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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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进去的时候被分到了不同的空间，一对金童玉女就这么尴尬的站着。
另一边，墨黛丽被推进挂满红绸的化妆间。惨白的纸扎金童端着铜盆靠近，水面倒映出三张扭曲的面孔。冰凉的帕子擦过脸颊时，她猛然抓住对方手腕，却摸到一团潮湿绵软的纸浆。“别动呀，新娘子。”纸人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胭脂刷重重戳在她眼皮上，朱砂红溅到睫毛，像凝固的血。
简在另一间屋子里，任由纸扎玉女为他系上新郎服的盘扣。大红绣球沉甸甸地压在掌心，布料下渗出暗红水渍。他突然想起父母遇害那晚，母亲染血的嫁衣也是这般刺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没让颤抖显露。
当墨黛丽被塞进真金打造的花轿时，轿帘落下的刹那，世界陷入粘稠的死寂。轿外本该热闹的迎亲队伍悄无声息，连抬轿的都是面色发青的纸人。她攥着红盖头边缘，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
这时候，我们的纸哥终于出现了，他刚刚去西式婚礼转了一圈，因为没有建模如此精致的东西，于是是两个扎了纸人在结婚，真是草率的不得了，于是他马上又到了中式婚礼来确认他们的安全，发现这边看着像是冥婚，但是没有撒纸，当他看清其他的金童玉女(NPC)想要撒什么的时候，立马用自己的纸盖住了，随后便加入金童玉女的小行里，疯狂的用纸术在空中撒纸，红的，白的，金的，青的都有，棕色头发的察觉到外面已经开始撒纸了，便放下了戒备心。维希发现这的轿子竟然用的都是真金，拜金使人放下一切的戒备，他突然开始偷偷摸摸的将手放在轿子上面，将金子抠下来，然后揣在自己的兜兜里面。觉得扣的差不多了之后便见好就收。简这边已经站在府旁边等了很久了，他就那么水灵灵的站在那里啥也不干，手上拿着个红球。
风卷着巷口老槐树的叶子，在青石板路上打着旋儿，简的手心攥得发紧，连指节都泛了白。他从辰时就站在这儿，玄色锦袍的下摆被风掀起又落下，每一次布料摩擦的声响，都让他心跳更快些。远处终于传来细碎的轿夫脚步声，混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点点近了——那顶红绸裹着的轿子，正朝着他的方向来。
轿子停在面前时，轿帘被风掀起一角，里面漏出半片绣着并蒂莲的裙摆。简深吸一口气，将手轻轻递过去，指尖刚碰到轿内伸出的那只手，就被轻轻攥住了。她在轿里摸索了半天，终于稳稳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攥着轿边的红丝绸，先将脚慢慢放下来——绣着鸳鸯的红绣鞋刚沾地，就轻轻晃了晃，简连忙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胳膊。她顺着力道弯腰走出轿子，红盖头垂下来，遮住了整张脸，只在盖头边缘，能看见一点泛红的耳垂。
两人一人牵着红绸的一端，慢慢朝着正堂的方向走。堂前挂着的“囍”字被风吹得轻轻晃，两旁站着的纸人都穿着红衣，手里捧着绢花，一动不动地立着。刚走到堂中，旁边突然响起尖嗓子的吆喝，那声音又亮又脆，一下子打破了满院的安静：“一拜天地！！！！”
简牵着墨黛丽的手，跟着声音的节奏弯腰。红盖头下的墨黛丽动作慢了些，他便悄悄放慢动作，等她一起直起身。还没等两人站稳，那尖嗓子又喊起来：“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尖嗓子的尾音拖得老长，带着点恐怖的颤音。简和墨黛丽面对面站着，红绸还缠在两人手腕上，他能看见盖头下她微微憋笑发抖的肩膀，两人慢慢弯腰算完成了任务。
拜完堂，旁边突然过来个穿青布衫的纸婆子，纸人上面点了眼睛，两坨大腮红挂在脸两边，手里拿着根裹着红布的细杆，朝着墨黛丽的盖头伸过去。简刚想伸手拦，就见那婆子轻轻一挑，红盖头便飘了下来——墨黛丽的脸露了出来，眼眶红红的，嘴唇抿着，肩膀一直在抖，像是在忍着什么。
