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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所谓刺杀(七) ...

  •   (135)
      危。
      现在的情况是我但凡打个喷嚏这就得成案发现场。

      我哆嗦着手想把刀刃挡住,没成想适得其反,激得他又把刀逼近了几厘米,随时能把我手指头切掉。
      他朝我靠近:“说话。”
      我已经吓萎了:“说说说说啥?”
      他咬着牙:“说、话。”
      我哭了:“……话?”
      “……”

      僵持了几分钟后,宋侯爷不知道是酒劲儿过去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当啷”一下松手扔了刀,整个人成了个碰了钉子的气球。我连忙抱住他才不至于让他摔下去:“大晚上的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疯?”
      宋砚倒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任我怎么数落就是一声不吭。我一肚子的火气撒也不是不撒也不是,正准备着给他抱回房时一下子懵住了——
      一声不吭的宋侯爷原来是一声不吭地在我怀里哭了个梨花带雨。

      我那不争气的操蛋灵魂当即就溜出了窍,之后的剧情彻底衔接不上了——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反正我俩突然就开始近身肉搏长兵相接。上回被我杀了个片甲不留的宋侯爷这次战略技术突飞猛进,跟我有来有往势均力敌难舍难分。
      鸣金收兵后,他缩在我怀里放声痛哭。

      老实说此情此景下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后悔,不过这点儿后悔刚萌芽就被我无情扼杀胎死腹中——船上的时候我俩都是酒蒙子干了这事也有借口,今天我滴酒没沾还逮着喝多的宋侯爷一顿输出,这怎么解释?
      所以说,以后有的是让我后悔的。现在人还在我怀里我就去想后悔的事,那不是蠢得没边了?我才不干那没苦硬吃的傻缺事。

      反正犯罪事实已经发生,到了这地步要疯就疯到底,要爽就爽个痛快。
      宋侯爷穿衣服的时候正得发邪,不穿衣服的时候邪得发正,怎么样都好看,我都喜欢。趁此大好良辰我给他把眼泪舔干净,然后搂着他细细地亲,把能亲到的地方都亲个遍。他没给我反应,黑灯瞎火的我也不知道他睡没睡着,于是叼着他的耳朵问:“侯爷,醒着么?”
      他含糊着说:“没有。”
      “跟你商量个事,”我灵机一动想出个折中的法子,开始给他吹枕头风,“咱俩以后……能不能一直这样?”
      他愣了一下:“……怎样?”
      我搂紧他:“白天的时候,在外人面前咱们还照旧。等到了晚上你就来找我,我伺候你。宋砚,我是真的想和你……呜!”

      亲也亲了睡也睡了,这宋侯爷的脾气还是那么臭,翻脸比拔刀还快!我这枕头风不知道哪下吹得不对劲,惹得他直接照着我的肚子拍了一掌,险些给我十二指肠拍出来。
      “嘶哈——”我疼得蜷成了只虾米,“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起来干嘛?”

      看不出来宋侯爷这浓眉大眼的居然也是号拔屌无情的人物,话不多说直接穿上衣服预备走人,整套动作干脆利落不留半点儿情面。我缩在被窝里窝窝囊囊地吼了他一句:“想睡就睡想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你家床吗!”
      “啪——”
      房门被摔上了。

      我对着门口恶狠狠放话:“告诉你,我可比你家床舒服多了!”
      窝囊气出完,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揉肚子,那叫一个凄凉。

      也就在宋砚走后一两分钟的工夫,一片黑中,我听见窗户动了一下。宋侯爷一向是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就算是跟圣诞老人搭伙从烟囱钻进来我也见怪不怪。
      “还回来干啥?验收家暴成果?”说完我又后了悔,“好吧其实今天这事是我冲动了我不对,你打我是应该的,但是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不能。”
      ——坏了,这不是宋砚的声音。

      我死死裹紧被子:“你你你……”
      那人说:“是我,左丘乒乓。”
      “……”

      “不是你咋又跟到这了?”我往床里边挪了挪,“你啥时候过来的?这回又要干啥?”
      左丘乒乓的声音波澜不惊:“在‘侯爷,醒着么?’的时候过来的。”
      “……”
      “等他走了我才出来,你小子得谢谢我。”
      “我谢谢您。”

      “南宫问我跟丢了,我改了主意,周春手里的宝典不管真假先烧掉再说。”说着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朝我扔过来,“把衣服穿上。”
      我就不理解了:“那你倒是找周春啊,找我干啥?我长得像宝典?”
      左丘乒乓没多废话,直接把弯刀亮了出来。
      我一向是个俊杰:“你别说,我跟那宝典还真就有那么点儿像。”

      (136)
      左丘乒乓把我捆成了螃蟹,一手拎到了宋砚的房门外。随着他再一踹门,宋砚已经一脸警戒地站在了床前,手里还做好了预备招式。
      我被点了穴位说不了话,宋砚举起蜡烛看了看我:“把他放了。”
      “放人可以,你用《菜花宝典》跟我换。”左丘乒乓关上了门,“我知道宝典在周春那,我近不了她的身,你如果想要这小子活命的话就帮我……”
      没想到宋侯爷相当真诚:“不,宝典就在我这。”
      “……”

      一唠这个左丘乒乓可就来劲了:“那还废话做甚!交出来!”
      “你先放人,然后我再给你,”宋砚拿出了我昨天还给他的那本玩意,“我手上没刀,你尽可放心。”

