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是平常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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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平常的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世间的一切都在按照设定好的程序进行，偶尔也有人不遵循规则，这不是爱好，也不是兴趣，单纯是闲的。他跳出了轨道，看中了一个不认识他的女人，还没有来得及“搭讪”，就落到毒蛇窝，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是他的屁股不保，说起来这件事都要怪那个欺骗他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喜欢女人，不过是别人的女人。自己碗里的菜终究没有别人锅里的饭香，他想找个机会尝两口别人锅里的饭，他觉得他被打也是应该的，毕竟拿了别人的洗脸巾来擦屁股，这事放他身上他也愤怒，不过他没有女人，也不会有女人。
有女人有面子，有老婆有空闲，可惜现在的人要钱不要脸，要脸还要钱。他是个不要脸的人，脸么，没有钱重要，钱么，没有脸好捡，反正钱挣不到，脸卖不掉，当然要钱不要脸了。
话说回来，他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他记得刚刚还在大街上抽烟，拧着眉头踢开了一个不顺眼的易拉罐，走到一扇门后，怎么又被八个男人包围了？
那是星期三的下午，他在小巷子里又看中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不用看脸，仅仅看了一眼女人的背影他就知道那是他要找的人。他从来没有见过臀部会像篮球那么圆那么大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前面是不是像水蜜桃一样水灵，为了解开这个疑惑，不在心中留下遗憾，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旁边就是大街，路过的汽车不耐烦鸣笛，叫卖声不绝于耳，他心中有数，悄悄地跟在了这个女人后面。
道路越来越偏，他想这一定是上天给他安排的姻缘，毕竟他已经三个月没有碰过其他人了，哪怕是个女服务员，他也没见着，现在高质量的服务员可不多，都在酒店里，到处都是监控，那里他可不敢进去。
高质量这个词还是他从一本烂掉封面的书上看到的，但是眼前这个女人算得上是高质量，尤其这还是个丰腴饱满的女人，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咽下唾沫，双掌来回搓动，仿佛眼前亮着的是胜利的曙光。
如果这次得手的话，应该是他第三次将幻想变为现实，行动走向成功。前面两次都被居委会门口坐着的大妈毁了。
这些大妈那叫一个厉害！他原本就不长的头发竟然还能被人抓住，他也不知道那些大妈的手是怎样练成的，仿佛是杀猪的汉子，有着无穷的力气，又像是手脚麻利的庄稼人，像拔草一样连着他的头皮一块拔起。
惹不得他还跑不过吗？脚下生风，他使出吃奶的劲才冲出大妈的包围。
现在他跟着女人来到一处废弃的小巷，眨眼间，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一栋破旧的矮平房里，风吹铁门呜呜作响，他没忍住捂嘴打了个喷嚏。如果把门口两个露出竹骨的红灯笼换成白的，还真有点像电视里的鬼片场景。
他忍住心头的喜悦推开那扇门，仿佛是打开了一个名为“恶念”的盒子，欲望冲上脑袋，疯狂席卷全身，可惜他幻想的场景都没有出现。
明明是一个女人钻进的院子里，推开门看到的却是男人，不止是一个男人，至少有八个，像钓鱼佬看到钩子上的鱼一样盯着他。
他说：“哥们儿几个怎么待在这里？”这种情况下，说好话总不会错。
为首的男人扔掉手中的烟头，抬脚碾灭，挪开脚步，地上只剩下一点残末，男人呸了一口：“什么哥们，难道不是你跟着我们的哥们进来的吗？看你也不是个老实的人！来来来，先让你老实老实！”
他这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面的男人推搡着他往弄子里走，前面的男人带路，不时反过头来看他。
他问：“不是哥们，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后边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摸了一下他的手说：“放心，不过是让你老实老实，好好受着就是。”
他不知道这个老实老实是指什么，这些男人都看向他的胯，搞得他以为他什么也没有穿。
经过两间房子，他被带到一间没有那么破旧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看起来比平常的双人床要大很多，睡下四个人也不会挤，他有点心慌，对于这种没有答案的困境有些忐忑。
“来，坐啊，兄弟！”
他刚想说不要，转身才发现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最后进来的那个男人已经拴好门。
心脏上仿佛有一双大手在用力抓紧，他握起拳头说：“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穿着牛仔衣的男人眼睛只剩下一条细缝，牛仔衣早被他扔到地上，袒露着精壮的胸膛，“哈哈哈，他还问我们要干什么？”
另外一人笑着说：“还能干什么？”
八个男人扑了过来，他不记得他有没有挣扎，反正都是徒劳无功。那些男人没有限制他的四肢，无论他怎么踢打，伏在身上的男人只会越来越兴奋，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的身体从来没有离开过床，更多的时候，他都是趴在床上。
