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 红与黑的决意》左边柠檬香

24、第二十四节

　　“兰。。。。。。。。兰。。。。。。。。。。。。”
　　模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这么呼喊自己。这个声音，是自己等待了许久的吗？那张脸，似乎可以再次触碰了？这一次，不会再是梦了吗？不，这一定是梦。和以前一样，只要我睁开眼睛，你就会离开，就会消失，然后再也找不到你。
　　我不要睁开眼睛。
　　我不要睁开眼睛！！
　　“兰。。。。。。。。。。。兰。。。。。。。。。。”
　　这样的呼唤，我忍心不睁开眼睛吗？这一次，我还是再想努力一次，还想再赌一次，即使是梦，即便会失去。。。。。。。。。。。。。。。。。我也无怨无悔。
　　小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握在新一双手里的右手五指稍稍动了下。
　　“兰，你醒了？！！！！！”
　　新一欣喜若狂着，太好了，她终于醒过来了！
　　她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只这样看着他。眼眶里，一些东西在涌动着。是他，真的是他。他终于来了，他来到我身边了。虽然意识还模糊着，记不清他何时来的，为何而来，可是，她清醒的知道，是新一，如以往一样，来到她身边了。
　　这，不是梦。
　　他手里的温度，可以清晰感受着。
　　他眼里的温柔，可以清晰看见。
　　他的脸庞，右手在这最熟悉亦是最陌生的轮廓上轻抚着，呢喃，
　　“新一，我终于再见到你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黑框的眼睛上还是那自信的白光闪过，坚定而又温柔地说道，
　　“兰，没事了。”
　　这一刻，他和她四目相对着。时间，定格在这一秒。只这一秒，他们却花了太久的时间去等待。多想，让它成为永恒。也许，已经是永恒。那用爱筑起的永恒，在心底延绵、光华不绝。
　　他和她背靠着，沉默。她的身体还虚弱，他的身子虽然弱小，但对她来说却是最坚实的城墙。
　　“兰，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工藤新一的？”
　　“呵呵，就是上一次，和叶和平次来找护身符的时候。”小兰轻轻地笑了笑，侧过脸看向那天窗上透下的一丝光线，“你说过的，有一种东西，是人一生下来就有且无法改变的，那就是指纹。看到和叶的护身符，我想起了之前屋田诚人先生事件的时候，平次是靠他护身符上的指纹才确认诚人先生的身份，而碰过平次护身符的，是柯南。。。。。。。想到这里再联想了之前的种种，我就明白了。。。。。。。其实之前很多次都可以确认柯南就是新一的。。。。。。。。。。。。”
　　小兰没有再说下去。或许此刻，已没有再说什么的必要了。新一的眼角稍垂着，他知道，这一刻，她的心是悲伤的。许久等待的人，原来就在身边，却要一直用谎言欺骗着她。眼看着她的泪水，却只能任由她流着。眼睁睁看着她等待，眼睁睁看着她心碎。。。。。。。。。。。。。。。。
　　“兰，其实，”新一慢慢抬起了头，嘴角一抹温柔，“还有一样是没有变的，不管是江户川柯南还是工藤新一。”
　　“嗯？是什么？”
　　“在乎你的心情。”
　　光线，似乎在这一刻更加明亮了。夹杂着点点的温暖，铺满着小兰的全身。轻轻地，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话语。明明是阴暗的黑屋子，却豁然觉得温暖满满。呵呵，或许她和他都没有想到的吧。
　　重逢，会是在这一刻，这一个地方。
　　说出彼此的心情，亦是在这一刻，这样一个地方。
　　或许，该感激吧。感激这些差点把自己推向黑暗的魔鬼。魔鬼。。。对了！！小兰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猛地站起了身，着急地对着新一说到，
　　“新一，你一定要阻止他们！！！”
　　“怎么了？”
　　“我看到了他们的方程式，那个计划。。。。。。。。。。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小兰的身子开始抽动起来，嘴唇紧咬着。
　　“你知道他们的实验室在哪里吗？”
　　“嗯，知道。”
　　这时，新一站起了身，看了小兰两眼关切地问道，
　　“兰，你的身体恢复了吗？”
　　“嗯。”
　　新一看了一眼监牢外，一米远处放着一套男装。看来，有人是猜到了。既然如此，那么，就只好领情了。
　　“兰，准备一下，我们开始行动吧。”
　　“行动？”
　　“嗯！”
　　说着，新一的嘴角慢慢上扬着，标准的45°。弯下身子，将右边的鞋子脱掉，从鞋底的一个红色块状轻按了一下，红色块状立刻弹了起来，里层，是9位数字的微粒密码。新一熟练地用食指按下了密码，只听“嗒”的一声，密码层亦弹了开来，显出一个五厘米长五厘米宽的小方格。格子内，是一颗药丸。
　　“新一，这是。。。。。。。。。。。。。。。”
　　“呵呵，APTX------4869的解药，是博士根据灰原留下的程式连夜赶制的。为了保护这颗解药，阿笠博士还特别为我做了这一双鞋，不仅有密码保护，它还可以将区域内的物体免疫红外线的探射。”
　　“博士好厉害。”
　　“兰，你。。。。。。。。。。。。要不要先闭上眼睛？”
　　新一拿着手里的解药，有一点颤抖。虽然，她知道是他，可是，要在她眼皮底下就这么变回去，他有些感觉尴尬。或者，心疼更多一些。毕竟，变回去的那一刻，太痛苦。全身撕裂的苦状，他不想她看见。
　　小兰微笑着，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他是不想她心痛。虽然她不知道这些药让他的身体遭受了怎样的痛楚，但是让一个17岁的高中生变成了一个小学一年生，又让一个小学一年级生恢复到高中生模样。这，难以置信，也是□□与灵魂的双重折磨。那些她曾经见过的新一，他都是遭受了怎样的痛楚才来到她面前的？？所以，她没有责怪新一对她的欺骗，因为心已被心疼所占据。
　　他受的苦，说不定比自己还多得多。
　　她，又怎忍心去责怪？
　　“啊！！！！！！！”
　　他，不敢大声地叫出来。声音，低沉着，右手死死地塞在嘴里。牙齿，在手背上留下斑斑痕迹，渗透着鲜血。每一块骨头似乎都在极力与血肉分离着，撕裂着呼吸，亦撕裂着意识与灵魂。
　　慢慢平息了。
　　汗水，侵透了衣背。
　　他，慢慢地走到她的跟前，喘着粗气，但脸上却带着熟悉的笑容，
　　“兰。。。。。。。。。我回来了。”
　　小兰的双手颤抖着，微微地睁开双眼，呼吸，失去了节奏。
　　他，真的回来了。
　　她，终于再见到他了。
　　“欢迎回来，新一。”
　　“我们走吧。”
　　“嗯。”
　　新一和小兰点头示意了一下，看了看四周，遂摸出衣服口袋里的钥匙开了铁门。小兰好奇着为什么新一会有钥匙，可是，现在也没有时间细问。她只知道，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就什么都不怕了。
　　长长的走廊上，屏着气息。蹑着步子，左右环顾，闪躲着来回巡逻的黑衣守卫。每到一个角落，他还是习惯性地挡在她的身前。这样的感觉，好熟悉，也好幸福。虽然这条走廊，那个实验室，她再也不想踏入。可是，有他在身边，即使那是通往地狱之路，也愿意万劫不复。
　　终于，来到了实验室门口。
　　“兰，你在这里等着我。”新一小声的说道。
　　“不，我要和你一起进去。”小兰的语气十分坚定。
　　新一看了看小兰，他知道，她是害怕再等待了。遂，笑了笑，点了点头。就在新一和小兰小心翼翼地准备进入实验室时，一个身影突现出现在了身后，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们的肩膀。步子，被止了下来。。。。。。。。。。。。。。。。。

