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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男化的她 ...

  •   无言亦无声,穿越至此,亦或沉溺虚构。

      其实创造者是女性,但她不完整,以至于在“现实”中展露出来的形象是如此“男性化”。伪装成男人才能有莫大的“勇气”和“力量”,她认为“她”办不到。

      这样的人,与男人之间的差别在于何?

      在于她认为“人”的完美形态不够残缺,她痛恨自己的完美,并坚信她信任之人给出的欺骗“只有残缺才是完美”。但生理上完美的她无法做到,于是,她选择执行“信任之人”给出的物理残害自身的要求,并试图寻找与她一样坚信和信奉“残缺是‘美’”的人。
      可是,问题是,现在主流全部都在推这样利男的“伪男”形象。

      女人本真的形象被排挤至缝隙不被看见。

      女人的声音被挪用给男人。

      真是令人悲伤的现实。这是属于这个时代她们的可悲,却不是我们的。正是因为她们的迟钝,凸显我们的反应变成了“小众”。

      骏马奔腾,踏过原野。恰逢夜幕,繁星点点。好景好风光,天气也不错。

      “至少不冷。”

      乌碎嬿抱住姜瑗的后腰被她带着骑马赶路。斗篷上的帽子兜套在头顶阻碍着不友善的风将她头上的卷毛吹得乱七八糟。

      *两刻钟前*

      “我拒绝坐在前面。这样显得像是没有自理能力,而且太过于亲近……想想就很不适。”小乌摇头。

      “你说什么?”后面的话很小声,姜瑗没听清楚。

      她目前很忙碌,正试图说服一匹马戴上她从背包中取出的缰绳。

      她们身侧是一匹野马,刚刚被奇怪的力量捕获。
      而她的同伴虽被挡在了外面,却围聚过来。从行为和表情上判断她们是等得有些不耐烦。

      一群奇怪的生灵。

      正常来说,出现同伴被捕食者捕获后不应该四散而逃吗?胆子不小。莫非是她们看起来不像捕食者?

      甚至有两三匹高高抬起马蹄并发出“不爽”的长“吁——”声。

      “我说我打算坐在你后面。”

      姜瑗:……?

      “我以为你会骑马。”

      她原本准备套住一匹再之后再套住一匹。这样赶路比较快。

      乌碎嬿:“究竟是哪里来的错觉……我会坐马车还差不多。”

      她真的不适合在古代生存,真是什么都不会。

      不过想到现代那同是令人窒息的环境……呼出一口气,还是在女尊古代呆着吧,好歹不用面对小到文字都令女人窒息的环境。她不想回去,看着到处都是男权乱舞。男和伪男严重挤压女人的生存空间。

      小乌觉得她并不废物,可是有些话说出来之后就显得挺像的。

      “哦。”

      姜瑗摸了摸马儿的鬃毛,她道:“行,只要你不会眩晕。”

      抬起手,绳索自动缠绕在马的身上。

      “这家伙背部皮毛不错,油光水滑,我们两个在没有马鞍的情况下,不会滑下去吗?”

      乌碎嬿:……

      【默默掏出马鞍】

      “给你。”

      她也是早有预知,古代的代步工具就那么几样。

      “想好新的主题了吗?”

      “想好了。就写‘套皮’的故事。”

      乌碎嬿:“其实有的时候她们并没有意识到身为‘男角色’被代入的主角角色,她们身上所展现出的独特又闪耀的唯有女人代入‘男’性身份才会展现出的淑女与绅士,是男人穷极一生都难以达到的模样。”

      “如此耀眼又闪耀,只能在伪装成虚假的男性时才会逐步展现。褪去男性的外皮,她们又重新变得自卑起来。我相信她们依旧闪耀,只是她们从不相信她可以作为一个女人本身就如此闪耀。”

      这是她体验几款“男主”游戏时所察觉到的。尤其是现代男凝视角规划、性化后的审丑制造出的【古代】。玩家在面对两个主角仅仅是因为性别不同就被人为恶意区分为利男的路径。

      其实古代元素对于女性来说从不友好,古代吃人之前先吃女。底层百姓的生活就是民生。无法识文断字,被昏因买卖,被物化被性化,被抹去人格处于附属地位?对于现代玩家走女主路线应该打破父权制。这是唯一的路,解放底层女性,打破父权男权的垄断。而不是“谈恋爱”,假装和平,走异性恋路径。

      如此苦难的环境中,危及到生命,同胞正在被剥削,就如同现实中此刻的我们。“皇后帮助男皇建立王朝,男皇拥有其她女人作为财产,男权剥削人权,现代父系主导的男性网民评价:男皇原来这么帅,难怪他的皇后这么‘爱’他”被顶上热搜和热评。

      女人会有什么看法?