这时候维希端着个红漆托盘走过来，托盘里放着两只酒杯，酒液是淡淡的琥珀色，还飘着两片枸杞。他将托盘递到两人面前，简伸手去拿，墨黛丽也跟着拿起另一只，两人都下意识地要往嘴边送，刚碰到唇瓣，旁边的命妻就轻轻咳了一声，声音夹得软乎乎的：“这是交杯酒，得喂给对方喝才对。”
一句话说完，简的耳朵“唰”地就红了，连脖子根都泛着热。墨黛丽的脸也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手里的酒杯晃了晃，酒液差点洒出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慌乱和无助，但还是硬着头皮凑过去。简先将酒杯递到墨黛丽嘴边，她微微仰头，小口抿了一口，酒液带着点甜，顺着喉咙滑下去，却让脸颊更烫了。接着墨黛丽也将酒杯递过来，简低头喝的时候，鼻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轻轻缩了一下，又很快稳住动作，把剩下的酒喝完了。
刚放下酒杯，院子里突然走进来个纸人。那纸人穿着藏青色长袍，脸上画着淡淡的胡须，手里还拿着一卷纸，走路的时候身子直挺挺的，一看就是切川用纸之术扎的。它走到堂前站定，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机械的沙哑，却慢慢说着话：“我家黛丽，从小就爱哭……如今嫁了人，要好好过日子，别再像以前那样，受了委屈就自己憋着……”
墨黛丽原本还在憋笑，听见这话，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眼泪在眼眶里转着，模糊了眼前的纸人——她忽然觉得，那纸人好像真的变成了父亲，站在她婚礼的堂前，絮絮叨叨地说着叮嘱的话。以前她总盼着父亲可以来参加她的婚礼，可现在……只有这尊纸人，替父亲说着那些没来得及说出囗的话。
简站在她旁边，离得近，能清楚看见她眼角的泪。他心里揪了一下，悄悄把自己的衣袖凑过去，在她眼睛上轻轻擦了两下——动作有点敷衍，但至少心意还在，墨黛丽被他擦得一愣，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只是怕被人看见丢脸，又赶紧低下头，用帕子偷偷抹了抹脸。
仪式走完，那些纸人突然围了过来，手里举着个木框子，像是要拍照的样子。纸人从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小巧的相机，笑着说：“得拍张合照，留个纪念。”
几人赶紧站好。百鸟穿了件红色的短款外套，领口绣着白色的鸟纹，衬得他皮肤更白了；维希和命妻穿的是金童玉女的服装，维希的衣服是明黄色的，命妻的是粉色的，两人站在一起，喜庆的很；简和墨黛丽还穿着婚服，红绸在两人腰间缠了一圈，紧紧系在一起。旁边还放着个小纸人，是特意扎的，穿着迷你的婚服，手里拿着个小“囍”字，乖乖地立在墨黛丽脚边。
相机“咔嚓”响了一声，闪光灯亮了一下，墨黛丽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就听见那尖嗓子又喊起来：“送入洞房！！！”
这一声喊出来，墨黛丽突然就释怀了。她心里像是堵了团火，又委屈又有点好笑——从拜堂到现在，处处都是纸人，连父亲都是假的，可偏偏还要走这些流程。她攥着拳头，差点就要骂出声，结果旁边的百鸟赶紧碰了碰她的胳膊，声音压得很低：“别忘啦，鬼是不会骂人的，最多只会说些简单的话，或者尖叫。”
墨黛丽感觉自己憋屈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墨黛丽问百鸟一定要洞房吗，百鸟灵机一动，说:“你们在里面坐一晚就行了，我不信这个金童玉女还要进去看你们做没做，金童玉女应该只会留到10点左右，意思就是你们前两个小时只需要一直吃东西，喝酒，吃东西喝酒这样一直循环就可以了，10点到了，这个金童玉女是会自己出来的，后面你们就可以一个打地铺，一个睡床上了。”
果然是天才苦思冥想，不如蠢人灵机一动。然后他们两个就被送到了一个红色装饰的房间里面，这个金童玉女，他居然是本地的，不是切川命妻，然后这个金童玉女看着他们两个就干巴巴地坐在椅子上面，喝酒吃东西，喝酒吃东西，金童抓着简，玉女抓着墨黛丽，用着他那个死人口音，问:“夫妻洞房夜不接吻吗?”
