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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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厨房~歌姬家今天的晚饭——荞麦面篇~
泉水：“大家好，因为打折囤积过多荞麦面，所以今天要做这道天妇罗荞麦面”
歌姬：“因为有病人，格外增添了南瓜汤与海鲜粥”
泉水：“首先准备好食材”
歌姬：“然后叫出神奇水母，交给它，大功告成”
泉水捂脸：不行…！姐姐到底在东京过着怎样糜烂的生活！
自从结社能开火后，庵歌姬经常和家入硝子在结社喝晚安啤酒。就算喝醉耍酒疯，也有海魔收拾照顾。
近期高强度出勤的夏油杰，健硕不少。
糖分消耗大师五条悟，悄悄胖了两斤。
让孩子们过上公主般的生活理所应当，不准说是在养小猪咪。
家入硝子打着哈欠起床吃了点东西，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
“下次不准一声不吭对我用魔术”
她轻轻拍了下凪的脑门，凪点头说是。
“我其实没料到自己能这么快醒来，以为至少得在海里泡个几周，硝子很厉害”
“我可不是庵前辈，不吃你这套，你最好把我的医嘱放在心上”
家入硝子指着凪的心口，“刚长出来的，记性应该很好吧”
虽然仍旧是漫不经心的口吻，但硝子心中大抵还是有点郁气，这份郁气却不是针对任何人而是对无可奈何的自己。
凪有点担心。
庵歌姬：“硝子，明天的个人赛你要来吗？”
“明天再不去的话，夜蛾老师会把我生吞了”
家入硝子举手投降，表示自己会去，转头回去继续补觉。
翌日
他们在【神社暂停参拜】的立牌前分别，既然主线期待后续，我妻凪便准备回东京。
庵歌姬：“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就一天而已。你现在不是还在养病期吗，万一出什么岔子”
“随她去吧”
家入硝子咬着口香糖，开口道“她心脏丢了都不急，肯定是有自己的盘算”
魔术工坊是魔术师第二颗心脏，所以才要尽快回去。
我妻凪看着眼前的同伴恍了片刻神，有点忘了刚才想说什么。
“别担心，我现在感觉良好”
她捂住胸口。受「惠」后，她用薄薄的一层固有结界包裹神核，替换了死去的心脏。
每次潮汐律动，都伴随着血肉溶解的痛楚，魔力Mana流过的回路犹如硫酸在灼烧。
“我的心脏就在这里，比以前更为足壮地跳动着”
但若只是重拾血肉之心，她也并不会轻松多少。
凪思索着，勘酌言语。
“谢谢，它对我而言，比神核更具价值”
家入硝子表情变化莫测，最后红着脸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骂道
“笨蛋”
...
灵长类的王冠一直在交替，在神明遍布大地的时代，神明就是『人类』
他们像自然的风雨彩虹，强大而肆意。
但「神性」与「灵性」是两个互驳的词语，神明的退幕是必然。
如今人类是弱小却充满情感的生灵。
「情感」就是「灵性」，是点亮灵魂的焰火、令其熠熠生辉的耀彩。无论是付出还是获得，都珍贵无比。
...
昏暗的海底，咒灵攒动着涌出缝隙，旋即被被大海原吞之入腹。
脑花储备的咒灵（嚼嚼嚼），不出意外成了水蛭子的小点心（嚼嚼嚼）
我妻凪是一点亏都不想吃，用转移魔术连下三道“束缚”控制他。
这东西比令咒上头，只要他还是*咒灵*，行动就几乎被摁死了。
待他寻回神核复还神格，束缚便会自动解除。毕竟束缚本质就是向天地银行贷款，而神，便是「天地」。
在他还没融入黑泥的时候，他与我妻凪的关系称得上主慈从孝。
身为神的职责，早在他失去实体、溶入自然时尽善。
但现世的从者，会对这个时代进行思考，产生新的想法。
在他的认识中，人们只要富足丰饶就会喜乐，只要风调雨顺就会幸福。
但即便获利的只有小部分人，战争仍旧会追逐猎杀着大部分人。
即便同为人类，种族灭绝的惨剧仍旧接涌不绝。
即便拥有一身无法享尽的富足，还是会将长鞭挥向瘦弱者。
——在大圣杯底部，在沸腾翻涌的恶之间，他看见一缕洁白长发。
为救济全人类的愿望，冬之圣女献身铸成了大圣杯。
——高天之上的愿景扭曲成诅咒，倾倒在灼烧的大地上
水蛭子并非与生俱来的神灵，高天原没有他的神位，是人承认了他的存在。
既然这个时代仍有人向神灵祈祷，他便给予回报。
世间的诸多苦难，繁众丑恶都会随水而去，消弭于大海原之底。
届时，大地会空前绝后的丰饶，步行于大地上的“人类”会拥有未拥有的一切。
...
