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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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亮血条了。”
旅行者讲。
所以你就把部落给屠了吗？赛诺死目，他们出发前那段话就是白说的。
“我怎知道他们这回是真死，”旅行者耸耸肩，“以往都是丢头巾就跑，难道是因为在营地？”
或是沙漠十八加。
总而言之。
“婕德和奔奔就拜托坎蒂丝你暂时照顾下了。”
旅行者把婕德、奔奔以及芭拜尔的二十万小金库一同交给坎蒂丝，若婕德不想待在阿如村，这笔钱也够她不挥霍地过了。
听说此事，坎蒂丝怜爱地看着婕德，感觉开口就是「我可怜的女孩，你受了很多苦，愿在阿如村的日子能平复你的哀伤。」
大姐姐偶尔也会像草神似的给人一种母亲的感觉，而草神母亲的「孩子」，流浪者刚把愚人众丢到喀万驿给三十人团处理。
旅行者陪婕德屠部落，流浪者来沙漠做调研暴打愚人众，我们大概也许可能都有光明未来。
“往好处想，我们屠部落的消息跟在婕德是叛徒之后，不用跑遍整个沙漠，已经有人来说「愿意」参与基础教育。”
看坎蒂丝带婕德去临时住处，旅行者讲，至于没有的，就只能上门一趟「问候」了。
“传递消息快有时也是件好事，”旅行者感叹，这下省了多少功夫。
“哦对了，教令院有兴趣拍个「永恒绿洲」纪录片吗？”
像一篇论文写赤王陵那样把永恒绿洲给透了，免得又折腾。而那静止的场景，比起照片，录像更有说服力。
阿如村的基础教育会播放些小视频配合课本，给他们看个纪录片再传回部落，省得官方通知被质疑。
女主人不在，绿洲对利露帕尔就没了意义，再像她的姐妹那样守着，也只是徒劳，像她忍着不阻止的芭拜尔的娱乐行为，不如一次性嘎了。
至于建造者阿赫玛尔的意见，哦，不重要，按沙漠规矩来讲，那已经归旅行者所有了，永恒绿洲落在一个外人手中，不知道会有多少沙漠人要被气死，但旅行者不管。
“在正式拍摄前，需要一个样片做证据。”
就像没人物怎么下笔，旅行者抓住流浪者的衣领如拎猫的后颈：“就交给你了，加油。”
(? ??_??)?
他就不该来沙漠调研，带着录像机的流浪者充满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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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五百年来，草神第一次来到沙漠——来到永恒绿洲。
纳西妲走过如平地的水面，中央的三个座位已经有人坐着等候，她坐到对面，只剩下中间盛开着紫红色花朵的座位还空着。
——那是已经死去的、花的女主人的位置。
耳边传来流浪者跟旅行者的声音，似乎在拍激活记忆的场景变化，两个业余互相指责彼此拍摄不行。
在这永恒静止的绿洲，场景美归美，却又似乎跟曾经的净善宫没有区别。
纳西妲没有五百年前的记忆，只能想象花神应是位像大巴扎的妮露一样的少女。
草神成了女孩，赤王变作少年，若花神还在，他们聚在此地，就好像他们只是年纪缩小了。
而不是，众所周知，须弥只剩下小吉祥草王一个神明。
时别五百年，草木的主人重新掌控雨林，并伸向沙漠。因需要稳定，所以赤王一事不可透露，否则双神之争将起，即使赤王现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做抗争，但子民会被激励，他们需要的只是名头，就像芭拜尔一样。
他们并不平等，曾险些遭遇夺权的草神不会像赤王一样平分，更别说赤王如今，与渊下宫的太阳之子相比，他们只因是魔神，于火中不会起舞。
若有那么一天，纳西妲会让他与花神先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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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小视频还不够，需要有权威的人作保，这就是纳西妲被叫来的原因了。
拍纪录片这事对她来讲很有趣，尤其主题还是「永恒绿洲」，就好像璃月拍了「黄金屋」，稻妻拍了「天守阁」。
但要说，永恒绿洲的象征意义更大，就像净善宫，真要拍，纳西妲看着净善宫也是不知道要拍什么，毕竟太空旷了。
黄金屋内堆满摩拉，天守阁是将军居所，对比起来，净善宫着实是寒碜。
家具还是流浪者要写作业才新添搬来的桌凳，阿赫玛尔跟她玩翻花绳是坐地上，后被旅行者送了地毯。
要不是净善宫能放家具的地方不多，旅行者还想多给些的，壶里太多了。
纳西妲是不需要外物，可若对内对外的宣传却不能这样，就像教令院谴责学者看重钱财却又不能缺钱财方便。
看着空旷，就说要学草神大人一样看重知识别看重外物，但没有就寸步难行，爱发电的总是难以坚持。
一旦发表，评论就是他人，总有不同的角度和观点。与人相关，总有些是智慧也不能解决的问题。
