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的龙傲天》暴躁的夏夏子

113、太宰治视角（上）

　　　　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人到底需要经历什么，才能觉得不枉此生？做个符合社会价值的好人，还是游走黑暗边缘的不法分子。
　　好与坏的界限，怎么定义呢。谁来定义？凭什么定义？或者只是胜利者的个人主观臆想？
　　自由，是权利者的说一不二的自由，还是所谓金钱的自由呢？连钱这种信用具现化的纸张也是人赋予的，金钱和地位都并肩的人才能谈自由？

　　灵魂这种东西到底存在与否？
　　那么放低要求普通人该追求的是什么？

　　昙花一现的爱情，符合大趋势的正常生活，羁绊又是什么羁绊呢？人类本身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意义？还是找寻意义本就没有意义。

　　反正都是要死去，为什么不早点死，何必苦苦挣扎？
　　他的疑问好像似乎太多了些，他想找寻的东西是什么呢？
　　人总是要有个爱好，来支撑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

　　未知可能就是他的爱好了吧？

　　横滨的生活符合他的要求，这里的人目无法度，无人在意谁的生死。
　　不过里世界的争夺，真是精彩呢。

　　枪林弹雨的日子似乎也不错，比较奇怪的是他们枪法真的很差，总是和他擦肩而过。

　　好遗憾。
　　阿！眼前这条河还算比较干净，适合他入水。
　　太宰治满脸神圣准备迎接新奇死亡的感受，正准备一跃而下，

　　突然一道亮光有些刺眼，他回眸。
　　远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人？长相倒是万里挑一，像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脸…但这个穿着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点？古装？这是在扮演什么神灵？

　　他居然看我像是什么奇怪又智障的人，到底谁更奇怪？
　　“那边那位闪着光的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边那位浑身冒光的男人浑身的肢体语言都表达了，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以及你很有意思
　　傲慢随意的声音响起

　　“你继续，我就看看。”
　　回答相当耿直。

　　太宰治冷笑…太冒昧了。这个眼神，演都不会演吗？
　　不过很奇怪，怎么会
　　基本的伪善心理也没有。
　　……
　　哗啦啦啦

　　他被扔下水了。

　　没错，他是喜欢跳河自杀，但不接受被动。
　　这是个什么类型的人？

　　目中无人又无法沟通
　　嗯？原来是个有特殊能力的人。
　　可是…
　　扶他…然后自己摔倒……

　　这是什么滑稽的能力？

　　好可惜，在他这里永远不可能出现这个人想看见的场面。
　　“你在实验你的能力吗？”

　　在太宰治介绍完名字以及能力之后。
　　这个冒着光的男人，先是惊讶，愤愤不平，无所谓，但明显能感觉到他非常想报复的心情。

　　明晃晃的，毫不在意的摆在脸上了

　　飘走了。
　　喔……居然能飘着走…是鬼魂吗？
　　这些情绪清晰度又过于真实，思维很跳跃，无法预测下一步的行为，呐…行为模式不太像是人类表现出来的精神状态。

　　勇气值这一栏是点满了吗？

　　不过…好像确实挺有意思。
　　那双不能直视的双眼，望
　　过来的穿透力让他竞隐隐感到了刺痛，就是好像被看穿的无所适从感，横滨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人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横滨最近有什么新人出现么？”
　　……
　　等他调查一番，却一无所获。
　　他只得一路跟着，

　　没有人可以看见这个家伙吗？
　　还是只有他能看见？
　　站在那上面？是要跳楼？
　　同类爱好者吗？
　　太宰治眼睛眨也没眨的盯着，在等着他的坠落。
　　然而那个人就这么轻易的一跃而下
　　跳下来了…他真的跳了

　　但在堕落的过程
　　没有痕迹、在空中就已经消失了…
　　太宰治站在人群之中，此刻好奇的心理达到到了顶峰。

　　风吹的黑色大衣缓缓而起，一半眼睛里看不清什么神色，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他很确定，这个家伙要来找他了。
　　…随行人员，护送着太宰治上车。

　　在车窗玻璃关上前，突然改了路线。
　　“回家。”
　　“中也干部，还等着您的任务报告。”
　　“让那个笨蛋自己写！”
　　“是。”

　　回到自己住的公寓里，他莫名感到了久违的期待，会出现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总觉得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要发生了，虽然他不喜欢这种不可控的事出现，但如果什么事都能按照他预想的发展，那还有什么意思？
　　站在窗前，望着天空。

