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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说话和听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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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的话，都是想让你听的话。
你说的话，也是方便别人理解的话。
有真有假。
“别拍了！不让拍照！”
“学校这边还有人免费拍照呢？”
“不是！……”老板娘赶忙摆了摆手，
“是有人要在学校闹事呢！”
“啊？”
“有个学生，和女朋友吵架了。
女朋友让他‘死去吧’，他就喝农药自杀了。
抢救过来，人也成了植物人。”
“噢……”
“学校门口躺了个学生……
盖着被子，戴着口罩……
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我不清楚。”
老板娘像换了一副面孔，和旁边的摊主说。
“其实，学校里这种事情还挺常见的。”
何敔露回忆起来丽君说她中学割腕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
我妈妈当时都哭成泪人了。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
我也没有那么爱他……”
一日，何尚同几个好友一起聚餐。
“那个邢老师……一言难尽……”
“怎么？”
“有次看完演唱会，说是要来我家住。
过十一点了，想来他回宿舍也不方便。
就答应了。
谁知道，他说饿了，让我给他点外卖！”
“他们关系很好吗？感觉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这个同事心想，
‘我还负责给你点外卖？’
便借口不知道他吃啥，让他自己点。”
“好方法。”
“结果这夫妇俩就等啊等啊……
凌晨了，这哥们还没来……
好不容易他来了，结果第二天……
大早上就把人家夫妻俩的房门给推开了！”
“没敲门？”
“没敲门。”
“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他能有什么东西在人家主卧？”
“那是不是厕所没纸，他问问……”
“不管怎么着，也不能直接推开人家门吧！”
“那倒是，很没有边界感。”
“是，你这个词用的很准确。”
“哪个？”
“边界感。”
或许这个同事真如他人所说，
又或许只是茶余酒后的谈资。
今日与你说，他日与我说。
委实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