额头有缝合线的男人扶着唇，额头和后背冷汗直冒，被灼伤的脸庞却因兴奋而颤抖。
“力量的*代价*吗，到底是被耍了...”
吞噬、包容、改造...水蛭子完美符合他的要求，简直是他理想型。
他有些不满意地看向身旁的小真人。
正在吹泡泡的小真人：？
有种参加机械大赛，自己拿出机器人，对面拿出刚大木的感觉，感觉自己输得很彻底。
但水蛭子并不比天元更适合成为融合素材。
他想看的不是神性，而是那些斑驳混杂的人性的究极集合——想直观感受「人类」。
水蛭子更是见他就秒，根本不给他巧舌如簧的机会，一个照面差点把他刚缝好的头皮掀了。
而那位*东方芷*，在谋划更了不得的事......不过至少现在，他们利益一致。
...
我妻凪踏上了回东京的旅途，这次赛特也在。
赛特的传送魔术只能在锚定的灵脉附近使用，凪准备老实地换乘几次列车回东京。
坐在座椅上，我妻凪手中握着的御守，脸上带着橙色的太阳眼镜，眼睫低垂。
召唤Assassin的时候她并未多想，能否成功还不一定，即便成功大概率也是影从者一类。
现在属于卡bug遭报应了，问题不大，创新魔术失败个几百次很正常。
魔术师这种生物作不死就会持续作死，圣堂教会如此仇视魔术师都是有理可循的。
“呀~妻子也很会搞出烂摊子嘛，感觉如何？”
这次事件对赛特没产生丝毫影响。
在它折射万华的宝石心中，这个世界不过是千万的一片，没有什么重量。
她并未回应，因为邻座有一对母子，那位男孩正忐忑又恐惧地向她的方向投去视线。
在他的视野中，黑色长发女性身后的玻璃皲裂，从裂缝中挤出七八只眼睛。
列车灯光不安地闪烁几下，驶入隧道。
“这次玩得开心吗？顺平...”
年轻女性转过头，便看见脸色惨白的孩子。
赛特“哦呀？”了一声，转了圈“是咒力感知敏锐的孩子吗？这可真是少见”
还没正经几秒，赛特又开始说垃圾话
“说起来，我要不要给自己加一个只有小孩能看见的设定？”
我妻凪状似无意地偏头打量窗外的隧道，太阳眼镜几乎与咒灵的眼球相触。
她抬手，举起手机摄像头。
“咔嚓”
咒灵盘曲着躯干在闪光灯中化作齑粉。
借由写画与替身施展的咒术，枷场家的书库记录着此类咒术，之后改改能教授给菜菜子她们。
凪转过头，正巧撞上那位男孩震惊的眼睛。她露出标准安抚性的微笑，起身走到那对母子身边。
“小姐，这孩子真可爱，是你的侄子吗？”
女性有些意外，但很快爽朗地笑道
“不是，他是我的儿子”女性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看向她。
“他第一次出远门，有点紧张”
“这样啊，那这个给小弟弟”
尚存余温的御守落到男孩手中。
“这是我从神社求来的，能带来奇迹与魔法的幸运物”
她的食指抵住唇瓣，作出代表噤声、存留与神秘的手势。
男孩棕褐色的眼中满是无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被母亲打断。
“这不太好吧，怎么能收你的礼物”
“无碍，我与您很有缘分”
列车上的乘客来往交替，凪坐在母子二人身旁没聊很久，便很快要下车了。
“聊得开心都忘记问你的名字了，我叫吉野凪，这孩子叫顺平”
“很好的名字，寓意着风平浪静，平安顺遂”
凪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
“我们果然有缘，我的家人对我也有同样的期待”
短暂告别后，她提着京都特产离开了站台。
反正交流会期间高专放假，她直接回到东京的家。
菜菜子和美美子围着伴手礼转来转去，枷场唯香笑容温和地看着她们，向凪问道
“京都好玩吗？”
“好玩，碰见了有趣的人（指脑花）也偶遇了老友（指水蛭子），和同伴一起玩得很开心（指掏心掏肺）”
凪推了下太阳眼镜，语气平常地问道
“唯香，您最近感觉身体如何？会不会太累？”
“很好哦，菜菜子和美美子最近表现得都很乖巧，很少让我操心”
“是吗...那就好，我给你的咒具记得随身携带，如果不习惯东京的话回去也行”
枷场唯香语气仍旧平和“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最近被诅咒师盯上了，你们可能会有危险”
听见谈话的菜菜子一把抓住空中的赛特，凑了过来
“放心姑姑，我们会保护妈妈的，毕竟我们是魔法☆少女！”
美美抱着玩偶，跟着点头“嗯嗯、魔法☆少女！”
赛特扇着翅膀，被菜菜子抓着晃啊晃
“呀~Mega zuverl??ssig！小小的公主和骑士，要帮妻子这个没用的魔术师保护好皇后哦~”
枷场唯香笑了下“最近是不是动画片看多了？”
...
