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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戏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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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拖着余敏英没走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又想到自己一人没办法将他拖远,于是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
“看着瘦不拉几的,怎么这么重?吃什么长大的?”烟花一边锤着双臂,一边看着他。
余敏英的脸还是那么苍白,但却很紧致,一看就是长期锻炼所致。
烟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恍然间想起了翩翩,想着她也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安全了没有?
不过,也因是她想起了翩翩,这才忽然又想起了桃夭,想起了他送的东西—玉佩。
那玉佩他说过,是他们家的祖传之宝,很是珍贵。但不幸被她丢了,又被余敏英捡到了。所以眼下这个情况,她是不是可以趁着他没气了,然而将它找到?
烟花说干就干,已经将手伸进他的胸口探索了起来,只是薄薄三件衣服过后,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她记得他明明是塞到这个地方的啊?怎么会没有呢?
烟花不服气,又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了起来,只是如此细致摸去,除了摸到他冰凉而又柔软的皮肤外,还是什么物件儿都没摸到。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生的这么细皮嫩肉啊!真是可惜了啊!这就英年早逝。要说你如此死去还真是让人难过!
烟花说着又向他的双腿摸去,只是好巧不巧,恰在这个时候,有个声音响了起来。
“姑娘你都不脸红吗?怎么又是摸男人的胸口,又是摸男人的腿?你家心上人知道了,该是难过的要死了吧!”
烟花吓了一跳,随即向周围看去,可除了一眼望不到头来的树木外,不见一个人影啊。
遂道:“你是谁?怎么不现身?”
那声音笑了笑:“你且告诉我,你为何要摸那男人的身体?可是垂涎他的美色?也是,我见他长的还挺出众的,被迷惑了也情有可原!”
烟花觉得这个声音她像是在那里听过,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便又问道:“你是谁啊?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很像我一个朋友?”
那声音压低又笑了笑:“你的朋友?嗯,你的朋友肯定是男人了,那你说,你的朋友跟地上这个男人相比,那个好?”
烟花越来越觉得这个声音熟悉,这个语气不陌生,但还是听他的话,想了想,回道:“他们各有各的好!”
“怎么个各有各的好?说来听听!”
烟花却是一点儿不想多废口舌,因为她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他是谁,所以不想在他一个陌生人面前公然评价他的好友。
遂道:“你到底是谁?想干嘛?”
那声音却是轻浮地紧:“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可当真是居心不良?要真是如此,我可要叫人来了!”
烟花一听,心跳得快了些,忙道:“不是的,你误会了,他是我师兄,受伤了,我找找看有什么药没有,真的没有要轻薄他!”
那声音“哦”了一声,是满满的怀疑:“我看你刚才的表情不像是在找药啊!再说了,你跟他,也不是一类人啊!”
什么不是一类人?这人他是谁?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烟花虽然很多时候都有些糊涂,但此刻却是异常清醒,就问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这人真是奇怪,不仅偷看我,还口出恶言,我看你才居心不良!”
谁知,烟花气鼓鼓说出这些话后,那声音竟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笑得很夸张。
“小烟花,有没有想我啊?”烟花看去,发现竟然是桃夭。
“桃夭?怎么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来救我的吗?”
“你还没说你想我没有呢?”
烟花不好意思,支吾了起来。
桃夭见她一张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于是不再逼迫她,而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当然要来救你了!”
烟花听后,脸更是变成了绛紫色。
桃夭笑了笑,走到余敏英身边,用脚踢了踢他:“这不是死了吗?”
“死了?”烟花诧异极了。
桃夭便回头看向了她:“你担心他?”
烟花没有隐瞒,说道:“他这人虽然冰冷,但也不是什么坏人!你看我跟他走了这么久,还好端端的,就说明他不是不讲理,也不是没有是非观!”
桃夭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说完,才道:“我的小烟花啊!你别被他给骗了!你可知道他是捉妖师,是妖族的死对头?”
“可他没把我怎么了啊?而且还救过我的命!”
“他是捉妖师,看腰牌,是长湘谷弟子。长湘谷你听说过吗?”
烟花点了点头。
桃夭道:“长湘谷可是四大派之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烟花懵懂无知,看向了他。
桃夭本是想向她好好说说这四大派之间的纠葛,可见她一脸无知的样子,想来说了也是白说,于是摇头叹气道:“罢了,反正他死了,你跟我回去!”说着拉起她的手,就欲离开。
“桃夭。”
“怎么了?”
“我......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尽管说,我一定帮你。”
“我......我想......我想把他送回去。”
“什么?”桃夭一脸错愕。
烟花看向他,一本正经说道:“我跟他好歹也认识一场,让他曝尸荒野,我于心不安。”
桃夭此次找她,可是放着魔界大事不管不顾,这那还有时间忙其他的?再说了,他们这是去长湘谷,正派楷模之地啊!虽说他并不忌惮,但总归不想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惹麻烦。
可又见她一脸诚恳地盯着他,他又忍不下心,于是摇头叹气一番,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真是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桃夭扛起了余敏英,拉着烟花就要离开,却见她突然像是被妖邪上了身,嘚嗦了一下,喊道:“糟了,翩翩我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桃夭却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好了,上天入地,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烟花是又崇拜,又激动。
想来这就是桃夭所求,所以他很是满意地笑了起来。
翩翩在天还不亮的时候就离开了,可谓是毫不留恋,毫不拖泥带水。
她第一件事当然是去找烟花,可又不知道该去那里寻找,于是带着懊恼和盛怒去了魔界,想着在那里找桃夭帮忙。
所以余敏行醒来看见空荡荡的树干,气焰一下子就灭了。
他昨夜想了一宿,想着今天天一亮就带她再去崖底找一找,看还有什么线索,可不想,人家一早就做好了离开的打算。
可笑他还想在崖底向她证明,证明他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余敏行觉得他的胸口很憋,像是被人压了一大块儿石头,出气很不顺,就算他张大嘴,吸足气,还是无法减轻这种不适的感觉。
罢了,人跟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是蓝天下的两片云,风起,缘起;风止,缘灭。
余敏行不知不觉又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拾掇了一下仪容,上路了。
他深知,以他的能力怕是一年半载也找不到师兄余敏英的下落,于是准备回长湘谷,向师傅请罪,请他老人家出关去寻找。
他走的很匆忙,匆忙到连翩翩留给他的信都没瞅见。
翩翩是不满他的某些行为,但论起做人,她还是讲究有始有终,所以,半路上她又折回,给他留了一封信,也算是对她不告而别的解释。:
再说孟香与孟慕江二人,从悬崖上掉下去之后,都已经过了很久了,可还是没有他们的下落,这让孟煜霖更是身心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