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集》烛星

8、医者之心

　　医者之心
　　等级：G，OC，非耽美
　　人物：
　　Glamotaur：Gondolin医疗队队长，诺多精灵，男性，医生，有一头乌亮的黑发和深邃的黑眼睛。（OC）
　　以及第一纪Gondonlin里面的一干人等（大家应该很熟悉了吧，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Cenedril：医疗队成员，诺多精灵，女性。Caladigil是她的女儿，也是医疗队成员。（OC）
　　Edwenliel：Idril的侍女，负责照顾Earendil。（OC）
　　Lonlant：Glamotaur的队员之一（OC）

　　I

　　又是一个安宁的早上——
　　与往常一样，来到诊室的时候，Cenedril已经在整理草药和医疗记录——今天轮到她的班。没错，这里是Gondonlin医疗队的驻地。众所周知，精灵是不会生病的，而且痊愈能力还非常快，唯一的可能会生病的人类Lord Tuor也很强壮，用不着我担心，因此除了那些训练中的冒失鬼磕磕碰碰到一时无法恢复之外，非战时我这个专职医生的工作轻松得很，我的队员们也不必每天待命，况且她们大部分都是有家有室有孩子的女士们。
　　“早啊，Cenedril，”我走到自己桌前，继续昨天正在整理的草药药性记录，“Caladigil呢？怎么没有看到她？”
　　“早安，Captain！”Cenedril说，“Caladigil她——她今天有个约会……”
　　我微笑着点头——她的女儿也不小了，无妨，反正我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人手不够的事情发生……
　　敲门声响起，Cenedril去开门。
　　“你好，Edwenliel！”
　　“早安，Cenedril！早安，Glamotaur先生！”褐眼睛的Edwenliel走了进来，“我想请您开些上次您给Earendil开的药，他的身上又生了那种奇怪的红色斑点（就是类似过敏性风疹的病，8过不生病的精灵也许搞不懂那个叫什么吧）。”
　　哦，对了，也许这是我唯一会有机会尽一下自己的本职工作的时候——这回不知道又是哪位好心的精灵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一高兴给了小Earendil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看来有必要提醒一下Edwenliel关注一下小Earendil的食谱。我到药材柜上翻了翻，终于找到两小包药粉，递给Edwenliel：“只剩下这些了，不过一天份的剂量足够用，把这包平分成两份，用温水送服，另外的一包熬成糊状给涂在身上——我会去再找一些药来，明天早上到我这里来取吧。”
　　“谢谢您，Glamotaur先生！”Edwenliel行礼离开了，我则从墙上摘下自己的口袋。“剩下的工作就麻烦你了，Cenedril，”我说，不过我想今天会和平常一样，“我要去城外北面的山上采些药草回来，小Earendil也有一年没有生病了，我都没准备足够的药草。”

　　留马儿自己在山下吃草，我沿着山路去寻找我所需要的草药。没有记错的话，那几种药草应该都可以找到。不久，除了magueial*之外，所有的药草都已经在我的药袋里面了。估计翻过这个山坡，前面的断崖就可以找到magueial。
　　太阳已经爬上了环山的上空，普照着世间的万物——我爱这Laurelin的金色光芒，它让这片大地充满了生机，万物在它的恩赐下茁壮生长，草和树木都在吟唱着赞美的歌声，不知不觉自己也附和着它们唱了起来。
　　发现了magueial，它们就生长在这个断崖的石缝中，只有石缝中那么一点点泥土，它们就能顽强的生长，开出烟蓝色的小花，在风中以修长的叶片舞蹈。把绳子系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我抓着绳子滑向崖壁下面——我用的药草基本上都是自己采集的，它是我的乐趣所在。脚用力蹬开岩石，我便如鸟儿一样荡在空中，直到降落到突起的岩石上，腾出一只手，把magueial拔下来放入口袋，然后再荡向其它生长着magueial的岩石。很快，我收集到了足够份量的药材。
　　那棵皂荚树长得真好，树上的已成金黄色的皂角把它打扮得分外美丽。我爬上树，一边和树上唱歌的黄莺聊天，一边采摘皂角。也许是聊得太高兴，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是在高达十几米的大树上，“林子里面的芦荟长得很好，谢谢，哪天我会去的——啊！”刚觉察出来的时候，自己的身子已经在半空中了——这下子看来真的要成为Lambas了……
　　大皂荚树很努力想用它的枝条接住我，却损失了很多小枝条……我很抱歉，但是在衣服刮出口子之后我还是在下坠……

