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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高考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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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旭,今天我要回去一趟,这两天就麻烦你了。”
苏纪只留下这条信息就离开了。
刘梓旭昨晚应酬喝的不省人事,依稀记得家里来了什么人,声音有些熟悉,再多的他就想不起来了。
“你这家伙,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不知道还以为这公司是我一个人开的。”
刘梓旭将他臭骂一顿,然后猛灌一杯冷水,让自己快些清醒过来。
苏上君回到家时,苏纪已经在沙发上坐了很长时间了,他呼吸停滞了一秒,然后扯出一抹惨笑道:“小纪,你怎么回来了?”
苏纪不掺杂任何感情道:“回来看看你们。”
苏上君却有些心虚,眼神不住的往卧室方向瞟,问道:“你回来多长时间了?”
“……”苏纪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刚回来。”
肉眼可见的苏上君松了口气,随后站起身奔着厨房去,还不忘回头问他想吃什么。
苏纪答了句:“随便。”
趁他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苏纪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窗帘拉着,屋里有一股潮湿的气味,苏纪走过去把窗帘拉开,这才看清房间的全貌,吸引他的注意的是化妆台上的一枚戒指,窗帘拉开的时候阳光反射出的光闪了他的眼睛。
他凑近了一瞧,那枚戒指有些陌生,不是沈梦的婚戒,也不像是苏上君会看中的新颖款式,只当是苏上君随手买来送给沈梦的就没太在意,放回了原处。
一圈溜下来什么也没发现,随便扒拉两口他就走了,出了门他便拨通了梁谦留的电话,那边迅速接起,焦急的问道:“找到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有,”苏纪边开车边道,“会不会是你们查错了。”
梁谦急了,反驳道:“怎么可能,监控里明明就是你妈把沈洛带走的。”
“监控?你昨天可没给我看什么监控。”苏纪疑惑道。
“好好好,这样,你现在往一院去,我给你看监控。”
梁谦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双手合十的忏悔道:“姓唐的,这次算我嘴欠。”
苏纪调转车头,奔向医院,到时梁谦已经等他很久了,他将那段监控调出来递给苏纪,特意叮嘱道:“看仔细了。”
监控里他们离得不算远,除了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动作倒是一清二楚,沈洛上了车之后直到车被开走也没再下来。
苏纪反复看了数遍,沉重的退出去,问道:“这监控哪儿来的?”
梁谦一下被问结巴了,模糊不清道:“反正…就是…你别管。”
苏纪又道:“那我怎么确定这是真的。”
“虽然渠道不正宗,但内容保真。”梁谦抬手让他闭嘴,肯定的对他说。
两人争执着,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安郁晃晃悠悠的走进来,看着苏纪皱了皱眉,对梁谦道:“高考这两天是让你去复习的,不是让你往我这儿跑的,况且我这是病房,不是菜场,你们有什么事出去说不行吗?”
梁谦糊弄一笑,隆重和他介绍道:“嘿嘿,介绍一下,这是沈洛的哥哥,亲的,叫苏纪。”
安郁愣神间,唐陌辞跟了上来,不满道:“怎么站在门口?”
安郁似乎觉得自己是失忆了,完全没有印象沈洛说没说过自己有个亲哥。
他走上前和苏纪打了个招呼,笑道:“你好,我叫安郁,是沈洛的男朋友。”
“男性,朋友?”
唐陌辞和梁谦异口同声的纠正他道:“男朋友。”
这种情况他们只觉见怪不怪了,而苏纪只用三秒就消化了这个消息,打量他的时候注意到了安郁手指上戴着的戒指,拿起他的手,道:“这枚戒指是对戒,另一枚在小洛手上对吗?”
“对,没错,这是我亲手打出来的,当世仅此一对。”安郁自豪道。
苏纪立刻在手机里翻找什么,不多时将手机递给他们,上面赫然就是另一枚戒指的照片,安郁脸色大变,抓住他的手腕,焦急道:“你从哪里拍的?”
