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5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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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先生，叶岭……”
桑小镜坐在地上，怔怔地望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
就在尤弗要对他两人动手时，一直躺在地上的路杪暴起朝他们扑过来，电光石火的瞬间，叶岭推了桑小镜一把，紧接着就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桑小镜艰难地站起来，看向被炸出的大坑里早就没有呼吸的三人，空气中满是腥味，那种区别于血腥的带着丝香甜的味道久久不散。
路杪，他和尤弗叶岭同归于尽了。
“为什么……”桑小镜喃喃着，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局面。
漫画外，磕CP的不磕CP的，单推的群推的，剧情党还是战力党统统沉默了。
［都……都死了？（茫然）］
［戏份多点的无一生还，额要完结了吗？篇幅还没前面五分之一多，咱不画了吗？］
［杪杪下线我顾不得伤心，因为不确定后面会不会发生宇宙大爆炸之类的，或者其实是作者疯了。］
［K老师你还好吗？我认真的，咱就算没主角画群像，之前刻画的人物全死了，接下来是真准备完结？］
［震惊我一万年，就这么都下线了？！大家怎么这么平和？］
［死一两个重要角色我可能会骂吃书崩剧情，都死了那我就觉得作者是不是精神出什么问题了。］
［比起死角色，我现在更关心是不是要完结了，我们漫画界有自己的破窗效应（bushi）］
［桑小镜还活着……不乌鸦嘴了，我就想知道现在还死人吗？别是魔物把星际侵袭，人类out，诅咒happy。］
［这种结局对我来说有点超前了，等等，小温还在，漫画有换到帝国那边的视角，这下不会再死人了吧？］
临猗迟迟联系不到叶岭，索性放弃，调整思绪，大步跨入接待室，语气诚恳：“前辈，辛苦您亲自前来，本来您昨天劳累，不想这么快打扰您，但国内发生异变，不得已才请您前来。”
温淮嗯了声，正想着说她去找须雪谈谈，听见临猗接着说：“这份谢礼还请您务必收下。”
她让人将东西带上来，心中忐忑，这是帝国众高层经过多方考量猜测出温淮需要的东西，眼下时机紧迫，若是不对，她们是真不知道温淮要什么。
那名执政官上前，将手中的宝盒打开，温淮看过去，是颗大小如婴儿拳头的珠子，天蓝色，内里淡蓝偏紫的水雾流动。
小凹来了精神：“温淮，我探测到这颗珠子有很强大的能量，和整颗星系差不多，是为了感谢你的帮助送给你的？”
“是吧，”温淮把珠子拿在手里，质感冰凉，“可以盘玩。”
临猗观察她表情没有不悦，心里没有把握，很快听她说：“我去魔物入侵的地方看看，有神秘人的那里。”
临猗心中一喜：“我这就安排，辛苦您了！”
温淮把玩着珠子，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本来只是好心帮忙，现在是正儿八经的义务了。
帝国安排的专用飞行器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来到魔物最初入侵的星球。
场面混乱，到处爆发着战斗，人的怒吼声和魔物吼叫声不绝于耳。温淮抬头看，天空呈血红色，数颗被诅咒占领的星球向此星球聚集，黑压压的极具压迫感，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真够乱的。”她喃喃自语。
“温淮，”小凹忽然出声，“我得离开一下，球球要找我，说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必须立刻去见它。”
温淮猛地瞪大眼睛：“你要走？把我一个人丢这儿？这儿多危险啊！球球既然能联系到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嘛。”
小凹也很为难：“它说这样讲不清楚，必须要我现在就去，而且还是在空间之外，你如果需要危险要不坐仓库逃跑？”
