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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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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听了肖云学的话,立马委屈的挠头“刚才给他们的野果子也有我一份”
肖笑笑被肖云衫逗笑了,忍不住刮了他的小鼻子“乖,别闹了”
肖笑笑数了数蜜饯,在看了看身边的孩子,一个个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盯着她手里的蜜饯,稍微小一点的手指头都塞到嘴里了,仿佛已经吃到了蜜饯。
“一家一个肯定不够,你们自己掰开分一分”肖笑笑只留下两块蜜饯,剩下的全给了旁人。
肖笑笑把两块蜜饯都给了肖云衫,然后把他那粘满桑葚的外衣脱下来,放到河水里顺势洗了起来,他们家虽然不穷,但小孩子一家也就两三套衣服,若是现在不给洗干净。他这弟弟就得穿着染色衣服四处溜达了。
肖云衫得了两块蜜饯,看肖笑笑蹲在河边洗他的外衣,扑到肖笑笑后背,狗腿的用自己的小脸蛋蹭肖笑笑“姐姐吃”
“我真的不爱吃,你要不想吃就留下以后吃,或者回家给小侄”肖笑笑是真不爱吃蜜饯之类的东西。
肖云衫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给小侄吃”
“小心眼”肖笑笑继续洗衣服,没理会撒娇的弟弟。
“啊!!!”小孩子那尖细刺耳的哭嚎声传到肖笑笑的耳朵里,肖笑笑瞬间捂住耳朵,太闹心刺耳了。
“李死妹,你个便宜货,赶抢我吃的,打死你”李死妹的弟弟,李传宗眼睛瞪的通红,明明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但脸上凶狠的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小孩子的手不大,但攥紧的拳头确像小铁锤一般打在瘦弱的女孩身上,而女孩只是拽着弟弟的手,脸上全是不耐烦,却不敢打回去。
肖笑笑看到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李家可以算和他们家完全相反,四个闺女一个儿,这时代这种家庭偏向儿子也是常态,大家也不说什么了。
不过李家却偏向的有些过分,那女儿好像不是亲生般,家中一有烦心事,提手就打,张嘴就骂,一到河边洗衣服就能看见女孩胳膊上青青紫紫的掐痕。
就说李家的二姑娘本也是个心灵手巧的丫头,长的也不错,却因为护着自己娘亲,让李父一脚踹桌子上踹的有些痴傻。
不知道是不是作孽太多,李父半年前上山采石头摔断了腿,不能劳作,李家就全靠李传宗他娘纺纱赚钱,但对于李家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一家子更困难了。
而这李死妹家中排行老四,本就最不受宠,现在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要带小霸王弟弟,只要她这宝贝弟弟一哭,她父母的拳头也会跟上,所以李死妹很怕他弟弟哭。
肖笑笑虽然知道这事,可她人微言轻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去哪里都带着她,平常有个什么吃的也分给她。
可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死妹由于没人教导,养成了偷鸡摸狗的习惯,每次去肖笑笑家桌子上有点什么东西,都会被她摸了去。
肖家变不让肖笑笑同她玩耍,肖笑笑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你姐姐都吃到嘴里了,你还要给抢出来?”肖笑笑还是没忍住去拉住李大宝的后脖颈。
而李传宗却不管这些,还是尖叫着用双手扣李死妹的嘴,给李死妹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就是要把蜜饯扣出来。
“在闹就揍你”肖笑笑气的拍了一下李大宝的屁股,这孩子太没教养了。