屁股里钻进去的毒蛇越来越长，速度也越来越快，不到一会儿就会换一条更加粗大的毒蛇，咬住他的屁股不放，缠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声音通过喉咙里的黏液变得含糊不清，身后的这些毒蛇却更加兴奋。
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少应该有一天了吧，他足足在那张床上躺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地撕碎的衣服，枕头上还放了两张红票子，他原本是想扔掉的，肚子里的酸水用它无声的方式提醒他，人影停在门口不停晃动，最后那两张红票子还是被他抓过塞进了口袋，毕竟也是辛苦费不是嘛？
伤口好了，他觉得不疼了，手脚又开始痒了。
这次他看准了才下手，这个女人前面装着两个“石榴”，后面装着一个“西瓜”，布料都遮不住女人的香气，这个绝对是女人！
她还是从女厕里出来的，还有几个结伴的女人主动与她打招呼，这下他更加肯定这是个女人！
只是这次的运气也不太好，这个女人说着害怕，不停往后退去，在他以为这个女人应该放弃抵抗时，他的身后走出来几个人。
和上次男人一样长了胡须，眉粗唇厚，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一样，其中一个人裤子里的毒蛇又尖又细，他在床上没有感觉到什么，所以没有痛苦的表情，这人不放过他，对他的屁股又咬又舔，直到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这个男人才放过他。
女人向为首的男人跑去，开口说：“哥！他跟踪我！”
哥？完了！
他脸上应该能挤出一个笑容，他也是这样去做了，“大哥，大哥这都是个误会！”
女人撇嘴：“才不是呢！这人从厕所跟踪到这里，如果不是哥你来了，这人没准就得手了！”
他只觉得这女人多嘴，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说出来？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没看见她身前的男人眼中冒火了吗？
男人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重量几乎都由他承受，“看来有必要让你长长记性了！”
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又落到这个地步，至少性命保住了不是吗？
这次的毒蛇更加直接，没有任何药物辅助，只剩下原始的本能，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字，痛！身体仿佛是被撕裂开，他想起小学的时候，他与同学分苹果，一个苹果在老毛手中扳成两瓣。
很多双老毛的手摸在他身上，有些抓住他的手，有些拽住他的脚，还有些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闭口，冰冷的液体顺着被迫仰起的嘴里灌进去，身体却感觉热了。
他心里还是不服的，反抗换来的只有疼痛，疼到几近昏厥，最后还是睡着了才暂时忘记痛苦，不过这次醒来床头没有摆钱。
伤口好了之后，他换了一个地方，现在他急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心中憋屈的怒火。
一个最底层的男人脚下也会有一个或是一堆放血的女人，他在想，他为什么会没有？最后这个问题不了了之，因为他又看中的一个女人。
这次的算不上女人，黄毛丫头一个，梳着发辫，背着一个红色的书包。
眼睛一闭，人已经又落在床上，这次他兜里的钱都被拿走了。
那个女孩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男人小弟的弟弟收了她的保护费，她刚好摇到了人。
他就不信，没有他搞不到的女人！
这次他看中女人从商店里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密封的塑料袋，走起步来，脚上的恨天高啪嗒作响。
女人的高跟鞋踩在他的背上，她生气地说：“你这种乐瑟也敢跟踪姐！是不是嫌命长！姐一拳头就能弄死你这个玩意！”
他不知道这女人吃了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力气，反正他只能躺在地上哀嚎，女人从包里摸出一个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知道与对方说了什么，只说让对方过来。
他想求饶，换来的只有女人的拳打脚踢。
“软骨头！窝囊废！死变态！傻逼！哈醒！扒皮！剁脑壳的哈醒！”女人觉得骂人不过瘾，又往他弓起的背踢了一脚，连前面的子孙根也没有放过。
“姐！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这道声音仿佛天籁之音，直到他看清来人的脸，脸上又恢复灰败之色。
“原来又是你这个色麻拐！该打！姐！打死他！”
他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因为他已经无法思考。
床上的这种活动，习惯且体力好的人把它当作游戏，身上这几个似乎沉迷这项游戏，他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全部变成地上的布条，兜里仅剩的三十块钱也飞了。
他记得他打听了这几个人的关系，连亲戚家也没落下，谁知道这是个学跆拳道的妞，是又细又尖的那个男人的干姐姐。
“呦！醒了！再来！”
床边穿着灰衣的男人见他醒了过来，摇醒了睡在地上的男人，门口还倚着一个打着哈欠的男人。
他想，明天也是今天。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那是平常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