,小孩异常坚信面前这人,就这样两人在不大的地方混成了霸王,然后元小少爷就收到了自己父母的召回。

      带一个小孩回去不算问题,可惜路途坎坷,坏人也有,更别提人贩子,两人中招后跌跌撞撞跑路,没跑过。

      全身行头都被扒了换了,被带到隐蔽地方看管,不止他们,还有其他的小孩,身为年龄最大,见识最多的小孩,元小少爷觉得不能认命,然后开始计划逃跑。

      可惜斗不过熟练的坏蛋,也丢不下自己的小弟,元星和被教训一顿后决定静观其变,养精蓄锐,再拼一下。

      一般坏人都喜欢在雨天做事,可能是因为雨水遮掩下更有安全感,也更容易消除痕迹。

      那场雨开始很小,后来很大,几十个孩子并不是全都很听话,也有呀呀学语不能辨人事的,不能总喂药,影响价格,所以大人们总有分心。

      元小少爷看准时机翻滚下山,收到信号的小孩纷纷效仿,带来一阵动乱,幸好在雨夜,雨水掩盖了血水,几个孩子东躲西藏顺利了不少。

      最后人是找到了,伤痕累累。

      元星和昏迷了一个星期,醒来时记忆都有些错乱,噩梦不断,头疼难耐。

      这与那群人贩子有很大关系,杀鸡儆猴有时候不仅仅是个成语,更是个动作,杀鸡容易,杀人更容易,他们当场杀了一个闹腾的孩子来警告众人。

      血流在地上,蔓延至众人脚尖,尖叫在喉咙里发都发不出来,只有身子在控制不住的抖。

      小孩们抱在一起,连哭声都没有,呼吸甚至忘了,眼睛盯着那血水,想闭眼却闭不上。

      可想而知,这是多大的精神折磨。

      元小少爷胆子很大,但对这幕也是印象深刻,等安全有了保证,反射弧开始工作,寝食难安。

      尽管坏人被击毙,但后遗症是个长久问题,元父元母万般考虑下决定封存孩子的记忆。

      于是,这件事随着记忆的封存也被留在了过去。

      “星和?星和?”

      听着外面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温柔,又一声比一声紧迫,元星和打算停止这个磨耳朵的声音应答一下。

      刚张嘴阳台的帘子就被拉开,见人在这,白沉一明显松了周身气息,没那么冷冽。

      在人身边坐下,白沉一搂住人,头枕在人肩上,语气委屈:“吓死我了,还以为星和不见了。”

      “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开灯?”摸摸人手,不算凉,但也不热。

      “刚刚。”

      外面的绿植被雨滋润的油绿无比,晃悠中有点辨不清风的来向。

      白沉一只撇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给人暖着手,道:“睡了这么久,饿不饿?锅里有饭。”

      元星和摇摇头,往后倚了倚,一部分重量压在了人身上,白沉一自然调整坐姿,让人更舒服些。

      “你爱我?”反正无聊,说说话也好。

      白沉一觉得这人在明知故问:“星和知道的,我爱你。”犹如夜里的咏叹调,带着情人特有的朦胧与坚定。

      “为什么?”

      “爱不需要理由。”

      “但多数会有契机,你的契机是什么?”

      9·14案件波及范围甚广,受害者不少,其中就有白家的小少爷,因为目睹那场面受了刺激,精神失常,成了痴儿。

      为了稳妥,白家决定接回被送出去的那个小孩,却发现人也被牵涉其中,不过精神正常,最后白家主出面扫了尾。

      于是白家的小少爷又回来了,只是人不一样了,此后带给白家的也不一样了。

      白沉一母亲是司家的人,与白家交好联姻,可惜婚姻不长,寿命短暂,只剩下白沉一一人。

      后来白家内乱,白沉一年级虽小却也占一份财产名额,被人运作送到了偏远地区,希望他被人遗忘,老死度日。

      可惜,天不遂人愿,白沉一还是回到了白家,现在,白家在白沉一的运作下斗的更厉害了。

      不止白家,司家也是,都快散了,这种争斗在白沉一收手前是停不下来的。

      看着骨节分明的手,白沉一握紧了,就是这双手,当初握住自己太过坚定。

      现在这双手被自己握在掌心,至始至终都有着暖人的温度,让人不愿放开,哪怕化成灰,也要撒在一起。

      “想什么呢?”抽回手放在毯子下,元星和碰了碰人。

      “没有,在想接下来怎么说?”

      “怎么编?”

      “星和可真是……”白沉一低头吻了吻人额头,无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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