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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金香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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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下好了,真的没发现。
房妙爱垂下眼睫。
丞相府势力驳杂,每个人都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每个人都不简单。
白照扮做吴府医在这里,甚至连她都有意满了过去,那真的吴府医去做什么了?
忽的,房妙爱不轻不重笑了一声,对白照道:“大少爷,你送来的这么多金银,我可无福消受,既然今日你来了,那便都拿回去吧。”
她今日也不过是试探一番。
白照事忙,如果是他扮做府医,肯定只是在府里点个卯,大多时候都是不在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跟丞相提起,让“吴府医”一起去下棋。
若白照真的是吴府医,明日必定会找别的借口推脱。
不曾想今天晚上便被抓到了尾巴。
毕竟她今天可是两手空空自匪玉阁回来,没有得到任何赏赐。
白照震惊,“可你都收了丞相的钱,偏偏让我拿回去?”
房妙爱点点头,神情淡淡的看向白照,“大少爷,无功不受禄这点你应该是明白的。”
白照不答反问,“那是对外人的话,我是外人吗?”
房妙爱站起身来,走到白照身边,弯腰俯身,用手揩了一点自己唇瓣上的胭脂,点在了白照的额头上。
她的动作暧昧,话却冷冰冰的,“算。”
听房妙话,白照的神情倏的变了,抓住她欲退回的手,“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房妙爱像是无赖一般,“大约就是同大少爷非要,用小金山和小银山来买我的香囊一样莫名其妙吧。”
白照更紧的抓着她的手,眼尾似有一点红。
房妙爱顺着她的力道,腰弯得更深了。
她的唇瓣与白照的唇瓣只有一片柳叶的距离。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
房妙爱听见白照咬牙切齿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忽的笑了,挣脱白照的手,退了开来。
房妙爱退开了,白照松了一口气,心头又一阵失落。
白照站了起来,贴近房妙爱,“房妙爱,你真的当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他看了一看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故意靠过来……”
言下之意,不言而明。
房妙爱笑了,“大少爷在说什么笑话,夜探闺房的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是梁上君子。”
白照默了一瞬,随即更近了,“你真当我不敢?”
房妙爱手轻抚在桌上的箱子。
白照顺着的东西也看了过去,高涨的情绪一下落了下来。
他的声音闷闷的,“丞相的东西你也不是非要收的。”
房妙爱想问的有很多,听着他的示弱,突然又不想问了。
她只道,“你有你要做的事情,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我不会阻拦你,你也不要阻拦我。”
吴府医这几日太过异常,她才想试探一下看是怎么回事。
现在既然确定是白照在假扮,也不会对她有太多的危害。
白照听到这话,心头无名起了一股气,又不能对房妙爱发作。
“你的事情不能同我说吗?我可以帮你的。”
只不过这气在心中出不去,越来越气。
房妙爱静静的,一时没有话。
白照看着沉默的房妙爱,越看越来气,直接上了手。
手伸到她的脖颈后,压着她的脖子向自己来,同时又控制她不能乱动。
房妙爱看着他的动作,眉心一跳,下意识要后退。
结果,正好被压住,完全不能动。
白照感觉到来自手上的力,这种时候他甚至分神想,他可真是厉害,居然无师自通想到了这样。
如此一来,房妙爱是真的跑不了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面上,更加灼热的唇瓣啃食贴在她的唇瓣上。
不等房妙爱有反应,见到的唇瓣相贴已经不能满足白照,他毫无章法的开始啃噬她的唇瓣。
他好像饿极了,要将她的唇瓣吞噬殆尽一样。
一不留神,房妙爱的嘴唇被咬破了。
房妙爱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被白照灵活的找寻到了入侵的缺口。
城门失守,她只能大长着嘴任由白照予取予求。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
第二日,房妙爱醒来的时候唇瓣上有一层药香,也没有红肿。
但……房妙爱知道昨夜并不是她在做梦亦或者幻想。
唇瓣上被敷了药膏,恢复好了,口腔内被入侵的感觉还在。
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肿了。
房妙爱下床,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眼尾发红,面上红润。
房妙爱:……
一晚上过去了,为什么她还是这个样子?
忽的想到什么,扯开脖颈处的衣服,对着镜子里看。
果然有发青的指印。
房妙爱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忍不了,完全忍不了。
她昨天为什么完全不知道反抗了!
不行!
她转身从枕头下抽出匕首,也顾不得还没有洗漱,气冲冲就去找白照。
走到院中,正看见摘了面纱和披风帽子的吴府医坐在院中手拿一本医书。
吴府医见她出来,上下打量一眼,“这是梦游?还是做噩梦了?”
他拿出一副市侩的嘴角,“不过,不论是什么,只要十两,必定让你药到病除!”
“十两!你买不了吃亏……”
房妙爱一听,便知道白照将他假扮吴府医期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同吴府医说了。
同时也说明,白照现在不在这里了。
房妙爱眉峰一挑,拎着匕首走到吴府医跟前,用匕首在吴府医脖子上比划来比划去,语气平静:“你说什么?”
吴府医立刻投降,“没……没,我是说,你今天起得挺早哈哈哈。”
房妙爱用匕首挑挑他的外衫,没看到挂着的香囊,问:“你十两从我这里买的香囊呢?”
吴府医尬笑:“那么金贵的香囊,当然是供起来了,难不成戴在身上,不行,那样太奢侈了。”
房妙爱冷笑一声,语气阴森森的,“给我带个话。”
吴府医小心翼翼看着她的匕首,“给谁?”
“白照。”
吴府医狗腿道:“欸!欸!欸!您说。”
房妙爱手腕翻转,用力扎在了吴府医面前的桌子上,“让他给我等着!”
吴府医被吓得一哆嗦,“好好好。”
房妙爱拔出匕首,头也不回走了。
吴府医大喘气,拍拍自己的胸口,偷偷看房妙爱离开的方向,“吓死了。”