　　总算在即将与最后一根枝条失之交臂的时候我终于抓住了大树伸出的粗壮枝干，“还好——谢谢！”我吊在树上，长出了一口气说，差点儿就摔成饼干，下次一定记住不能一边爬树一边聊天。
　　“这不是Glamotaur医生吗？”我正打算跳下来的时候，忽听下面有说话声，“你怎么吊在树上？”
　　“一个意外，我太沉迷于树上歌手的邀请，”我看着下面的精灵说，“结果忘记了自己离脚下的大地还有一段距离。”晃了晃手臂，我从树上跳下来，还好药囊没有被刮漏——不幸之中的万幸。“你好，Legolas——在巡逻吗？”
　　“我们刚从山峰那边回来，”他回答，“一切正常，安静得好像还在晨光中酣睡一般——倒是你真的不要紧吧，医生？”他有些担心地打量着我。我顺着他的目光检视了一下自己：看上去似乎比实际上要糟糕得多——托皂荚树的关心，我衣服上到处是树枝剐出来的口子，头发上挂着树叶，脸颊上有一丝火辣辣的感觉，不过不严重，不等太阳落山就会一点儿痕迹也不留下。“现在我看起来更像个Tree不是吗？”我拿下头上的树叶，“谢谢你的关心，我没有事。”
　　“既然医生自己已经确定，那我们也没理由担心了，”他笑着说，“我们要继续巡逻了，您也请尽快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此莱莱自然是Gondonlin十二家族Tree家族中的那个莱莱，他们家族和Hammer家族负责北门的防务，应该也负责城市北方的安全吧，用别的精灵还要创造，种种目的合在一起——莱莱你辛苦了^^）
　　与Tree家族的巡逻队告别之后，我在山下找到了我的马。它看到我的时候也是很担心，“没什么，只是从树上掉了下来，”我安慰它说，然后掏出来一个野苹果给它，那是从山上摘来的，“好了，我们回去吧。”骑上马，穿过Tumladen平原，我向白城走去。

　　迎面走过来几匹马，是Mole的Lord Maeglin和他的一些随从。看样子他们又要去山中寻找原料吧，Lord Maeglin似乎喜爱采矿与采石胜过其他一切，他们经常离城甚远，到深山中工作去工作。过马的时候，我停下马表示问候，Lord Maeglin微微点头，大概他在思考自己的问题，还好没有再提及我这副狼狈样子。
　　即将进入黄昏的Tumladen平原被还未藏入山后的夕阳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色，山上的白城也在夕辉中化作金色的堡垒，我再度被这美景吸引了，不再催促马儿，让它自己信步缓行，感受这日落月升天光交会的动人景象。这片宁静祥和，总会让我感觉像是回到了过去在Valinor的美好时光。
　　马儿慢悠悠地晃进Gondonlin的时候，天色已经化作烟蓝色的天鹅绒一般，Telperion的花朵已经在天空静静开放。我向诊室走去，今天采到的草药必须新鲜的时候加工出来药效比较好。
　　“你总是在大街上考虑问题很容易被马踩到的，Glamotaur医生。”正在考虑是否再添加一些药物来增强药粉的作用，也可以提高免疫力的时候，忽然听到有精灵在叫我的名字。“哦？马——我记得我让它自己回马厩去了，”在我看到对方的时候只有一半的脑子在反应对方的问题，“啊？Lord Glonfindel——您，您好！”还好总算反应过来，否则就直接撞到对方身上去了，“抱歉，我想事情出神了。”Gold Flower（实在不想叫“金花”-_-，英文代替）的金发领主和他的几名卫士大概是巡视回来。
　　“看起来你像是刚同树木战斗过一般，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好笑地看着我，“就算医生的工作太过于轻闲，Glamotaur你也不用自己给自己找活干吧？”
　　“战斗这个词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更何况应用在我这个医生的身上，Lord Glonfindel，”我说，“说到工作轻闲，如果您的部下们在训练的时候更加注意，我更乐意我的诊室里面整天看不到精灵，好让我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我的助手们也可以有时间去照顾她们的家庭和孩子。”
　　“你是在抱怨我的精灵们剑术差吗？”
　　“不，只是我认为以领主大人的技艺可以减少这方面的药品消耗——”我说，“除非这是不可避免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的剑术很糟糕了？哈哈，Glamotaur，我没想到你除了医术高明还是个雄辩家，”他笑起来，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发现了什么，“Glamotaur，你出城没有带武器？”
　　“我只是去北面山上采些草药，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那里有Tree家族在巡逻，况且我带武器也不会有什么用处——”武器？天知道我的剑在哪里，自从“泪雨之战”后，我已经很久没有把它带在身上了。

