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幻夜》羽灵紫星

36、第三十五章—方案の解释

　　虽然说有事没事别找我的，没想到最后我竟然“自投罗网”去了。其实是因为肚子饿了而去找清痕的，却没想到被一群人“抓个”正着。
　　唉！时运不济啊！
　　“你还真是把能算计的都给算计进去了。”凌上下打量着我，似笑非笑。
　　“浪费资源是可耻的。”趴在桌子上，人家肚子饿，就别来浪费我的力气了。
　　“你怎么不把自己也算计进去？”烈没好气地反问。
　　“所谓当局者迷，总要留个人来看清局势的。”其实，我真的没有算计自己吗？我的任务就是看着所有的行动都在允许的范围内进行、运转。
　　“缥缈阁，花落月残楼；这两个名字是不是太风花雪月了点？”真是的，竟然还有人来纠结名字的问题？暗星你是不是太闲了点？
　　“还好还好！一个情报，一个暗杀，名字不是挺贴切的嘛。”哼哼！别怀疑我的水准。
　　“丫头，你玩真的？”李皓南突然抬头，凝视着我。
　　“对于游戏，我一向很认真的。”微笑着，却是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小女子报仇一天到晚，只能怪那些人当初连我都算计了；而且，其实我也很适合；甚至是享受这样的生活。
　　李皓南对此只是摇头，又将注意力放到了一些细节上；“关于情报；价格是不是定得太高了点？”
　　“我还嫌低了呢！想想才刚起步，就慢慢来好了。”我撇了撇嘴，某人就是不够“贪心”；所以说没有一点商业头脑。
　　“关于价格，我们也有异议。”凌皱眉；“这样的价格会有人上门吗？”
　　“我们卖的又不是一般情报；如果有一份关于对手的下步计划的情报，你们愿意买吗？”举例反问；又不是卖“八卦新闻”的…不对！谁说八卦新闻就不能卖了！只是这个对象嘛…没事！可以慢慢来完善的。
　　大家有些沉默，对手的下一步计划？如果是真的，那么……
　　“和你比起来，我都要觉得自己其实很善良的。”暗星感慨着；“如泥方案所写，在情报上我们可以合作。”暗星似乎对情报这部分有了兴趣，而不是暗杀。
　　“那么，暗杀这部分你们不准备合作吗？”就目前来看，情报工作可以顺利展开了，但暗杀这部分似乎遇到了点麻烦。
　　“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凌无奈耸肩，此次出来，他们得到的权限并不是很大。
　　“暗杀部分不急，慢慢来，连负责人还没着落。”李皓南示意我别太心急。
　　“关于负责人，要找的也就是个明面上的。”
　　“那么，暗中的最终决策人你有人选了？”李皓南似乎想到了什么，向我求证着。
　　“你觉得有人会比我合适吗？”微微一笑，似乎，我也不知“谦虚”二字该如何写了。
　　“你？”李皓南还未开口，其他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不是亲自进行暗杀，只是在幕后做最后决策。”我以为他们误会我的意思了。
　　“早该想到的。”李皓南叹了口气；“你已经去过那个地方了吧？”无奈摇头。
　　“是啊！这样，你应该觉得我很合适了吧？”而且，生活在“阳光”下的我怎么可能被人往那方面想呢？“我也只是负责调整策略，人选和一些明面上的人无法决定的事。”虽然算计了自己，但也不会把自己累死。
　　“的确。”李皓南赞同地点头。
　　“我们这里倒有一个负责人人选；只是，依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凌稍感无奈；以兽人族的强悍，“全面”合作是他们乐见的；但事先没有考虑会顺利到这个地步，所以此行很多事他们都无法做最后决定。
　　“这个不急，反正我会和你们一起去魔都，到时再说。”这种事又急不来的。
　　“也好。”
　　交谈告一个段落时清痕端着食物进来了，而焉翼、苍焱带着璃嘉早早就溜去了厨房。唉！先是由焉翼带坏了苍焱，现在是两只要一起带坏小狐狸了吗？
　　有些意外的是，琦芸竟然也跟了进来。这段时间它可是变得很听话了，用烈的话就是它被某人扼杀了个性。
　　示意李皓南把计划中情报部分给清痕看，顺便让清痕解释给琦芸听。
　　然后，很郁闷的，在一群人的注视下开始进食。早知道我也去厨房算了。

