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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定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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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星和直接带人回到了自己住的酒店,没有上楼,而是去了二楼的包厢。
里面酒水俱全,东西样样不缺。
白华望看着脱了外套的人,腰身得量,分外勾人,咽了咽口水,心里发热,走到一旁打开了一瓶酒,红色入杯,白华望扬起微笑走向人。
“元总。”
元星和坐下,接过酒晃了晃没喝:“白少酒量不错。”
刚才酒会两人喝了不少。
白华望坐下,倾身含笑:“元少说错了,我其实已经醉了。”
元星和看着眼神清明的人笑了,春色无限:“伸手。”
白华望晕乎乎地伸手:“星和——”
下一秒,冰凉的触感落在手腕,咔嚓一声,白华望清醒了:“星和这是?”
元星和把手铐的钥匙随后扔到旁边,漫不经心地道:“白少见谅,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刺激一点的。”
白华望心里有点不安,他以前身边有人,但都是正正经经的,没有出格的,但是看着眼前这张脸,白华望鬼迷心窍:“好。”
“这个地方,我续了一个星期。”
白华望不明白意思。
“希望你已经给白总说了,他不会在此期间报警说你失踪。”
白华望赶紧摇头:“不会,元少你说笑了。”声音有点勉强。
元星和点头:“那就好。”说着拿起了一旁的绳子,声音带着凉意:“过来。”
白华望没有起身,眼神有点惊恐,咽了咽口水:“元少,那个——”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元星和动作一顿,起身去开门。
白华望猛地松了一口气差点从椅子上滑落下去。
门口,白沉一在开门的瞬间一把搂住了人的腰,吻住人的唇,推着人往里走。
后脚一踢,砰的一声,门被关上,隔绝外面的视线。
里面的白华望也被吓了一跳,汗出来了,怎么回事?
元星和脚下不稳,差点摔倒,但被人搂得严实。
艰难抽出手,元星和强硬地拽住人后脑勺头发,把人拉开:“发什么疯?”
“星和说呢?”说着手上的力道再度紧了些。
元星和被弄得腰疼,推人:“滚。”
白沉一冷笑一声:“星和都不要我了,我为什么还要听星和的?”继续动手动脚。
元星和踹了人一脚:“你再动了试试?”
白沉一定定看着人眼里的怒气,不甘心地搂住人不动了。
元星和挣开人整了整衬衫:“出去。”
白沉一看着人纤细的腰身,脸色沉沉:“星和的外套呢?”
步步逼近。
元星和眼神如刀:“不管你事。”
下一秒,白沉一脸沉如水,按住人肩膀:“那星和想要关谁的事?”
元星和不想跟人废话,白沉一心中嫉火、怒火齐齐攀升,两人动起了手。
主要是元星和攻击,白沉一躲避并趁机亲昵人。
恰好里间的白华望出来,看到两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加上手被拷住,差点摔倒。
白沉一看了眼白华望,视线落到人手上,委屈骤然爆发,含着怨气道:“星和喜欢这样的?眼光真差。”
要是平时,白华望肯定会怼回去,但是现在,看着拳拳到肉的场景,四零八散的家居,他默默咽下了口水,缩成一团,不发一言。
他没想到白沉一已经和元星和不合到这个地步,竟然追到这里打了起来。
偷偷瞄了一眼,白华望第一次希望白沉一能赢,但是天不随人愿,看着白沉一被绳子绑起来扔一边,并被踹了一脚,白华望心跳飙升。
元星和走过来的脚步犹如催命的音符,白华望看着挽起袖子,面无表情的人,猛地后退几步:“元元元少——我想我们可以再谈谈。”
元星和坐下喝了口水:“说。”
“那个,我觉得我们改日再约如何?”
元星和抬眼打量着人,面色苍白,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样子,不适合了:“好。”
他不喜欢强迫,你情我愿更合适。
给人松开,元星和指了指门,白华望毫不犹豫,落荒而跳。
元星和坐在唯一幸存的椅子上喝完一杯茶,心情平复下来了。
看着地上装死的人:“过来。”
白沉一立刻抬头,由于被捆着手脚,只能一点一点的挪过去,元星和十分有耐心。
等人挪到自己脚下,元星和抬起人的脸,刚才有点打伤了,但无伤大雅,依旧很有姿色。
“你想走吗?”