“逃跑是好情况，万一逃不了呢？你看看他们都杀红了眼，我很容易被灭得一干二净，小凹你真的现在就要走吗？”温淮苦着张脸。
小凹不能说太清楚，球球找它时说的是和温淮有关的事情，并且绝对不能让温淮知晓。
“我、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不用太担心，这样，有什么问题你喊我，仓库肯定在三秒之内出现，好不好？”
不知道球球具体说什么事，它真不放心温淮一个人。
“那……那好吧。”温淮颦着眉眼，恋恋不舍望着它，“你要快点回来，如果球球是专门叫你过去说冷笑话，就好好教训它！”
小凹无奈：“它才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温淮，生亡都有秩序，我们没有绝对的义务帮助他们，最重要的是你得保护好自己，不要为了装逼逞能。”最后深深看了眼温淮，便离开。
“哦……”
温淮闷闷地应声，不舍地目送它远去，直到小凹彻底没有踪迹，渐渐的，眼中所有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
银灰色的瞳眸中，尽是凉薄、漠然。
她侧目而视混乱的场面，抬起左手，霎时间，整片里金星系仿佛时间被凝固，无论战斗的人魔双方、逼近的黑色星球、舞动的战火和纷飞的硝烟，无一例外静止不动。
一种来源于大地母神、来源于天穹支柱、来源于这片宇宙生存本源的创世者的威压笼罩之下，生灵颤抖，连迟钝的魔物都惊恐得要融化。
温淮慢慢放下手，哗啦一声，浓厚的能量铺天盖地倾泻，那无数被诅咒缠绕而通体黑体的星球缓缓复位，诅咒亦不再狂暴，恢复平和状态。
部分非诅咒区域诞生，而是受魔物影响变成魔物的人与动植物恢复原来的样貌，只是或生或死。
她看着前方，抬腿向前走，每踏出一步，便脚底出现深不见底的裂缝，飘荡在空气中的腥味、恶臭味、腐烂味和铁锈味化为实质的气体钻入裂缝里。
一步一天堑，步步惊心动魄！
直至来到须雪的面前，此颗星球已无尘埃与恶臭，桃蹊柳曲，风光旖旎。
须雪出神地望着温淮，在温淮向她靠近时，她周身的金属脱落，寸寸成灰。金属之下，是她往日的模样，温和、神秘、坚定，一如两人初见。
须雪看看周围梦幻般美丽宁静的景象，轻叹一声：“到底还是失败了。”
温淮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须雪回过神，那种语气不是审判或者质问，而是相当随和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
她说：“前辈，您作为超越时代的存在，难道不觉得人类的生命太脆弱了吗？疾病、饥饿、情绪、关系……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就能完全裹挟人类。
“千年、万年、亿万年……进化的终点落在一颗脆弱柔软的心脏。基因蒙骗生命，在愚昧混沌的时代以繁衍为最终目的，为了繁衍，不择手段的进化，仅仅是为了存在而存在的生命不太低级了吗？
“可我并非认为使人类变做魔物就是高级进化，像这样成为钢铁，成为永恒的进化体，建造一座钢铁帝国，任何研究、任何学术都将不受限制的发展，这会是整片宇宙最具智慧的帝国，人类会感谢我的。”
温淮自始至终都目光平静，待她说完，这才道：“基因的本质就是自私的，你的期待和自作主张的理想，没有人有义务满足。”
她眸色微动，顷刻之间，被静止不动的宇宙恢复，所有人不约而同望向那道笔直的身影，慢慢靠近，帝国大批高层向温淮赶去。
须雪皱眉，后退一步，忽然发现动弹不得，再次看向温淮。
“生命如何进化，一切都有秩序；进化低级与否，不该由当代评说；而你要如何，帝国自会处置。”
温淮看见临猗的飞行器落地，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士兵们向须雪靠近，她恍然未觉，脑海里还回荡着温淮清晰的声音。
她以为温淮会询问更具体，会问她怎么让诅咒变异，怎么控制魔物入侵，却并没有，温淮没有好奇，只是平静地告诉她结果。
临猗刚好看见温淮消失，前辈就这样离开吗？难道不再回来吗？她还是晚了步……
她看向围过来的人群，每个人的脸庞都洋溢着激动、崇拜、喜悦……她知道，没有人会忘记那个人——
温淮。
