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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Bec好好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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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ky视角】
我很容易饿,等大家都走了我还在吃东西,Freen姐就坐在旁边喝着酒陪我。
我很喜欢喝剩的酒,有时候妈妈要上夜班,我住在邻居家,他们每天都会聚在一起喝雪莉酒,等大家都去睡觉,我帮他们收拾桌子的时候会把他们杯子里剩的酒喝掉,就好像我也参与了他们的聚会。
我问Freen姐要了她杯中剩的酒,剩的香槟不怎么好喝,气泡已经没了,也不够冰,但我还是把她杯中的酒都喝了。
Freen姐带我去了浴室让我洗漱,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浴室,我在想我和妈妈住的地方也许都没有这间浴室大,大到让我害怕,大到我需要Freen姐陪我。
洗澡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关于作业的好点子,但我不确定Freen姐能不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所以我想让她听。
我不太清楚学古典乐的人平时都听些什么,他们看起来都一板一眼的,以至于我一开始以为Freen也是这样的。
不过对于作业我已经大概有了想法,喝酒还是对创作有帮助的。
一边想作业的事时间过得很快,我都没意识到我就洗完澡了,但我忘记拿浴巾进来,所以我喊Freen姐帮我。
她从背后把浴巾披在我身上。
“你应该先擦擦头发。”她说着拿来毛巾帮我擦头发,事实证明她是对的,我头发上的水滴的到处都是。
在她面前我好像失去了自理能力,我甚至不记得我在家洗完澡是怎么擦的。
“Becky。”她很严肃地看着我说:“你根本没有卸妆。”
我朝镜子里看了一眼,眼睛下面黑黑的,但我确实卸妆了,大概我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自己有没有卸干净吧。
Freen姐没有再说什么,用沾了卸妆水的化妆棉开始帮我擦。
我很享受她帮我做这些事情,不是说我不能做,而是我更愿意把这个机会给她,我觉得她想照顾我,而我也愿意被她照顾。
我想,我们大概需要彼此。
我不知道,除了妈妈以外,我从没需要过任何人。
我不清楚这种需要来自于什么,但我搞清楚了,我需要她的照顾,我想要被她照顾,我想要跟她亲近,非常亲近。
如果说妈妈给我的感觉是房子,可以让我在广阔的天地间有一个容身之所,那Freen姐给我的感觉则更像是枕头,可以让我安枕无忧,整夜好梦。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我没等她回答,就从身后揽住了她,就像她是我的cuddle bear,“我喜欢抱着什么睡。”
“别打呼就行。”她抓住我的手说。
【Freen视角】
我还没听完她说的歌,她就洗完了,闹着要让我帮她拿浴巾。
我用浴巾裹住她,像抱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她头发上的水滴得满地都是,但我也不在乎,只觉得可爱。不过我还是告诉她应该先擦头发。
算了,看起来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索性帮她弄干了头发,接着我又发现她眼睛下面还有晕开的眼线。
卸妆都不会,真令人发愁。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这帮别人卸妆。唯一接近的一次是Nam喝多了,我帮她摘掉隐形眼镜,但我绝不会帮她卸妆。
“我的公寓没有客房,我们睡一张床可以吧?”
“你可以我就可以,我没什么可挑的。”
“那你先去卧室吧,我要洗澡了。”
“你不需要我陪你吗?我意思是,你的浴室真的还挺空旷的,有人陪着洗澡也许会感觉更好。”
我发现我很难拒绝她,她说每句话的时候都很认真,眼睛里透着稚气,完全就是个孩子。
于是我允许她在我洗澡的时候待在浴室里,她坐在空的浴缸里面继续放音乐给我听。
“我每次听love of my life都想哭,上次你在试音的时候,刚弹了前面几个音我就想哭了。”
“我说了,我会唱一首让人心碎的歌。”
“所以你们俩是一对吗?你和Heng学长。”
“什么?”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你说我和Heng?”
“嗯,他好像会为你做很多事。”
“我们俩从小就认识,如果他不听我的,我就会打他,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这孩子的思维总是很跳跃。
“但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们俩是一对吗?我指的是情侣那样。”
“不是,差得远呢。”
这个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我和Heng是一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她看起来不像是会关心其他人感情生活的人。
孩子好像心情很好,开始在浴室里唱歌,还时不时问我“听过吗?”“这个感觉怎么样?”,很有活力,和今天刚来的时候判若两人。
她一直在旁边陪着我洗完澡,等我吹干头发,我们再一起去睡觉。
我不大习惯跟别人一起睡,通常都是我自己,所以我有点局促。
我尽可能离床沿近一点,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背对着她躺下。
突然间温热的呼吸打在了我的后颈上,接着她贴上来用胳膊环住我问:“可以抱着你睡吗?我喜欢抱着什么睡。”
我开始觉得叫她留宿是个糟糕的决定了,起初她只是抱着我,接着我感觉到后面的呼吸越来越近,直到她的嘴唇碰到我的脖子,我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不小心的触碰。
“Bec,好好睡觉。”我往前躲了一下。
“那我可以摸着你的肚子睡吗?不然我睡不着。”
我不知道这孩子要干什么,我不确定,我还在想要不要拒绝她的无理要求,她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