白沉一倚着人的腿,趁机蹭了蹭人手心:“打死我也不走。”
话很硬气,但是神情可怜无比。
元星和俯身勾起嘴角:“小一。”
白沉一眼里瞬间爆发出无比的光亮。
这一晚上,完全失控了。
在元星和完全掌控下,白沉一被逼疯了,却又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祈求眼前的人大发慈悲。
等结束,元星和看着眼神涣散的人,蹲下身温柔地摸摸人的脸颊:“小一。”
白沉一缓了片刻才含糊嗯了一声。
“今天回去。”
白沉一蹭了蹭人,没有回答。
“回去等我。”
“好。”
元星和给人解开绳子,看着留痕的手腕,怜惜地摸了摸,有点漂亮。
————
等元星和结束出差回到星空,已是深秋。
郑洁跟在人身后道:“元总,司徊小姐相要约你见面。”
“去约个最近的时间。”
郑洁再次开口声音都低了一度:“晚上七点到九点您有空闲。”
“嗯,就这个。”
郑洁:“好。”
看着人手上的戒指,郑洁心里平静,自己老板有魅力,多几个人喜欢怎么了。
晚上,司徊看着俊美逼人的人,心情格外好:“元少,看来你最近挺忙的,这才好不容易约你见面。”
元星和举杯:“是有点忙,我敬司小姐一杯。”
司徊好脾气:“元少客气了。”
放下酒杯,司徊好奇道:“听说元少最近和星沉那边有点恩怨?”
最近,这两家斗的格外激烈,之前还有点塑料面子,现在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水火不容,相关的人纷纷猜测这两人又结了什么仇什么怨。
“是有一点,毕竟生意上的事难免,司小姐你说是不是?”
“当然。”司徊微微一笑,掩住了眼里的开心。
吃完饭,司徊看了眼人手上的戒指:“看来元总身边有佳人啊?怎么没听说过?”
元星和也翻手看了眼戒指:“装饰而已,司小姐身边可有人?”
司徊精神一震,来了:“之前没遇到合眼的,怎么?元总有意向?”
元星和嘴角的笑带上了玩味:“司小姐也想尝试吗?”
眼前的这双眼温柔含情,司徊心跳有一瞬不稳:“要是元总,我自是无比乐意。”
然后就听到人说:“那司小姐愿意和我尝试一下吗?”
司徊害羞点头:“若是元总愿意,我也是。”
“不过,我比较喜欢刺激一些的。”
司徊不解:“元总是指?”
“比如控制和安抚。”
眼前的人突然有些不真实了,司徊保持镇定:“元总喜欢这方面的?”
元星和笑而不语。
司徊心里没底,到目前为止,她对元星和的了解都是来源于资料和短短的几次见面,没想到这人私下里竟然有这样的爱好。
“元总,如果你愿意,我想我们可是试试。”
元星和颔首:“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随时停止。”
司徊安心一点了,但这点安心在到达酒店看着人拿出丝带和工具后完全消散。
“丝带比绳子柔软,不会让你受伤,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这是元星和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尝试。
在看着人拿着锋利的刀向自己步步走近,司徊忍不住往后缩了缩,笑容勉强:“元总,刀子是不是有点不安全?”
元星和停住了脚步,打量了一眼畏缩的人,没了尝试的兴趣,放下东西,元星和对人道:“司小姐,看来我们并不合适,你回去吧。”
司徊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人冷淡的神情,没有一点刚才吃饭的温柔,好像现在才是这个人的真实面目。
咽下口中的话,司徊站起身,腿都有些发软:“元总再见。”像一阵风离开了。
元星和闭眼在沙发上假寐,俄而,起身,心中结论明确:看来白沉一的确很特别。
打开门,元星和笑了:“什么时候来的?”
白沉一向前跨一步,手落在了人后脑:“跟你一起。”
元星和拂开人手,转身:“没闯进来,倒是乖了。”
其实司徊要再晚一分钟,白沉一就要破门而入。
他很清楚元星和的节奏,也很清楚元星和的温柔,在前三分钟内,元星和会和人充分沟通意愿。
而白沉一也在赌,赌在元星和那里,只有自己是特殊的,现在看来,他赢了。
坐在人身边,白沉一视线落在锋利的匕首上,笑了出来:“看来司小姐辜负了星和的信任,星和,要不要继续?”
