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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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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独特，不化妆就很好看，可能是气质特别吧。瘦瘦的，胳膊没肉，但是大腿有点，胸不大，腰很细。
头发很长，营养都长到头发上了，睫毛也很长，声音凉凉的像水一样。
体温也像。抱着她睡觉很舒服，不会觉得很热。
喂她吃完饭，去洗澡，顺便解决生理需求，觉得未来很急促地赶过来，他还得忍。
想来想去，反正忍字攥手里了。
擦干水，出去，找她，看到她又躺沙发上睡觉，把她抱起来，往屋里走，边说:“不要让我费事。”
将她放床上，她醒了。他刮她的鼻梁，“你倒是醒的挺巧。”坐下，看着她闭眼侧睡，俯身贴耳边把她叫醒:“别睡，亲一会。”
真的受不了，惊喜太大了。
“你自己亲吧。我要睡觉。”
算了，他去厕所。
回来后，上床，抱着她睡觉。
挣扎中，两人转醒，“别动。”
“你戳到我了。”她无奈地说。
“哦。”他放开她，平躺瞪眼，感觉她没动，直接抱起她的脑袋，掰头亲嘴。
和她接触真的很舒服，香香软软的，还很凉。很舒服。
“今天什么安排？”
“睡觉，睡觉，看电视。”她问:“你呢？”
“学习。”
“去超市买个凳子吧？”
“好。再买点零食。”
“你想吃就买。”
“我去刷牙。”
汪泪合上眼，继续睡，再次醒来，他已经买了早餐回来了。
吃完饭，一起去商城逛逛。在外面吃饭回家，躺沙发上看电视。
她趴在他的被子上睡着了。
连霍关掉电视，拿起书学习。
过不久买的凳子派上用场。他靠在沙发上学习，她搬着凳子到电视前，坐下看电视。
他觉得现在就很好。
决定快到晚饭前，一起去商城买点日用品。
家里有厨房，学会做饭就不用总出去了，还可以逛超市买食材，顺便给她找点活干。
他刚这么想，她就看到超市外面贴着招人的信息。连霍赶忙捂着她的眼睛，胳膊夹着她脖子带她离开。
“什么也没看到。”
“那边什么也没有。看错了。”他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拉着她，往家走。
一进门，就把她推进去，“我看到了——”关上门，并捂着她嘴往后退，摔在沙发上，“不需要。你不需要。”
食指放嘴唇上:“嘘——”
她双手扯开他一只手，扶着沙发起来，瞪着他道:“为什么不需要?我需要。”
“等几天过年，你回归家庭，我要一个人呆在这里吗？我要无聊死。”
“你上次上班累成这样还敢说?”他拽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手从小腿褪至大腿，推倒她，将衣袖往上推，露出伤疤，“你这样不适合上班。”
他见她倔强不服输的样子，无奈妥协，“等过两天，你找个轻松一点的。就像在杭州那样，找书店，你不是说想去书店吗？”
“哼。”她侧躺，收腿。他抓到她的脚，凉凉的，“你看，很凉。躺被窝里。”
他去开空调，转头看到她钻进被窝了，笑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都会做吗？”
“不会。”他耸肩。
“你想吃什么？我自己煮泡面，你想吃我多煮一包。”
她扶起枕头，靠着腰，笑道:“那还不如我做。”
“你会?”他挑眉问。
“我的意思是我做我吃的，你自己煮泡面。”
“好啊。来，起来。”他招招手，扭身去厨房。
她用平底锅，拿三个蛋，分他一个，然后在锅里倒点油，烧热，敲开鸡蛋分别煎。他用炒菜锅，接点水，烧开，放泡面。
“你喜欢吃煎蛋?”他双手叉腰，胯靠在桌边，双手交叉看着她把煎蛋放进盘子里，刚想问:“就这?没调料——”
她打开生抽的盖子，淋在煎蛋上。
“就这?还有别的想吃的吗？”
“鸡蛋茶。”她说，“就是在锅里烧水，把打散的鸡蛋倒进去，再煮开，加点糖就好了。”
“还有呢？”
“馒头夹辣条。”
“还有?”
她皱眉，拿出筷子，帮他搅拌煮开的方便面，打入鸡蛋，洗点青菜放进去，再放一根香肠，说:“忘给你煎了，将就吃吧。”
“放点油，切点蒜，把洗干净的青菜放进去炒，放点盐，炒软就能吃。用油炒点蒜薹，放点生抽也能吃两个馒头。
只不过我没什么胃口，就很久没吃了。小时候自己做饭就这样吃。”
她突然转话题:“你喜欢吃咸的吗？为什么放两包调料？”她看到桌子上有两个撕开的调料袋。
“多加点水不就行了?”
“但是那样捞出来的时候麻烦。”
“那我多喝点水。”
她又皱眉，有点不知所措了，问到她知识盲区了，抠抠脸说:“先试试盆能不能装下吧。”
最后洗菜的盆装了快一盆。她去倒水，回来端了两个杯子的水。
他继续问，问她小时候的事，不过她大多都忘了，能记住的很少，“本来是奶奶带大的，父母出去打工，后来死了，都死了，我就没上学。原本还想坚持一下的。”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有问题的？”
“从小的。只是习惯了。自从确认自己的病痛之后，就一直带着病痛活着。主要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死。”摸摸手腕的伤，“割手腕一般割不死人。所以，不用担心。”
她吃完了，端起杯子喝水，一饮而尽，“生抽倒多了，有点咸。”
刚好，他也吃完了，一饮而尽，“我这也有点咸。”
两人躺沙发上消食，看电视不说话。
“我是你第一个请回家的吗？”
“你也挺大胆的。第一天就敢和我一起走。”
“鬼迷心窍了吧。”两人开始笑，对视一眼，继续看电视。
她看到睡着，被他揽到自己肩头，鼻尖碰到鬓角，再靠近点，额头碰着下颌线。
模糊不清的答案就像玻璃上的脏东西让他心生烦躁，可是她睡着了。
抱她入睡。早晨，他洗锅刷碗，出门买早餐，她做鸡蛋茶，碗放进微波炉预热，打入鸡蛋，搅散，沿边倒入热水，放点白糖就好了。
说实话，一般，不过能接受。能想象到她早上喝这个，就着调料夹馍应付一顿早餐的样子。
看着她笑出来。今天和昨天一样，他看书，她坐凳子上看电视。
到了晚上，一起出门吃饭，她又看到一家饭店在招服务员。
又被拉走。
回家，他去洗澡，没穿上衣出来，毛巾擦头开始找人。
“我洗好了。人呢？”
“客厅。”
“回屋睡觉。”
“我就在这睡。”
他走到客厅，拉开被子，用毛巾缠着她手，把她抱起来，大步往屋里走，路过走廊，让她把灯关了。
把她扔在床上，转身找外套，掏出钱包，把里面的钱，数一下，“总共六百六十六。你给我打工好吗。一天五百，一个月一万五。”
连霍把钱折起来放她手心，掀开被子躺床上，把她拉进怀里。
却被她挣脱，下床，把钱扔他脸上。他躲一下，钱的棱角划到了赤裸的胸口。
他咧起嘴角——猛的，脸被捏住，两人对视:“你电视看多了吧。”
然后她松手，抬高手，躲开他的手，转身离开房间。
连霍还以为她去外面睡了，没想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