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短篇一发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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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晓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刺激，不过也是，一群缺钱的通缉犯的生活能有趣到哪去。
特别是在大蛇丸那家伙‘追求’鼬失败，脱离组织以后。
没有了好戏看，我的生活简直是无聊回家，无聊他妈给无聊开门，无聊到家了。
嗨嗨，别误会，我不是组织的正式成员，咱没那强劲的影级实力。
我作为组织里的情报人员，每天就是出去做卧底，出去打探情报，在组织里打打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没有加班费，没有年终奖，好在工作时长可以自由分配，咸鱼的最佳首选。
笑死，不过是组织的打工仔罢了，打工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我蹲在大蛇丸的实验室里，身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离开了组织的人留下的东西自然要归拢起来，没用的丢掉，有用的留下。
我真是最讨厌干这种杂活，特别是在刚和那个人分手以后，当事人并没有出去做任务的情况，还不如让我出去当间谍，总归会比随时都有可能遇见他的好。
②
我从大蛇丸的收藏里找到了一本看起来非常不妙的卷轴，禁术什么的不是很让人向往吗，看来有尝试一下的价值啊。
尝试个屁，我就是手贱。
我强烈谴责写禁术不写说明的行为，早知道是这种忍术我碰都不会碰一下。
就在我瘫在熟悉的工作室里，绞尽脑汁的想解开忍术的方法时，门被打开了。
哎呦，妈的太倒霉了，他来的也太快了吧，明明我这边还好难控制身体的说。
③
“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出现就是在质问我，我瘫在座椅上翻了个、
好吧，这破木头身体，我连翻白眼都翻不了，就是因为你老是这样对我我才提分手的啊，冷漠的臭男人，就只有脸能看！
心里一顿骂，嘴巴倒是口不对心：“哎呀，我是被大蛇丸大人的卷轴暗算了，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啊，我没有想给你添加困扰的。”
总之锅都甩给大蛇丸就是了，反正他人不在，死无对证。
“前女友的话你总该相信吧，蝎。”
“就因为是你我才不信的。”
脚步声越来越明显，然后直至消失，他停了下来，每天都能在镜子里看见的脸摆出了凉薄又冷漠的神色，天生艳色的嘴唇吐出了与那张脸相配的话语：“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卷轴就在手里捏着，你是当我瞎吗？”
明明都是一张脸，凭什么他就比我好看点。
都换成了36度的嘴他怎么还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我当初到底是怎么觉得他这样也是一种别样的魅力的，都怪他那张脸迷惑了我，用美丽的皮囊蒙蔽了我的双眼。
我动了动终于勉强能够控制的手，还好当初为了迎合他，为了有共同话题可聊我特意钻研了一番傀儡术，不然就他这幅身体的复杂程度，真不是一般有点三脚猫功夫就能控制的。
傀儡特有的球状指节在虚假的人类表皮下曲起，指尖压在了‘我’的眼底，我那常年不散的黑眼圈衬得他这犹如人类一般的手指愈发白嫩，这家伙真的全身上下都漂亮的要命，我不由得再次发出感叹。
“现在是女人的可是你，我的蝎大人。”
啊啊，这幅身体果然没办法感受到人类的体温啊，我突然觉得心底升起几分异样的感情，转瞬即逝。
……
控制脸上的部件比起手要简单不少，于是我试着像平常一样笑了笑，容易发散的思维又让我突然很想照照镜子看一下自己用这张脸笑起来是什么样。
想着别的事我颇有些随意的破罐子破摔道：“还有我的身体当然不是瞎子了。”
④
“蝎，前男友，天才艺术家，傀儡大师——”
“你理理我嘛，我知道错了——”
“蝎、大、人——”
我盯着走过来的‘我’喜笑颜开：“你原谅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再吵就把发音器也拆了。”
蝎露出了非常嫌恶的表情，他抓起工作台上的不知用处的布盖到了我的脸上，一片黑暗中我听见他说：“还有别用我的脸做这么恶心的表情。”
脸被盖住的我颇有些自得，不枉我精心练习了好久的微笑，看来效果不错，一边感叹着傀儡身体真好被盖住口鼻也不难受，我一边哼哼唧唧的求他：“那你倒是把四肢给我装回来啊，我保证不嘴贱了，你不觉得这样很不方便吗，快点一起研究一下解开这个术不好吗，我还要去收拾大蛇丸的实验室呢。”