元星和没动:“忘记了上次?”
白沉一身子一僵,而后蹭了蹭人脖颈:“没有。”
对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来说,这话意义不大。
“没有就安分点。”
“可是星和今晚……”满满的委屈。
元星和拍拍人手:“乖点,我现在没兴趣。”
“为什么对司徊就有兴趣,对我就没有兴趣?星和……”
元星和没搭理找事的人,问到:“司徊不是你那边的?”
白沉一矢口否认:“她才不是,司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元星和摸摸人头发:“那你是哪家的?”
“你家的你家的。”
元星和被逗笑了:“好了,我知道。”
白沉一含糊地嗯了一句。
“星和,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
元星和速度很快,当白家被踢开的时候还有点不敢置信。
当看到照片的时候,白来初愣了一下,随后怒气飙升,把照片摔地上了:“好啊好啊!难为他们联手做这个计……”
白来初杀意尽显,目光最后落到了地上,地上两人亲吻的照片格外刺眼。
“白沉一,元星和!你们最好……”
白家的下场落到众人眼里,有小心思的人瞬间打消了,不再参与星辰和星空的战火,还是老实观战吧。
所以元星和难得清闲一段时间,不过,看着数据,元星和觉得还需要再努力一下。
剩最后两个月,星空和星辰的竞争不分上下,他还是想在过年前歇几天,所以这个赌约能提前结束也好。
跟元星和一比,白沉一就有点不务正业。
厨房,白沉一一心准备晚饭,最近星和都瘦,该补补了,然后就收到元星和的消息:“晚上不回了。”
咔吧,白沉一手里的刀剁实了,没事,他可以去找星和。
初冬的晚上有点冻人,白沉一在飙车中心情逐渐平复,想到一会儿见到人,嘴角翘起。
星空公司,元星和关掉电脑,揉了揉眼角。
起身看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元星和神情放松。
叮铃铃——
电话铃响起,元星和接起。
“元先生,你爱人出车祸了,在第二协和医院,希望你……”
元星和以为是个诈骗电话,挂了。
然后又响了。
“元总您好,我是白总的助理,白总刚才出车祸了——”
没等人说完,元星和挂断电话,直接给白沉一打了过去,没人接。
等挂断,有电话打了进来。
“元先生,白总病人现在情况紧急,如果可以,还请您过来。”
元星和明白了,不是诈骗电话。
到地方元星和发现电话里医院所言不虚,看着病危通知签字一栏,有些疑问:“我们非亲非故,我签字能有效?”
护士诧异地看人一眼:“你们不是意向监护人吗?有效的。”
元星和:“???”尽管疑惑,元星和还是签了字。
签完字护士指着一旁的人道:“问他。”
凌助对着老板娘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元先生您好。”
元星和知道这人是白沉一的员工,看人表情,就知道这人知情:“说说。”
凌助把手上抱的资料放在了身边板凳上,低头:“元先生,您过目。”
元星和伸手拿起最上面的,翻开,意向监护书。
时间是三年前,元星和眯了眼,从头看到尾,公章正确,纸版正确,主要的是这好像真是自己笔迹和水印。
三年前……元星和记得他好像刚甩手星空,出去玩了一段时间。
白沉一,好本事。
“你们现在办假、证的都这么专业?”
凌助赶紧解释:“元先生,这些没有造假,具有法律效益的。”
“你当时在场?”
“在。”
“他怎么弄的?”
“爱的加持。”
元星和看着胡说八道的人,冷笑一声:“凌助,这些年工资不低吧。”
凌助低头不语,元星和接着道:“按理说,根据这份资料,我可以让医院放弃治疗。”
凌助咽了咽口水:“元先生,您说的对,白总说要是他死,所有财产留给您。”
元星和听完,扯了扯嘴角:“遗嘱立好了?”
凌助点头,被这个温柔的笑弄得心里发毛。
“既然他这么有诚意,那我就不客气的,等他没气了给我发个消息,我再来。”
凌助不敢拦人,眼巴巴地见人离开,回头看向手术室,叹了口气:老板,元先生好像没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