　　灰蒙蒙的，看不见一丝光亮。

　　太宰治发出了怪异的笑声，轻轻呢喃
　　“快来吧。”

　　……
　　第二天
　　太宰治如同往常，死气沉沉的去上班，还没成年就已经感受到了这种无聊透了的班感…

　　但走到大门的时候，接到了黑心首领的电话
　　他挂掉了，但又响起了，丧着脸接了
　　“我还没有吃饭。”

　　那旁的森鸥外却不复往日的口气，有一丝急迫
　　“太宰到楼下了吧，尽快到办公室。”
　　电话挂断。

　　他抬起眼，眼里光亮一闪而过
　　直径走向电梯。
　　叮

　　电梯门打开，迎面而来的目光
　　让他看清了里面的人，银白长发琥珀色的眼睛，嘴角带着调侃的意味

　　那个人的声音也是很不符合外表，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冷漠的。
　　可偏偏是张狂随性的

　　“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以后还要天天看见我。过来坐，慢慢看，别搞得一眼万年了一样。”

　　太宰治被这个说法恶心到了，但还是迈出了步伐，坐到离的不远的沙发上，凉凉道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哪个人忽然站了起来，伸出了手
　　“应该是想让你来试试能不能压制住我的吧？要不要来试试？”

　　森鸥外不想放过这个翻盘的机会，立刻出声
　　“这是命令。”

　　太宰治也起身不负众望的，把手放在那位的手掌里，冷冷的语调，绝大部分带着嘲讽“那恐怕您要失望了。”

　　一个闪身，把他抗在肩膀上了…

　　“近距离接触嘛，很可惜没有武力值啊。森首领就老实一点吧，你也不想我把他就这么扔下去是吧？”

　　语气不咸不淡，颇有些凉薄自我
　　太宰治近距离的盯着这个人的侧脸，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脸上居然连毛孔也没有，说话的时候喉结动的频率也很细微，发丝异常的柔软不扎人，睫毛很密，身上的味道也很奇特，他有点…

　　无视着这两人之间的语言拉扯
　　时间过的很快，

　　他感受到了地面的接触。
　　“哟哟怎么了，一直盯着我，少看点，审美拉的太高，以后不好找小女朋友的。”

　　“这张脸要是不会说话就好了呢。”
　　这话他是认真的，为什么这张脸会说话！
　　“只是喜欢我的脸啊？也是，年纪还小，可以理解。”

　　那位和黑心老板说了什么，太宰治已经无意在听，走出了办公室。

　　森鸥外脸上已经失去了神采。
　　……
　　中午

　　会议室内
　　人都到齐了，太宰治还是嫣嫣的，他完全不想看到这幅场面，除了自己全部都中招了。

　　全场没有一个正常人，全部围着那位转，马上就要参拜的程度，全程没有看见这个人出手过，就坐在主位上，只要一个眼神都会齐刷刷的望着，这到底是什么能力？

　　或者说，这不是能力。
　　会来这里，是因为只有他不受影响…
　　不过真的很好笑。

　　尤其是中也，露出了天真傻傻的笑脸，特别开心，简直蠢到家了
　　红叶姐更是眼睛一步也没离开过…像是失魂…简直就是鬼故事

　　等几个人都恢复之后，那个表情实在是…
　　太宰治笑的不行，

　　简短的又荒诞的会议终于结束了。
　　这个家伙，姓龙啊…

　　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椅子背后传来
　　“一会来找我哦，太宰。”

　　太宰治望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他的疑惑更多了

　　这种人怎么可能存在？是人都有弱点，但太宰治观察了，没有弱点，实力也达到了无法企及的高度。
　　接近这个人只会被他影响，但又不是精神系控制，所有人无差别的被影响…

　　整个世界的人类都可以围着他转，这种不切实际但又概率极高的想法蹦了出来…

　　森鸥外走近，离的几步路
　　慢的出奇的语调里带着探究
　　“我们新来的BOOS，好像很喜欢太宰。”
　　“请把我早上的饭钱结一下。”

　　然而黑心首领，自顾自的问
　　“把他留在这里，太宰你有办法的吧？”
　　“没有。”

　　自顾自的给出指令
　　“我相信太宰，不会让我失望的。”
　　“首领做不到的事情，我还是个未成年，这是大人做的事呢。”

　　说完这话太宰治起身头也不回，溜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把门反锁了。

　　大衣随手一扔，拿起笔开始
　　第一条：不是人。
　　第二条：长得很好看。
　　第三条：身上很好闻
　　第四条：好看
　　第五条：好看
　　第六……
　　………………
　　太宰治写着写着停了下来，眼神微微闪动看着这张纸