想了想我又补了一句：“反正你也不愿意看见我不是嘛。”
“……”
又是沉默。
这家伙就不能有话说话吗？他什么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他都在想什么，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元宵灯谜吗？
啊，好烦躁。
我不懂他都在想什么。
“我喜欢你蝎大人，真的好喜欢你，我不会惹你生气，我愿意永远都陪在你的身边……”
“？？？”
这家伙突然搞什么？突然说这个干什么？说不过我开始恶心我了是吧？
“喂喂，等下！”
“绝对不会离开，如果我违背了誓言……”
“我说等下！”
“你可以把我捉回来做成傀儡，所以请让我陪伴在你的身边吧。”
他脑袋真的是好用，怎么能连我当时的语气都复述的丝毫不差，这套说辞只不过是我为他量身定制的。
“你骗了我。”
对对，都是为了骗他编织的谎言。
“我现在很生气。”
“？”嗯？
因为自己的声音过于熟悉，所以我第一时间没能反映过来这是蝎在说话，而等我反应过来以后，又因为他说的这两句话感到世界都有点荒诞起来。
其实进入我身体的并不是蝎吧？因为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性格。
我心里诞生了这样的想法。
“所以我要把你做成傀儡。”
“……”
哦，是蝎啊。
⑤
眼睛看不见，听觉便变得格外敏感。
无论是木材碰撞还是切割的声音，还是铁质的工具与工作台面接触的声音。
直到我听见了不那么陌生的，犹如布匹被割开，滋啦滋啦的让人牙酸的声音。我知道除了布匹意外还有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人的皮肤同样可以。
以及腥咸的味道，浅淡的几乎可以让人忽视。
他在做什么？
“…喂，蝎？你在做什么？刚刚的话你不是认真的吧？”
失去了可以体现情绪一切表现的身体，没有可以因为惊疑而竖起的寒毛，没有会因为胆寒而炸起来的头皮，不知材质的双眼也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溢出生理泪水，只有镶嵌在胸口里的肉块不轻不重的跳动着。
本该极度恐惧的情况，却只是让我感到：啊，只是这种程度吗？
但是当意识到这样想法的时候，我却陡然开始惧怕起来，但是那惧怕却依旧没有超过某个阈值。
变成傀儡的话会这样吗？我会变成这样吗？
“蝎，我不想变成傀儡。”
我又听见了由近而远的脚步声，我感觉到我被抱了起来，他抱着我又开始迈开脚步，一言不发的。
“蝎，我不想变成傀儡。”我再次重复道。
然后他停了下来，这里没有一丝声响，只有我们彼此的心脏跃动的声音，和‘她’的呼吸声。
血的味道消失了，原来他没有刨开我的身体。
“选一个吧。”他给予了我不相配的回应。
黑色的幕布被揭开，而我却没有觉得自己身处于观众席的感觉，反而像是被注视的演员，以我为圆心的墙壁上挂满了和人类无二般的傀儡，它们或是坐或是站立，或是笑或是面无表情，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四周。
明明没有皮肤，我却瞬间感觉头皮炸了起来，这是所有生物面临危险时的应激反应。
“你想要哪一个成为你？”
所有看向中心的傀儡，它们都长着一张脸。
是和抱着我的人一样的脸。
——那是我的脸。
明明发声器不会像喉咙一样出现堵塞的感觉，我却依旧感到难以发声，一声宛如气音的笑声从发声器里发出。
“哈，你个疯子。”
他也笑了：“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⑥
蝎认为这个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有保质期，所有的东西都会腐烂变质，没有任何例外——包括他自己制作的傀儡。
晓组织里闲杂人等不算少，所有雨忍皆在组织的管辖之下，其中真正能接触到中心晓组织的人并不多，而这些人却足足有七成都是他的部下。
“真正的蝎大人？”
“是的，绯琉琥只是蝎大人的傀儡。”
“那蝎大人到底长什么样呢？”
“这…我们没人知道……”
“这样啊…”
蝎鲜少会听见这样的对话，部下们对他的敬畏足以让他们不敢在他面前这样谈论他，不过这样的对话以及疑问倒不至于让他意外。
好奇他本体样貌的人不在少数，而知道的还活着的家伙到如今已经屈指可数。
“哈哈，怎样都好啦。”
他不是一个对部下过于苛刻的上级，也不是爱管这种无关紧要事情的性格，他准备安静的离开，本该如此。
“反正也和蝎大人本人也和他的那些傀儡一样都是很丑的吧，因为我对丑东西不感兴趣的嘛，哈哈哈。”清扬的女声爽朗的笑着。
丑？什么？他的傀儡？他的艺术？
哈——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蝎已经控制着绯琉琥站在了这个不知死活，大放厥词的女人身后。
