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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宝宝 ...

  •   混乱中,烛桥桥跟他解释了一下,说自己不想和他分开,把他赶出城外只是怕哥哥被杀掉,说自己很爱哥哥,每天都很爱。

      景深给了他亲吻,但不止是亲吻。少年的哭叫被淹没在了亲吻中,他强忍着不去挣扎,用仅剩的力气去抱紧身上人。片刻后,景深放开了他的唇,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不让他躲。等终于被放开,浑身瘫了下去,感觉到男人的动作,他下意识往外躲,半个身体垂在床边。景深饶有兴趣地拍了拍。

      烛桥桥垂着脑袋,被碰到后浑身一抖,还想往前凑,被抓住了。这个程度从前从来没试过,景深顿了一下,然后就用这个姿势,快速伸了进去。

      烛桥桥没能叫出来,他起初觉得好涨,上次被惩罚的恐惧感再度涌上,条件反射般地去求饶,说哥哥我错了,景深被他逗笑。

      “谁说你错了,宝宝这样......”他歪了下头,视线下移,更清晰地看到那个地方:“很好。”

      少年还时不时破釜沉舟地去挣扎,景深怕他伤到,再次用皮带把他两只手绑在身后,这个时候药效起了,男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把他抛向天堂又抛向地狱。

      足足过了一整夜。

      烛桥桥晕了醒醒了晕,发现自己被抱到了露台上,在那个曾经做作业的桌子上趴着,而天际已经开始泛白,惊恐地挣扎却没了力气,只能小声地看着朝阳哭,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把作业本抓皱。再一个高点时,少年失声,景深抽回手,一边慢条斯理地擦着,一边看着烛桥桥脱力地滑落,靠在桌角混乱地抽泣,漂亮地要死的样子。他把他抱起来,贴着额头叫宝宝,虚伪地问疼不疼,烛桥桥没有回应,昏睡了过去,却在不久后,又被弄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餍足的男人把终于得到休息允许的小爱人抱起来,安抚地亲他的额头。

      “好乖。”

      适应的很好,再有个两三次,他就能彻底占有他。

      这个假期拖了五天,烛桥桥再也没出过别墅,甚至几乎没有自己走过路。衣食住行中的行被另一种行为代替,直到破皮了景深才停止。

      烛桥桥坐在凳子上,满是红痕的背靠着靠背,把手很宽,腿放上去也不会膈的疼。他还是被绑着,因为上次受伤就是因为突然挣扎造成的。景深蹲下来给他上药烛桥桥还没适应这样被看着,闭着眼持续脸红。

      上完药,扔掉棉签,烛桥桥迫不及待想抱,景深却没有解开他,而是吻了他一会儿,笑着说:“晾晾。”

      再次回到D市,天气已经转凉,穿着白色毛绒衣,红色围巾,灰色毛线裤的少年被自己的男朋友带去见城郊的家长。

      欧式的别墅像个隐藏在山林里的小城堡,进了大门后入目的是一片枫树林,阳光洒在上面暖洋洋的,两侧工作的园丁微笑着点头致意,世外桃源一样的景象里,烛桥桥紧紧抓着景深的手,紧张地乱呼吸。

      景深安慰他:“别害怕,我爹很喜欢你。”

      烛桥桥觉得这是个客套话,怎么会有家长喜欢一面都没见过的男儿媳。车辆停下,他刚被牵出来,迎面撞上一盘晶莹剔透五颜六色的水果。

      “!”

      水果背后是一个戴着金色耳环的中年男人,黑白参半的头发卷卷地盖住慈祥圆润的脸。他像是看什么稀罕物地看烛桥桥,举着一颗葡萄:“这孩子长得真亲,来来,我亲自种的水果,啊——”

      景深无奈地揽过烛桥桥,把葡萄放回去:“爸,你吓到他了。”

      烛桥桥:“没,没有,叔叔好。”

      “叫什么叔叔,叫爸。”景重剜了一眼自家儿子:“你俩打算啥时候结婚?”

      景深拿出结婚证甩给景重:“问晚了。”

      烛桥桥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咳嗽起来。景重扔掉水果盘,跟着佣人一起一拥而上:“哎呦!这是怎么了!”