墨黛丽刚刚喝了酒，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是直接红到没边了，就连喝酒不上脸的简，脸上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
金童玉女看他们两个半天不动，便硬扯着他们两个向对方靠去，这两个死东西明明是纸扎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啊啊啊啊?！
眼看着他们两个就要靠在一起，他们两个跟特别有默契一样，一个头往左偏，一个头往右偏，亲在对方的脸颊上面，金童玉女像是非常满意一样松开了手，他们两个当的一下，坐回到椅子上面，他们发现金童玉女站在的是他们左侧身边刚刚亲侧脸给他们的视觉是他们两个亲嘴了，虽然确实是没有亲嘴，维纳斯也有吻面礼。
果然他们又是在吃东西，喝酒，吃东西喝酒之中度过了两个小时，终于十点的钟声一敲响金童玉女就开门自己走了。
其实很有礼貌的，因为还关门了。
然后他们两个面面相觑，简说:“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吧，”
墨黛丽觉得不太礼貌，又说:“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但是他们两个因为礼貌的问题吵了很久，最终他们觉得这个床它是一个正方形的，(其实是长方形的，但是尴尬使人丧失理智)
他们两个决定一人睡一边，都不用被子，那个被子就直接挡在中间得了。
平安无故的度过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天副本结束，他们在一个白色的地方醒来，发现昨天晚上的金童玉女和百鸟已经在等着他们了，然后发现这还是昨天选地的那个地方，只不过这次只剩西式婚礼。
他们两个再次面面相觑，最终的结果是一男一女是新郎和新娘，结果这个时候问题出现了，那么就是伴郎和伴娘只有两个人，但是他们中间竟然剩了三个人出来，不知道是哪个阴谋诡计还是邪恶资本家的主意，他竟然把维希.和命妻当做女孩子了。
百鸟穿的是西装，然后百鸟就跟自来熟一样搂上了维希.的肩膀，他们全员汗颜，走进了这个西式婚礼。
墨黛丽被引入装饰着水晶吊灯的化妆间，木偶化妆师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细腻的粉底如晨露般晕染在她脸上，眼影刷扫过眼睑，绘出宛如星空般璀璨的色彩。珍珠发饰被小心地别进她的发间，洁白的头纱如云朵般垂落，将她衬托得宛如童话中的公主。而简则在另一间房，笔挺的西装剪裁得体，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胸前的白玫瑰胸花散发着淡淡清香。
教堂穹顶垂下的水晶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晕，在铺着白玫瑰花瓣的过道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简僵硬地站在神父面前，手心不断沁出冷汗，将手中的捧花茎秆攥得微微变形。墨黛丽身着洁白婚纱，头纱下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尽量避免与简对视，目光在教堂彩绘玻璃上的天使图案上游移。
婚礼进行曲缓缓奏响，维希和命妻作为伴娘，踏着节拍走在前面。维希偷偷回头，冲简挤眉弄眼，却只换来简一个无奈的苦笑。墨黛丽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在木偶化妆师精心打造的高跟鞋上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忐忑又不自在。
当墨黛丽走到简面前时，两人同时伸手，却又尴尬地错开。墨黛丽想要接过捧花，简却误以为他要牵手，动作僵在半空。周围的木偶宾客发出机械的掌声，更让这份尴尬在空气中蔓延。简涨红着脸，终于接过捧花，手指却不小心碰到墨黛丽的指尖，两人如触电般迅速分开。
神父开始宣读誓词，简和墨黛丽的声音轻得像老奶奶说梦话一般，一个盯着地面的花纹，一个数着墙上的烛台。交换戒指环节更是状况百出，简手抖得厉害，差点把戒指掉在地上，好不容易套上墨黛丽的手指，却又因为紧张用力过猛，勒得墨黛丽轻轻皱眉。墨黛丽回赠戒指时，目光躲闪，好不容易完成动作，立刻将手缩了回去。
到了亲吻环节，两人几乎是同时偏头，嘴唇擦过对方的脸颊。木偶宾客们发出刺耳的欢呼声，简和墨黛丽如释重负，却又因为过于贴近而不自在，急忙拉开距离。
婚宴上，纸扎的餐桌摆满精致的糕点和香槟。简和墨黛丽坐在主位，中间隔出一道明显的空隙。他们切着婚礼蛋糕，幸好蛋糕不是纸做的，偶尔眼神交汇，又迅速移开，气氛尴尬得能让人窒息。维希.在一旁看得直乐，故意大声调侃，却只换来两人更加不自然的笑容。