      “这就是伪男助男成就‘霸业’的下场。我不仅统治你们,还要将‘她’立为‘女人中的模范’,踩在女人尸体和女性利益上蹦迪,告诉女人:‘这是男人眼中女人的模样,她‘应该’爱这样剥削其她女人的‘丈夫’’以控制女人的视听。”

      “男性视角和利益伪装成女性视角与利益,伪装成中性,假装人的视角。”

      “评论被控制,女人会痛苦,或被迷惑。”

      “人们‘都’是这么想的。”

      “……她是否应该‘从(男)众’?”

      这些细微的控制悄无声息,你看到之后心中钝痛,却不明白你被谁攻击,攻击面是怎样的,是来自于哪些维度威胁了你本身的存在。让你最难受的地方在于……女人被贬低,以被虚伪“夸赞”的形式,牠甚至不是“捧杀”。

      这样类似的社交煤体上的信息源,这样的性别,这样的出发点,这样的视角,结果的导向为踩女利男,悄然又直白地进行。

      这是否是在“挑起对立”?是的。但不会有人去承认。

      “自古以来。”

      “一直以来。”

      “从来。”

      “这是在‘夸’这女人。”

      但是实不相瞒,这和夸赞“这真太监特别有男子气质”一样冒犯男性。

      这位不是【女人】。是男社树立起的【利男】【男人附属地位】【妻子】形象。这句评论,男性视角。没有人问过女性利益和以女人为基石的女人在想什么。

      有时不禁疑惑,如此用心阳殬险恶的内容,为什么能够代替女人发声?

      是因为她们被迷惑了?还是我们以男性视角默认了男性历史人物中男性可以拥有“特权”,包括对女性的不利?这与厌女辱女的字词脏话粗口坏话贬损语一脉相承。

      “异性对女人的性骚扰需要被女人内化为‘你们之间关系亲近’。无论是口头上的,或是行为、神态。这是逐步堆砌起来的,女人配合下的,本不该有的‘男性特权’。”

      小乌:“甚至在上学时,小学和初中时期,就有其她班级的班主任女士说过:男生欺负女生是因为喜欢她。变相是纵容和默认他们不应该有的行为。到后来,高中时期,就上升到口头性侵的程度。就是最常听见的辱女词。‘靠’‘woc’。我认为,当你得知其中含义,就不会轻易原谅说这些内容的异性。整体的氛围就算是上了高校,国内环境还是这样,厌女辱女。女孩成长,作为有自尊的女人她本身成长,是客观上的不易。”

      “觉醒越早,面对方方面面挤压女性人格的空间,看着教材上学习各式各样的男性历史还需要考出分数,外语教材上举例永远是中性词被占据的‘他’‘他们’代表着男性。女性身影很少被举出,出现是【利男】。”

      “电视新闻两国‘亲如兄弟’,从没听说过‘亲如姐妹’。就像是她们默认了‘女人无法被男看到眼中,搬上男性代表存在的舞台’。诸如此类,是绝对的痛苦。对女性存在的压迫小到一个文字单位大小,我们甚至在努力普及‘姥’是女性的代表,而‘奶’是父权男权的代表。‘闺’的初衷不好,要避免‘闺蜜’‘闺女’的字样。”

      “文字被利用,却有人说我们‘文字狱’。可是全球女性的数量超过男性。我们总是无法听见她们的声音,看不到她们的存在。”

      “我想看见一个人,她被默认为女。做着人做的事,而不是男人认为女人应该做出的事。”

      “说实话,我作为一个女人,最想看到的就是以女性利益为主的女人们,而不是长相奇怪的男人群体代表着女人,成为女人群体的‘代表’,实则将女人的需求和声音当成麻烦试图解决她们。没有创生者,这群男人甚至无法出生。创造生命的人到底为什么会‘接受’她们因为‘创生’所以低人一等?毫无逻辑。”

      姜瑗:“女人确实只需要在意女人在想什么。”

      乌碎嬿:“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女人在意男人的想法,自愿被操控。我们称他们为‘伪男’。”

      “自卑。是社会为她们培养出的底色。或许她们同样察觉到唯有‘男性’才是被男社从各个方面都全面力推的角色,别人从不会指责他们的耀眼。听上去挺扯淡,但是……”

      “当她们不自觉想要给自己安排一个套皮角色,不论是否抱有恶意,或只是出于防止被攻击的‘安全’与‘对异性视角客串’的新奇。都是对女性本就缺少同盟的处境增加不利。”

      “我们就写这个。”姜瑗将马匹整理好,先行上马。

      “其实,我并不希望性缘霸凌出现在任何地方,目前异性恋确实被男认为是主流。令人无奈的是,不论是出于立场考虑或是本就明白自身性别正在被古怪氛围有目的性地裹挟向前而拒绝异性恋……”

      “性缘脑的‘主流’群体总是会认为身为个体生来就是要‘凑对’和恋爱的。不是异性恋,就是同性恋。这就是性缘霸凌。”

      “如果都不是,就算没有时间认真考虑这方面的事,别人会说你是‘无性恋’。但有没有一类可能,那就是没有‘恋’。性缘不是人与人之间唯一的定义标准。”

      将手递给乌碎嬿想要拉她上来却被拒绝。

      “小白媎,我想坐你后面。”比心。

      姜瑗:……

      【利落下马】

      先将小乌送上去,然后自己再坐到她前面。抽空看了一下身后示意小乌,她们准备启程了。

      【赶路】

      乌碎嬿:“我认为‘妃子笑’这个命名有问题,客体化物化都很明显。‘妃’这个字需要被解救出来吗?”

