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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存在 ...
“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无法安心执行计划,心烦意乱,那个人确实罪大恶极,不接受‘误伤’这个说法。”
“也许,您也会不小心这么对待她人。”
【思考】
“我允许其她人在遇到如我一般的境遇时,恨我。她有能力又有恰当的理由时可以选择干掉我。”
“……”
“如果在我身上遭遇确实不母的对待,请如我恨她一样恨我。尽管一般不会,除非是后来的家伙。而她在这之前发表或罪大恶极的言论。”
“……曾经见过一人,那人将月经与麻烦绑定,又将自己的意识上升全体:女人一生能生几个孩子,每个月都要看见这么‘恶心’的‘东西’。”
“内化到极致。竟然有几十人认同。”
“除非必要,绝不拉白。”
以为绝对领域很安全只有战友?不会的。背刺猝不及防,看似权威实则非也。
与其只遭遇内部背叛,不如和外部伤害放在一起,均衡一下。
没必要替伤害你的人找借口,对方首先借由“权威”名称否定你时,是她之恶。
为她构建的所有的客观理由:昵称、头像、可能的历史,在“其选择伤害你”这个事实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
一位在前线作战的士兵,却被来自后方堡垒的子弹击中。
此刻,最不需要做的,就是去分析那颗子弹的材质和型号。
要做的,是确认自己中弹了,并且有权感到剧痛和愤怒。
对于对方是否忠诚于信仰产生怀疑;
对于自己此时的前路感觉到迷茫;
对于电子世界的“抱团”概念护认“战友”深感荒谬。
“或许,您在蒙昧时期……”
“没必要‘共情’慷她人之恺过度反思。”
“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说明,我从未有一刻痛恨‘我是女人’这件事,自很早时就发现‘生育’被人利用,只是,难以明说究竟是哪处结构出现了问题。
【误以为生育是“必然”,是男社安排只给女人的“必会经历”的“宿命”,其实不然。】
“我敬畏自然,尊重创生,亦清楚生育损伤,所以我拒绝为此冒险。”
“我不会选择生育。这当然是只有女人能够做出的选择。”
讨厌血液染红衣物很麻烦仅仅是因为这个社会并不尊重月经本身。
以至于她们与他们规训着女人类男。
超出男士所拥有的部分自然是“非常规”,“理当被歧视”。
所处环境在营造月经羞耻氛围。
一位男士提出厌女的观点,却是利男,很多男士觉得应当是如此,他们为女人制定女人能获得的权利,努力宣传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以为。
有女人信了。
她选择顺从。
而她的姐妹、女友和女儿发现了她的不质疑、遵从和默认,出于信任,也跟着学习,被同化。
这样的惯性使女性的声音集体消失,女性本就独有的存在被强行抹平。
有一个却常见的议题。
如果在年幼时经常浸泡在影视剧,尤其是古代题材,各种以剥削女性为基底的内容名曰“狗血”的剧情,会经常出现的桥段——保大保小。
男人群体是社会的主宰,他们似乎“有权力”“决定着”女人群体本身的生死,并使用“历史局限性”试图染黑,竟真成为了主流观点欺骗住了女人。公关能力极强。
威胁你的生命,有做出本就应有的事,并告诉你,这是爱意。
“对差点被男人抉择杀死的女人来说,她与男人之间的关系并定义为:虐恋。”
谁会觉得自己的见闻听闻会是有殬有害的呢。毕竟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亲自捕捉到的信息。
人们在看有关于生育方面的新闻时,产妇产前是否使用止痛产品——不少女人第一反应是“出现难产是‘保大还是保小’”。
很荒谬。
先不说男权惯性思维强行使止痛针与难产非科学地强行关联,是在担心男人是否会失去赘妻替生的后代,本质上是不在意赘妻的性命。
男化的女人不在意,男人不在意,男男都不在意。形成对于男人而言的“必要时刻”要“懂事”地放弃其她女人讨好男性群体的闭环。
与或不健康却由活生生的女人创造出的生命相比,女人不重要。这就是事件表达出的“妻夫”、“妇夫”地位。
以及,观者被荒谬事件勾起的荒谬思维,应对从小到大所听所见的台前幕后产生应有的独属于女性的质疑。
捅破男权视角装作人权的事实,大众视角被冒充,而这里没有女性视角,她被归类为“小众”。
在损害性命和洗脑奉献时,发声表达拒绝并进行强力反击,就是女性缺失的声音之一。
现代社会,“女男平等”,还是“女内子和男人”的关系。人权被剥夺更被无视,因为“传统思维”而被原谅男人亲手将同胞献祭。
从年幼时就看到的内容频繁提出的,当初特定点专门给镜头或剧情,利用女性苦难为基底,无视女性生命,被当作非正常却“理所当然”的内容,人们的思维惯性给出了现代人本不会出现的人命“选择题”,何其荒谬?