　　红堡别墅的对面山崖上，朱蒂和木石优人略显焦急地拿着望远镜观察。车子内，卡梅隆面前的显示器上红点慢慢移动着。这个红点就是新一身上的发出来的信号，见着它的移动，大家的心才稍稍缓了下来。
　　木石优人慢慢地放下望远镜，手，微颤着。你所在的地方，就是那里吗？小海，我们终于可以见面了，对不对？
　　“朱蒂搜查官，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别着急，木石先生，”朱蒂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微笑着，“等他的信号一出现，我们就开始行动。以他的能力，呵呵，我相信一定不会让我们等太久的。”
　　虽然，他不知道朱蒂为什么那么信任那个孩子。但是，作为CIA的特派员，他只能配合。或许FBI和CIA的作风与手法一向不同，甚至各自维护与利益都有所偏差。但这一次，他们必须得联手起来，因为那是整个社会的安定与秩序的维护。
　　朱蒂与木石合作时间只有两个星期，但是她总觉得他心里藏着一些事。说不清是什么，或许只是女人的直觉吧。他，似乎比任何人都想碰触到那个组织。他，做事沉稳，不大喜欢说话，但是行事却干净利落，很多手法与思维像极了赤井秀一。
　　秀一吗？
　　朱蒂的呼吸慢慢失去了节奏。
　　这一刻，终于来到了。秀一，我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
　　炎夏的下午，太阳光线灼烈。
　　东京的街道上各个角落似乎都在冒烟着，被烘烤。让人无法顺畅的呼吸，憋堵。
　　街上，突然多了许多身着黑色衬衣的男女。每一个目光里，似乎都比这炎热更加灼烈。那些不知名的角落里，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警戒着。
　　时间，一秒一秒在流转。
　　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在滴落。
　　这一刻，安静着。
　　比以往的任何时候仿佛都要安静。
　　或许这一刻的安静，只是为了下一刻的剧烈。如暴风雨般猛烈地撞击。
　　谁，会是最后站在阳光下的人？
　　红与黑的决意，将会是哪一种颜色弥漫流淌？

