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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弊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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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前辈，您那个时候不是已经突破合道，能够在人间畅通无阻了吗？”
黎白瑛听得入神，见对方突然止住，不免提出异议。
“呵呵，小辈，你当真以为修为提升就是全部吗？”
一道暗红色虚影在她面前闪现，女子不复初见时的妖娆姿态，裙角无风自动，宛若绝世高人。突然，她伸出手，对着虚空遥遥一指：
“起！”
霎时间，寒潭冰层尽碎，水花翻涌，一浪接着一浪往上叠。呼吸间，竟然直逼万丈高空，甚至连云朵也要被其声势吞下。
“这聚水灵术厉害吗？”
“厉害，厉害！”黎白瑛看直了眼，眸中尽是跃跃欲试，“前辈，我也想学！”
“可以啊。”
女子背着手，语气微冷，“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学的越多，你越有可能爆体而亡。”
“爆体而亡？！”
“没错，妖修和武者不一样。我们吸纳的天地灵气不会转化为内劲，而是成为我们自己的精气。也就是说，我们修炼的实际上是自身潜力。”
“那不应该境界越高，所学的道法越多吗？”黎白瑛不解。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你忽略了一点：我们先是武者，而后舍弃人身，转为妖修，这也就注定了传统的妖族修炼方式并不适合我们。换言之，我们的潜能从一开始便‘注定’了，开发一点少一点。”
女人加重语气，末了，她忽而自嘲地笑了，“你算幸运，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弊端。而我是突破合道之后才发觉，无论如何都无法往上精进。”
“因为身体已然到达极限，没有多余的潜能可供开发。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点微小的进步都会将我往死路上引，迎来整个丹田的崩溃，就像你之前经历过的那样。”
黎白瑛默然片刻，她不甘心地说，“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当然有。”
女人轻笑一声，语气玩味，“从见面时我就说我帮助你，更多是看在你有资格成为炉鼎的份上。”
“破除潜能限制也很简单，找人双修或者多收几个炉鼎，转化她们的精气到体内就能助你突破。”
见黎白瑛神色有异，女人进一步补充道，“你也不用害怕，炉鼎只是传功，不需要进行亲密接触。而双修嘛，就另当别论咯。”
“我不是……”黎白瑛不好意思说自己刚才就是在担心这个。眼见想法被挑破，她尴尬地咳嗽一声，倒也不扭捏，“所以前辈您的意思是，到达一定境界之后，需要获取其她人的精气以充实自身。”
“没错，但这并非直接意义上的掠夺，是双赢。只不过，需要另一个人完全配合才行。”
女人轻飘飘地添上一句，“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我看你那个小道侣是极品玄水天赋，和你相得益彰。你们一起双修，完全可以达到一加一大于五的目的。”
“不是吧，前辈，她明明……”黎白瑛话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她一直都在掩盖自己的天赋？”
“不是掩盖，是觉醒。”
女人幽幽地纠正，“她刚来钓鱼的第一天，经脉还是阻塞的，可随后的每一天都在慢慢疏通，想必另有机缘。现在她已经达到了先天武者大圆满的境界，不出十日便可结丹。”
“……”
黎白瑛不免一阵讶然。最近几天，她还在为自己能够重新修炼而沾沾自喜，没曾想秦以筱已经用短短数天达到了她之前几年的境界。
“你不用沮丧，那个小丫头能进步这么快，纯粹是厚积薄发的缘故。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被困在凡人境界太久了，以至于经脉被迫经历无数次强化。如今猛然打通，相当于把她过去十年的努力全部串成线，突飞猛进很正常。”
女人安慰之余，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况且你有本老祖的指点，那是多少人一辈子修不来的福分，只要你肯吃苦，不足一年便可结丹。”
“好！”黎白瑛深吸一口气，定定看向对方，再度行了个拜师大礼，“求老祖赐教。”
“先好好睡个觉。明天一早，我们开始魔鬼训练。”
女人将她的心急看在眼里，却故意不搭腔，笑容里多了分看好戏的意味，“这应该是你在接下来一年睡过最囫囵的一觉了。哦，双修时除外。”
……
半个时辰前。
潭水叠到万丈高时，几乎太初山上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悬崖底下发生巨变”这个消息仿佛长了翅膀，迅速在弟子之间传开。
黎家祠堂外，秦芷离冷眼瞧着这一幕，在她身旁是陪着笑脸的黎若若。
“黎家少主的尸体还没找到吗？”
“表姐她从那么高跳下去，肯定十死无生，所以我——”
“啪！”
话音未落，她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秦芷璃甜美的小脸上满是阴郁之色，看她的目光冰寒无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对、对不起。”
黎若若狼狈地低着头，口中喃喃，“我当时没想到这一点。”
“哼，赶紧给我派人去搜！不管她死还是没死，我都要得到一个准信。”
盯着天空中盘旋的巨大水龙，秦芷离感觉右眼皮跳了两跳，“我那个废物表妹好像也在下面。呵，不过她这一辈子都是废物，不足为惧。”
“黎白瑛如今经脉尽毁，也和废物无二。”黎若若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在旁边补充。
“你可别小瞧赤火天赋，只要丹田里还有一口气，她说不定会卷土重来。”
“我确认过，五毒散已经深入肺腑，她和我们对战时已然体力不支，修为骤降，丹田碎裂是迟早的事。”
“是吗？”秦芷离斜她一脸，神情稍缓，“算你有点用。”
“起来吧。看在你这般尽心的份上，我会向三叔美言两句，让你成为我族的直系弟子。”
“多谢秦大小姐！”
见对方没有说话的意思，她识趣地鞠了一躬，退出殿外。
“小姐，她说的没错，黎家少主早已不足为惧……”一个蒙面人悄无声息地在她身后出现。
“青煞，她拎不清，难道你也拎不清吗？”秦芷离并未回头，冷哼道，“毁了黎白瑛只是我随手而为。她身上，可是有黎家直系血脉，足够打开太初山隐藏的‘宝库’。若非你的人办事不利，让她母亲被俘获后下落不明，我们断然不用如此麻烦，还要派出精锐打捞尸体。”
说到这里，她猛地加重语气，“这一次，把她给我带回来，算你将功赎过！”
“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