　　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撕碎了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然到了下午。
　　他来到了顶楼办公室。

　　入眼的是躺在沙发上的人，闭着眼似乎在假寐，阳光倾斜的角度也刚好，称的这个懒懒的家伙像只大号树懒。
　　“昂…太宰来了啊。”
　　“你叫的我。”

　　“哦对，那你猜猜我叫你来干什么的。”
　　“很闲吗？”

　　“来跟我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沙发有这位大号树懒，他只得坐远一点，听到这话抬起头问

　　“你一直是这么跟别人交流的吗？”
　　“有什么问题？”

　　不觉得很无聊，很冒昧吗？
　　“您想聊哪方面？”

　　“比如说要不要寻找一下生命的意义？”
　　“有时候不用这么直接的龙先生。”
　　“绕来绕去怪累的。”

　　“所以是为了我而来？”
　　“那么喜欢弯弯绕绕就自己想吧。”
　　“……”
　　“准备好要寻找生命的意义了吗？”
　　“我想不用了。”

　　“你这么容易拿下？”
　　“是的。”

　　“你这副样子实在不像，昂～你倒是问我啊，我来解答你一生的困惑。”

　　“答案正在我眼前。”

　　“啧……这说的怪不好意思的。”
　　“实在没有看出来呢。”

　　“说话这么阴沉沉的干嘛？走晒晒太阳。”
　　太宰治也不知怎么想的，就随着上天台晒太阳了，虽然快接近傍晚了。

　　但还有黄昏可以看
　　他看着这个人懒散的躺在躺椅下，身旁的人关注着他的动静，时不时递奶茶
　　残废成这样吗？

　　那个家伙又出声破坏了美感
　　“躺下，站着多累啊。”
　　他从善如流的躺着晒淡淡的黄昏日光。
　　身旁的人早已没了声响。

　　不过这个家伙只要不说话好像似乎还不错？
　　太宰治闭着眼，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
　　这一觉醒来，他已经在自己公寓的被窝里了。
　　翻听了口袋里的录音

　　“不用喊他。”
　　“睡像怪可爱的，就大发慈悲送你回家吧。”
　　之后就是一阵沙沙的录音声，再无声响。
　　…

　　太宰治感到饿了。
　　……
　　之后的日子里。

　　他每天除了必要的任务需要，就是在顶楼陪着这位吉祥物晒太阳，聊些没什么营养的废话，偶尔龙先生心血来潮还要举办个派对，整个港口Mafia的人都陪着一起折腾，但看得出来都很放松，可能是这个家伙天然的气场，在他周围总是会感到轻松又自在。

　　港口Mafia因为这位所有的工作都异常顺利，走私的货物，买家像是钱太多，签合同甚至都是哭着要多给。

　　只要有港口Mafia相关的投资，收益更是比以前翻了十倍，月报，个人奖金的数额也达到了直接买房的程度。

　　整个大楼的心声都是，众望所归，龙先生就是天选BOOS。

　　哪怕黑心老板一样，屈服于金钱的淫威之下，给爱丽丝买小裙子的频率大大蹭加。
　　谁会拒绝一位，无心权利又能带来财运的人呢。
　　…
　　傍晚，龙先生说要给他看个好玩的东西。
　　看着漆黑一片的偶尔有几颗零散的星光，他不由吐槽道

　　“看星星？太老土了吧…”
　　“啧，记住你现在的嘴脸！”

　　太宰治无语尬住，一般这么说肯定是最后他失态的…
　　那只手好像挥了一瞬
　　“喏…小太宰，快看流星。”

　　一大片的流星虎啸而过，光芒四射，像是尽在眼前，整个夜晚被点亮，他静了下来
　　的确很美。

　　流光不断升起，周围人的声音嘈杂起来
　　但太宰治却觉得，这位今天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嘴硬道
　　“这是好玩的吗？也不过如此嘛”
　　这话说完他就后悔了。
　　他被扛起来飞了。
　　天旋地转的一瞬间。

　　就到了海底。他浑身被一层泡泡包住。
　　泡泡屏障有层层叠叠的水母环绕着，眼睛有些发晕
　　“大螃蟹给你玩。”

　　手里接到一只大螃蟹，螃蟹还在向他招手，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他的玩具了吧。
　　茶褐色的眼睛暗沉沉的，太宰治硬是挤出了假笑
　　“真是太有趣了。”

