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清理员日常》于礼

40、第 40 章

　　幽影潜伏在高处，在光线明灭之际骤然出现，吓得小喽啰们呼喊咆哮。他们也曾是街头一霸，也曾叱咤一方，眼下进入哥谭有名有姓的势力中后，走在街上也被人恐惧着。

　　但现在他们同样感受到了那些人的情感——恐惧，他们恐惧于哥谭的深夜，恐惧于潜伏在阴影中的怪谈。

　　他们恐惧蝙蝠侠，恐惧蝙蝠侠身边的那些小鸟，他们知道对方也是人类，但恐惧无处不在。

　　“啊啊，该死的，都去死吧！！”有人崩溃地抬出机枪，不顾同伴的呼喊，到处扫射。

　　蝙蝠镖从刁钻的角度射出，打在他的手上，可忍着痛苦他也不肯放下机枪，“哈哈，我知道你的位置了，你死定了！”

　　子弹喷射出去，红罗宾之前藏身的地方被击穿，可他早在射出蝙蝠镖的时候就已经跳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他蹲在高处的横梁上，右手握住伸缩长棍，左手在战术腰带中摸出一个道具，他像是丛林中的捕食者，耐心地等着低下的人松懈的刹那。

　　没有人能够长时间紧绷着神经，尤其是那些早就被腐蚀了脑子的帮派分子，哪怕是那个凶狠的机枪手也是，当他大口喘息着，手臂微微向下时，红罗宾动了。

　　抓钩枪对准机枪发射，坚韧的绳索勾住枪支被红罗宾用力往后一甩，同时他俯身将长棍横扫，将周围的几人扫到地上，特制的绳索扔到他们身上，让他们挣扎不得。

　　解决完几个后，他旋身躲开飞射过来的子弹，回以几枚蝙蝠镖，蝙蝠镖的发射力度原本不足以直接攻击到周围的几人，但借着下一波的子弹，蝙蝠镖得以改变原本的轨道顺利击中周围人的手腕。

　　红罗宾发难攻了上去，伸缩长棍一挥，他接了一个膝踢，旋身用大腿夹的对方缺氧昏倒，紧接着将长棍缩短向后伸长，解决掉身后攻上来的敌人。

　　他下手并不轻，每一个被打倒的人都会附赠一个让他们窒息晕眩的夹脖，然后用绳子捆住。

　　神谕抽空看了一下红罗宾这边的情况，“小红，你下手会不会，有点重了？”

　　“还好？”红罗宾顺利解决完这波人后，熟练地拨通GCPD，通知他们过来收尾，“我觉得比起罗宾，我应该下手算轻的。”

　　神谕听后又点开罗宾那边的频道，如红罗宾所说，罗宾周围躺下的人更多，有好几个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在呼吸。

　　她怂了下肩决定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看样子今晚将会安静下来了。”

　　红罗宾并没有接话，他走到喽啰们守护的货箱前撬开木板，随即他退出频道，找了一个还能说话的人问：“你们为谁办事？这批货是给谁的？”

　　被质问的男人哆嗦着回答，“我们，我们是企鹅人的手下，这批货我也不知道收货的是谁，只知道是给外面的一个帮派。”

　　木板里面留有硕大的BJ字样，他不得不怀疑那代表着Big Jim。红罗宾抬手击晕对方，听到附近有警笛响起躲回暗处。

　　他目送警察将倒下的人运进车里，又开着警笛乌拉乌拉地离开，他也跨坐在摩托车上离开。

　　他在耳边轻敲，进入红头罩的频道中，“头罩，有事找你。”

　　红头罩的喘息声加重，他挥了两下拳，才有空回道，“快说。”

　　“我需要见面聊。”

　　“该死，你知道地址，晚点见。”红头罩直接退出频道，专心应付着眼前人。

　　摩托车贴在阴影中，红罗宾一路赶到东区才停下来。

　　“红罗宾，你最近忙的事情有结果了吗？”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他站在不远处询问。

　　红罗宾翻身下车的动作顿了一下，双腿站在地面上时他说：“还差一点，但我已经掌握大部分的情况了。”

　　“好吧，注意警惕，保证安全，你的那份报告我想会很长。”蝙蝠侠知道自己的孩子们都是什么样，逼问不会得到答案，安装的小礼物也会被找出拆除，但他还是愿意给予信任以及新的小礼物。

　　蝙蝠侠在红罗宾看过去的时候就走掉了，留下他边走边找身上有没有多出来的玩意，他荡在东区的屋檐下，奔跑在屋顶上。

　　等他站到红头罩的安全屋时，他已经把蝙蝠侠留下来的窃听器都捏碎了，而红头罩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FUCK，真该让你们看看我今晚都遭遇了什么了。”红头罩的头罩碎了大半，露出里面的多米诺面罩，他脸上带着擦伤和淤青，整个人火大的不行，“尤其是你，小红，你说话的时机真是太糟了！”