这是当初和人形生物相遇的星球，帝国方取名“野草19号”，此时阳光和煦，微风凉爽。
野草如同柔软的地毯，经过风吹，草浪轻和地涌向不见尽头的远方。
温淮坐在土坡上，敛着眼睑，风吹着她冰蓝色的头发触动脸颊，她慢慢意识到什么，用手指抚过发缕，注视着自己的身体。
那是具高度腐烂的躯体，有被类似老鼠的小型啮齿动物啃食过，也有自然腐烂的痕迹，透过没有肋骨的空荡荡的前胸，能够看到一颗皱巴巴的心脏，心脏底端完全被霉菌覆盖，这让它的鼓动更加艰难。
温淮将手贴在胸膛，喃喃自语着，说话间，冷硬的银色光芒从掌心为起始，缓缓向周身包裹。
“不该出现这种东西的。”
“你是自愿让人看到的吗？”
“是不是在期待什么？否则它怎么会出现？”
“你应该消失的。”
冷硬的光芒完全将腐烂的精神体覆盖，构成一副全新的精神体，健康、轻松、纯洁无瑕。
这过程显然不轻松，温淮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缓缓阖眼，声色疲惫：“早知道，当初就不让球球出来了，害小凹担心，到此为止吧。”
数道银色光点从她的掌心钻出，跳跃着消失在空气中。
*
“一定要这么远嘛，也不知道温淮情况好不好。”小凹看看四周，忍不住念叨，转念想温淮要是遇到麻烦，肯定会催命似的喊它，应该没事吧。
这是片没有空间感的奇特之处，由黑色和白色的流体构成，没有距离感，远处和近处无法分辨。
它看见球形模样的空间意识，一会儿远一会儿近，认真分辨，过了会儿才靠近过去：“球球，你说是和温淮有关的事情，现在我来了，你说吧，是不是她精神体的事情？”
球球看了又看它：“差不多，她没跟你来吧？得说实话。”
“当然没有，那么大只温淮，我得往哪儿藏？”
“哦，”球球心说这个AI真的很拟人化，定了定神，“因为空间不知道原因的崩溃，本来寄希望在生命能量，却发现毫无用处，后来得知空间崩溃的负面影响完完全全投射在温淮的身上，就很想知道为什么。”
它思索着：“但是特别奇怪，我不知道温淮是谁。我的意思是说，你看她处于现在的时代，接触某些人，产生一些社会关系，多多少少会留下存在的痕迹，可是作为空间意识的我本身，对她印象模糊，那种不清晰的感觉好像代表她随时会消失。”
小凹担心道：“是精神体腐烂的缘故？”
球球说：“我认为不是这个原因，她太奇怪了……在那之前，你告诉我温淮是个怎样的人，我得确定一件事。”
“她……”小凹迟钝了下，“她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啊，虽然会经常冒犯到你，但没有恶意，她人很好的。”
“她是人类诶，和你相处那么久，简直数不清岁月，她一点都没发生变化吗？从开始就是这个样子？”
小凹愣住。
球球继续说：“好吧，和你相处的日子应该没参考价值，你和我说说她在蓝星时是什么样子，就是她作为普通人类时期的性格或者有没有经历特别的事情，对于人类来说，从童年到少年时期，是塑造性格的重要阶段。”
小凹怔怔的，支吾着：“我……我不太清楚。”
它是第一次意识到，它对温淮在蓝星生活的种种，在人生重要的二十年经历的事情，除了她常挂在嘴边的“金融系毕业，有高水准证书”这种不知真假的话外，一无所知。
小凹忍不住陷入回忆中，从温淮进入仓库后，她的话真的很多，没有半点重复，但她没有一次提及过蓝星上的生活，她从小的生长环境是什么？有没有家人和朋友？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她童年有什么欢乐的回忆……
等等等等统统没有，事实上，在温淮进入仓库后不久，它问过一次，说她的家人朋友会不会都凶多吉少。那时候它还很委婉，没有用死亡这个词，它知道人类对于生命的重视。
而温淮的表情是用很拙劣的演技演出来的伤心：“啊！好伤心啊，都死掉了，所以现在作为我唯一的家人，小凹你还限制我说话，是不是太大逆不道了？”
小凹被她的话无语到，留了句想的美便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那么，温淮是因为天生感情淡薄才不谈这些的吗？小凹觉得不是，温淮别说从来没对它生过气发过脾气——仅有的几次还是表演欲旺盛想立冰山人设，被它无情戳穿后就灰溜溜地翻篇，严肃和正经的时刻几乎是没有。
她总是轻而易举就能破坏所有氛围，让它暴跳如雷，她也经常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很爱开玩笑，仿佛天生的乐观派，她所有拥有浓烈欢喜的感情时刻都会让小凹深深记住。
