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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就在那一刻，慕曦瑶忽然觉得丹田里像有一万座火山同时喷发。
——不，不是火山，是星河倒灌，是混沌初开，是亿万道神光从她的骨缝里迸射而出！
她整个人悬浮而起，墨发无风自扬，衣袍猎猎作响，肌肤寸寸透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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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刻，慕曦瑶忽然觉得丹田里像有一万座火山同时喷发。
——不，不是火山，是星河倒灌，是混沌初开，是亿万道神光从她的骨缝里迸射而出！
她整个人悬浮而起，墨发无风自扬，衣袍猎猎作响，肌肤寸寸透明，仿佛由星辰铸就。
六灵根在经脉里疯狂旋转，化作六条巨龙，咆哮着冲向天穹。
轰——！
月华宗上空，雷云瞬间被撕开，九重天阙浮现，金光照彻万里山河。
一道古老而威严的钟鸣自虚空响起——
咚！
那是“万界天榜”被强行唤醒的声音。
榜单之上，金字浮现，一笔一划，如天道执笔——
【慕曦瑶，现任身份如下：】
【六千亿圣女殿下正统继承者】
【一百亿圣女殿下最高统帅】
【天帝·寻帝位唯一合法继承人】
【六道轮回执掌者】
【诸天万界共主】
【天道本体·暂代行走】
……
每一行字浮现，便有一重神光从她体内炸裂，化作亿万符文，烙印在虚空。
整个修真界，无论闭关千年的老怪，还是刚入门的炼气小童，同时心头一震，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眼睛注视。
——那是天道在认主。
陆绎尘站在她下方，玄衣被神光冲得猎猎作响，他却一步未退，反而抬手，以剑气为她撑起一片结界，挡住那些试图窥探的神识。
他眼底没有震惊，只有铺天盖地的骄傲与心疼。
“原来如此……”
少年低笑，声音温柔得像春夜的风。
“阿瑶，你哪是什么月华圣女。”
“你是——”
“诸天万界，唯一的王。”
慕曦瑶缓缓睁眼，瞳孔已化作银白，映着星河旋转，声音却仍是她自己的，带着一点无奈，一点撒娇：
“陆绎尘，我好像……要飞升了。”
“不是飞升去仙界，是飞升去——”
“成为天道本身。”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正在一点点透明，仿佛随时会散入亿万时空。
“我怕。”
“怕我一眨眼，就再也看不见你。”
陆绎尘伸手，握住她即将消散的手指，声音低哑，却坚定：
“那就带我一起。”
“你若成天道，我便做你座下第一柄剑。”
“你若统御万界，我便为你镇守人间。”
“你若化身轮回——”
“我便陪你，生生世世，渡众生，也渡你。”
慕曦瑶看着他，忽然笑了。
神光万丈里，她低头，吻住他的唇。
那一刻，诸天万界，同时响起一道温柔而威严的声音——
【天道归位，万界朝宗。】
【即日起，诸天共主，名：慕曦瑶。】
【其侣陆绎尘，封——】
【执剑人，镇世王，轮回护道者。】
【二人同心，即天道同心。】
【二人异心——】
【天道崩，万界灭。】
声音落下，神光骤敛。
慕曦瑶落地，银白瞳孔恢复漆黑，耳后却多了一枚小小星纹，像天道亲手烙下的印记。
她摸着陆绎尘的脸，声音轻得像梦：
“看来，这辈子不止要嫁你。”
“还要——”
“把整个宇宙，都包进嫁妆里。”
陆绎尘低笑，抱紧她：
“那就说定了。”
“宇宙归你。”
“你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