肖云衫也站在一边“就是,就是,以后不带你玩了”
“嗯嗯,不带他玩了,你赶紧滚”另外几个孩子也附和的说道。
李传宗听了这话才住手,看大家都骂他,眼睛一转一把抱住肖笑笑,丝毫没有记恨肖笑笑打他屁股这件事“别不带我玩,好姐姐,我错了,我不打她了”
“你松开,别抱我姐姐”肖云衫一看自己姐姐被抱住,生气的去拉李传宗的手,看自己小拔不开就上嘴咬。
肖笑笑赶紧把肖云衫提起来,这怎么不管干净埋汰的。
肖笑笑抱起弟弟,扯着李传宗的耳朵“在有一次,我们一起揍你”
“我保证不在打她了”李传宗又抽噎了几下,回到李死妹身边时不时咳嗽几声。
这边肖笑笑轻轻的拍了肖云衫的后背“下次在咬人就揍你”
肖云衫顺势一趴,撅起小嘴,委屈的说“他抱你”
下一秒还没等肖笑笑在开口,肖云衫就眼泪含眼眶,小鼻尖也红了,但没像李大宝哭嚎出声,极其委屈的看着地面“我的糖”
原来在刚才拉扯中,肖云衫握在手里的蜜饯掉到地上,还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已经没有了形状。
肖笑笑放下肖云衫,肖云衫哀伤的捡起蜜饯,擦了擦眼睛“姐,我拿河里洗洗还能吃”
这话一说完,肖笑笑心可就酸涩无比,想她在现代哪个不好吃的零食不是说扔就扔了,哪有捡起来吃的“乖,咱们不要,等姐姐下次进城给你买”
肖云衫哀伤的看了眼蜜饯,认命的扑倒了肖笑笑怀里,不在看那块蜜饯。
“好了,咱们去挖野菜,玩大将军打仗游戏好不好”肖笑笑带着一群孩子像一个山头冲去。
落在人后的李死妹背起李传宗,捡起那颗蜜饯,放到旁边的河里洗了洗,踹进了自己的怀里。
肖笑笑坐在石头边上,和一群女孩摘树枝做花篮,男孩子们不知道在哪里捡起几根破木头条子,互相追着跑来跑去,也不知道乐个什么劲,而且就这你追我赶能玩上一天。
肖云衫才七岁,是这里年纪最小的,大孩子也不爱带他,他就跟人屁股后面追着跑。
而比肖云衫大一岁的李传宗闹完姐姐以后老实多了,一直靠在李桂花身边,时不时咳嗽几声。
肖云衫跑累了,做石头上傻乐,也忘记了损失蜜饯的痛苦。
“云衫,你陪传宗玩一会,我去摘点黄花”李死妹对肖云衫招了招手。
肖云衫撇了撇嘴,但看到自己姐姐正忙着编东西不理自己,而那几个大孩子也跑远了,只能不计前嫌找李传宗玩。
“你脏死了,鼻涕别擦衣服上”肖云衫嫌弃的退啊一步,生怕李传宗把鼻涕擦他身上。
肖大牛玩累了,看到这一幕,摸了摸李传宗的额头。大声嚷嚷“李死妹,你弟弟有些发热,你咋让他和云衫玩,赶紧背回家去”
李桂花站在坡下面“不要紧,他喝过药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把病气过给云衫是不是,真坏”大牛做了个鬼脸。
李死妹听了这话赶紧跑到自己弟弟身边,脸有些发红,提高嗓门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云衫和他玩会”
原本在一旁没有理会这些事的肖笑笑一听,立马站起身子,走到李大宝身边摸了摸李大宝的额头,到不是很烫,但现在春季气温不稳定小孩子很容易的风寒。
“你弟弟伤寒没好,抱回家去,要是他严重一点,你娘非打死你不可”肖笑笑分开了李传宗和肖云衫,不让他们两个接触。
“我娘说小孩子感染风寒不能在家躺着,最好和别的孩子一起玩,那才好的快,我不敢把他抱回家”李死妹捏着衣角。
“这不就是过病气吗,你娘真坏,你也坏,果然我爹说的对,不同姓的小孩不能一起玩”肖二牛追上哥哥肖大牛之后,做了个鬼脸。
肖笑笑听完这话眉头紧蹙,一把抱起肖云衫,推了一下李死妹“不论你什么想法,以后别在找我了”
李死妹没站稳一下子倒了下去,身上的衣服沾染上沙土,却没受什么伤,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土。
“好了,这太阳也快落山了,我们回家吃饭吧,你们愿意玩就在玩一会 ”肖笑笑没有哄小孩的心情了,拉着肖云衫下山去了。
姐弟两个人慢吞吞的走在静谧的乡间小路上,他们俩身边的农田里已经没有人了,这时候大部分人家已经播种完成,就等着种子破土而出之后进行选苗拔草了,这也是农家人少有的休息时间。
“姐姐,你看那里是不是爹爹他们”肖云学轻轻的拉了拉肖笑笑的手。
肖笑笑扭头往肖云学说的方向看去,果然那里有一群人正在开荒,而那片荒地正式不久前肖笑笑偷偷用自己的嫁妆购买的。