在几场猝不及防的暴雨后，夏季随着太阳的热息一齐到临。
与往些年燥烦的夏季不同，今年的夏天对咒术师而言格外的“安宁”
夏季热气氲升、人心浮躁。
所谓物极必反，太阳直射之下人的影子也更为清晰，最为灿烈的夏季也是最易滋生咒灵的季节。
然而今年的夏天，所有咒术师都察觉咒灵的数量在减少，就连一级咒灵也鲜少出现。
至于这是魔法的作用，还是太阳下蕴积着更大的阴影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在夏季结束时，这份诡异的宁静都未被打破。
“好~——无~——聊~——”
这里倒是有个喜欢没事找事的二货。
五条悟仰躺在沙发上，发着闹骚“就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吗？比如突然冒出超级怪兽、东京陷落什么的~”
“或者冒出点咒灵给我揍也行啊，我无聊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对悟而言大部分战斗不都是见面五秒就结束吗？有什么区别吗”
夏油杰坐在旁边支着脑袋，拿着一本书翻看。
“呀~既然闲的话，想不想去妻子的房间看看呢？”
赛特恰是时候地冒出来，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妻凪的房间，也就是魔术工坊的地下二层。
失去了神核的魔力供给后，我妻凪对魔术工坊建设更加看重。
她每天晚上都在工坊内忘我地打灰，一旦打起灰来，就发了狠，忘了情，没了命地打。
高专分配的宿舍不能说没住过，只能说至今还是原装原样。
为了防止小孩乱碰，她还在二层布置了复杂到令六眼都咋舌的术式，也不知道建得如何。
就连夏油杰都来了兴趣“哦？要去瞧瞧吗”
“走！小田鼠肯定在里面藏了不少东西，就让我好好查查她”
男子高中生就是这么无聊，去哪儿都像探险。
在触发了几次警告后，他们三个无视风险继续访问了二层。
刚跨过门槛就看见一具铁傀儡伫在门边，几枚宝石搁在散落的手稿上，天花板倒悬着干物与草药。
反应釜在角落无火冒泡，玻璃罐摆满整个橱窗，其中装放着正体不明的材料。
其实高专课程中有门《咒术材料学》，不过要等二年上学期。
五条悟倒是能认出几件物什，但剩下的完全就是芝士雪豹了。
他们仨完全没有乱碰凪东西，万一搞坏了怎么办之类的担忧。首先排除脸皮厚的原因。
“这里看起来已经完成了很久呢~妻子从哪找来这么多东西呢？”
赛特飞到角落堆放的箱子里翻翻找找
“哼哼~让我找找妻子有没有藏神秘CD或者小玩具呀~”
夏油杰的视线扫过架子，说道“这些东西有些是当时水蛭子撒的珊瑚珍珠”
“你说的是那个怕自家神社破产，连夜刷了几千个礼物打榜，还对我们哈气的神明？”
五条悟打开反应釜的盖子，看了眼黝黑的内部又合上。
“说起这个，最近烂橘子那边可是乱成了一锅粥”
“哦？什么事”
“小泷三发来的情报，说是总监会最近在谋划牵扯整个咒术界的大动作...”