      姜瑗:“被重新定义喜闻乐见,或寻找她被父权文化控制之前的痕迹,或许如同‘姬’‘妓’‘嫖’‘婊’等在男作用下逐步失格。‘虜隶’如何成为‘奴隶’,‘毒’为何‘简化’如此精准变为‘母’字底?这注定是枯燥与痛苦的,但我们终究需要探寻女人失格的历史。主流课本上从来不讲女人的被压迫史,却在字里行间满是‘吃女’。”

      笑:“却总是有女人问我怎么看出的?”

      “为了国家‘大义’,这些王女的外交才能被隐去,只说‘和亲’。一个男人被许配给大他几十岁的年长女性早就被男人骂,女人如何是‘平静’接受诸如此类的剥削?因为‘历史局限性’?女人会这样认为?还是被迫,或因为不敢反抗男人包装出的主流只好默认?”

      “‘母’被污名,‘公’的地位截然相反,它们渗透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有人会觉得“公司”这个词语像“母司”一样奇怪吗?

      坦诚布母地说,不会,但这就很麻烦了。

      这个乐器怎么不叫“吉她”“吉它”,【男也】怎么还没通用?

      字典里“玩弄男性”怎么不出现?

      某外语教材书中“‘男也’如野兽般盯着她”给女性制造不安全感的内容从多年前一直是印刷至今。什么视角什么性别主导下产生的内容一目了然。

      现在或许会有不成熟或疏漏,活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每一次呼吸或许就是最后一刻,尤其是经常与文字打交道的人们。上网冲浪,目前是学生,上班工作者,这都算。
      至少在存活的时候留下一些痕迹,给予有同样尊严需求的女人一点启发,站在前人肩膀继续纠错、不断完善。

      “我们尽量会抱有进取之心,接受她人有理有据指出的问题所在。因为各式各样的局限,内部也会有人无理拒绝她人善意无端选择绝交,这对于被伤害者就是背叛,会狠狠伤心,大部分人始终孤独。基本盘又是那样。”

      单打独斗很难熬。

      查阅女性被压迫史很痛苦。

      女性和其家人被男社分化为“外”,“祖母父”前被加“外”,对孩子的期望非“姪”是“甥”。

      女人对这些认同吗?

      太姥姥,姥姥,母亲,女儿是四个姓,她们没有祖先。男人可不是,他们无法创生,却收获创生者主动上交的好处。不需要头脑“多想”,根据社会安排给女人的身份和要求,长大后自愿并主动被分化。从没考虑过制度本身不合理不应该被剥削和统治,这是压迫人权,于情于理,必须拒绝压迫。必要时与原生家庭割席,以免被控制。找到女性主导的语言。

      是文字狱吗?

      要视而不见吗?

      此刻的痛苦,是为了之后的女性不再像如今的我们一样痛苦。让女性的苦难史不敢再被伪男和男轻易挪用。

      创生者不甥,女人的竞争对手或压迫者就会减少。女人有什么理由要给自己亲手增添苦难?

      姜瑗:“我想,这些文本神殿会喜欢。不过在女尊这些内容同样是‘大逆不道’,我想本土人是不会欣赏的。”

      “无论在哪个世界,对可育方的控制,防止她们不受控制又无法确认血脉,这就是配子的悲哀。伪男将女人拖下了水。被套在‘滴滴庶庶’里沾沾自喜。”

      “女尊世界,若是依旧按照这样的路径,没有任何出路。解救不了现实生活中男社下痛苦的女性,而书中女人并不是真正的‘女人’。月经羞耻,月经贬低,创生贬低。被当做‘爽点’,‘性骚扰’包装成上对下的‘合理剥削’的‘爽点’。无法创生者统治创生,倒反天罡。动物世界看到的人类表述永远是‘多妻一夫’,还不是女男顺序。”

      “拟人化套用男社身份,会让女人本能感觉到不适。这几个字里本就藏匿着‘男权至上’的字样。剥削很明显,她们却不敢反驳。”

      小乌:“不过我当时在那个海洋博物馆母开发表了自己的不适。有男人在一旁看着那又如何?就应该说出来。我那时在和AI辩论。不过这倒楣AI不使用‘他爹的’给建议就很恶心,文字或语音输入法也是,辱女词刷屏。男人的所有女性亲属,尤其是‘其母’地位尤为低下。凭什么辱女是‘主流’还被有意纵容?”

      姜瑗:“这就是男权和父权,从来不会被归为极端,明明牠们如此显眼,到处乱舞。”

      “如此这般皆被‘主流’定义为两性‘平等’。还不是女男顺序。”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男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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