她不是情感淡薄，也不是大大咧咧不在意，相反，她能轻易察觉到别人的情绪，以及话语中特别的意味，甚至比一般人还要敏感。
在得知生命能量消耗殆尽，温淮在仓库嚎了阵儿，凑到它面前，笑嘻嘻地问：“小凹，这下你是不是能离开老巢，跟着我去冒险？”
小凹那会儿正烦呢，就说：“不许用‘老巢’形容仓库，而且是你跟着我，你是戴罪立功。”
“好好好，反正是我们两个，你终于可以离开仓库去玩，小凹你要知道，我超喜欢和你玩的，我们一定会很开心！”
以前温淮为了解除限制，什么肉麻的话没说过，这种表达喜欢的话可以说是最轻程度。尽管小凹正忙着分析数据，也从那最轻程度的话里感受到她真挚炽热的喜欢，她是真的很开心，它不知道为什么，它记住了，但没有在意。
小凹迟疑着：“温淮她……要不然你先告诉我她怎么了吧。”
球球没办法，只好说道：“她的精神体在腐烂，”它看见奇怪的银色光点，正要细看，却什么都没发现，一面接着说，“我发现这种腐烂——”
声音戛然而止。
小凹等了等，疑惑道：“那种腐烂怎么了？”
球球的本体——巨大的圆形球闪烁着暗淡的光芒，许久才发出声音：“你是仓库的管理者？”
小凹不解：“对，为什么问这个？”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正在做什么？”球球说。
小凹诧异，怎么会这样……
*
“温淮！”
听到呼唤声，温淮懒洋洋地坐起来，紧接着听清小凹焦急的声音：“你怎么样？没事吧？”
“你还好意思说！”温淮一下子炸毛，“那么多可怕的魔物和疯狂的人类，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好久不回来，我差点就死掉，太没良心了，谴责你！”
“我那是……”
“又要狡辩了吧？鄙视你！你不知道当时我多么无助害怕，而你——可恶的小凹，违背了祖宗级程序代码，选择了球球，渣机！”
小凹：……
完全插不上话，看她这副中气十足的样子，应该没事？
它等温淮喋喋不休的抱怨完，这才试探着问：“最后怎么解决了？”
温淮耸耸肩膀：“须雪受到帝国的制裁，所有后续善后工作都有帝国处理。”
“这样啊，她为什么这么做？”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来自里金星系的前时代，他……额总之是我的狂热追求者。”
“根本就是忘了名字瞎编的吧！”小凹忍不住吐槽，“你确定吗？”
温淮乖乖点头：“须雪没有能力让诅咒变异，只是被他利用了心理，而他是个科学家，应该是想借诅咒的契机实验出什么。至于人嘛，害怕得逃到别的宇宙去了吧。”
小凹思索着：“好吧，我们继续寻找生命能量，那个前时代的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可以四处看看，里金星系很大。”
“看不了哦。”
“什么？”
小凹恍然。
温淮弯着眼睛微笑：“现在不叫里金星系，是全新的时代，里金星系和所有时代一样，发展到鼎盛，再由于某些长年累月叠加的问题爆发战争，然后崩溃，很久后，人类再次崛起，这次却和魔物相处愉快，啊对了，不叫魔物来着。”
她语气欢快：“你去的地方和仓库类似吧？在你看来不多的时间，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的时代都过去了，而我在这里等你有很久很久哦。”
小凹不敢置信，那处空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不，准确来说，只有仓库才会让时间有流速不同的能力，其它地方根本没可能！
它立刻进行探测，却发现温淮这次没和它开玩笑，那个人类进化出信息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全新的文明。
它傻眼地望着温淮，有种深深地无力感，很多东西没看清就戛然而止，就像空间意识，它没办法向球球求证那处空间有没有这种能力，因为球球说要回归意识体本身后就彻底消失了。
温淮笑容和煦：“小凹，要不要赔我点精神损失费？真的等你很久。”
小凹说不出话，它感到无比失落。
温淮自顾自地把手搭在它的身上：“或者解除契约算了。”
“啊！”小凹猛地想起件事，“既然外界过了那么久，你的精神体怎么样？！”