“小悟小杰~过来这边！”
赛特的声音打断了五条悟的讲述，它不知什么时候飞到最里面，正在一座闭合的神台前打转。
“哼哼~我的宝石雷达哔哔作响，这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赛特在宝石翁那儿什么宝贝没见过？单纯喜欢窥探别人秘密罢了，这个恶劣的魔术礼装。
“看上去就是简单的封印，不像装了重要的东西....”
夏油杰随手拉开格门，霎时迎头撞上了一股邪肆的咒力。
一只外形似虎长翅的石兽嘴中咬着一根干枯的手指，周身萦溢着实质的血光煞气。
咒力顺着石兽下颚的弧度流向台座下的器皿，沿着勾勒的纹路点亮此处阵地。
如果没认错的话，那应该是特级咒物两面宿傩的手指。
“.......”
看来还是被我妻凪找到了获得清洁能源的办法。
当做没看见好了——夏油杰淡定地合上神龛门。
赛特嫌弃地“咦~”了声，“这什么丑东西呀，真是的~妻子还是那么没品味~”
可以看出我妻凪在这里进行了不少研究，废弃的材料都堆满一角尚未处理。
“看看这个！”
赛特像狗一样，又刨出一个密封箱子。里面装满形状各异、或明或暗的晶体。
晶体内焕发的光彩巧合地在眼中落成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面，精神仿佛也随之游弋遥散。
“哦，这里面是装着...”
五条悟上一秒刚拿起水晶球准备仔细看看，下一秒人就啪叽倒了。
“悟？”
夏油杰刚听见声音转身，掉落的晶体就滚到他脚边。
一秒后，原地就剩下赛特一枝魔法杖疑惑地“欸？”来“欸？”去。
...
“硝子！这里这里”
人潮涌动的商场外，庵歌姬冲不远处快步跑来的家入硝子招了招手。
“抱歉，电车晚点，让你们久等了？”
家入硝子整理了略微凌乱的短发，平复了下呼吸。
“哎呀，竟然让我久等，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值钱吗？”
面容冷艳的女性依靠在石台前，指尖卷着她白色的发梢，深色的眼眸凝视着家入硝子，唇角带着神秘又迷人的微笑。
“抱歉，冥冥前辈”
“呵，我开玩笑的”冥冥宛颜一笑，借着又补了句
“不过你若真想为我的时间付款的话，我也不会拒绝”
对比还在备战一级咒术师考试的歌姬，冥冥早在4月份就成功晋升一级。
对此，她的荣誉感言是“这样就能接到更贵的委托了”
今天是由庵歌姬牵线，打算以同窗身份小小地庆祝一下冥冥的晋升。
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庆祝，一是冥冥刚晋升就忙着接各种私活没时间，最近才闲下来。
二是不知为什么....冥冥在冥冥之中产生了一种危险预感，总感觉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但又看不见人。
她的“眼睛们”虽然比不上六眼，但也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
尤其是这种注视感越靠近一年级越重，总而言之还是小心为妙。
三人在商场购物玩耍了一番，又去吃了料理，最后还去了KTV唱歌。
女子会的氛围很轻松，歌姬放开歌喉连唱了好几首歌。
庵歌姬在听见冥冥评价“可以参加红白歌会”后，脸色刷地难看了。
冥冥睫毛低垂，扶唇言道“说起来咒术界最近似乎有传闻说，有奇怪的组织....”