这是可以拿出来当作男权范本观看挑错的内容,男性利益和男性视角确实是如此。
秦枭曾经看过一个生动的举例。
将一头小象拴在一个木桩前。
它拼命挣扎,拼尽全力无法挣脱它。
直到它被驯服,认命,认定自己一生只能被一根绳子所束缚。
后来,它长成大象。
其面前是相比于它身形来说无比纤细的木桩和绳索,它却不再觉得它能够轻易挣脱,它被牢牢拴在这里,被钉在木桩和绳索延伸的区域内。
无比残忍。
来自母系的生灵,被男权主导的人类限制。
更何况所谓男社独有的“配种”名称。
雌性动物的生殖被利用,很不幸。
称谓中还特意强调“种”这个字,是女客体男本位的显示。
人的思维也是如此。
哪怕是成年了,有些有殬的认知依旧停留在原地。
需要清理,清除和更新、创造。
**
“吱呀”
门被推开。
摸着白狐的小童回眸,向巫越问候道:“大人,您忙完了?”
注视国师大人有些疲惫的双目,起身上前,快步行到她的身旁。
“怀里抱着什么?”巫越问。
小童将白狐举起来给巫越看。狐狸倒是安分,没有挣扎。
“我可以养她吗?”
白狐睁开眼眸,眼中沉静。眼睛还是紫色的。寻常人会觉得“夭异”,此刻巫越却只是盯着她,不曾言语。
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白狐任由巫越看着自己,她很安静。
“……”
注视良久,巫越终于还是应允了。
“可以。”
仰视天穹,天母作美,这场雨过后某些痕迹就会消失干净,就是可惜了原本晚上的那场生辰宴了。
抬起手接了接雨,轻语道:“时间不多了。”
动作略微停顿,雨落的声音也停顿了一瞬。
“将这个世界恢复原状。”巫越道。
“原状?”小童问:“这场雨吗?”
“当然。”
“我不这样觉得,大人。天外者一直想要摆脱人的特征,想如残缺的我们一样残缺。我们即是天外者渴望成为的模样。”
“沉迷得利者的身份,认为残缺才是制度的入场券,生育应被剥削。若以此为标准,她们早已被拒之门外。而尊崇这套制度的人所表现出的‘欣幸’,更是会被误导她人深受其害。”
最痛苦的莫过于亲自捕捉看着无法阻止的沉沦,绝望的味道愈发浓烈,无法逃脱这样令人不解的处境。
这部分人往往有很浓烈的自毁欲望,找不到发泄口。
她们从来不想真正伤害她人,哪怕她们确实真心期待着世界毁灭。
巫越接过小童手中的卷轴。
“嫡庶,不是好东西。这从来是专门针对于可育方的阳谋。”
“这套内容放在非生育方身上是无效的,因为他们无法创生。”
“专门设计出的笼子,若是有人放弃人的身份,成为物,主动钻进去……”
沙土握于掌中又轻轻放开手,任它自指尖流走,洒至文本上,布上的文字变得模糊,后隐于此。
“助非生育者制造出更多非生育者,就如同此刻的我们。”
巫越:“你认为我们的统治稳固吗?”
小童:“……”
指尖感受着白狐温热的呼吸,她缓声发问。
“成为我们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我们,不就是‘女人’吗?”尽管是虚构的。
眼睫动作的频率暴露她内心的忐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坦然。
“我们为什么不重新定义‘女人’?”声音却极有底气。
感受到国师大人的视线,小童低下头,心砰砰跳动着,她知道不应该质疑神殿的御令。
巫越没有斥责,只是注视着小童不语。小童的眼睫眨动速度变快,她很紧张。
定定看了手下两秒,出声:“也许你是对的。”
有些意外,小童抬眸。
御令的守护之人竟然会说出违背御令的话?
