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早知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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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许栈逃离了枯燥的数学老头拥有一位帅气逼人的数学“老师”，尽管陶衍把数学题讲的再生动，仍然无法改变许栈犯困的常态，能让许栈专心听完一道题简直比登天还难！
讲到最后以许栈昏睡在书桌上而告终，陶衍无奈之下只好把人抱去床上安顿好，自己搭在边上闭目养神，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针对许栈学习的措施，pass再生成，生成再pass。
短短几天陶衍尝试各种方法往许栈的大脑里灌输知识，在越来越深入的了解中陶衍不断开拓新的教学思路。
许栈不能说完全接受，耳濡目染总还是有的，
陶衍估测了一下许栈这次的总成绩，大概提高个二十多分是没问题的。
月考如期而至，一大早陶衍就开始给许栈做心理建设，鼓励他放平心态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
考试前许栈还有些紧张，当看到卷子的时候紧张的情绪骤然散去，一心一意地投入到考试中。
月考的时间安排和高考一样，第二天考完政治直接放月假。
哥哥们还要继续征战，所以许栈贱兮兮地告别后去校门口找陶衍的影子。
许栈是和邹会起一块出去的，见到远处的陶衍邹会起自觉地把书包递给许栈，匆匆告别离开。
“他怎么走了？”陶衍一如既往地拿过许栈的书包背在肩上，看着渐行渐远的邹会起问道。
许栈手里握着一把试卷，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解题步骤。
“他家里要出去旅行，他急着回家收拾东西，”许栈说着把试卷展开给陶衍看，“我把答案都写在试卷上了，回家你帮我估下分。”
“好，看你心情挺好，答得不错？”
“差不多吧，比以往顺畅些。”
“嗯，不错，”陶衍宠溺地摸了摸许栈的后脑勺，“去吃饭，我请。”
“好！七天川菜馆在清城湾那边开了家分店，要不去尝尝？就是可能有点小贵。”许栈说。
“可以，最低消费在1k以内的我都能承受。”
“最低消费？你不会被这玩意儿骗过吧？”许栈感到一丝不祥。
“骗？我看你们这好多店都这么写的啊，上回去吃麻辣烫上面写着不满38不给做，还有一次去吃的火锅，我消费了250他们说最低消费是300，然后我就给了他300。”陶衍一本正经地说，看起来不像是编的。
“你(妈）……我看你像个二百五！不是，”许栈为陶衍的智商感到堪忧，浑身上下包括每一根汗毛上都写着无语，“你好歹也是京圈少爷，见过大世面的人，那他说300就300啊，你消费了250！那脑子但凡发育健全的都不至于这么任人宰割吧，啊？菩萨济世也得看他品行作为吧，你这他妈纯白瞎给强盗，有那50块钱不要你给我啊，我再添9块9去顶流社厅里点首歌听听刷刷亲密度不比你倒贴强？”
许栈差点气冒烟。
陶衍倒是情绪稳定：“你要这么说，也没强哪去。”
“你不懂，”许栈深呼吸平复情绪，“反正以后再遇到这种，直接取证投诉，惯他了施舍他。”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说得都对。
“走了，去七天川菜馆，比起你视金钱如粪土他家消费一点不高。”许栈气呼呼地说道。
“好，”陶衍笑眯眯地说，“但是你不许吃辣。”
许栈本就失去笑容的脸上又阴沉了几分，愤愤前行：“回家吃泡面，老母鸡汤面。”
陶衍抬手擦了下鼻尖儿轻笑一声追上去。
七天川菜馆有几百年的历史，经久流传，迄今为止全国几百家连锁店。
他们到达目的地，七天川菜馆在街道边拔天倚地，整体装修大气极具川蜀特色，店门口有两个国风人偶吉祥物，店内人流量极大，顾客爆满。
幸亏提前预约，不然没个一两个小时绝对吃不上饭。
在陶衍的死亡凝视之下，许栈放弃了吃辣点了几道符合“上边”规定的菜。
两个人并排坐，方便陶衍照顾“残废人”。
“这几天都是晴天，明天去爬山吗？”陶衍夹了一口菜放在许栈碗里问道。
“明天就去啊？”
“嗯，后天的话会影响你第二天返校的状态。”
“行，那我们就凌晨去，爬到山顶正好看日出。”
陶衍倒是一直都想去山顶看日出，只是大事不停小事不断一直也没时间，如今机会送到他眼前他定然欣喜。
“那我们吃完饭就回家，然后研究你今天拿回来的卷子，研究完了早点睡觉。”他一边说着一边夹了块儿樟茶鸭。
正要送进嘴巴里，旁边的人突然怔住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里三分笑意七分渴望，表情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干嘛？”陶衍偏头看他，眸子里溢出戏谑的目光。
“share.”
