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幻夜》羽灵紫星

68、第六十七章—拍卖の首日

　　一顿午餐吃得一群人双眸放光地看着我；被砍得毛骨悚然的我只好答应他们心情好的话就不是满足一下他们的口腹之欲。
　　焉翼更是厚脸皮地说了一堆好听的。
　　无力地叹了口气，我这大概就叫自作自受了。
　　吃了午餐一群人就出门了，下午的时候佣兵工会第一天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上了街才发现今日的人流更胜以往。
　　看来都是冲着拍卖会来的，而且多数都是冲着最后一天的拍卖会来的；在街上，有听说最后一日会有圣器的拍卖，这足以让人疯狂了。
　　不过，相对于已经见识过神器的我们，圣器也就没有那么大吸引力了。
　　拍卖会会场是一圆形的建筑，像一个巨大的蛋；一般的座位要收两个紫金币的入场费，再好一点的是五个紫金币，再往上是十个紫金币，至于二楼的小型包间则要一百个紫金币，至于三楼，基本上都是长期特定的，一共十九间。
　　按他们的身份，其中三间都是他们的，不过身为“商人”的他们每次至少会出租其中的两间，关于出租包间，主办方是不会管的。
　　也许是因为第一天都觉得不会有什么珍宝，三楼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小房间也只满了一半；花了一百个紫金币在二楼要了一间，为什么不去三楼呢？是因为不想太招摇？
　　“你们真是浪费，又免费的房间不用，偏要再送人家钱，人家已经很有钱了啦。”虽然知道用意，但依旧不满地抱怨着，败家子就是败家子啊！永远也不会知道浪费钱是可耻的行为。
　　“我宁愿浪费钱也不想招惹太多的目光。”暗星嫌恶地摇头。
　　既然都这样说了，无所谓地耸肩，反正不是用我的钱。
　　环顾一圈，下面的人倒是坐得挺满的；而且这会场也挺先进的，要竞价在前面的一块板上写下数字就行；据说是由魔力水晶支持运行的。
　　而异界版的拍卖会流程与我所熟悉的也没什么太大区别的；一张能煽动情绪的嘴是很重要的，竞拍价格高，他们能从中抽取的佣金也就多了。
　　拍卖会到现在过了大半，最高的成交价格也就是两万紫金币，是一套珠宝，被两楼的一人拍走，十有八九是去哄女人开心的。
　　有些无聊呢！歪头靠在夜残肩膀上，腿上的焉翼早就会周公去了，苍焱和银跃窝在角落不知道在说什么，璃嘉一个劲奋斗着桌上的各色点心。
　　而倒数第二件拍品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是一个女人，介绍所是半兽人，人与狐族的后代；几乎衣不遮体，脸上是一脸惊恐加楚楚可怜的表情。
　　知道这个世界是到处有这种事，奴隶也很多，但听说与看见是不一样的；还是会皱眉，虽然曾经在中东的沙漠也遇到过，但依旧有些受不了。
　　虽然不喜欢，但也没有出价的打算；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什么好人，最多就是自己不做这些，其他的，也不归我管；而且这个女人……
　　我没有动，但有人按耐不住了，菲娅在我看来一向都是有些善良过头的。
　　犹豫地看着我们，是想救，却也想知道我们的意见。
　　“随便你。”烈摇了摇头，不去看菲娅。
　　“自己处理好。”凌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是当菲娅要写下价格的时候夜残阻止了她；“你救她，等于在自己身边放了一条毒蛇。”
　　“为什么？”菲娅不解地问。
　　“她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虽然一脸惊恐，但眼神中却看不出任何情绪…也就骗骗一些不学无术的人。”夜残轻笑；其他人脸色微红，不学无术？说的是他们？
　　缩回手，吐了吐舌头，菲娅当然相信夜残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人的。
　　“你早看出来了？”暗星疑惑地看着我，因为从一开始我就一点也不为所动。
　　“只想觉得眼神不对。”我没有夜残那么锐利的目光；“不过，就算真的，我也不会出手的。”
　　“为什么？”菲娅不解。
　　“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慈善家，我不会救她们的。”要说我冷血也可以，以前也不说没有救过人，但见多了，也就麻木了，仅有的一点仁慈也不见了。
　　“这话听上去可不像是你会说的。”暗星摇头，一个见到卖花小女孩会扔下一把紫金币的人会说这样的话？
　　“不一样的，有些人没有放弃生活，为什么不帮呢？有些人连灵魂都出卖了，又为什么要帮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那些与生活作斗争的人，他们并不会觉得自己可怜的。
　　“你几岁？为什么觉得你像个老人，已经看遍世间百态了？”凌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闪一边去，我今年才二十一岁！”老人？不知道女人痛恨年龄问题的吗？他是在找死吗？
　　“你是不是少说一个零？”烈也怀疑地开口。
　　“滚！别惹我！”一个个想气死我吗？“你们都己岁？”哼！一个个大概都能当我爷爷的爷爷了吧？
　　“二十三。”
　　“二十二。”