      两人在景爸家里呆了两天,景深问烛桥桥想去哪里度蜜月,烛桥桥当时正在被捂着嘴巴|舔,混乱之中点了下一旁地球仪上的一点。

      地球仪是立体的,烛桥桥点到了最高的那一点。

      景深抬头看了一眼。

      .

      喜马拉雅是肯定不爬的,为了蜜月丢了命没必要。雪山下的孤僻小镇上,穿成雪白团子的少年脸蛋红扑扑的,和身后的绿林雪山经幡构成一副神圣漂亮的画,高大的男人牵着他参加集市,少年微笑着对卖土豆包子的老爷爷说完谢谢,男人就在身后拍下这让他动心的画。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两人布置好小小的牧区账房,烛桥桥抱着一碗藏式甜茶坐在毯子上,看男人半跪在旁边生火,黑色冲锋衣让男人的背影显得凌厉和可靠,四周只有风吹着帐子的砰砰声和火柴的燃烧声,空气是一股让人安心的原始味道。烛桥桥恍惚间回到了过去,他把一口奶含在嘴里,蹭过去亲景深。

      景深从善如流地回吻他,烛桥桥整个人都是奶味儿,脸蛋细腻白皙地像高级餐厅里的甜点。

      “宝宝。”

      好想吃掉,一直吃掉。让他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开。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冷,所以一直缩在被子里。烛桥桥感觉到窒息,爽,甜蜜,哥哥包裹着他,他也包裹着哥哥。

      这个帐子远离其它牧民,景深放纵着自己,听着身|下人好听的叫声,呻yin声和求饶的声音都好听。

      烛桥桥再次脱力,男人却没像往常一样抱起他去洗漱,而是从一旁拿出一个什么东西。

      不是很粗,不是很长,顶端做成了一个没耳朵的小猫脑袋,很可爱。男人把他轻柔地掰开,贴在他的耳边安抚。

      “宝宝,今天试试别的。”他温柔地查了进去:“别怕。”

      烛桥桥的尖叫被淹没在了吻里。他下意识想要合上,但动作间又会让刺激变得更重,只能一边发抖一边哭泣,试图用眼泪来换回男人的心软。

      景深手上动作没停,见了身下人的情态欲望更重,“好漂亮,宝宝。”

      直到半夜,烛桥桥摊在毯子里小声混乱地呼吸,景深洗干净他,两人继续裹在一张毯子里,沉沉睡去。

      在第二天天光灿烂的正午醒来。

      就这样很舒服地过了几天后,烛桥桥跟着牧民放羊,景深破天荒地没有跟着去,只安抚说要去镇子里买东西,中午和他一起吃烤羊肉。

      镇子里来了一位活佛,据说能占卜万物,每年只有十人能见,抽签决定。

      景深砸钱见了。活佛需要走路上山拜见,景深用了一个小时爬上去,然后大咧咧地走到活佛前,没有跪地叩拜被摸脑袋,只是简单作了个揖。

      其实在穿越之前,景深是无神论者,合作伙伴很迷信风水,他爹也是,景深热衷于和他爹反着干。但现在。

      死马当活马医,科学解决不了的事让玄学解决——他是这样想的。

      活佛戴着眼镜,面白富态的样子。两人对视了两秒。

      活佛微微一笑:“施主,是怕你那不寻常的爱人离去。”

      景深不羁的背直了一点。

      “......可有解法?”

      活佛微微二笑:“我修行的寺庙噬待修缮,施主......”

      “您随便开价。”景深语气有些急切,“但若是不能解决,恕我一分不给。”

      有光透过窗棂照在活佛身后的佛像上,远处僧人的吟唱声随着一声钟声响起,活佛沉默几秒,说“我无法干涉因果,只能引你去看。”

      景深忽然感到困倦。

      他睡了过去。

      .