这场西式婚礼，在微妙又尴尬的氛围中缓缓落幕，每一个环节都像是一场艰难的考验，让简和墨黛丽恨不得婚礼立刻结束，逃离这令人局促的场景 。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简和墨黛丽依旧保持着和中式婚礼那晚一样的姿势，僵硬地坐在床的两侧，中间横亘着一床蓬松的被子，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两人谁也不说话，屋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简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墨黛丽则侧过身，背对着简，望着墙上摇曳的烛火发呆，心里默默祈祷着这漫长的夜晚快点过去。
另一边，不知道这个系统是什么逆天匹配机制，维希被系统分配到了切川的房间。刚推开门，维希就夸张地嚷嚷起来：“搞什么鬼？怎么把我们俩安排在一起了！我想和命妻在一起！”他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随手抓起一个抱枕垫在脑后。
百鸟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肆意放松的维希，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温柔。
等维希.终于折腾够了，渐渐安静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百鸟倚在窗边，月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边。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小时候——
那时的他像个瘦小的流浪猫，饥肠辘辘地蜷缩在垃圾场里。是维希发现了他，带他回家，给他煮了一碗又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氤氲的香气中，维希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以后有他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百鸟。
在那五个月里，百鸟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维希会在清晨叫他起床，会在夜晚给他讲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可十三岁那年，维希的工作发生了变动，不得不离开。分别时，维希蹲下身，认真地看着纸哥的眼睛，说：“你已经长大了，去外面看看吧。我已经把生存的本领都交给你了。”百鸟虽然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维希是为了他好。
离开维希后，百鸟开始了自己的漂泊之旅。也是十三岁时，他拜了一位师傅，学习汲之术和融之术。那些日子里，他日夜苦练，手指被物质划破了无数次，可一想到维希，他就又充满了动力。十五岁出师那天，他站在山顶，望着远方，心里想着要是维希能看到该多好。
切川在第一位师傅门下摸到空间术：
他背着旧行囊走了三个月，鞋磨破两双，终于在云雾绕着的山腰找着那竹楼。竹楼外晒着泛黄的符纸，一个穿青布短衫的老者正坐在门槛上削竹片，见了他递来的木牌，只抬眼问：“能在闭眼时，摸着你身后那棵松树的纹理么？”切川闭眼凝神，指尖忽然泛起淡蓝微光，仿佛真触到了松树粗糙的树皮，连树疤的形状都清晰得很。老者这才点头，“进来吧，往后你便叫我云师父。”
云师父教得怪，从不让他练咒语，只让他每天清晨去竹林里“找风”。“空间术不是劈裂虚空，是跟着风走，顺着光钻”，师父常拿着竹枝敲他的手背，“你急着把空间撕开道口子，倒忘了空间本身就有缝——就像你袖口的褶皱，轻轻一扯就平整，硬拽反倒扯坏了布。”
切川起初总出错，试着传送一个苹果，结果苹果卡在半空中，一半在竹楼里，一半悬在山腰的云雾里。他蹲在地上捡碎成渣的苹果，眼圈泛红，师父却递来个新的：“再试。这次别想着‘送’，想着‘让苹果自己走’。”他闭眼深呼吸，想起清晨竹林里的风，如何从竹叶缝里钻进来，绕着他的手腕打圈。指尖的微光慢慢裹住苹果，再睁眼时，苹果正稳稳落在师父的竹篮里。
十八岁生辰那天，师父把他叫到竹楼前，扔来个布包：“里面是你第一年传错的苹果干，还有我画的纹符。今日你能从这儿，一步跨到你老家的院子里，就算出师了。”
切川攥紧布包，闭眼凝神。指尖的蓝光比往常亮了些，一道淡蓝色的门在他面前展开，看见老家的木门和松树，他回头看，师父正站在竹楼门口挥手，青布衫被风吹得晃。他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迈进空间门……
从此在这世间闯荡...
