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NO.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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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嘛？每次有人在背后议论我的时候，我的内心都是在受煎熬，很难受很难受，压力很大，我还真怕有一天会患上抑郁症。”
“佳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其实我也很苦恼，可是生活还得继续，所以什么都不要想，快快乐乐的生活，安安心心的工作，等攒够了钱，或许可以离开这儿，去开一家店，好好地过日子。”
“嗯，我也想过，等攒够了钱，我就去开个花店，然后找个不嫌弃我的人嫁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准备在做2年就出去开个花店。2年之后，等我弟弟大学毕业，我也就没什么牵挂的了。”
“小寒，不管以后怎么样，我希望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嗯，永远都是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呵呵，以前总觉得你很冷漠，而且有点清高。接触之后才发现其实人不能看表面。小寒，很高兴能和你成为一辈子的朋友。”余佳佳朝董听寒伸出右手。
董听寒回握，两人的友谊在此刻奠定下来。
记得BEYOND的歌《你知道我的迷惘》中有这么一句歌词：“我们曾经一样的流浪，一样的幻想美好时光，一样的感到流水年长”，在现实生活的磨砺中，心灵里都会刻下些相同而有迥异的沟痕、年轮、以及那些回不去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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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等身材、打扮时髦高雅的中年妇人，在路过她们桌前的时候停了下来，董听寒立刻认出她就是杨一鸣的母亲。
“董小姐，原来真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人了，今天怎么有空啊？哦，你看我，哎，真是老咯，都忘记你是晚上工作，白天逛街的人了。”那妇人一开口就是尖酸刻薄，完全与高雅的打扮不相符合。
董听寒的抬着头，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很平静的说道：“杨妈妈，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喝咖啡啊，你应该在家看着儿子才对，小心你儿子又跟哪个你看不顺眼的女人在一起吃饭逛街。”
中年妇人一听，脸色突地变青，“董听寒，你不要自以为清高，说得好听点，你就是个小姐，不好听点你就是个出卖身体的。”
她的声音很高，隔壁桌的人都看了过来，面对咖啡厅里那么多人的注视，董听寒和余佳佳都觉得那目光辛辣辣的，在这个社会有谁看得起酒店小姐的，不管你是为什么做了小姐，在大多数人眼里你就是低等的，有些人可能偶尔会同情你的遭遇，感慨你的命运，但是在大众风气下，你就是遭人鄙视的。
余佳佳忍不住了，站起来，“这位太太，我跟你虽然不认识，但是你说的话有点过了，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你应该要注意场合，不要做出有失身份的事。”
杨夫人看了看余佳佳，声音依旧洪亮，“怎么了？敢做不敢承认？！看你们关系挺好的，该不会都是出卖身体的吧？其实这也没什么自卑的，你们大可以承认，社会主义没有分工，没有高低贵贱，做吧，只要有人肯光顾，哼，蛇鼠都一窝……啊……”
话还没说话，董听寒端起咖啡站起来，手一扬，将杯子里的咖啡全泼在了她脸上。
装潢考究的咖啡馆内，所有的人都停了手，屏住了呼吸，看着面前戏剧性热闹的一幕。
“你……你……”杨夫人铁青着脸，扬起手，想甩给董听寒一耳光。
手举在半空的时候，突然被人擒住。她扭头一看，是一名身材高大、气宇不凡的男子，“你……你，放开我！你又是谁？”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限你三分钟之内离开这儿！”言可朔甩开她的手，冷冷的说道。
杨夫人被他的气势吓倒了，脸色铁青，眉毛倒竖，羞愧难当，但那么多人在场，又不服气，“呵呵，董小姐还真厉害啊，看了又钓上一个有钱的主儿了……”看了看言可朔的脸色，连忙屁颠屁颠地走出了咖啡馆。
言可朔冷笑一声，站在他身旁的女子看了看董听寒和余佳佳，挽住他的手臂娇嗔地问：“言总，她们是你的朋友吗？”
言可朔没有回答她，而是径直对着董听寒说道：“走吧，送你们回去。”
董听寒抓起包，看了一眼言可朔，低头说道：“谢谢，不用了。”
余佳佳不禁多打量了几眼面前的男子，一身黑色西装挺括笔直，英俊沉稳之中自有一股楚楚洒脱的绅士风度。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
“佳佳，我们走吧。”余佳佳回过神，看到言可朔也正看着她，脸上红霞一片。