      左丘乒乓稍加一琢磨就赞同了宋砚的方案。几乎和松开我同时,他朝宋砚飞扑过去,一把抢走了“宝典”——而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看清楚书名后他迅速伸出爪子朝前一捞,赶在我被宋砚接手前又把我给撤回了!
      那串老蟑爬的“穿越后我和死对头HE了”在火光下清清楚楚,左丘乒乓的声音更是怒不可遏:“宋砚!你竟然敢戏弄我!”
      紧急时刻我挡在了那弯刀前头,左丘乒乓半信半疑地给我解了穴。
      “宝典在我屋里,他是拿错了,不是戏弄你。”我的上下牙直打颤,“真的,我保证。”

      左丘乒乓在我和宋砚之间瞅了瞅,然后又提起我掉头回去,临走前还出其不意给了宋砚一掌。我的心肝被那一掌拍得直掉渣,但也只得硬着头皮在闹腾出的一地狼藉里搜罗,幸亏主角光环保佑才及时把那破宝典给翻出来。
      “请查收,”我皮笑肉不笑,“劳烦您对外就说是我给的,别提宋……嗷!”

      这个左丘乒乓跟宋侯爷一样,也是个变脸比翻书快的主。他看看封皮又翻开里头瞅了瞅字,确认收货后立即一脚把我踹开,凌空一个跟头翻了出去。
      我躺在地上倒吸凉气,听见外头好像是有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顺着墙根爬起来一看,热闹了。

      连成片的火把把竹楼逐渐包围,今晚左丘乒乓的动静到底是没躲过欢乐谷的守卫。宇文克和柳岸站在了最前排,就连周大福也出来凑人头壮声势。
      左丘乒乓的声音在楼顶:“我还真以为,你这山谷的人都是吃干饭的。”
      “知道尊驾难缠,不请您进来难免会惹得您一直惦记,”宇文克扬起下巴,直面左丘乒乓,“欢乐谷外的恩怨与我无关,但是永安侯与姚钦是贵客,他们只要人在谷中,我就决计不会让你肆意妄为。”
      “我不是来杀人的,你少管闲事。”那边左丘乒乓也没好气,“把人撤走,别逼我动手。”

      现在这情况有点儿难说——别看宇文克这边占人数优势,但是有个问题是左丘乒乓这孙子他妈的有金手指,上次在皇宫他都能仗着那个神奇海螺催命曲全身而退,现在要是打起来估计也吃不到啥亏。
      宝典搭进去无所谓别把人命搭进去就行,今天这把还是得以和为贵。
      “宇文谷主!你放心我俩啥事没有!”我探出窗户热情招手,“你就放他走……啊?”

      研究表明,比翻书快的除了翻脸外还有打脸。我的和平宣言刚说了个开头,房顶上又多出了脚步声,紧随其后宋砚的声音也上了房顶。
      我听见他说:“留下宝典,饶你不死。”
      “……”
      这死犟死犟的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然后就是惯例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听得我这心又跟着悬了起来,这一晚上心电图比基金走势还刺激。楼下柳岸率先出马,随后宇文克也跟了上来,局面变成了四个大老爷们在我的头顶蹦迪。
      我听见他们边打边唠嗑:

      左丘乒乓:“这俩周家走狗跟我打也就算了,你瞎掺和个屁?”
      宇文克:“我欢乐谷人杰地灵,岂容你撒野!”
      左丘乒乓:“狗腿子起开,我先收拾这个姓宇文的再收拾你俩!”
      柳岸:“宋砚小心脚下!”
      ……
      >>快进×3
      ……
      左丘乒乓:“装什么装,我看你也是上杆子给周大福当狗!”
      宇文克:“放你娘的屁!”
      宋砚:“交出宝典!”
      ……
      >>快进×3
      ……
      左丘乒乓:“你把周大福摆在自己家好吃好喝供着,不是他的狗是什么!”
      宇文克:“我几时把他供着了!”
      左丘乒乓:“就那个嗑瓜子的胖老头子!不是周大福还能是谁!”

      打架暂停,我也趁机往外瞅——周陛下本尊三更半夜跑出来凑热闹,帽子没戴胡子没贴还大摇大摆地站在吃瓜群众第一线,看不见他的也就只有瞎子了。
      宇文克的声音变了调:“周大福……居然是周大福……”
      左丘乒乓大笑:“哈哈哈闹半天你小子是让他们给耍啦!”
      柳岸:“并非我等刻意欺瞒,陛下此番微服私访,隐藏身份实属迫不得已。”

      随后左丘乒乓的身影从天而降,大手一挥手里的宝典就贴上了火把的火光。宋砚带着伤病轻功施展不出来,再穷追不舍也没能拦住,只能眼看着左丘乒乓用奥运火炬手的姿态嚣张至极地满场乱飞。
      纸灰和火星扬上半空,宝典消失,左丘乒乓也随之隐入黑夜。

      楼顶的对话还在继续:
      柳岸:“宇文公子……”
      宇文克:“柳兄不必解释,我都明白。关于刺客一事,我也已经想通了。”
      柳岸:“莫非此番行刺,意在……陛下?”
      宇文克:“白纱堂,言尽于此。欢乐谷不会再与此事有任何牵扯,为了谷中众人安危,请柳兄即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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