　　“是吧，它都跟小小小小太宰打招呼问好了哎，以后还忍心吃它吗？”

　　“……”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啊！
　　__
　　又过了半个来月

　　他刚刚拖了大半天的任务报告才写完，就接到了龙先生的电话。
　　想也没想就接了。
　　“太宰工作结束了嘛？”

　　这个开场不太好。
　　“龙先生……今天有点奇怪喔”
　　“来老地方找我。”

　　和往常不同的是，很急迫的就挂断了…
　　难道昨天把他笑话的太过了，可江户川乱步现在还没成长起来，社员只有两个人，每天接的委托完全忙不过来呢。

　　这位是不是怕的有点过了？
　　或者真有什么弱点，是他还没发现的？
　　所以只有乱步桑才能看出来嘛。
　　想到这里他开始有些预感不太好。

　　……
　　顶楼首领办公室。
　　他一踏入，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不是往常的衣服，西装…身材比例实在有点令人羡慕，他长大也会是这样的吧？

　　照镜子的人在傻笑。
　　“龙先生，不会让我来看你傻笑的吧？”
　　“来这么快的嘛。”
　　“喔……今天这身很不错。”

　　从这话说完，他被抱住了…而且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太宰治眼睛瞪大了，铺面而来的触感气息，都让他无所适从，呼吸变得很轻，愣愣的看着这个人
　　太近了
　　“特意为了你穿的。”
　　声音怎么也变了

　　更近了…他有些受不了，整个空间似乎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呼吸很不顺畅，要窒息了么
　　“最好解释一下，现在的行为。”

　　茶褐色的眼眸轻微看向了精致的锁骨，逐渐向上这张脸直面而来的面容冲击，甚至能感受到这位的资本很雄厚…

　　在目光移向那张非常性感的嘴唇，他有点渴了…
　　低哑的声音响起

　　“太宰可以喜欢我吗？”
　　…怎么会是这样的话…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是男的…男的……原来这位是喜欢同性的吗？
　　是因为乱步，还是开玩笑？这个事情很好玩吗？

　　他冷冷回到
　　“天底下应该没有不喜欢你的人。”
　　“可我就想你喜欢。”

　　这该死的声音，这个话是什么鬼话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想什么啊！想死吗？
　　简单的调戏？还是以为他不会当真，所以肆无忌惮？如果只是逗他玩，那实在是非常的恶劣！

　　太宰治心里乱糟糟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然而
　　迎面而来的是更近的接触，贴的很近琥珀色的眼里全是他的倒影，彼此的气息在不断重合。

　　可为什么不想离开呢，龙先生身上好香…是那种很奇特的，闻到就很难在戒掉的味道

　　直至落下一个吻，嘴唇异常的软，是他想象的那种触感，耳边又听到头皮发麻的声音“太宰为什么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呢？”

　　他在试探…我…
　　想看我的反应吗
　　我想…大概知道他的弱点了。
　　心脏传来一阵一阵一阵的急促跳动
　　好热

　　太宰治直视那双琥珀色眼眸，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
　　“这是初吻。”

　　遵从内心的渴望亲回去了，很生涩的轻吻，最后咬了一口唇角。

　　可抱着他的人却没有给出回应，整个办公室，只有太宰治的呼吸频率，好安静

　　这样就没反应了，跟个木头似的
　　还敢来调戏我！

　　一如这个人随时会消失不见的错觉，想到什么做什么，不考虑后果。

　　那么…现在总该知道他是认真的了吧…
　　…可
　　太宰治现在却害怕看这个人的眼睛，不想知道，为什么要撩拨他，什么无聊的原因，不想从这个人嘴里听到他任何不想听的话…
　　手忙脚乱把人推开……

　　走得很急，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
　　……
　　好几天太宰治都没有出现在人前。
　　傍晚出了家门。

　　到了lip酒吧。

　　织田作正坐在经常习惯性的吧台位置上。
　　“太宰今天来的很早啊。”
　　“最近在休假。老板来一杯柠檬味的酒”
　　“给他一杯可乐吧。”
　　“织田作太过分了吧！”
　　“你还没到年龄。”

　　“那我们为什么要约在酒吧呢…”

　　织田作之助被太宰治这个反问，给问住了。
　　“好像是不太对，那调一杯酒精度低的吧。”
　　老板无奈的调酒去了。

　　“呐……织田作有喜欢的人吗？”
　　“太宰谈恋爱了？”
　　“还没有。”
　　“我也没有喜欢的人。”

　　“那喜欢该是什么表现？”

　　“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可以形容一下某个人对你的态度。”