      是皇宫,黄昏的后花园。景深站在一处亭子里,身边是那位活佛,有宫女穿身而过。

      他视线下意识聚焦在不远处的小河边,那里三三两两的人聚着,有太监有宫女,全都恭敬朝着中间的人。景深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往前走了几步,看清了那人。

      是穿着龙袍的烛桥桥,在钓鱼。

      他斜靠在椅子上,放在腿上的那只手懒散地拿着鱼竿,无法分辨是不是睡着了。几秒后,那鱼竿掉落,烛桥桥没什么反应,身边的太监侍女像是见惯了的样子,把鱼竿捡起来擦干净,恭敬地递回烛桥桥手里。

      烛桥桥有了些反应。

      猛烈的咳嗽。景深从未在有生之年见人那样咳过,心脏一瞬间被拽紧针扎一样疼,他跑了过去看见了面色灰白的烛桥桥,和宫女手帕上的鲜血。

      宫女太监依旧见惯了的样子,为烛桥桥恭敬地漱口喂药,然后退在一边,看这位皇帝自己慢慢缓解。景深冲过去想抱住自己的宝贝,但他碰不到烛桥桥的身体,只能看着他急促地喘息,然后继续咳,吐血,然后喘息,循环几次后慢慢缓解。太医来了,还没说话,景深又到了别处。

      是皇帝的寝宫。一堆人跪在龙床前,而床上躺着的那人景深差点没认出来。烛桥桥面颊凹陷,眼下泛着青黑,一把骨头缩在昂贵奢华的被子里,眼睛睁得大大的,被病痛折磨地呻吟惨叫。但因为没有什么力气,弱弱的,虚弱地嘶叫。

      疼痛折磨着他的宝贝,无药可医的,无法止痛的,无人关怀的,在一群人面前,毫无尊严地煎熬。

      啊!!!

      景深痛苦地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也快疼死了。

      景深试图抓住他的手,嘴里不停说着宝贝别怕,哥哥在,烛桥桥似乎听见了,费力转过脑袋,空洞的眼神和他对视一秒。他似乎笑了一下,脸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大半。景深安抚的手徒劳地穿过他的身体,凑到他的耳朵前。无比虚弱的声音。

      “哥哥,又来...梦里.......”

      “好开心......”

      景深泪流满面,烛桥桥似乎看见了,胳膊动了动,但怎么都抬不起来,一旁的宫女上前,站在景深的位置:“陛下,您要何物?”

      烛桥桥似乎看不见他了,着急地又剧烈咳嗽起来,景深刚要说话,眼前的画面彻底碎裂。

      接着,是烛桥桥在他离开后第一夜的痛哭,那些杂乱的片段渐渐被拼凑完整,一条完整的故事线,烛桥桥

      僧人散学的声音吵闹,活佛看着桌子上神情痛苦的男人,无悲无喜。

      不知道过了多久,景深醒了。

      他愣怔了很久,身上的潇洒被这场梦境击垮。片刻后问道:

      “他还会回去吗。”

      活佛微笑摇头:“施主放心,肉身已逝,他已无法返回。”

      一只羊跑丢了,烛桥桥去追。他扑在羊身上打滚的时候,景深回来了,沉默地和狼狈的烛桥桥对视两秒后,把烛桥桥牵了起来。

      羊被牧羊犬圈了回去。

      烛桥桥不好意思地笑笑,见景深不说话,蹭了蹭他:“哥哥去了好久呀。”

      “疼不疼。”

      烛桥桥愣了一下,回答:“不疼呀,我比羊跑得快呢,我厉不厉害?”

      景深忽然转身,俯身把他紧紧抱住。羊群冲着他们咩咩叫,牧羊人似乎往这边看了看,烛桥桥有些脸红,回抱住景深:“怎么啦。”

      男人沉默很久,最后只是说:“哥哥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

      “我真的没有疼。”烛桥桥放开景深,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半点都没有伤到,小羊被我打了好几拳呢哥哥。”似乎是怕景深不信,他又上前揽过景深的脖子:“ 不要担心啦。”

      “好。”片刻后,景深亲亲他的额头,停了三四秒:“我只是问问。”

      蓝天下草地上夕阳里,景深的侧脸柔和俊朗,烛桥桥没有意识到异常,他被这美景蛊惑了,去追心上人的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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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妈妈乳腺癌了,心情调整数月还是没法调整回来,这本番外就先不写了申请完结了,等之后会单开一本写番外,对不起宝子们。 还有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呀,在肿瘤医院见到很多年轻癌症患者,医生也说癌症越来越年轻化了,一定一定不要忘了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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