陶衍抿了下嘴唇笑出声，无奈道：“好，我再给你夹一块儿。”
许栈凶巴巴地说道：“就要这块儿，我又不嫌弃你，快点快点，啊——”
陶衍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握筷子的手轻轻转动把鸭肉送进许栈的嘴巴，许栈满足地眯起眼睛，可爱极了。
“还吃吗？”陶衍温柔地问道。
许栈摇摇头，咽下食物，说：“我刚太生气了话可能说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陶衍：？我吗？
“没事，我挺喜欢你骂我的。”陶衍毫无波澜的吐出这几个字倒是显得他格外地欠儿。
许栈治理欠儿登也是有一套：“那就行，以后少不了多骂你，放心吧。”
陶衍：“……”
回家之后，一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泡在书桌前探讨月考试卷，结论：不出意外许栈的总成绩能提高20分左右，重点体现在数学上，单一科成绩就提高了十分。
对此，许栈是这样解释的：“可能……点好，多蒙对两道选择。”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讲的数学题都没有用？”陶衍转着笔，没好气地质问道。
许栈慌乱地摇头：“不是不是不是，这次月考题很难的，我没退步反而进步了这么多，当然都是你的功劳。”
陶衍轻笑道：“不全是我的功劳，如果我给一个智商只有两岁半的人讲题，他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这个水平。”
话里话外就是在夸许栈聪明智商高。
许栈咂咂嘴扬起一抹傲娇又自信的笑，他斜眼看看陶衍，突生“邪念”。
“我进步这么大，陶衍哥哥就没有什么奖励吗？”许栈往陶衍身边凑了凑，恨不得贴上去。
陶衍瞳孔放大左边眉毛不自觉地挑动一下，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哪里还能坐怀不乱，他细细嗅着许栈的味道脑海里浮想联翩，比如：吻他。
“咳，你想要什么奖励？”陶衍挪开视线战术性清嗓，反问道。
“你可以给我什么？”
许栈看到陶衍害羞反而撩拨地更起劲儿，每一个字都是对陶衍赤ll地勾in，他用指尖抬起陶衍的下巴，迫使陶衍看向他。
陶衍试图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好像许栈的手指是按在他声带上一般。
“你怎么这么腼腆？”许栈见他大半天就耳朵颜色有个反应便恢复正常的语调问道。
“没……没有。”陶衍拿开许栈的手别过头，拼命平稳自己的心跳。
许栈嘟嘟囔囔地：“死鸭子就嘴硬。”
陶衍不明白为什么许栈总是撩拨他，准确的说是勾in，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条咬上钩的鱼，钓鱼者偶尔收线偶尔放线却迟迟不见将他收入篓中。
“你为什么……”算了，还是别问了。
“什么？”
“没什么。”
许栈撇撇嘴，调侃道：“190害羞腼腆内向小女生。”
“你为什么总撩拨我？是只对我这样还是对别人也这样？还有，别人的腹肌你也会摸吗？”陶衍忍无可忍，把一直在内耗的问题一股脑地全部问出。
许栈怔愣了一下，憋着笑回答：“倒也不是，我只对长得帅的这样，男孩子间亲亲密密的不很正常嘛，在学校我们午休还经常爬一个床呢，你放心我又不是同性恋，不会对你图谋不轨的哈。”
早知道不问了，真不如给自己留有一丝幻想。陶衍喉咙灼热，心口像被一块儿石头塞住，又闷又痛。
“哦，我朋友不多，也没这么亲密过，有点不适应，不过我会慢慢习惯的。”陶衍拼命扯出来的笑容比哭都难看，他捡起笔摘下笔帽在草纸上漫无目的地列出一道题目，接着便沉浸到解题中。
“我会帮你习惯的，”许栈在陶衍的手臂上蹭了蹭，“你在解什么？”
陶衍头也不抬：“之前做过的一道很难的数学题，我复习一遍。”
“数学题？这不英语题吗？”
陶衍：叮——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
许栈眨巴眨巴清澈的大眼睛。
叮咚，许栈手机进来一条消息。
「邹会起」：“楚阳生日，帮我带份礼物给他。”
「邹会起」：“(转账200元）”
「许栈」：“哦对！今天楚阳生日，我给忘了[嘘]。”
「邹会起」：“[狗头]今晚上还有局儿，你不会也忘了？”
「许栈」：“？！c！好吧，我刚想起来。”
「许栈」：“你出发了吗？”
「邹会起」：“嗯，在路上。”
「许栈」：“[祝您旅途愉快~]”
「许栈」：“溜了溜了，一会儿去买礼物。”
「邹会起」：“去吧。”
许栈关掉手机轻轻放在书桌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
陶衍解完题心情舒畅了不少，他收起三四张写满密密麻麻解题过程的草纸看了看许栈，说：“想什么呢？”
“今天楚阳生日。”
“祝他生日快乐，”陶衍随口道，“那你在这惆怅什么呢？”
许栈叹了口气：“我给忘了，刚邹会起说的我才想起来，一会儿得出去给他买礼物然后晚上去吃饭，你也去呗？”
陶衍点点头：“我陪你去买礼物。”
“晚上也要去。”
“晚上我就不去了，在家等你，你也别太晚我们还要凌晨去爬山。”
“那好吧，我尽量早点回来，”许栈有些失望，他仰在椅背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好事不多糟事儿一堆，艹！”
他是很讨厌聚会这种活动的，一桌子人吵吵闹闹时不时吹吹牛b时不时又感慨万千，这种环境让许栈感到烦躁，但是毕竟都是好哥们儿又不能不去，去了又不能安静待在角落，他多希望这种活动可以在线上举行啊。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早知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