　　“水无------------”
　　新一略显惊讶地看着身后的水无怜奈。
　　“嘘---------------”水无怜奈做了一个手势，灵动的眼睛警觉地朝实验室内看了看，再打量了下新一，笑着说，“这身衣服没想到你穿着还挺合身啊。”
　　“呵呵，是啊，多谢了。”
　　见着新一与水无怜奈嘴角相同的笑意，小兰一头雾水。正想问什么，水无怜奈脸上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语气沉缓，
　　“我说福尔摩斯先生，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这个实验室里面虽然没有戒备，但是四处都有红外线警备。你若想将这些药拿出去，我想，是没有可能的。”
　　“既然弄不出去，那么，就毁了他吧！”
　　“毁了他？其实我也这么想，可是，要怎么做呢？这几日琴酒对我态度似乎有些微改变，所以在你来之前我几乎不敢靠近这些敏感的地方。现在我除了手里的手枪，没有别的可用。”
　　“呵呵。”
　　新一浅浅的笑了下。右手从身后取下了那条阿笠博士特制的皮带，轻轻地，将左下角的按钮旋转45°。眼前，那一块棕色忽的弹开了，随之，冰冷的寒气冒了出来。
　　“这个是----------”水无怜奈直直地盯着方格内的四颗微粒，惊愕着，“这个是□□？？！”

　　（注：□□,简称□□,又称熵炸药。由丙酮、过氧化氢在催化剂下低温合成的.