　　II
　　第二天早上，Edwenliel来取药的时候，我再度叮嘱了她注意一下小Earendil的饮食，虽然他很快就会不再出现这种症状——再过十几年他就会同他父亲一般强壮。
　　今天看来和往常一样，我拿出昨天摘到的一些新的植物开始研究他们的药性。
　　不久，有人敲门。“请进。”我以为是今天当班的Caladigil，头也没抬地说。
　　但是进来的不是Caladigil。“你好，Glamotaur医生，”他衣服上的徽章告诉我是Gold Flower家的精灵，“我们领主请您去训练场。”
　　“训练场？又有训练受伤的吗？”
　　“不，没有——领主大人只吩咐请医生您过去。”
　　不明所以，今天没有什么事也没有理由拒绝，我请他先回去回复，自己收拾一下就去。虽说不是有人受伤，但是习惯上我还是背上我的药囊。

　　来到训练场上，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医疗队的队员们也在，包括Caladigil。
　　不明所以，但是看到我的那些还未出阁的女部下们一律正在用可以说有些热切的目光（这在精灵来说已经不太容易了）照耀着正在和部下切磋的金发领主，让我不禁有如果Gonfindel打算夜里也进行训练的话，就把Fountain的Lord Ecthelion也请来，那么即使在朔月之夜也会有足够的照明……
　　再找我的那几个掰手指头也能数过来的男性部下，他们大多都在训练场上和其它战士进行格斗练习——也是，虽然他们不参加狩猎和战斗，但是论及对武器的感觉，整个Gondonlin可能只有我把剑当累赘吧。
　　拨开了一个战士的剑，金发领主终于停下了动作，回头的时候大概是看到了什么，然后他就走到了我的面前。“Lord Glonfindel，”我行礼道，“不知您召唤我来这里有什么吩咐？”扫视一下四周，“我没有发现用得上我的地方，而且这里的医者也够多的了。”
　　“如果运气不是太糟糕的话，我想医生你今天应该不会有工作——当然，前提是你不给自己找活干的话。”在我还没明白意思的时候，他的左手中多了一把剑递到我面前，“我想医生的剑术应该不会逊于你的医术吧？”

　　我盯着那柄剑，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而周围的精灵也停下了手中的训练，围了过来。
　　“？领主大人要和Glamotaur医生比剑术？”
　　“医生他——我是说医生他真的会用剑吗？”
　　“上次看他拿剑——不，是拿除了餐刀之外带刃的东西是什么时候？”
　　“三十年前吧——他自己把头发缠到树枝上解不下来，向我借的刀把头发弄断……”
　　“……”
　　注视着那金色的剑柄，它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辉。我的眼光掠过它修长的银色剑身，它的确是种美丽的东西，让精灵忍不住想把它握在手中。
　　“对不起，Lord Glonfindel，很荣幸接到您的邀约，但是我万分抱歉无法与您切磋技艺，”我始终将手垂在身体两侧，“我不能握剑。”
　　“为什么？”
　　“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好说的，自从泪雨之战后，我只能做到远离武器以此控制自己——我是个医生，我的职责是救助伤者，而杀戮生命会损害我的治疗能力，我不能这么做，也不能有这方面的冲动。Ithil死在泪雨之战中的时候，我已经濒临崩溃过一次，现在的每一次刺激都是一种诱惑。
　　“但是医生，你不可能永远都远离武器，”他说，“要救助别人的生命首先要保护自己。”
　　“我救助的生命不就是在保护我自己吗，况且只有我的能力足够才可以救助保护自己的生命。”
　　他笑着摇摇头：“看来我只能证明你的口才和你的医术一样高明了，医生。如果你愿意留下来观看训练——打扰你的工作我很抱歉。”
　　“没什么，我很乐意看到我们战士的强大，这让我很欣慰。”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微笑，“还有我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Glamotaur医生？你出现在训练场上还真是稀客！”有声音从背后传来。
　　——照明设备齐全了……