温淮说：“你不在，我也一直在找生命能量，也发现一些奇特的能量，反正都收集了，现在精神体好得很，比我这身老胳膊老腿健康多了。”
小凹用之前使用过的镜子看，发现的确没有腐烂迹象，它放松下来，很快又担心道：“可是球球之前说和生命能量没关系。”
“也许是数量太少才没有变化的，这些年我可是收集超级多的生命能量。”温淮好奇道，“话说球球找你干嘛？”
小凹犹豫了下：“我也不是很清楚，它话都没讲出来就变了样子，连我也忘记了，最后不了了之。”
温淮摸着下巴思索：“兴许是时代变化，咱们认识的那个球球变成以前时代的了，不过，无论它说什么，这处空间都是好好的，应该问题不大。”
小凹觉得有这种可能，只是没能听到球球说的和温淮有关的事情觉得遗憾，而它显然没办法从温淮口里得到几句真话。
它看着姿态随意的温淮，忽然想起球球的那句话，这次在外界度过不知多久的岁月，她没有变化，还是这个样子，她一直都是这样。
小凹看着看着，回忆起温淮刚进入仓库的时候。
察觉到有人闯进来后，它先是无比震惊，人类怎么可能进的来？带着巨大的好奇，它暗中观察。
那是名成年的人类女性，席地而坐，垂着脑袋，眼中满是疲惫，低迷的情绪几乎能实质化。
它只当做是经历重大变故后很寻常的反应，，那名人类女性立马露出笑容，连表情都轻松柔和，气质亦是让人如沐春风。
“小凹，你在看什么？”温淮问。
小凹回过神：“那个……我是在想，就算现在你的精神体好好的，也得调查清楚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才行，以后要是发生同样的事情怎么办？”
温淮：“不用的，精神体恢复很久了，再查的话也无从查起吧，不如把精力放在寻找生命能量上，对我来说也是层保障。”
小凹忍不住转圈圈：“好吧，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一点点难受都不能忽略！”
“心疼算吗？”
“哪种心疼？”它紧张起来。
“我好心疼你的那种。”
“…………不许说这种油腻的话！！”
“哈哈哈哈哈小凹你别气啊，我们去别的宇宙继续收集生命能量吧，这里什么都没有。”
“嗯，认真一点啊！”
小凹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温淮笑靥如梦，说：
“我们一起走。”
*
漫画里，在须雪被帝国擒住后，后续进行概括描绘，桑小镜决定把事情真相如实告知，因为死去的人里，有两位是帝国重要的官员，不可能被不明不白的掩下去。
由于涉及人员身份非比寻常，几经转交，最后临猗出面处理，让桑小镜不用在意这件事，正常生活就行。
临猗很简单粗暴地搬出温淮堵所有人的嘴，告诉众人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后来没过两年，因为种种事件，春晓公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之后桑小镜成为公会的会长，他很努力工作，也会经常地记起温淮。
漫画本章的结尾是以桑小镜的回忆延伸，魔物肆虐那日，温淮举手投足改变宇宙的非凡姿态，任谁看了都不会遗忘。
［小温真的太神了，名场面+1。］
［总感觉温淮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也可能是本身太强了，对于这种程度的危机毫不在意吧。］
［没想到居然是须雪搞鬼，她真的心理有问题，简直反人类了。］
［我更好奇接下来会怎么画，重要角色几乎死光了，后续也是以快进到方式描述剧情，显然重点不在帝国这儿，但也没标完结。］
［肯定不能完结呀，这才不到一百话，前面几部哪个不是五百章打底的。］
［虽然知道明天会更新，但还是很急，大胆预测是从桑小镜这一代为起始，写年轻一辈的生活，跨个几十年吧。］
［我猜不会，那其实等于重新描写矛盾了。］
［所以这前篇主要表达的东西，要看它是不是表述完成，代表着故事有没有终点？］
［嗯……可能？反正会更新，再刷前面的看不来，看看新章描写的是啥就清楚了。］
读者们愈发期待更新，然而却出人意料。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第59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