肖笑笑看到远方的人咬住了嘴唇,原本该休息的肖父正带着他的哥哥们顶着烈日穿着露胳膊的短打正在地里辛苦的把坚硬的土地抛成松软的适合种子生长的垄沟。
而他身为捕快头头有些爱臭美的四哥,把自己的官服扔在地上,以权谋私的不知道从哪里借来几头牛和身边的小捕快吃力的赶着。
“滚过来”地里的肖母捶了捶因为长时间弯腰导致腰酸背痛的后背,一抬头就看见原本应该躲在山上的肖笑笑。
肖笑笑听到肖母的呼唤赶紧跑了过去,来到肖母身边愧疚的捏了捏衣角,正常来说肖母是不用带着嫂子们下地干活的,他们现在采采野菜,喂鸡喂猪就行了。
“死丫头,以后在收拾你,赶紧回家做饭,在打点酒,你叔伯他们都可来帮忙了,这可不能让人白帮忙”肖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摸了几文钱递给肖笑笑。
肖笑笑摸了摸肖母粗糙的手,更加愧疚。
“哼,小崽子”肖父也停下手里的活,轻轻给了肖云衫一脚,但这绝对是想踢肖笑笑的。
“不用不用,老三咱们什么关系,打什么酒,你说你家这么多小子是得多买点地,多种点粮食将来才能给他们娶媳妇不是”肖父的堂哥,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干了一下午的苦力活是真累,但肖父和他从小感情就好,这次肖家地多的种不过来,他就带着儿子们来帮忙了。
肖父听见堂哥的话,瞪了一眼肖笑笑也没解释,只是又给了肖云衫一脚“帮你姐姐拿酒,洒了扒你皮”
肖母则是拍了拍肖笑笑的衣服,冷着脸对肖笑笑大哥和二哥的媳妇说“老大,老二你俩也别干了,回去多煮点饭,晚上人多”
两个嫂子听了这话反应不同,肖笑笑的大嫂一听这话立马扔了手里的农具“娘,我现在就回去做”
而她二嫂却看了看太阳“娘,你回家做饭吧,俺不累,正好俺大哥二哥也来帮忙了,俺在这里干活也能和他们聊聊天”
“让你回就回”肖母不耐烦的夺过二儿媳的农具,这两个儿媳妇娶的,老大媳妇太滑太奸,而老二媳妇又太憨太实诚,都不让人省心。
“娘,那我走了”肖笑笑拿着几文钱拉着肖云学小跑的往村子里卖酒的酒坊走去,报了几罐子酒往回走。
肖云学抱着沉重的酒坛子累的有些喘,却一步一小心,生怕打碎酒坛子。
“嘎巴虾,嘎巴虾,新鲜的嘎巴虾”
肖笑笑他们身边过来一辆吱嘎乱想的驴车,车上放了两个木水桶,随着驴车摇晃,时不时撒出点海水。
肖笑笑看了眼驴车,一挥手把驴车拦住“你这虾咋卖”
车夫看见两个小孩子抱着酒坛,想着是不是家里要办事,但两个小孩子能不能做主也不一定,还是停下驴车,打开木桶盖子。
“丫头,看看这嘎嘣虾可是叔叔儿子刚从海里赶出来的,新鲜的很,回家一煮绝对是硬菜”
肖笑笑点了点头,爬上驴车,伸手在木桶里掏了一下,底下的虾虽然不活跃但确实没死。
这嘎嘣虾就是海里的小海虾,虽然个头小小的,但是一双虾钳却很大,把他从海里捞出来后,身体会不停地弯曲伸直,发出嘎嘣的声音,所以得名嘎巴虾。
肖笑笑在现代就很爱吃,这种小虾不论生吃还是煮熟都很鲜美。
“咋卖”肖笑笑咽了下口水,脑子里已经想好等回家加上酒,酱油,糖,辣椒,蒜,就可以生吃了。
不想生吃加上点辣椒放锅里一炒,又辣又鲜美。
“姐,你别乱花钱,你想吃过两天我们赶海去,你要乱花钱娘该生气了”肖云衫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姐姐这是又想挨打了。
“去去,我拿今天那贵人的钱,不用娘的钱”肖笑笑没有理会弟弟,这次种地不紧家里人帮忙,族里和他四哥的同事都来帮忙了,怎么能让人随便吃点。
“叔,这些我全包了多少钱”肖笑笑豪气的拍了拍手下的木桶。
“那得这个数”车夫看笑笑有钱,纠结的伸出手指头表示叔叔已经亏本给你这些钱。
肖笑笑则一拍木桶“叔,你抢钱啊,你说你拉着这些虾走一圈的死多少,还卖的上价吗!我给你这个数”肖笑笑也伸出两根手指头。
“你这价太低,我这虾鲜,活蹦乱跳的”车夫摇了摇头。
“你这都不用往回走了,我给你少加点”肖笑笑咬了咬牙,在加了一点。
“那行”最终车夫以二十八文爽快的答应了。
啧,亏了,肖笑笑看着赶着驴车乐呵呵送货的车夫内心那个后悔。
等肖笑笑回到家,大嫂正在做面饼,她这大嫂虽然缺点多。但是有一点不服不行,那就是长了一双做面食的手,肖笑笑只是想着前世面食能出的图案,随便说了说她大嫂就能做出来。
“笑笑,你这买的啥,又乱花钱,真是同人不同命,我干在多一分零花可也没有”大嫂看着嘎嘣虾啧啧了两下,她这小姑子乱花钱的本事越来越大。
