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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有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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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说献出血肉，神明沟通话，是个正常人，都会知道是有问题的，但换做经血，能让你与神明沟通……那些正常人，也就会信了。”
张听她摇头晃脑说着，嘴刚张开一点，即将要吐出一字时，就听谢广元道：“我们困在这了，即使□□可以脱离，思想亦回不到出处。”
“那么浅层的东西，为什么现在才明白。”
她自责抓向肩头，在那留下划痕。
张伸手放上她肩头，没有阻止那些抓绕动作。
只静静看，带笑容去看。
却令谢广元停下抓绕动作：“青春期没有正确引导，女孩本能对自己变化的身体产生厌恶，或者恐慌？开什么玩笑，是更深层基因上，没写上那些变化……所以无法自然而然，去默认那些东西。”
“需求越多，自然，拥有的就越少。”
“所以，那些血尽而亡的存在，是导火索，导致你现在这样的原因？”张以正脸对上，谢广元侧脸。
谢广元转身，让张现对上她后脑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经期不能打坐，留下的血，会因此越来越多，连舌头，都会变成……”
她转身过去，有转身回来，吐出舌头，“往外渗血的产道？融化了，融化了，天知道天气为何会那么配合，为什么会那么热！”
“不！舌头吐血就不下流了，是上流，经血是胸下流血！”
“上流，下流，中中将！”
“中中将！”
张逐渐退了步子。
她眸中，谢广元大举双手，在雨天下，迎那雨水，朝天狂笑。
已没有继续听下去必要。
“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张本想转身，身影消失在这人眼中。自己眼里，亦不再见到此人。
脚后跟，却碰上打包好物资，致使其一时停了动作。
这些物资都有包装袋，防水性很好。
所以，不着急搬进屋里躲雨。
望着比张还高两倍有余的物质山，她不由摸上下巴，轻轻摸索。
冷冰冰雨水打到她脸上，带来令人清醒苦味。
鼻腔冰冷发麻，吸进来的全是苦味蔓延的冷气，呼出去的，竟全是热气。热量不断聚集在其脸上。
随这一吸一呼，热量流失明显。
可又怎么也凉不下来。
直叫人感受，那冰火两重天。
疼是有点疼的。每一口吸进体内的口气，都让人想吐，活似利刃刺入肺部……
但张步子是不动的。
“我知道了！”
谢广元此刻，许是上了张的身，她现竟也如，其一般，嘴角笑容似要将脸上下分成两半。
“哈哈啊……”
张语速极快，吐字却十分清晰：“那个，神明沟通……是不是，你虽不信，但也算是因接触，影响到你了！”
“理解错误，不一定是翻译错误……”
“总之，那功法，或者什么修行路径。你记下来了没有！”
张一个箭步，冲刺到谢广元面前。
谢广元冷冷注视着眼前之人：“你，修不成的。”
“不过，如果是要安乐死的话，倒是可以试试。”
其头转向一边。
“确实是会丧失痛觉，痛经都能因此‘治好’，只是会血尽而亡，死掉而已……因为血会一直流，一直流，就像你流了血，世界便会向你索要更多更多，直至‘流’不出来。”
张呼出一大口热气，手指在空中挥舞，最终指向一旁物资：“首先，我能举起那边的物资，但搬运这些物资时……”
“就只是，抱这么多！”她手臂做了个圆，展示给谢广元看。
“不是我的力量，只能使我抱这么多，而是我的怀里，只能装这么多！”
“但凡再多装一点，东西就会从怀里掉出。”
说完，张跳了跳。
“这个世界，在末日前，就已经人为给人们，带去末日。”
“现在，也只是，属于所有人的末日降临，不再是个体，去体检那些人为末日、困境。”
张遥望远处天空：“然后，我想，第三方必然是充满恶意的。”
“因为，裂缝，早年间在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
——要有裂缝，光才能照进来！”
谢广元眸里，张背影抖动几下后，陡然停下。
“这个，光，可以去理解为第三方。”
张说着说着，手抚上物资包：“所以，我们现在，就是第三方照进来的结果，却又不全是对方的问题。”
“这么一想，我也是那些裂缝之一。”
“这个世界，是一架急速朝地面撞去的飞机，上面破了无数洞。或者，在气流中，渐渐撕扯开大的裂缝，就是有举起一架飞机的力气……”