　　“小姐，我和琦芸要去哪里呢？”看完方案，清痕在很多方面依然不解。
　　“去哪里不重要，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可以。你们可以四处游玩等着别人找上门，也可以开家店掩人耳目，明与暗做两种不同的生意。”就我来说，我比较倾向第二种，钱，当然是多多益善的。
　　“如果开店，应该开在哪个城市？”清痕似乎也比较倾向第二种。
　　“除了魔都的其他四大城市。”
　　“那，可以开什么店？”清痕虽然疑惑我的选址，但也没问下去，这对她来说不是最重要的。
　　“酒馆，小小的一家足矣。”
　　“讨厌鬼，开店有什么好玩的？”虽然乖了很多；但是对我的称呼…也可以当作是“昵称”了。
　　“有什么好玩的？那么多客人你想玩谁就玩谁，怎么好玩就怎么玩咯；当然，前提是不能过火。”要不让人怀疑在一定程度上就要张扬一点。
　　“真的？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1”
　　“不过。”我眯起眼睛；“随便怎么样玩都不可以闯祸。”要分清玩和闯祸的概念。
　　“我才没那么笨呢。”琦芸不在意地撇了撇嘴。
　　“如果是这样……”李皓南屈起食指敲击着桌面；“不如四大城市都开一家？”
　　“不！我的最终目标是所有城市、小镇都必须有眼线；要做到的是无孔不入。”是不是都太小看我的计划和“野心”了？
　　怪异地看了我一眼，凌轻笑；“那要多少人力？又要多长时间？”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了。”瞥了他一眼；“最多十年。”十年，对魔界的人来说，是很短暂的，而我，也做好了永驻这个世界的准备了。
　　“不可能。”烈斩钉截铁地否定。
　　“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做与不做之事。”十年，只不过是底线而已。
　　“十年，的确没什么不可能的。”李皓南轻笑，瞥了眼计划书；“恐怕，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吧？”
　　“这只是关于兽人族的一部分，因为还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愿意。”如此庞大的任务，单靠一方的确是没什么可能完成的。
　　“其他人？我们应该没问题。”暗星再次申明。
　　微微摇头；“如果说我需要你们现在的情报网进行支援，这个你们也能决定吗？”毕竟这一次他们只是出来历练的，不会有多少实权；而且这种事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决定的。
　　“的确不能。”凌略微无奈地耸肩；“需要回魔都再商讨了。”他们也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一步，多少有些出乎意料了。
　　“嗯。你有把握说服矮人族吗？”歪着头问李皓南。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李皓南轻叹一口气；“我尽力。”
　　“如果真建立如此情报网，一位负责人恐怕不够的吧？”
　　“不是有他嘛！”指了指李皓南，被点名的人楞了一下，虽然微小着点头。
　　“那清痕的工作是在近期开始还是…”屈起食指敲击桌面。
　　“近期就开始，人力不能一次投入，会引起麻烦的。”事情不能留下可被追查的痕迹。
　　“大致的已经了解，我会开始安排，但有一点我有些好奇，你一定不会放弃魔都，你准备怎么做？”李皓南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这个嘛…”低头小声地说；“个人认为开妓院和牛郎店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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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一群人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就连琦芸豆张大了嘴，而菲娅是莫名的红了脸。
　　“我就知道。”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却露出一副“没救”的表情。
　　“咳咳”假咳两声，烈皱着眉，苦着脸；“你确定你没有说错？”
　　“没有！真是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种地方消息是最多的了。”换上鄙夷的目光扫过他们。
　　“韵韵…”菲娅呆呆望着我说不出话。
　　“唉！”暗星颓败地叹气摇头。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需要说得那么直白吗？看来需要重新认识你了。”凌倒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只不过笑容有些僵硬罢了。
　　“疯女人。”冰很难得开口了，只是表情更僵硬了。
　　切！没见识！以你们的身份会不知道这种场所；会没有去过？少装了！少见多怪吗？
　　“好了好了！这些以后再说。”李皓南扶额，虽然早已习惯了我的语出惊人，但还是…唉！好歹是个女生，就不能含蓄点？
　　“含蓄能卖多少钱？”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唉！”李皓南对此只剩下叹气的份了；“你还是给我回去睡觉吧。”受不了我似的开始赶人了。
　　只是，我倒是没“赶走”，其他人先离开了，竟然有人在离开的时候还没回过神；心理素质太差了。
　　房里只剩我和李皓南了。
　　“看来你是玩真的了。”
　　“我说过，对于游戏，我一向很认真的。”将一切视为游戏，才能让我有玩下去的兴致。
　　“看来还是一场持久的大型游戏。”
　　“人多才能更好玩。”人多，才能把局面搅得更加混乱，更有趣呀！
　　“别陷得太深。”
　　“游戏虽然会上瘾，但我还是能随时终止的。”我始终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
　　“好了好了！回去睡觉去。”终于再次赶人。
　　“知道了啦！老头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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