专业能力零分，这种连人走到背后都发现不了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连教训的必要都没有了，直接杀了吧。
于是泛着紫光的绯琉琥尾巴无声无息的立在了女人的头顶。
和没有发现自己仍旧言笑晏晏的女人不同，站在女人对面的部下紧盯着他面如土色，甚至牙齿都开始打颤。
“不过，蝎大人的艺术果然比起迪达拉大人的话还是过分的优秀呢！！！”
女人的语速比起刚刚快了一点，声音依旧的明亮，随便的语气多了几分真挚的赞赏。
蝎停下了绯琉琥的尾巴，看不见女人的表情，也听不出这句话里任何的虚伪，甚至就连那份急促都像是因为对方不认同自己的想法，而迫切希望得到对方肯定的产物，简直真诚的可怕。
“就是如果蝎大人能够在保持强劲的实用基础上，在外形上多加些自己的造诣的话，那一定就更完美了！只不过我对艺术一窍不通，像我这种俗人果然还是很难静下心来去欣赏蝎大人的艺术呢。”
话语的最后是以遗憾为结尾，几段话中感情充沛的让蝎觉得这简直比他活了几十年里说的话里的感情还要多，听到最后他都感觉自己心里产生了几分陌生的熨贴。
“害，不聊了，木叶村那边的机密文件我还没来得及整理，得赶紧整理好给蝎大人送过去了。”她像是看不见同僚那变幻莫测的表情一样，女人自顾自的说着话，又自顾自的道别。
“呀，是蝎大人！难道您……”女人恰到好处的转过了身随即瞪大双眼，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她无视了立在头顶尖锐的尾巴，跪下去的速度快到让她的身体变成了一道残影，“属下多嘴，愿蝎大人惩戒。”
蝎不讨厌喜欢耍小聪明的人，前提是她足够忠诚。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女人毛绒绒的发顶，沙哑难听的声音下达了最终的审判：“资料整理好送到我这里来。”
“是！”
“啊，你吓死我了，还好你不是真的觉得丑……”
“哈哈哈哈我从来不说谎话……”
已经走出不远，后面的对话若隐若现亦然有些听不真切，他顿了顿，声音清晰的传至身后：“没有下次。”
听见声音消失，蝎终于满意的离开。
回想着女人最后那没听真切的话，她那转回头一脸惊讶的表情从他的脑海里一晃而过。
满嘴谎言的女人。
他点了点手指皱起眉，他竟然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她，不过他从来不会为自己做下的决定后悔。
⑦
女人来的很快，不知道到底是她能力优秀，还是说就连刚刚那套还没整理完资料的说辞也是谎话。
听着不轻不重的敲门声蝎轻应了声进来，无端的他突然想起了女人一开始的那番丑东西发言，本意想重新进入绯琉琥的蝎鬼使神差的停顿了下。
就是这短暂的迟疑他没能在门推开之前迈进绯琉琥。
女人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脸，她手里的资料被无意识的捏紧，皱起，然后变成一个难看的形状。
“和我交往吧，蝎大人。”她说。
女人的皮肤很白，于是那抹红晕越上她那张微笑着的脸上时，便显的尤为病态：“如果是您的话，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女人说着试图压平手里那叠根本抚不平的资料，她的目光并未从他的脸上移开，像是终于发现手里的动作完全是在做无用功一样，她松开的手指转而压在了自己的胸口。
“我保证我很好用的。”她递上了一份木叶村里几乎包含了所有血继者的资料。
本来没期望她能拿到的，拿到了想必也是敷衍了事的那种，但拿到手里的这份资料却详细的甚至有些的过分了。
完美完成任务的女人得寸进尺的央求起来：“我喜欢你蝎大人，真的好喜欢你，我不会惹你生气，我愿意永远都陪在你的身边，绝对不会离开，如果我违背了誓言，你可以把我捉回来做成傀儡，所以请让我陪伴在你的身边吧。”
“所以请和我交往吧，蝎大人。”女人眼睛亮晶晶盯着他再次说道，那真切的爱慕几乎要从她眼睛里溢出来。
不，或许已经溢出来了。
“……”
女人的表情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黯淡，她露出一副就算他拒绝了也不会放弃的表情。
欣赏他艺术的人并不讨人厌。
蝎的目光挑剔的从女人全身四肢扫过，然后动了动嘴唇：“好啊。”
他好久没有做过人傀儡了。
这样想着的蝎在心底默认女人是一定会违背她的誓言的，但是那炽热又似乎将他视若珍宝没有一丝其他负面情绪的感情对他来说实在是久远又陌生，他不否认自己对此突然迸发出了强烈的好奇心。
那么就试试看吧，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
蝎很快就发现即便他什么都不说，她也能做到堪称完美的表现。
不仅是任务方面，他的生活方面，就连傀儡术她都掌握的相当熟稔，她确实有些好用的过头了。
