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绝对蝙蝠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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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晚，你和爱德华一起来到了他们组局的地方。
你们来得早，正好看到哈维捏着硬币，小钢镚在指缝里灵活地转来转去。
你大喊了一声：“哈维！”
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你又来了，忘了上次奥兹提伞就要打你了，小混蛋？”
“哪里有，奥兹他只是和我玩呢！”你一个激灵地矮身躲过天降爆栗，回身讨好地笑，“奥兹——晚上好啊，最近生意怎么样？”
奥斯瓦尔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你，“啊哈，你觉得呢。”
你睁眼说瞎话，“日进斗金！”还殷勤地给他搬了张椅子。
他们组局是老地方了，奥斯瓦尔德叫了盘水果给你吃，几个年轻人胡咧咧地侃天侃地，又慢慢地谈到了共同的朋友。
“……话说布鲁西他——”哈维斟酌着开口，转动硬币的手停了下来，“最近是不是在忙什么？”
最聪明的爱德华不被允许碰纸牌怕他故技重施做标记什么的，只能拿着他们牌局里从来不带进去的小丑牌搭尖塔，他听到了哈维暗含担忧的话，耸了耸肩把小丑牌飞出去，目视纸牌轻飘飘地落地，“那小子吃软不吃硬，只有温柔的人才劝得动，有玛莎在怕什么，况且他工作忙都忙不过来，有时间去韦伦那里都算好的了。”
韦伦摩挲着下巴，爱莫能助地表示他也劝过了，来不来看布鲁斯的心情。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来，你看过去，果不其然是布鲁斯。
“布鲁斯！大家刚才在说你！”你欢快地选择叛变，“他们想要你多陪陪！”
奥斯瓦尔德毫不客气地拍了下你的脑袋瓜子，“说什么胡话呢，吃你的苹果去。”
“晚上吃苹果不好。”你含糊不清地开口，竭力咀嚼着他塞进你嘴里的大半个苹果。
“哪来的歪理，吃水果还不好？”
你懒得理他，快乐地扑向布鲁斯，他不介意，纵容地接住了你。
韦伦的摄像头正好对着你们，他咧开嘴角笑，牙齿白森森的，“来，看这里笑一个！”
你下意识抱着布鲁斯的胳膊笑了起来。
“停停停——”打断的是哈维，“别拍照。”
“怎么，和检察官打杂就成人上人了？”奥斯瓦尔德打趣道。
“他们我可不敢当，奥兹。”哈维熟练地反唇相讥，“至少比你强。”
“呵呵，你这个两面派。”奥斯瓦尔德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笑骂了一句。
爱德华嚷嚷道：“拜托了布鲁斯，快让那两个家伙把嘴闭上，我要算牌了！”
你搬了张椅子坐在布鲁斯旁边，对韦伦充满暗示性的目光视而不见，你现在是彻头彻尾的韦恩的人，你才不想被奥兹揪耳朵说你是个小混蛋呢，惹恼他就不好了。
他们开始谈论押注和奖池，哈维叫布鲁斯拿二十美金出来，你晃着腿还在想今天在爱德华那里看到的芯片。
爱德华则讲了一个冷笑话，对数字很敏感的他说奖池箱子正好一立方英尺大。
你高举手，金发活泼地乱跳，“我知道我知道，一英尺是12英寸，12乘12乘12就是1728，你们的赌注！”
“欸对了！”爱德华很满意有人捧场。
“哎呦我们的天才小混蛋！”奥斯瓦尔德怪叫道，从兜里拿出卷好的二十美金丢给你，“去自己找点乐子，别给韦伦使眼色了。”
你笑嘻嘻地放进兜里，朝他们挥了挥手，“那我去买点吃的，你们想吃什么？我帮你们带！”
“二十美金自己去花着玩吧噢，别来打扰我们打牌。”
“得咧，boss，拜拜——”你脚步轻快地跑了出去。
布鲁斯目送你离开，“他一个人出去行吗？”寻常小孩在大人忙着打牌时一个人出去都让人提心吊胆的，何况是哥谭。
奥斯瓦尔德自觉比这里的人更了解你的秉性，翻了个白眼，“那小子精明着呢，做我这行的好料子。”
哈维和你关系不浅，随口说了他一句，“你自己怎么搞事业我都支持，别把小鬼带沟里。”
“他自己本来……”奥斯瓦尔德咽下了后面的话，打了个哈哈看向还在慢吞吞摸钱包的布鲁斯，恶趣味地笑道：“布鲁斯，你要是掏不出二十，我这边也接受分期付款……”
然后就被硬币弹了个脑瓜崩。
空气里瞬间充满了快活的氛围。
“你们就笑吧，看我不把那一立方英尺塞进你们的……”
最后还是老好人韦伦打断道：“快别闹了，好好玩，我们好不容易人齐了……”
“差点齐。”
他们的对话后续你听不到了，走出建筑物的你在夜色下伸了个懒腰，找了他们常来的快餐店点了杯甜腻的奶昔。
你大概猜到他们会谈论些什么东西，不然这群人里最善良的布鲁斯会把你留下来的，现在外面的世道可不安生。
说起善良的布鲁斯，你又想起混乱的哥谭地下势力。
你看向新闻回放，电子屏上的前任市长希尔又在做不切实际的美梦，大肆批判了戈登的不负责任，最后居然要仰仗一个罪犯——蝙蝠人来收拾残局，然后就被主持人回怼了对方的腐败问题。
节目组放出了蝙蝠人的民调显示率，在派对动物最猖狂的现在，这个数据一骑绝尘，甚至超过了很受敬爱的戈登市长。
你用吸管搅拌着甜腻腻的饮品，嘟囔道：“什么蝙蝠人，你们应该叫他蝙蝠侠！”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绝对蝙蝠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