“谢谢。”拎着大袋小袋从言可朔身旁走过。
言可朔点头笑笑，转身，跨上前几步，伸出一只手横亘在董听寒和余佳佳之间，一双深邃的眼睛牢牢锁住余佳佳的脸，“小姐，我送你回去吧。”没等她开口，就伸手拿过余佳佳手中的袋子，睨了一眼董听寒，径直朝咖啡馆门口走去。
余佳佳脸上的红晕还在，看了一下董听寒，无奈的耸耸肩。
“言总，言总……”高跟鞋“踏踏踏”，蹭地板的声音很有节奏的远去。
咖啡馆外，阳光明明媚，天空一片蔚蓝，大道上车水马龙。
“言总，人家怎么办？”女子嘟着小红嘴。
“别墅交给你代言，你回去准备一下。”言可朔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盯着刚从咖啡馆里走出来的人。
“可是，可是……”那女子显然很激动，话中似乎又有些犹豫。
“你放心，回头让助理联系你。好了，你可以走了。”
“好的，谢谢言总。”女子松了口气，道晚谢之后就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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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总，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的。”余佳佳看到自己的大包小包都被言可朔扔在了车子后座，又看了看董听寒和言可朔的表情，一脸郁闷。
言可朔打开车门，朝她说道：“请吧。”
余佳佳苦笑着开口：“我还是坐后面吧。”
“后面是留给董小姐的。”言可朔淡淡的说道。
车子在公路上缓慢的行驶着，车子里的气氛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董听寒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侧身看着窗外。言可朔到是主动跟余佳佳说话，聊些有的没的，虽然不温不火，但也能看出他的心情不错。
言可朔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做在后座的董听寒，她右手支着身子，看向车窗外，光洁白皙脸庞上有淡淡的苹果红，长而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
“言总，你在下个路口停一下，我就住在那附近。”
言可朔点了一下头。
车子在路口停下来的时候，言可朔问道：“余小姐，要不要送你上去？”
余佳佳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小寒，我先走了。”
车子启动，言可朔又看了一眼董听寒，一张坏坏的笑脸，两道浓浓的眉毛泛起一丝丝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车速慢慢的加快，在一个路口，言可朔突然掉转头，由于惯性作用，再加上董听寒脑子里在想着事情， “嗵”地撞到了前座的靠椅上。
她用手揉了揉吃痛的额头，一双杏眼狠狠地盯着装作认真开车的言可朔。
言可朔看了一下后视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看你坐在我车子上那么不专心，就想适时调节一下气氛。”他看着后视镜中她有些发红的额头说道。
“开车子的人要专心，不要自认为技术高明，而伤到无辜的人。”
“董听寒？”无缘无故的冒出这么三个字。
“什么？”
“你的全名是董听寒？”
“我们这种酒吧女的名字不牢言总费心。”
“你的名字我可要费心了。以后我就叫你小听。”
“呵，我们没那么熟，不牢您费心了。”
言可朔眉毛一挑：“嗯？不熟？我可还记得你在我身下喘息的模样。”
董听寒冷哼：“看来言总对我那晚的表现相当满意。可惜我一向不喜欢跟旧情人打交道。”
“旧情人？呵，一下子就想跟我撇清关系。看来是找到新情人了。你的新情人是谁？向威？”
驶了一段路，遇到红灯，言可朔停下车子，扭头看向她。
董听寒直视着他的目光，说：“我的新情人是谁也不牢您费心。麻烦言总在下一个路口放我下车。”
“……”
“你住哪儿？”言可朔在绿灯的时候问道。
“言总还是在下个路口放我下车吧。”
“新情人都送你回过家，现在想来我这个旧情人也应该要表示一下，否则就显得失职了。更何况我还有事要麻烦你。”
“哦，我有什么地方能为言总效劳？”
“下个星期五18点，我会让司机去接你。凯悦酒店。价钱随你开。”
“如果我不答应呢？”
言可朔打着方向盘没有说话。
“为什么要我去？”
“发现你很适合。”
“言总太看得起我了，我大学还没毕业，文化程度不高。”
“看来董小姐对自己不怎么自信。陈总可是经常夸你呢，而且也是他向我推荐你的，不给我面子的话，也要买陈总的面子吧？”
在董听寒低头的瞬间，言可朔又说道：“事情办成了，钱不是问题，你随便开口。”
“住哪儿？”言可朔眼神一暗，语气加重。
“康庄路112号……”
言可朔的嘴角不自觉的升腾起笑容。
董听寒下车的时候，车子内传来低沉好听的男音，“下星期五凯悦酒店，别忘记。”
董听寒没有说话，没有回头，径直朝小区楼道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NO.1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