永恒绿洲是死物，就像无字碑，怎么评价都是无所谓，反正遭喷的只会是拍摄团队，除非他们敢骂草神。
不过这都不关旅行者的事了，就拍摄授权丢给代理大贤者，旅行者带着人去「问候」剩余部落了，背包的镀金旅团头巾还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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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诺：（欲言又止）
赛诺：（但似乎反驳不了是有部分人用做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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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的穿搭强迫症应该算做三分钟热度。
说着花神头冠改的项链跟阿赫玛尔不搭，转头打了几天牌就无所谓了。
给了把同样颜色不搭的和璞鸢，锄了几天沙漠，又无所谓了。
利露帕尔本以为顺着配色，会塞套深林圣遗物，起码绿色统一了。
旅行者的三分钟热度容易没得快——却又不肯放弃。
鉴于掉落质量，旅行者终于想起了自己是三级世界并到合成台整了几条织金红绸，显然，旅行者不擅长扎头巾。
而且用这给阿赫玛尔，也是有点掉级，毕竟据传是不敢直视才遮的。
塞饰品又一次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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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如今。
到净善宫再见草神跟母亲给女儿编头发似的将其编辫子又夹小花发夹，艾尔海森已经能内心淡定地提供室友的红发夹。
发夹就应该用在头发上，而不是用到门锁里！
艾尔海森来净善宫也不算为了什么要紧事，他选了枫丹的团队来拍摄「永恒绿洲」，这在教令院中颇有微词，可论技术经验，须弥目前暂且是没有能比的。
但毕竟事关曾经的三神，多少要草神做定夺。
纳西妲应下，跟正在画星图的流浪者说声，便去看看。
说实话，艾尔海森看眼乖乖坐着等的阿赫玛尔，他觉得这位「赤王」有些太「懂事」了，极度缺乏主观能动性，会拒绝些事，但大多是顺着。
与史书、故事、传闻等记载的相差太大，就像挂着名头的人。按理说应该是像璃月岩神，曾经一击造孤云阁的岩神那般的存在，如今成这样。
由「神」转「镇灵」——「人」的缘故吗？
神明这种不讲道理也没逻辑的存在不在艾尔海森擅长的知识范围，好奇，也没太好奇，涉及某些时就得学会止步，而不是去碰黑泥，碰得满身泥污，乃至沼泽般被吞没。
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不出现可能会更好。
他醒来所看到的，也不是更好的沙漠、更好的须弥。
那位花的主人若复活，看到的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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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头发一时爽，解开就断发头皮疼，虽然不会断，但也扯得疼，不是头皮疼，就是手疼。
旅行者费了一番功夫才取下所有发绳和发夹，看来这回去别的部落时买的几个娃娃是正确的。
要真人的话，就去教令院问问有没有发明出生发剂，迫害就近的流浪者去，拆这些多少是有点麻烦，洗头也好麻烦啊，为什么要留长发！
要求真多，利露帕尔暗自吐槽。
旅行者的饰品心没死，就像纳西妲喜欢扎头发这种类似玩娃娃的行为，属于自己不想但想给别人。
典型如坎蒂丝给迪希雅塞首饰推荐衣服，现在多了婕德，两人仿佛有了真人娃娃，开启了婕德暖暖模式，看得旅行者不知该不该提醒下，婕德是女同，不过看她一同购物得挺开心，就算了。
——而且说不定大概可能，坎蒂丝跟迪希雅也是。
就是这年头的饰品果然是女性市场，此外就是些盘子瓶罐剑鞘的装饰品，添点饰品是会死吗，然后被一句送老婆给绝杀了。
最后凑合着买个不那么夸张的耳饰，讲真，那些戴上去真的不会耳朵拉垂吗，沙漠人的华丽程度叫人害怕。
阿赫玛尔是有戴耳饰的，细长的金饰，混在头发中不怎么显眼，只有撩头发跟低头时才瞧见些。
在看习惯后，似乎也没什么必要换，就像甲方老选初版伤害乙方，挑来挑去总是难完美。
或许，买个发饰来绑头发可能好点，在后面也看不着，看不见就当不存在。
……那为什么又需要呢？
动脑子这事对旅行者来讲有点困难了，想不明白，确定杯子擦干净了就塞人到床盖被睡觉去。
被子一盖，世界与我无关。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