　　*magueial：龙龙从maguey变化过来的一个生造词（偶不是中药学院的不知道究竟什么药能治这种病，Pass，pass），生长在悬崖边的一种植物，把它想象成石斛的形象。

　　后记：
　　这个基本上是个命题作文……
　　这些天继续研究第一纪的资料，顺便翻出“埃尔达精灵的风俗与社会准则”来看，于是想到了一个精灵医生，里面写到“埃尔达精灵中，治疗术以及其他与疗伤养护有关的技巧与魔力，通常都是由女子来实行的；身背武器外出作战的事则交给男性。埃尔达精灵们认为即便是在完全合法和必要的情况下，杀戮生灵也会损害精灵的治愈力，因此女子擅长医术更多的是由于她们极少参与捕猎和战争，而非其自身性别决定的先天特殊能力。事实上，在拼死的防守战斗或是情况万分危急的时刻，女子一样会勇敢作战。而且，与人类相比，精灵男子和未生育前的女子在力量和速度上的差异要小得多。另一方面，精灵男子中也同样存在擅长治疗精通医术的神医，但他们平时就不会外出狩猎，而且非到最后关头不上战场。”不上战场不代表不会使用武器吧，但是这里有一个矛盾——没有实战经验的医生精灵上战场会怎样？于是，神医Glamotaur便在龙龙头脑中形成了——托老描写了那么多伟大的精灵Hero的功绩，在中土还有很多平凡的精灵，他们不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他们的职责很平凡，尤其在战时，作为医者是个非常矛盾的职业——你在救护着生命，然而你拯救的生命反过来会夺取更多的生命，也许在对Orcs这种单方面邪恶的战斗中这种矛盾在正义的光环下面还会小一些，但是在精灵们的亲族战争之间呢（太沉重的话题，现在不想发挥，所以决定写前面的一个，热血一点儿的）……

　　接下来是故事发生的地点，还是最近研究的第一纪，实在太感动于Gondonlin的战斗（和帅哥^^，自动屏蔽掉被称为Gnome的……），于是就把回声（Glamotaur名字含义大概是“森林回声”，查字典造的，不知道正确与否）踹到Gondonlin里面去了（回声你偷着笑去吧，我对你这么好——）至于Gondonlin有没有医疗队这个编制——我想应该有吧，常年打仗的地方就是没有专业医疗队也应该有业余的吧，而是否每个家族都有一个医疗队这个问题我觉得那样太麻烦了，而且本来一个精灵城市里面伤病的精灵绝对不多，估计专职医生也不会很多，所以就设定一个直属医疗队好了。

　　看到关于Gondonlin十二家族的名称的时候忽然有种奇怪的联想：“茜丽玛尔”里面提到Maeglin“喜爱采矿与采石胜过冶金以及其他一切的巧艺，他也是那群离城甚远在深山中工作之精灵的领导者”，而他的家族叫做Mole（鼹鼠），岂不就是“挖洞采矿”家族＝矿工（-_-|||||）；那么其它的家族——Turgon的王之家族不用说了，人家是国王职业嘛，Hammer家族也说过是工匠为主了；由此引发联想，E帅哥的Fountain家族难道是建造喷泉的（水利工程）？格格的“金花”＝园丁or菜农？（因为说格格斗篷上的绣花是什么中文的“白屈菜”——大汗……）；Galdor带领的莱莱他们那个Tree家族不就是伐木工？（想象莱莱扛斧头伐木——闪躲，被无数MM眼光利箭变成筛子，1000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