直到最近，他在旅途中偶然看到了维希的通缉令，那熟悉的面容瞬间让他心跳加速。
他没有丝毫犹豫，躲进那面能通往不同空间的镜子，藏在里面，静静地等待着与维希重逢的那一刻。如今，终于再次见到了维希，看着他熟悉的笑容，但他却认不出自己了......
窗外的夜风吹动透明的窗帘，百鸟收回远方的思绪，看向床上熟睡的维希。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为维希掖好被角，然后在床边坐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仿佛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而此时的维希，正在睡梦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大概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在这个静谧的夜晚，百鸟守着带给他温暖的人，内心满是安宁与满足 。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们果然出现在的那个白色的空间，但是这次却突兀的出现的一抺黑色，他们打算进去看看。
踏入洞穴的刹那，潮湿腐臭的气息如潮水般涌来，墨黛丽的胃袋剧烈抽搐。洞顶垂落的蛛丝泛着诡异的青绿色荧光，如同无数条悬空的毒蛇。石壁上爬满指甲盖大小的白色幼蛛，密密麻麻的复眼在黑暗中闪烁，令人头皮发麻。
"小心！"
简的警告声未落，一道黑影骤然从洞顶坠下。巨型蜘蛛足有房子的大小，八条长腿关节处竟生长着扭曲的人脸，空洞的眼窝里不断渗出黑色黏液。更骇人的是，每条腿都能如弹簧般自由伸缩，末端的螯肢开合间，露出锯齿状的利齿。
维希率先甩出锁链缠住岩壁，在空中荡开躲避。蜘蛛的腿闪电般弹射而出，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在石壁上留下五道深可见骨的抓痕。纸哥双手翻飞，符纸化作银色利刃，精准切割着蜘蛛喷射出的粘性蛛丝；命妻则如鬼魅般隐匿在阴影中，伺机寻找蜘蛛的弱点。
这场鏖战持续了整整2天1夜。洞穴深处不时传来诡异的呜咽声，混着蜘蛛令人牙酸的爬行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多亏纸哥在婚礼宴席上眼疾手快，将糕点、肉干塞满了空间口袋，才让众人不至于被饥饿击垮。
当他们在洞穴最深处发现那口巨型铜锅时，墨黛丽猛地捂住嘴，踉跄着退到墙边。锅内翻滚着浓稠的黑绿色液体，无数残缺的肢体在其中沉浮。男人的哀嚎声与女人的啜泣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共鸣。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锅内漂浮的一具尸体，竟穿着与父亲当年执行任务时一模一样的服饰！
"这些都是失踪者..."百鸟的声音沙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符纸，"女人被做成上吊的厉鬼，男人则被用来炼制某种邪物..."
经过一番搜寻，众人终于在洞壁的裂缝中发现了蛛丝包裹的出口。蜘蛛察觉到猎物要逃走，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整个洞穴开始剧烈摇晃。石块如雨点般落下，维希和简联手撑起异能屏障，百鸟则用空间术开辟出一条通道。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众人身上时，他们早已筋疲力尽地瘫倒在洞外的草地上。简缓缓站起身，眼神坚定地望向众人："我妹妹已经托付给邻居，但这里的幕后黑手还逍遥法外。我想加入你们，一起揭开真相。"他的声音虽然疲惫，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墨黛丽与众人对视一眼，上前拍了拍简的肩膀："欢迎加入。不过下次遇到这么恶心的东西，记得提前提醒我准备呕吐袋。"她的调侃让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
然而，当他们在原地休息时，周围的空间突然扭曲起来。一个身着华服的身影缓缓浮现，眉眼间带着病态的兴奋："有趣，太有趣了！两个才认识的人，竟能在绝境中如此惺惺相惜！"
那人伸手掏进自己的胸膛，硬生生扯出一颗散发幽光的宝石："这是我的灵魂结晶。分给你们，能获得强大的力量。但在我回来之前，你们必须直到完成所有的试炼。"他的目光落在简和墨黛丽身上，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我要去找我的郎君了，等我回来，可要看到你们精彩的表现哦~"
话音未落，那人便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你没说是什么试炼！”
远处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血红，新的挑战，好像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