“冥冥前辈要唱一首吗？光坐着吃东西也没意思”
家入硝子眼疾手快地将点歌器塞进冥冥手中。
冥冥弯眉一笑“不必了，我不太擅长唱歌”
夏末的白日还是比较长的，从KTV出来后时间正好，刚好可以在天彻底黑之前回到高专。
走在街道上，家入硝子的视线若有所感地落在某处，脚步顿时一滞。
一群身穿教服的人穿过街道，像刚结束法会活动准备回去。
信徒中有一位看上去才初中年纪的女孩，不知为何有几分眼熟。
“那是盘星教的标志呢”
冥冥在一旁不疾不徐地说道
“近期不少教会因打压解体，盘星教趁机吸收了不少其他教会的残员，很是壮大了一番”
这种情况被称作“宗教流动“，经历过宗教创伤的人中约有30~40%会转向其他形式的灵性追求。
庵歌姬循着看去“该说不愧是冥冥，连这种情报也知道吗？”
“呵呵，一点小情报而已”
冥冥卷着发梢，并未多谈。
庵歌姬大概了解冥冥的作风，这很可能是与她接过的委托有关。
“怎么，家入很在意吗？”
冥冥侧眸，不动声色地打量家入硝子的神色。
一只落在路灯上的乌鸦啄了啄自己的羽毛，又抬头看向她们。
“没事”家入硝子自然地收回视线。
“就是突然想起我同期家里好像就是信这个的”
冥冥：“哦？是那位我妻同学吗，看来你们关系很好呢。平日也经常看见歌姬和她在一起，今天有邀请她吗？”
庵歌姬：“没啊，她平日不太喜欢跟我们一起出门，倒是家住得挺近经常回家”
“听起来是个很矛盾的人呢”
虽然在高专内打过几次照面，但冥冥对我妻凪的印象只停留在“有很多秘密的后辈”上。
咒术界身怀秘密的人多如牛毛，但她们的样子.....这位后辈的秘密不小。
庵歌姬和家入硝子你一句我一句地扯开话题，不敢有小动作，只能疯狂用眼神交流。
（庵歌姬：完蛋，怎么感觉冥冥是接了委托来探咱们的，我刚才没露馅吧）
（家入硝子：不是感觉就是，早知道就把赛特带过来了）
三人表面上都笑呵呵的，实则内心盘算一个比一个大。
“嘀咚”
【魔法少女☆结社工作群】
[我有虐猫症：@工作群聊正事，今天和冥冥聚餐，感觉她接到了什么命令发现了什么！]
[好想倒头就睡：跟赛特说准备好马上动手]
[我有虐猫症：硝子你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最强猫猫！：了解~亲亲硝硝子~~~马上来~]
[我有虐猫症：咦、五条悟你没事吧？语气怎么变得更欠揍了]
[最强猫猫！：人家是大家最喜欢的赛特酱哦~小悟和小杰在二层被不明诅咒攻击倒地不起啦，Hilf@工作群聊正事]
盘星教支部的会议室内，信教模样的我妻凪看着群内新消息，下意识扶着嘴唇。
身旁的教徒询问了一声，她收回手机起身道。
“抱歉，总会那儿突然有急事，请容许我先行离席”
她只是作为责任役员例行检查支部的布教活动和财务收支报告而已，走个形式没必要听。
我妻凪合上门，向前走了几步便碰上了那位初中年纪的少女。
她熟稔地问候道
“未优，在新学校还习惯吗？”
“逐渐习惯了，芷大人”
从咒灵化实验中救出的少女——水野未优。
有过那样的经历想回归社会本就困难，且不知是何种缘由，自那之后她便能看见咒灵。
她选择了加入盘星教。
或许有更好的出路，她给出了令凪哑口无言的理由。
“命运留给我每条路都难以称之为出路，既然如此，我想选择您选择的路”
说实话，跟随魔术师之流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但她显然把将她从地狱解放的凪视作了心中的神明。
“对了芷大人，廉直女学院是个宗教学校，我毕业后想在盘星教任职”
“嗯”
凪伸手替她整理了下衣领，平静地嘱托道
“不过在那之前，未优要好好长大”
水野未优可能想起了谁，垂下头闷闷地“嗯”了声。
与未优告别后，凪立刻用传送魔术回到魔术工坊二层，刚落地就看见直杆杆躺板板的两人。
她的视线犀利地扫过周围，没逮到赛特的身影。
啧，应该是跑去找硝子她们了。
凪捡起地上的晶体，准确来说应该叫『试作·现象暂留镜』
视觉与魔眼发动并无必然联系，就算瞎了也能玩。
『现象暂留镜』作用类似双反相机的玻璃取景屏，负责将外界景色留存在镜面。
是她弥补视觉缺失的手段，也是修补魔眼损坏构造的必需材料。
不修好就是异瞳+红眼病，时不时流个血泪走在半夜的高专还会随机吓死一个熬夜的硝子。
为了不增加高专的诡异规则怪谈，凪在磨掉了不知多少价值斐然的宝石后——
还是没修好
当初向圣杯许愿时有多少嘲讽，现在就有多少倍的血泪要流。
言归正传，这些晶体就是她研究时产出的不伦不类的废料。
这俩对魔力都不算低，还有深影海魔这层精神防御，实在想不到能出什么意外。
凪将手中把玩着的晶体弹进箱子，手掌贴住他们的额头。
“心相景成”
咚！
这是她头撞到地板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