　　这回轮到我怀疑了；“你们是不是忘加一个零了？反正这里平均年龄一千岁，两百多岁也算年轻，不用不好意思的。”
　　“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说人话啊！
　　“你没疯吧？”
　　疯？你们才疯了吧？
　　“谁告诉你平均寿命一千岁的？”夜残神情古怪地看着我。
　　“干吗？”难道焉翼的情报也会出错？
　　“那人不是神经病就是耍你玩的。”暗星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笑。
　　目光落在焉翼身上，后者睁开一只眼偷看了我一下，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闭上眼，缩着头；这副样子……
　　“那个…”不确定地眨了眨眼，“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人类的平均寿命大概在一百岁左右，当然，随着实力的增加，寿命也是会增加的，平均一千岁，大概是说圣级以上的；而一些特殊种族，不是很确定了。”凌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要是人人都能活到一千岁，那还拼命修炼干什么？”
　　一百岁？一下子缩了十倍？狠狠掐上焉翼，给的都是什么信息？
　　不过，为什么李皓南过了三十年了，连外表都没有一点变化？太奇怪了吧？
　　“这样…”眨了眨眼，也就是说他们是同龄人而不是“老妖怪”咯？
　　“你被封印之前几岁？”想起来一个问题，夜残看起来很年轻啊。
　　“二十七。”夜残勾了勾嘴角，有些小小自得的样子。
　　“二十七？”
　　“二十七岁的法神？”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准确来说，是二十五岁时晋升到法神的。”对于能打击人的事情夜残还是很乐意去做的，开心地欣赏着一群人震惊的表情，就连焉翼都抬头侧目了一下，动了动唇，听不清是在说什么。
　　“你们现在什么水准？”感兴趣地扫了他们一眼，是不是都脸红了？
　　“魔导师，大剑师左右的实力已经很不错了；在你们这个年龄，能修炼到魔导士，剑师，天赋也算得上万众挑一了；而且看得出来，你们不怎么服用药物提升实力，基础很好，以后的发展空间也大。”打击完人，夜残也不忘表扬他们一番的。
　　眨了眨眼，推了一下夜残；“还是你那个年代的人都很强悍？”说不定法神、剑神一抓就一大把的那种。
　　“我记得，有一个人被称为最年轻的剑神，他达到剑神境界的那一年，六十岁。”夜残邪魅地笑着；“哼！再给我十五年，说不定最年轻的剑神就是我了。”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个…”烈的神色有些怪异；“你是魔武双修？”
　　“怎么？就只准你们自己魔武双修？”挑眉笑着，状似不满。
　　“早晚有一天会被打击死的。”暗星郁闷，原本以为自己的天赋很不错；但和夜残一比较…中间虽然相隔了七年前，但人家那是被封印了；二十五岁到大法神，唉！她二十五岁能达到剑圣她就该偷笑了。
　　“应该说早晚都会被打击得习惯的。”我“好心”地纠正着暗星。
　　“那个，最后一件拍品出来了。”菲娅抱着逃避的心理连忙转移了话题；而大家也很给面子地将目光放到了台下的拍品之上。
　　抿嘴笑了笑，知道什么叫一山还有一山高了吧？
　　不过…瞥了一眼慵懒状的夜残，这男人还真强悍地有些离谱了。
　　“各位，今日的最后一件拍品，七级魔法剑，刻有三个水系防御魔法阵，可加持20%的斗气…”七级魔法剑？
　　“武器是怎么分级的？”随口问着。
　　“一到九级，圣器，亚神器，神器。”凌随口回答着，思索了一下；“七级以上的武器都很难得，圣器可遇而不可求。”
　　“神器和亚神器呢？”
　　“能看一眼就三生有幸了。”
　　“所以说，前段时间目睹了神器的出世，死而无憾了。”而且还是同时见到两件，虽然其中一件此时因为前任主人的生死，器灵还在沉睡中。
　　“你们，看见神器？”夜残不确定地问。
　　“有一个疯女人请矮人大师打造了神器送人，还自己拿出一把神器送入。”凌感慨着，送神器送得像送吃的那么简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碰到这样的人了。
　　夜残目光怪异地扫了我一眼；“那你还有没有神器送我？”很强悍地问着。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没有！”有也不给！留着买前年养“宠物”，而且，以“水妖王”的实力，需要吗？本身就可以充当“神器”了。
　　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最后的那柄七级魔法剑已经竞价到五十万紫金币了，都是一群有钱人啊！
　　“第一天的压轴就是七级武器，最后一天该不会除了圣器还有其他东西吧？”暗星玩笑般说着，在拍卖会能出现圣器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还要有同等价值的东西？有点强人所难的吧？
　　“谁知道。”大大打了一个哈欠，这种事情我才不关心呢；回家吃饭，然后洗洗睡了；“我们走吧，回家吃饭。”
　　“嗯！回家吃饭。”有生物异口同声地吼着。
　　“呵呵！那就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