　　太宰治一下失语了，好半天才出声
　　“嗯…给我准备派对，带我看流星，平时经常会见面。”

　　“没了吗？”
　　“前几天精心打扮，还亲了我。”
　　“应该是喜欢的吧，至少我不会对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这样…”

　　“可要是男的呢”

　　“啊…是男性吗？你还没成年啊太宰。居然对未成年下手。”
　　“…这个不重要。”

　　“你在紧张。”

　　“他不是人。”

　　“是妖怪吗？人妖恋没有好结果的。”
　　“没有好结果吗……”

　　“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呐……织田作认真点。”

　　“你说的是新BOOS吧”
　　“…当我没说。”

　　太宰治嫣嫣的喝完一杯酸涩的酒，几乎感觉不到酒的味道，只有酸…
　　后来又多喝了几杯…还是没什么感觉。
　　这哪里是酒，…还是把他当小孩。
　　龙先生也是这么想的么…
　　聊了一会，似乎更惆怅了。

　　……
　　这几天他们没有见过面，中也有给他发来一张图片，是龙先生在沙滩晒太阳。
　　完全忘记了是嘛…
　　看着这张照片，他有点生气。
　　怎么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
　　直到在大楼门口，相遇。

　　太宰治像是没看见这个人，直径走向了电梯。
　　但一只手很强势的把他拉住了
　　“跟我走”

　　他不想说话，眼里黯淡无光
　　到了顶楼，就他们两个人。

　　哪怕这个人展示了讨好的一面，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这么殷勤的原因，无非就是想接过这篇。
　　可是回不去了。
　　“你在生我气？”

　　“没有这种无聊的情绪。”对，我就是生气。
　　“那你在给谁看？”

　　“给你看啊，好玩吗？”
　　那个人脸色变化的很快，像是瞬间就变了一个人。

　　说了好长的话
　　他听不进去，不想听。
　　可这些都是事实。

　　他就是喜欢上了，外表也好，他是个人好不好，他的世界黑白交织，突然冒出这样的家伙
　　这个人可以无所顾忌的散发魅力，完全不管别人死活…

　　可是龙先生明显可以活很久很久…甚至一直都会是这样的状态，而他会老会死…

　　几十年也许对他来说真的
　　很短吧
　　想到这里心里很不适

　　“好伤人阿……我也只是个人类而已。”
　　龙先生一瞬间软化了态度，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头发，“未来一大片的美女都等着你。”

　　“你要走了嘛。”要做什么才能留住你呢，人间失格也不行的吧。

　　改写现实的书，也要知道他的本名才可以。
　　可这位从来没说过他的名字。

　　好狡猾…

　　那个人又不说话了。
　　太宰治脸色委屈，又可怜的问
　　“以后还能再…见吗？”

　　“你们一个两个真是会拿捏啊，表情都一样哎。”
　　这个无情的男人，到底撩了几个人！！
　　“还有谁？”

　　那个人跳楼了，消失的途中张狂肆意，甚至还飞了个吻

　　“哈哈哈～以后你们两个会见面的。”
　　太宰治脸色沉了下来，望着消失的人影
　　空荡荡

　　意思要他等吗…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浑身都提不起什么精神。
　　在这个地方躺了很久。
　　天色黑了下来。
　　直到天光大亮。
　　起身又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天台。
　　好冷清。

　　……
　　回到港口Mafia

　　日子和从前一样。
　　并没有什么不同。
　　还是每天里世界的争夺资源，互相使绊子。
　　他每次走到大门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好像忘记了什么。

　　直到黑心老板的电话，又是老套的吞并。
　　为了一个异能力许可证。

　　清除一下国外的组织，以及周边相关的势力。
　　可这一次为什么安排到了织田作。

　　他只是一个收尸的普通成员。

　　直到他见到了躺在地上的织田作
　　“织田作，你等一下。”他急忙打了急救电话。
　　“很快，你别闭眼。在坚持一下。”
　　织田作只平静的
　　“去站在阳光下吧。”

　　太宰治着看着织田作，慢慢闭上眼
　　“好。”

　　织田作从前是一位顶级杀手，在港口Mafia底层专门收尸没有在染血，他想安安静静的写小说，简单的愿景。

　　每次在lip酒吧，织田作总是平静的语出惊人，太宰治喜欢这种气氛，好像他真的拥有正常的生活，有朋友偶尔一起聊聊天，真的很好。

　　那么站在阳光下，是怎样的人生呢。
　　织田作你一直都是在阳光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