苏纪不敢相信真的是沈梦,现在可以说证据确凿,他不得不信了。
“从我妈房间里。”
梁谦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道:“你看我说什么,我就知道是她。”
“房间里只有这枚戒指,其他什么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她把沈洛带哪里去了。”
梁谦没有灰心,坚定道:“只要知道是谁干的,总能顺藤摸瓜找出来的。”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梁谦觉得无趣甩了甩手道:“得,后天考试,我还要回去复习,你们慢聊。”
原本如闹市的病房骤然冷清下来,安郁的手依旧没办法自如活动,虽然练了几天左手也能写字,还是没有太熟练,但这次的高考他也只能带伤上阵了。
吱呀一声铁门被人打开了,一双人字拖踏进了房间,脚步轻轻的落地没发出一丝声响,沈洛的精神已经恍惚,总觉得周围有人要害他。
人字拖逐渐靠近病床,透进一丝清冷的月光让人勉强看清他的脸,是个不折不扣的胖子,虽然没胖到用猪来比喻,但也没瘦到用猴子来拟人。
沈洛蜷缩在角落不敢有动作,他的精神已经敏感到从他进门开始就已经浑身紧绷的清醒着。
人字拖一把箍住床上凸起来的那一块,一掀开被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个枕头来做掩体,他一怒之下开了灯,沈洛直接往门口冲,刚跑起来两步就被他一把薅了回去,他的表情逐渐激动,放肆,甚至有些变态,沈洛被他的大手钳制住,瘦弱的身板就像他案板上的一块骨头,诱人且难啃。
沈洛疯狂向外呼救,人字拖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那样子仿佛在告诉他,无论他喊多长时间都不会有人进来,因为他就是阴谋本身。
“gun,你这个死变态,疯子,你们都是疯子。”沈洛依旧不想就此听天由命,手脚并用的对他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
他有厚厚的脂肪帮他缓冲,以沈洛现在的力气打他更像是在给他按摩。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也是男人,你不如喜欢我,至少在这儿只有我能在寂寞的时候给你慰籍,现在省点力气,一会儿你会叫的更爽,更大。”
人字拖的脸越来越近,沈洛就这样被他压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沈洛浑身的汗毛都在战栗,人字拖身上的恶臭已经让沈洛慌了神。
“滚,滚,滚,你们都是疯子,别碰我,别碰我。”
他们似乎已经把沈洛的嘶喊当成一种乐趣,享受。几乎所有的办法都在他身上实践过,但最终还是失败。
人字拖将他身上的衣服胡乱的剥开,满手粗茧的手对他上下其手,那种感觉就像是生吞了一只牛蛙。
他一直被压着的双腿得到了暂时的解放,沈洛瞅准时机一个膝盖击中了他的裆部,人字拖捂着裆部在一旁又蹦又跳,滑稽极了,沈洛又一脚直接给他踹到了墙上,硬生生被踹晕了过去。
外面的人应到里面没了动静,立马冲了进去,只见沈洛衣衫不整的站在一旁,不仅眼泪横流甚至一些血渍都被他的眼泪在脸上晕开,破碎的神情我见犹怜,整个躯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人字拖倒在墙边。
“以他的情况,目前已经没办法再进行治疗了,会出人命的。”一名护士看着他快要疯魔了的模样担心道。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合上病历夹,思索良久,似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那就把他转进住院部好好养着。”
继而看向他,阴森森道:“我们一定把你治好。”
沈洛暂时被转到了住院部,房间里鱼龙混杂,老人,青年甚至还有孩子,他们都打扮的像个正常人,可观他们做的事个个骇人听闻。
从窗户向外望去能看到一个矮墩墩的房子,一点也不扎眼的呈土灰色,沈洛就是从那里被人运出来的。
最外面的铁门时常落着锁,恐怕是以防里面的人跑出来闹事。
沈洛不睡觉时总会在走廊上走着,这里一共有八层,而他住在七层,上面四层全部住着男人,下面四层全部住着女人,看起来和正常的医院没什么两样。
楼顶的天台堆放着许多杂物,这几天不少人在向上面运着什么,沈洛总坐在长椅上观察他们进进出出。
他们日常的生活全部被安排好,什么时间该干什么都有专人负责,沈洛极力将自己隐藏得不引人注目,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