他习惯寡言，因为他向来不屑也懒得向别人解释，他不在乎那些人怎么想，被误会也是他的常态，而她就连他的沉默她似乎也能读懂其中的含义。
五年，他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
第六年，她提出了分手。
“好啊。”他和五年前一样这样答应了她。
她会违背誓言的想法虽然深埋心底，但他从未有一刻将此忘记。
就是不知道她会喜欢哪一个‘身体’。
⑧
我很擅长看人眼色，也很擅长揣测别人的想法，这是一个间谍最基本的职业素养，而我不谦虚的说，我绝对是熟练掌握这两项技能的间谍中的翘楚。
但对象仅限于我的任务目标。
谁会在谈恋爱的时候不停的猜对方在想什么啊，一次两次就算了，我他妈的因为蝎的脸，我猜了他五年。
没办法，每次想提分手，一看见那张脸我就跟个哑巴似的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虽然蝎不会有年老色衰的劣势，但是同一张脸天天看再好看也是会看腻的。
“我们分手吧蝎。”
如果他能挽留我，我要告诉他我不想天天猜他了，他必须有话说话，和我好好沟通，然后对我热情点，这样我才会答应他。
他沉默的盯着我。
我能感受到他大概有些不高兴，察觉到这一点后我又贱兮兮的感到了开心。
如果他挽留了我，然后答应我和我好好沟通，我就会答应他。
“你怎么想？”他不说话，我便有些急切的催促他，期望能从他这里得到我想要的回答。
他还是不说话。
我有点后悔了，就算我是见色起意，可是每天告诉自己我喜欢他，说了五年，我无可厚非的喜欢上了他。
而且他长得真的好好看。
如果他挽留我，那我就答应他。
“好啊。”他说。
妈的，狗男人，我们完了！
我黑着一张脸扭过头就走了。
我不知道他盯着我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久，直到第二天迪达拉找他去做任务，他才像上了发条的人偶再次动了起来。
⑨
蝎做下的决定很少会被外力改变，除非发生了什么他无法控制的外因，比如在他试图把小南大人做成傀儡，却因为打不过无法实现的时候，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理性派务实者。
实话说我当时问他为什么加入晓组织的时候，他无所谓的说出这件事属实让我震惊了好久，毕竟这在我眼里是一件蛮伤自尊的事，但他却不甚在意。
不过也许是因为说的对象是我他才不在意的呢？我那时候抱有这样的期待，而且傻兮兮的独自高兴了好久。
现在我清醒了。
“蝎，我看你是真的一丁点都没喜欢过我，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打着把我做成傀儡的打算，还亏我费尽心思耗尽心血的猜你照顾你体贴你任劳任怨的干了五年，你他妈真是个人渣，狗男人，白瞎了一张好看的脸。”
我没有能产生让他无法控制的外因的能力，我不像小南大人那样能把他打服，死到临头我就想把我这五年来的委屈全都吐出来，谁还管他会不会生气啊，我都要变成傀儡了，说不准还是三代风影那种没脑子的。
“我真他妈后悔喜欢过你，气死我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和我沟通，每天就让我猜猜猜，我提分手你连挽留一下都不肯，敢情我连当保姆都不配让你可惜一下是吗？”
蝎顶着我的脸表情丰富了不少，那个表情是无语的意思，我看明白了。
妈的，我更委屈了。
“我承认我是因为你长得好看见色起意，那你干什么老是给我区别对待，你给我说的那些事我都旁敲侧击去问过了，除了我和当事人根本没人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告诉我干什么，耍我好玩吗，吊着我是吧，我怎么还没看出来你这么会钓鱼呢，看着我跟个傻逼似的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都乐死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蝎急喘着气，他看起来好像被我连珠炮似的控诉气的不行。
用着他的身体根本流不出眼泪，我呜呜呜的假哭着撕心裂肺的喊：“我说你不喜欢我还答应我干什么！”
“你闭嘴……”
“我不闭嘴！被我戳穿了心态崩了是不是！”
“不是！”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
“你不喜欢…什么？”
“我不喜欢你还让你在我身边呆五年干什么！！”
“——！！！”
⑩
我们复合了。
蝎听我的话不再试图把我做成傀儡了。
解开这个禁术以后我说我想给大蛇丸写感谢信，蝎不让。
他说我敢写，他就再也不从绯琉琥里出来了。
我怂了，我不敢。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短篇一发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