张将物资包举过头顶，抽出绑在最外面麻绳，物资应声掉落。
“就会是现在这样，飞机解体。”
谢广元：？
“想来，一个正常、稳定上升的地方，是不会有第三方介入的。”
张脸色通红，大口兴奋喘气；“因为没法子，去见缝插针。”
“封存能量……”张手适时，抹去脸上水珠。
“实际不会有光能借着裂缝进来，它进来，也是制造更多裂缝，最终导致一切崩坏。”
“总之，我想我，有路子。去正确理解那些内容了。”
谢广元：“你又如何能去确认，那些，不会是使你最终解体一步？”
“不破不立。”李好见物资没搬运进屋里，整个人慢悠悠走来。
她沉吟：“不过，安于现状也许，同样是可行之事？”
雨停了。
绿色太阳重新浮现于众人眼里，其高悬天空。
让湿漉漉地面上人们，不免是因此，感到不安的。
“还是要修炼才行啊！”
不知是过了多久，张弯腰，收拾起零散落在地上物资。
“到时候，就算是不吃不喝，也出不来问题了吧……”
李好：“代价呢？”
“有可能走火入魔，或者直接死掉，还是要安乐死吗？”
“谁知道，但绝对会有病的。”谢广元声音沙哑。
她上句不接下句，十分突兀道：“觉得寂寞，就可以去定制幻觉，每个人，都可以沉浸在自己专属梦境当中。”
“相信自己过往痛苦，流出去的血液是有意义这些，要为自己换回什么赔偿的，无一例外，都陷入那种幻境里。”
其脸上，流露出恰当的迷恋。如痴如醉说。
“是要比一切药物，香烟酒水，以及，各类虚拟游戏、短视频都管用的。”
她们安静听着，此刻，连带手上捡物资动作，皆或停下，或速度减缓。
谢广元低低声音，落到地上，就是并随李好扔下手里物资声响：“那个所谓与神明沟通，就是这么个玩意。”
重重物资砸下，锤击地面同时，张忽觉，被砸的其实是她，这物资打了她脸。
无它，这脸是真有点疼了。
“我就说，怎么看不到小说中邪修，大搞啥炉鼎之法，阴阳采补……”
现在，想来是无论谁看到其模样，怕是皆要以为，这人，是沉浸在个体世界里的。
“明明，末日前，就有那么多宗教里的，搞这些了
——怎么会这末日一来，就全部消失不见了！”
谢广元眼球突起，头歪歪转动：“某地全员邪修，难道是个笑话吗！”
“不是啊！”她声音突地变高。
“幻觉可以定制，它可以完全满足你了，那谁还会去选择这个现实！”
谢广元身子陡然矮下：“亦或，人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选择了现实，还是虚幻。”
“又有谁能真正分清呢！”
“没有，没有人能分清啊！”
她身子抖动，手紧紧捂住双耳，向后退去。
张手往谢广元那伸去：“等等，你去哪！”
“我，我哪也不去。”谢广元一个劲后退的步子，停住。
下一秒，张腰上软肉，就被人狠狠一掐。
李好咬下嘴唇，见张看过来，一脸茫然神情，怒气上来。
即刻，其又是狠狠一掐。
“你怎么……行善积德？”
李好牙齿不咬下嘴唇，幽幽眼眸盯准张道。
再看谢广元那边，同样是眼神幽深，意思却全然不同。
李好是恨铁不成钢，谢广元就是深邃黑洞，一片寂静。
冰冷至极。
是经由无数岁月凝结，锤炼出来，能将一切一切，吞噬掉的黑暗与混沌。
什么意义，没有。没有任何意思。
而它本身，就只是存在，存在罢了。
但人们，却总喜欢，将自身想法投入那些存在当中。
完全不管、不顾，它们只是那么静静存在。
又那么静静出现在人们眼前。
张凝视那双眼睛，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
可越是危险的东西，就越是令她兴奋。
纵使，人会本能恐惧危险，但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之事，亦，可以算是生物本能。
“我们继续聊吧！”
张迈步，走向那双令其深感危险的眼睛底下。
张嘴角笑容幅度逐渐大了，眸里更是让人难以忽视的兴趣：“既然，哪都不想去，那可以留下吗？”
李好见此，一手拍了半脸。
“张！”
李好放大声量，她身形变矮，又变高，直至一包人粮强硬撞上张后脑勺，“给我冷静点！”
“你有病是不是！”
李好，几近是吼叫出来的，“不要这样气我了！”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生气。”
李好声音软下。
随后，她捂了胸口。
一阵绞痛感，在那里猛烈袭击了李好，直叫其冷汗连连。
不是有心脏病。
至少，在末日前，她没检查出，身体具体什么问题。
可能只是，身体不好。
张头挨了一下，才愿意回过头，看李好。
就是，平常好好的，可，霍然就会“发病”类型。
触发条件……
张看看李好，又去凝视那双毫无变化的眼睛：“我们都有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