　　走进安全屋，经过重重保险措施后，杰森一把撸下头罩和面罩，他随手放在桌上，翻出了一个药箱给自己涂药。

　　“嘶！”他倒吸一口气，“说吧，提姆你有什么事？”

　　提姆也卸下面罩，“你还记得Big Jim吗？”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杰森略微想想就想起来了，“和企鹅人有关的那个？”

　　“他们还在联系。”

　　杰森正眼看了一下提姆，他放下涂药的手，勾过来一个电脑，在上面敲敲打打后将屏幕转给提姆看，“好吧，看样子我也得和你聊聊西西弗斯。”

　　提姆凑过去看，电脑上的信息并不长，但已经很完善了，和他之前查的一样，没什么不同。

　　提姆抬眼示意杰森继续说，但杰森转而说起了别的，“凯尔顿去了黑门监狱，从他身上已经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了。”

　　提姆也说：“艾伯特死了，我从他身上入手的毁尸灭迹工作链没能查清。”

　　“我倒有个想法，不知道你之前有没有关注过连环杀人案。”

　　提姆靠坐在椅子上，“知道，那是杀手伪造的。”

　　“他的特征是每杀一个人都会将杀人时间提前一小时。”

　　提姆注意到杰森还要往下说，他忙将破碎的头罩掷向杰森，同时口中迅速说道，“从杀手的特征入手，艾伯特和艾娃的死亡时间都和杀手对的上，是他动的手！”

　　因为提姆的骤然袭击，导致杰森慢了一步没能说出答案，他大骂，“鸭子侦探！你这是作弊！”

　　提姆摊手笑，“结果是我先说出来的，Big Jim的案子归我，西西弗斯还是归你。”

　　杰森不服，杰森生气，杰森攻击。

　　提姆得意，提姆开心，提姆回击。

　　两人接受的教导大差不差，而且这里是杰森的安全屋，两人收着手打，不痛不痒的给彼此脸蛋新增几道淤青。

　　提姆的手制住杰森的手，杰森的腿夹住提姆的腿，两个人都奈何不得对方，只能装作无事的收手，互相揽着脖子坐在沙发上。

　　提姆和杰森都无视了彼此青筋显露的胳膊以及后背越来越重的压感，“这个杀手有点过于勤劳了。”

　　“哥谭可不是他的玩物，他该离开这里。”

　　“那么杀手这件事我们一起查，大红？”

　　“我很同意，小红。”

　　杰森和提姆同时将胳膊收了回来，一同伸向药箱，默不作声的给自己涂药。

　　“还是说回西西弗斯吧，我也查过他，和你的资料一致。”提姆心中暗骂了几声杰森，解气后又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杰森同样也骂了几句提姆，他面上不显的回道，“西西弗斯在企鹅人眼中可能不算什么，但在企鹅人的帮派中也是个能做主的中层人物。”

　　提姆明白杰森的意思，“也就是说Big Jim其实并没有和企鹅人做交易，而是找上他手下能做主的人，通过清洁工帮忙处理犯罪现场的方式，进行示好或者交换来达成交易。”

　　“这么一想的话就能明白凯尔顿也不过是个梯子。”

　　提姆比杰森知道的还要多一点，“我最近制止了清洁工的一次工作，今晚也制止了一次Big Jim的交易。”

　　杰森挑眉，“清洁工小姐在你眼皮子底下还是完成了工作？！”

　　提姆抿着嘴没说话，他拿起电脑登录自己的软件，查看贴在皮卡上的定位是否变化。

　　杰森凑过来一看，“这个位置，看来你清楚她的一举一动。”

　　提姆又想起今天看到的同款型号皮卡，他进入监控系统将那串外来的车牌号输入进去，路线从瓦列里娅家中分散出来，连到今天曾去过的大型超市。

　　他看着那个位置，突然想起自己忘记跟瓦列里娅说自己去了哪里，虽然现在弥补也很假，但刚好能够试探对方，提姆翻出手机拨通瓦列里娅的号码。

　　嘟嘟几声后，被接通了。

　　“嘿，瓦列里娅，这么晚打扰你了，你睡觉了吗？”

　　“没有，提姆是有什么事吗？”

　　“啊，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本来是约会结果出了那样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而且我被人群挤了出去，又被布鲁斯抓着去医院检查，直到现在才有时间拿到手机，我应该早一点和你联系的。”

　　“没关系，我在哥谭也经历过一些事了，不过今天真是吓坏了，如果可以我想早点休息。”

　　“好的，那么晚安。”

　　“晚安。”

　　电话挂断，提姆也查出对方的信号在哪里，瓦列里娅还在家中。

　　杰森坐在一旁看提姆继续查，这一次他查了超市里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