　　只需很少的能量,轻微摩擦或温度稍高即会爆炸.）

　　“对，这是□□，为了携带这个微型炸弹，博士特别制作了这个体积刚好放下四个□□冰块。因为□□虽然威力巨大，但是也很容易引爆。太紧或是太松，都有可能会冰裂，导致引爆。”
　　“你----------你这样不是等于将一个不定时炸弹带在身上吗？若是有一点的计算失误，或者不可预知的意外，你的小命就不保了啊！！！！！！！”
　　水无怜奈的声音颤抖着，她无法平息。这一个17岁的孩子，带给她的震撼真的是太大了。
　　“呵呵，我们要对付可是黑衣组织啊，不做好这样的觉悟，又如何可以直穿他们的心脏，消灭呢！”新一的脸上，一丝苦涩，却又如此坚定。侧过脸，看着此时努力微笑的小兰，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一定让她担心着。心，有一点潮湿，他还是让她为他担心了。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若是不铲除他们，他和她也就没有将来。
　　为了他们的以后，也为了那些认识与不认识的人的以后，他必须做这样的决意。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新一小心翼翼地将皮带托起，左手慢慢地伸进实验室，闭上眼，感受着它的温度。突然，睁开眼，嘴角上扬着，“以室内的温度，大概二十分钟就会融化掉冰块，到时□□就会与空气摩擦而爆炸。”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二十分之内逃出去，对吗？”
　　“嗯，本堂小姐，你知道灰原关在哪里吧？”
　　“嗯。从这里过去，通过没有守卫的长廊需要两分钟，算上与守卫她的四个守卫纠缠---------需要五分钟。”
　　“好，这样足够了。”
　　新一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慢慢地，探了小步。精准地，将四个冰块放入了实验室的门缝内。
　　当冰块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冰块四周开始冒起烟雾。新一的脸色同一时间墨绿了，嘴唇抽动着，
　　“这是怎么回事？按照计算的时间冰块不可能在放下的瞬间就开始反应啊？”
　　“肯定是因为冰块里加了化学物质，刚好与实验室内残存的物体产生了反应。看来，我们的时间没有二十分钟了。”
　　水无怜奈略显紧张地朝四周看了看。
　　新一转过身，脸色严肃地说道，
　　“我们快走吧，按照这个速度，冰块肯定会在十五分钟内融化掉的。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小兰和水无怜奈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吧。”

