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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交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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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让我破案?这跟让公鸡下蛋有什么区别啊)你…接着说”沈初光也不知道自己能装到什么时候,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好那我接着说,今天早上学校的清洁工最先到达的现场,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封锁了整个场地,经调查死者名为吴潇然,性别女,年龄42岁,在这所学校就职校长的时间大概是…八年,我们到现场时发现她被捆绑在仓库的柱子上,而在柱子上,还有地上,衣服上,却并未发现血迹!这点很奇怪!”肖菀的一言一行都像是一根恰到好处的钉子,钉在每个人心中的黑板上,一瞬间就能够让人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个案子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它还包含了其他的可能性杀机,学校里有些地方我们本来想勘察一番……只是”肖菀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似乎这件事情很难堪
“说!”
听到沈初光准许后,心中的隔阂也一点点化解,开口道“沈哥哥~学校的老师说…我们最好是不要小题大做,有些地方是坚决不能让咱们进去的”肖菀的语气沉重了许多
“?!不知道我们是巡捕房的吗?”沈初光疑惑道
“自然是知道,但我觉得…他们既然敢开口那就说明,这所学校的背后有一个很牢固很有权势的靠山,我们不能鲁莽行事啊”
“……(这…你都没有办法呢我就更不用说了)难道就这么算了?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沈初光不甘心的问道
“我可以帮你”对面那个男人突然开口道
“你!?一个小混混,又想耍什么花招?!…你要是能有办法母猪都能上树了?”肖菀蔑视道
“嘘~让他说”沈初光警示道“怎么帮?”
“咱们做个交易…我可以带你去学校的任何地方随便你怎么查勘,切记必须是我带你去!”那个男人与沈初光四目相对,谁也不服谁,墨色的瞳孔中的低沉又悬暗
“沈哥哥别相信他!这哪里是交易,这分明是狼窝!”肖菀急切的说道,很怕他的沈哥哥吃了亏
“狼窝也得试试啊,你不说那学校靠山很大吗?这么看来这位先生的势力更大…这个交易我跟你做,一会儿备车跟我一同前往”沈初光欣然接受了这等说不出好坏的交易,看他这样无所谓的肖菀却是急切的心,手足无措的表情
沈初光用余光也察觉到了肖菀的表情,内心暗自道
“(这个肖菀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却没有“我”的地位高,那我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岂不是一个比他还要厉害的人…只可惜了这么厉害的人的身体意识却被我给霸占了)对了,那个死者的死法很是蹊跷!有点像是某种仪式,死亡时间断定了吗(???!为什么我突然想问这种问题?好像…脑子里突然就有思路了,我这算是开窍了吗~!也有可能是这具探长的身体所留下的肌肉记忆…这些奇怪的事情我已经不为足怪了……)”
“已经断定了!经法医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晚上的九点到十一点间,而在这个期间,由于是封闭式管理的寄宿学校学生和老师不得擅自出入这是规矩”
“…死者的致命伤,体检报告,验尸报告都出来了吗?(……探长的脑子就是好使~( ̄▽ ̄~)~)”沈初光有模有样的说到,甚至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我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
“还没,不过…阿丘…我们的法医,已经在验了,用不了多久的,沈哥哥你别着急!先把手头的事解决掉……”肖菀话里话外都像是在针对那个男人,越是看着男人闭目不语,他就越是想找他点不痛快!
“(他说的手头事…就是指这个男的吧)……睡着了?……睡着了好!上刑就不疼了~”沈初光说完这句话那男人就被架了起来
“???喂喂喂!你这只炸了毛的狐狸!刚才还跟我做交易呢!怎么现在就要动刑了?!……”
“…”肖菀早已不以为然,虽说他的沈哥哥看似温温雅雅但有时狠起来也是随时随地的,因为他不善于面目表达,好像做什么事都是一种正在思索的表情
“…沈初光这个名字?挺不错的,和你这性格完全不搭啊~”男人的话带有一丝清高的语气,抬起眼眸的那一刹那便盯上了沈初光的瞳孔,二人四目相对,他的样子也因此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呈口舌之快,只会让你今日的皮肉之苦更疼些!”说完就将手里的麻绳辫甩向了男人的胸骨,接着又反手一鞭,清脆的响声震慑在整个审讯间,窗外的一草一木都像是被这雷鸣般的惩罚所惊证…
“额…”男人的胸口顿时被抽的皮开肉绽,两条细长的血口子交叉在右半部分的胸口,血液顺着衣物不断的流淌…闷哼了两声便没了动静,此时握着辫子的沈初光手心里也有一部分残留的血迹
“擦擦~”肖菀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手绢,细心的为沈初光擦拭
“……(我刚刚怎么…冷静冷静…沈初光你要冷静,你自己知道刑罚这种事绝对绝对不是你能做出来的…刚才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吗?还是被什么东西给夺舍了?…我好像变得不像我自己了)”沈初光保持着冷静,但他害怕的心情似乎已经到了嗓子眼里
“咳…啊……”男人胸口疼到不得不使他弯下腰来,却抬眉看到这一幕…他的嫌弃与唾弃仿佛身在乱葬岗
“…行了!带下去给他包扎一下!一会儿跟我去案发现场!……这两辫子下去再厉害的人也逃不掉了”沈初光双手拄着大腿并弯下腰来和那男人很近的距离,虽然不知道自己这是被什么给控制了,但却很享受这种身在高官像位神明一样的惩罚子民而带来的快感,此刻间他就像找到了一直隐藏在背后的另一个自己,就连血腥味也农重了许多,并没有恐惧和担忧他,几乎是蔑视与挑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