【对视】
“如果我于你这般年纪,我定会认同此刻的你,与你的观点。”
倘若没有在那时遇见寻仙问道的秦元和,又与她因为一只仙鹤结识,几次交锋之下竟意外投缘。
元和殿下受召回京时,不约而同决定将师母最喜欢的几条灵鱼烤了,不幸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她会成为新任诸侯王,取夫生子,谋划地盘,留心皇帝,必要时候为邻国提供便利,彼此之间交换利益。
又因为因亲太多,子嗣被其父教唆使母子反目,或会晚节不保。
这些倒楣孩子无限重复着“违和”之处带来的红利又支付着相应的代价。
不能责怪那些后宅男人,他们是被制度培养出的,向着爹家,守卫母亲姐妹的利益。
人的确是有头脑,拥有自己的思维。在被多重限制之下为自己人谋利是人之常情……么?
巫越笑了一下。
作为既得利益者,她确实是可以几近施舍般地原谅这些男人,而她本人是既得利益者。这是她所处性别能够获得利益的世界。
她的男儿外嫁,加入其她女人的家族,自然会向着是他母亲的自己,与他同母的姐妹,自己的女儿。
前提是,书外的女人真的在统治世界。
不然,她们连女人都心疼不过来,竟然在认真心疼着男人,有些可笑。
或是在自嗲自己的处境与女尊世界里的男人何其相似而产生共情,认为现实处境“何等”可悲可叹,若不成为传统女尊题材里的女人就“永远”无法改变她们的处境。
遵从“女尊男生子女强男弱”,认可“女尊男生子女强男弱”,变相在巩固“剥削生育方”、“生育方理应被剥削”的男权思维。
升仙之路早已被堵死,留下的这些老家伙不过是悲惨的游魂。
寿命短暂,延寿注定无解,越执着的人越会使人更快面临死亡。
违和感无处不在。
困局。
犹如斗兽,看不到尽头。
她不想活成母亲的模样。
母王男侍极多,孩子也不少。王府确实能够供养这些蛀虫,而明枪暗箭数不胜数。
巫越相信,这些利器终究有一天会让母亲陷入不利,于其年老之时。
她不觉得母王只是拥有权势就是幸福的,这亦是她幼时选择拜入师门脱离俗世的原因之一,悲剧般的循环。母王的生活已经是这世上除去皇帝之外极让她者羡慕的存在了。
巫越轻抚小童的头,小孩还停留在某个不能前进的阶段,深陷结构的漩涡。她见识过生育者被非生育者“主宰”的“命运”,以为将这“可悲”“功能”安装在她们身上,或仅仅想到这个概念就觉得屈辱。
异化在加深。
小童的难受与不解代表着这个世界大部分女人的想法。
……
脱离现实,身处违和,无法身临其境或解放心灵,虚拟和现实的距离越来越遥远。至少在这条路上找不到任何通路。
“等等看。”
“你会得到属于你的答案。”
“只是希望不再有女人因为扭曲的价值氛围亡于自毁,以结束自己不屈服的命运。”
这条路足够隐秘,要做的是将它拓宽,变得足够显眼。
过程波折不断,花样繁复,悲哀似乎是总基调;这场存在危机中,决定自我持续存在或有幸生还的人们,此次路程终将殊途同归。
小童点了点头。白狐趴在她的肩上轻咬住自己的尾巴假装她是个围脖。
“我有些想念那位殿下,大人。”
巫越并不诧异,她理应想起一些事。
“她还会再回来吗?”
巫越的手从小童的发顶滑至白狐的背部,掌下感觉到她瞬间的紧绷,其身躯倒是温热柔软。
挺热乎的。
不像那只差点被她们年少时烤了的鹤,只知道冷目以待,狠狠敌视她与元和。
“不知。”
更新。[眼镜]
·“女友”是“女性朋友”的意思;
·“染黑”是“洗白”的意思;
·没有使用“母关”是因为想要表达负面含义并且特定独有,就使用了“公关”;
·“阳谋”是“阴谋”的意思,在本文中表示负面含义;
·“娶”确实可以理解为:顶着压力“女取”,“取”这个行为看起来有些沉重,女子用力托起了它。这个字没有男字底写不成【取男】。暂时使用【取】,表示主动,压力轻。
【补充】:有时确实会使用【娶夫】,视具体文本情节内容或语境而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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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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