“大嫂,你不能这么说笑笑,笑笑等二嫂把这野菜摘完就帮你洗虾”肖二嫂坐在小木头凳子上,手里是在山上采的石蒜等小野菜。
“她那么大自己不会洗?我看她将来嫁人你得陪嫁过去给洗衣服做饭”老大媳妇不乐意的白了她弟妹一眼,这家里就她是坏人,这老二怎么就那么爱把活揽在自己手里。
肖笑笑则是和肖云学抬着一桶水晃悠的走进屋里“我和云衫洗就行,这菜我来做”
肖笑笑把嘎嘣虾放到盆里清洗了几遍,直到水变清澈才把虾放到盆里,回到自己的闺房拿东西。
肖笑笑说她有金手指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金手指,她在现代的时候家里就是在城镇里卖化肥种子的,顺便卖点零食油盐酱醋的。
而她带到古代的这个店就是小时候最原始的状态,这屋里的东西除了最原始的物品不要钱。其余的她用了,选择在进货就要花费银子了。
肖笑笑拿了调料回到自己闺房后,变把调料倒进准备好的坛子里,看到她种在窗台处的辣椒盆栽已经成熟了,就摘下来打算做菜用。
肖笑笑走出屋子,先把虾分为两盆,按顺序把酱油,盐,白酒,醋,糖倒进去,放到阴凉地腌制。
就让肖云衫烧火开始炒嘎嘣虾,却看的她大嫂直咬牙,“煮煮得了,多费油”
肖笑笑哼了一声,没有理睬她大嫂,而是自己做自己的。
“笑笑,这屋里也做不下那些人啊”二嫂在屋里摆了桌子,即使她们几个女人不上桌,地方也不够啊。
“把桌放院子里,然后垒个火堆。”肖笑笑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落下了,在晚就该看不见路。
“也行”大嫂拿出木头,分层次放好,用一点点煤油点燃,发出火光。
等大嫂燃起三堆篝火后,肖父等人才慢吞吞的走回来,一到院子里就把农具扔墙角,很自然的分成三帮坐到座位上。
肖笑笑已经把菜盛好,每桌的分量都相同。
“嗯?这虾鲜,这嘎嘣虾咱们也不是没有生吃过,这咋这么入味”肖父的堂兄肖树林衣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拿筷子夹了一口嘎巴虾。
“这是我的独家秘方,不外传的”肖笑笑没有告诉他怎么做的,只是笑呵呵的去凉水桶中拿酒,到不是肖笑笑有什么秘方舍不得说,而是她的方法就是多加调料,要是肖母知道她往虾里洒了一把糖提鲜,不得跳起来打她。
肖树枝也不是真的好奇,爽朗的一笑“小年,你这闺女浑身上下全是心眼”
“一天就知道闯祸”肖宜年洗了把脸,搓了搓手上的灰。
肖笑笑把酒摆到桌上,随着肖父说了句谢谢大家的帮忙,众人就开始动筷。
“早知道就不把小河他们送回娘家了”肖家大嫂做在屋内的小桌子上,大口吃着嘎嘣虾,还不忘记拿饼卷着几颗野菜,裹上鸡蛋酱。
肖家老大和老二都已经成亲,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次肖家忙着种地,大嫂和二嫂都把孩子送回娘家,过两天在领回来,没赶上今天这顿好饭。
肖母冷哼了一下“老大,胆子挺大啊,酱里还放鸡蛋”
“娘,你可别冤枉人,除了您那宝贝女儿,谁敢随随便便拿家里鸡蛋炒酱,我可阻止了,人家说了从她早饭里扣”大嫂嘴里塞着面饼解释道。
肖母横了她一眼“吃都堵不住你的嘴,笑笑身子虚,每天吃个鸡蛋补补怎么了?吃了她省下的鸡蛋炒的酱,还听不到你一句好话,没长良心的东西。”
“我…就活该我挨骂”大嫂嘀咕了两句,不敢在说话,要不今晚家里的活,肯定都她干了。
肖笑笑坐在他几个哥哥那一桌,他四哥手下管着五六个捕快,众人时不时的碰一杯酒,吃得倒是不多。
“今天谢谢兄弟了,赶明个我上镇里请你们吃鸡腿”肖家老四肖云书又提了一杯酒,敬他的兄弟们。
“不叫事,不叫事”手底下的兄弟们也碰了一杯,他们今天到不是最累的,毕竟每个人都是特别友好的在别处“借”了牛来帮忙的。
“五哥,你最近怎么样,属你回家的机会最少?”肖笑笑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听他四哥聊天,而他身边的五哥只有十四岁,却已经在城里酒楼学厨两年了。
肖云玉看着妹妹天真无邪的面容,勉强的笑了一下“没事,好着呢”
肖笑笑听了这话却眨了两下眼睛,五哥好像并不是很开心,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