　　水无怜奈走在前面带路着。小兰和新一警觉地观察四周，跟在身后。这条路有些阴暗，还夹杂着一些化学品的味道。时间在没有声响的脚步里慢慢流转，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三人来到了囚禁灰原哀的牢房外。
　　大门两侧，被四个身高185左右的壮汉把守着。笔挺身子，右手里握着电棒，腰间微鼓，那是放□□位置。
　　水无怜奈看了小兰一眼，伸出右手指了指右方。小兰即刻会意，微点了点头。此时，水无怜奈朝着新一挑了下眉毛，新一的嘴角上扬着，挺着胸，大步走了出去。
　　“唷，辛苦了！”
　　这一声，让四个大汉一下子无法反应。正准备举棒袭向新一时，水无怜奈和小兰一左一右冲了出来，利索地挥拳回踢，干净地将四人轻松摔倒在地。在还没发出呻吟时，已被新一在第一时间用电棒敲晕了过去。
　　“你们会开枪吗？”
　　水无怜奈将四人身上的抢摸了出来说到。
　　“嗯，我可以。”
　　新一接过手枪，笑了笑。
　　水无怜奈看了一眼小兰，小兰摇了摇头。
　　“虽然你不会开枪，但还是带在身上吧，或许会有用的！”
　　小兰忧郁了两秒，还是将抢收在了口袋里。这，还是第一次接触手枪吧。和想象中的一样，如此冰冷。
　　水无怜奈迅速地在一个人身上取出了钥匙，开了门。还未进去，一阵刺骨的寒冷便扑面而来。这个黑暗狭小的牢地，无形中让人毛骨悚然着。即便你身强体壮毫无损伤，也会觉得什么东西在慢慢流走。
　　“灰原！”
　　还在滴水的地面，灰原哀静静地躺在那里。新一几个大步冲了过去，将灰原的上半身托了起来，
　　“灰原，灰原！”
　　这么焦急地呼喊着。不知道为什么，小兰的心里微微拉扯着，因为有太多的不解，不解他和她之间的联系。不解着，或许那没有她加入的羁绊。
　　“笨蛋--------”灰原慢慢恢复了意识，用着虚弱的气息说着，“不是让你不要来的吗？---------呵呵，算了，你这个人是不会听人家劝告的------------”
　　“你怎么样，可以走路吗？我们时间不多，必须得在炸弹爆炸前离开！”
　　“炸弹？--------我想我走不了了，你们走吧！”灰原努力地起了身，脸色惨白，“我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们带着我肯定走不掉。”
　　“你在说什么蠢话，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我说过，我不会丢下你！！”
　　看着他有些气急的样子，灰原的心里暖暖的。嘴角浮起的那丝笑意，带着满足，亦有些苦涩。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只可以到这里了，到达朋友之义，不会再有其他。而她对他，却远远不止走了几步。走掉了，逃脱了，不过又是自己一个人的孤独与悲哀。既然是这样，那么还不如就这样静静地死去，至少那个地方，还有妈妈爸爸和姐姐在等着自己。
　　这里，没有要等自己的人。
　　“新一，你在磨蹭什么！”小兰一下子冲了过来，干脆地将灰原整个身子搭在自己后背背了起来，“时间不多了，我背着小哀，我们快离开吧！！”
　　新一看了一眼小兰，点了点头。
　　她，总是这个样子，带给自己震撼与温暖。在几度里，让自己感受着如亲情般的温暖。灰原在小兰的背上，意识模糊着，但心里却那么清晰。听着小兰的喘息，模糊里新一清晰的脸颊，灰原笑了笑。或许，我们三个人就是注定如此牵绊的吧。
　　工藤，你就像树干。而我，像藤蔓。因为命运，我们牵绊着，彼此依附，而我必须得缠绕着你。可是小兰，却是阳光与氧气。你和我，都是因为她在温暖，也都因为她而生存。她，是你的生命，也是我的生命。
　　“OH，你们这个样子，好像走得有些急啊？”
　　一个柔媚冰冷的声音响起，等小兰和灰原回过身，只见Bitter 站在一米的距离，右手里的手枪直直地抵在新一的太阳穴上。脸上，如鬼魅般的微笑。
　　“Bitter？！”水无怜奈举起了手枪，直指着，“放了他！”
　　“呵呵，基尔，原本还想再看看你演戏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着离开了！” Bitter挑了挑眉毛，在新一的脖颈处轻呼了一口气说道，“你觉得你们走得了吗？MY Silver bullets !”
　　“呵呵，原来你的代号是Bitter啊！”新一轻松地耸了下肩膀，用着余光寻望身后的Bitter说道，“倒是与你挺符合的！严寒刺骨、带着苦味。”
　　“呵呵，我的名侦探先生，您变回17岁少年的样子也蛮帅气啊！”
　　“是吗？那就多谢了。”
　　“但是，可惜的是您还未用着这个身体去到外面接触阳光，就要永远地离开了。”
　　“这样啊？可是我怕你的这个愿望会破灭耶！”
　　“哦？你的命现在都撰在我手里，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翻身的法宝吗？”
　　说着，Bitter打开了保险，挨在新一太阳穴上的枪口亦贴得更紧了。
　　“新一！！”
　　小兰的心纠在了一起。要怎么办，只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新一在面前死去吗？！！不可以，不可以，他好不容易才回来，我不可以让他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新一！！
　　“工藤----------”
　　灰原挣扎着，想睁开眼睛看到工藤新一的样子。可是，她好累，好累，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如果这是最后的相见，那么请给我最后的力气。我要见他，我要见他---------老天爷，求求你，让我见他最后一眼，可以吗！！
　　“现在，把枪从他脑袋上移开。”
　　就在此刻，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同一时间，枪口贴在了Bitter的右脑门上。
　　“贝尔摩得？！！” Bitter惊愕着，握着□□手开始微微颤抖，“竟然是你？！！！”

　　（小兰回忆的最终篇将会分上、中、下三个小节。。。。。分别是Silver bullets regression（银色子弹的回归）、Silver bullets reversal（银色子弹的逆转）、The fate of the wheel（命运的转轮）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咳咳，看了的筒子冒泡支持下，你们不写写评论啥的，或者想看到啥的，偶写着没那么激情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